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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公 主 获 救

在距营地很远的地方便看到营地内人头攒动,声音噪杂,乱成一片。公乘举心头不由一沉:不妙,又出事了!

事情也正如公乘举料定的那样,又一桩惨案发生了:屈突韬这位位列两千石的朝廷大员,竟在戒备森严的行营帐内被人断喉气绝而死。殷红的血淌了一地,其状惨不忍睹。公乘举看后不由铁拳紧握,双目怒暴:“这么多人警戒营区,结果还能让沙鼠得逞!你们这些慵懦之辈,万死不足解我心头之痛!”

军士们惊吓得瑟瑟发抖,纷纷伏地叩首:“小的们日夜巡视,从未松懈,未发现有什么异常景象…”

“未发现异常景象,那屈突大人是谁人所杀?贼人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吗?”公乘举勃然大怒,欲拔剑斩杀这几个军卫。

“将军息怒!”西门敦德急忙止住了公乘举,并将他拉到一侧轻声说:“将军不觉得蹊跷么?沙鼠声东击西,屡屡得逞的原因何在?依老夫之愚见,答案只有一个,沙鼠就在我们不远之处,甚至就在我们营中。要不然,如何去解释所发生的一切?对,我们不妨再猜测一下,假若沙鼠是个女人……无疑,西门敦德也认为楼兰公主可疑。”

“绝不可能。沙鼠书信字迹苍遒有力,不可能出自女人纤纤细手。”公乘举虽断然否定了沙鼠就是楼兰公主,但西门太守的话给了他不小的警示,让他循马迹的不就正是楼兰公主吗?

既然戒备森严,那么沙鼠是怎么钻进来的。难道沙鼠真的是军士中的一个……想到这儿,公乘举惊惧得大声叫了起来:“立即传命下去,即刻封锁营门打开箱具,逐一检查。不得疏忽,不得松懈,违者杀头!”

众人一听慌了手脚,匆忙下去拆箱检验。此刻,西门敦德倒被公乘举的举动给弄糊涂了:“因何事而拆箱,难道沙鼠藏于箱中,将军?”

“多谢大人提醒,公主殿下就在营内,而且就在我们自己的木箱之内。此刻,她已被装入木箱三天了,危在旦夕……”公乘举边说边急步到营帐中令兵丁快速拆箱检验。

“这个,连老夫也没想到!”西门敦德一听也着急了,脱去棉袍和兵丁们一起拆检起来。

果然,在一只大木箱中发现了气息奄奄的公主。众人一见到公主都惊呆了,想不到历尽千辛万苦的公主,竟然会在自己营中的木箱内。公乘举急命人抢救公主,并要求除御医和贴身卫士外,其余人不得靠近公主。紧接着他又令众兵丁到他的主帐前集合,让各路都尉清点自己所属的兵勇,看可否有人缺位。此刻大家都已清醒过来,那位自称沙鼠的匪徒就在营中。

“禀将军,我部有一马夫失踪!”一位都尉脸上竟冒出了冷汗。

“活见人,死见尸,还不去寻找?”公秉举怒不可竭。

不一会儿,兵丁们在一个帐蓬内的角落里,找到了那位已死去的马夫。马夫是被人从背后刺死的,虽已断气,但尚有体温,估计是有人趁拆箱搭救公主之际刺死马夫的。

“什么时间将他招进队伍的?”公乘举问都尉。

“在删丹时招进的。见他是个哑人,又很忠厚,便将他招进军中饲养马匹。”

“哑人?”公乘举一把扯去马夫的军衣,见他腰中悬有一块玉玺:“此厮便是沙鼠,这尊玉玺是昆邪王才有的。这种人你们也敢要,这可是在要末将的命!”接着,又从这位自称马夫的沙鼠的帐内搜出了一封还未发出的信及几件短兵器。公乘举把这些东西狠狠地摔在都尉面前,怒气冲天地说:“行军都尉,责重如山,你还记得自己的使命吗?用人不查,胆大包天……”

西门敦德见状急忙又作力解。“将军息怒,疏忽大意的不仅仅是都尉一人。在这之前,谁又想起是本营之人所为呢!要说失察,我们都是罪责难逃啊!”

也许是西门敦德这句话触动了公乘举,使他最终没说出斩杀都尉几个字。是呵,这一路死伤无数,这个责任又该谁去承担呢?他打量了一下这位面黄饥瘦的都尉和他身后满面憔悴的军士们,竟有一股凄凄的悲凉之感涌上心头。面对这些弟兄们,想到屡经磨难的公主,公乘举转过身拭了一下眼泪,头也没回地说道:“方才我言重了,弟兄们也够辛苦的,以后小心就是了!”说罢,他径直回到自己的营帐之内。

“沙鼠已被挖出,公主已被找回,将军还被何事所扰?”楼兰公主不知何时又飘然而至,而且已站立在公乘举身后。她通体散发着阵阵幽香,又使得公乘举又感不快。

“可是沙鼠又是为谁人所杀?”公乘举头也未回地吼道。

“哈哈哈……”楼兰公主突然笑了起来:“将军为什么不杀我?营中不少人都认定我即为沙鼠的帮凶,杀我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你还犹豫什么?”

公乘举皱了一下眉头,声音依旧震耳发聩:“你不要得意,公主尚未苏醒,等她醒来一切都会真象大白的。”说完,他转过身来怒目直视楼兰公主,又说道:“不是我不相信你与此事有染,而是我相信你这样聪明的人不会干出这样不明智的事。正如我劝西门太守和屈突大人说的那样,大汉对你有恩,你不会恩将仇报,匈奴对你有仇,你也不会帮助仇家。况且,至少你现在还离不开公主殿下的扶持。除非,你向来是一个反其道而行的人,那样的话,我们大家,包括你自己,都错了。”

“这便是你的理由。”楼兰公主打断了公乘举的话,幽幽而说:“也许你是对的,也许你也是错的。公主说得好,朋友和敌人不是永久的,不过,将军不要同这件事上联系在一起。我是个俗人,没想着日后会成就什么大业。你我都清楚,大汉兴,也非刘彻一人之功,休屠、昆邪、居延败,也非其王一人庸碌所致。因此,沙鼠之辈命贱在于他不服天。将军虽左右公主身边,你未必比我更了解公主所思所想。女人和江山一样,只是胜利者马鞍上的饰物,权杖上的点缀。对于我们来说,胜与败、生与死又有什么不同呢?”

“那你又为什么千里迢迢回到故土去呢?”公秉举反讥道。

“因为我与寻常女人略有不同。我不只会配给英雄作饰物,而且还会造就英雄,甚至自己也可以成为英雄。”楼兰公主凤眼微挑,流露出一丝平素里少见的寒意。

“高见!”

“你不能理解,我也不责怪你,因为你毕竟不是女人,尤其是不是像我这样的女人。”楼兰公主说完便挑帘而去,依旧是步幅轻盈,踏雪无声。

过多的悲伤已使他们忘记了悲伤,包括公乘举在内的将士们已被这太多的凄凉气氛折磨得有些麻木了。为屈突韬送葬的队伍虽声势浩大,但大伙表情木然,步伐机械,全然没有从前送葬时的那种凄悲之情。这一路上,掩埋敌人跟掩埋自己人没有太大的区别,都仅仅是一副薄木棺材,更无他物。“万里奉王事,一身无所求,虽闻寒垣苦,岂知殇穷途。”公乘举往屈突韬坟头上搁下最后一把土后,才象是突然想到这位才高八斗的博士真的离开大家似的,一掬清泪不由滑过脸颊。无疑,此时他又想起了斩丘枳、刘煦他们。如今,护送公主的千斤重担真的落在了自己的肩上,而自己也一下子陡生老态似的,心力不支起来。如此下去,真的还能把公主平安送到乌孙吗?把公主送到乌孙就真的算是完成使命了吗?他真的不愿再想下去了。他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很苍老,很劳累了。

公主本来没受到伤害,只是被沙鼠用药致昏,而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在御医精心料理下,不久便恢复了知觉,并且能行动自如了。公乘举率众官佐向公主叩首请安,公主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气色很好:“不必惶惶恐惊,我挺好,只是烦劳诸位了。”

一阵寒喧过后,公乘举便直言切入:“飓风来时,劫持公主的是一人还是二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公主似十分惊诧,顿了一下才说:“事已过去,将军就不要过问了,再去追查还有什么意义?”

“当然有意义,因为劫持公主的沙鼠已被人所杀。若公主肯将当时的情况讲出,末将等便可从速缉拿从犯!”

“难道一路血腥杀戮还少吗?”公主脸上露出愠色。

公主不肯讲出被劫的实情,不仅使公乘举大惑不解,而且也使他有些微微震怒了:“末将冒昧直言,此患不除,安能顾得殿下安危?不知公主殿下为何不肯讲出实情?”

“将军也是睿智之人,为何不想想为什么会有人加害于我?倘若我们为这些琐事而一味剖根问底,细究不止,那么下一步将寸步难行。不要只从表面看问题,要看它的实质。”公主脸色有些泛白了。她站起身来,走在公乘举面前,几乎是一字一停地说:“我痛惜的是为什么张掖置郡这么多年,郡内还是这么不太平?”她又将脸转向西门敦德:“西门大人,治郡如治国,民怨是大呀!置郡多年,匈奴民众仍视我若敌,如此下去可如何得了。我不想让你们追究的原因,是我不愿意再看到西州匈奴兄弟再因此事人头落地,不愿看到更多的人生灵涂炭,不愿看到边郡民反之势死灰复燃!”

“谨遵公主教诲!”众官佐齐声说。

“汉纳百族,然后有汉。包括匈奴在内的诸多民族的兄弟姐妹都是我大汉的根基,百姓安则天下太平。诸位大人静心想一想,为什么捉不到沙鼠,是他神通广大可钻天入地么?显然不是。据人讲,沙鼠只不过是个落迫王子而已,并有癫疯之症,且早已死去。因郡民对汉官统治不满,故借其名做一些鸡鸣狗盗之事。在河西的沙鼠不止一只,而是多人。这就使你们觉得他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到处都有他的影子。故而,我劝大人们不要再去追究下去了,少杀戮,多息民,才是为政之道。”

“公主英明!”众官佐又一次齐声道。

“桓桂,即可将后三车银两分给四周民众,匈奴之民应多分予一些。”见桓桂等面带难色,迟迟不动,公主斥道:“民心为大,你等若不听从指令,那由我去分配好了!”

公主家令桓桂一听慌了神:“奴才就去办理!”

公主又转过身对公乘举和西门敦德说:“此事就不要再报奏朝廷了,让皇上及朝中大人们省些心也就是了。回想这数月来,所经之事,无不惊心动魄,将军及各位大人都吃苦了。”言至此,公主眼神里流露出了深深的歉意。

“公主何出此言,我等此壮举功在国家,利在千秋。我等身为大汉臣子,应当为国效力。况且,公主金枝玉身,千里迢迢,遭遇多次劫难都不言苦,何况我们都是七尺男儿呢?”公乘举道。

“除补给给养外,可否再增补一些兵丁?”因沙鼠之事,西门敦德仍余悸在心。他认为西去尽为戈壁滩涂,补一些熟知地情的兵丁是有必要的,但又不便多说。

公主脸上绽开了笑容:“兵丁可免,想向大人借一人,不知肯否?”说罢,公主的目光掠过疑惑不解的众人,落定在了苗臻身上。

西门敦德也是精明之人,慷然道:“郡中男女,包括老奴本人,公主要谁言一声就是了。能随公主鞍前马后奔赴乌孙,岂不是一生之殊荣。”

公主默然一笑说:“苗大人可否也是这个意思?”

“当然!”苗臻急忙跪在了公主面前:“但奴才学识浅薄,恐会误公主大事。”

“苗大人过谦了。帐下人马过千,仅靠公乘将军一人统领难免顾此失彼。希望苗大人能协助一下公乘将军,理好军中诸事务。”显然,公主对苗臻的能力极为赞赏。

“楼兰公主当如何处置?”西门敦德一忍再忍,终于脱口而出。他越来越认为此人是一个祸端,留下无益。

“她有过失吗?”公主反问。她的表情令人难以琢磨。

“她行踪诡秘,似有不轨之图,留于营中必有祸端,不如暂交给臣下,待日后送到京师。”西门敦德将满胸积怨一泻而出。

“此言差矣!她是有哗众取宠之嫌,因而令人生厌。她是一柄双刃宝剑,看你如何去使用。若是送到京师,捣乱的可不是一家一室了。大人你且不可小视她,她的才智决不在我等之下。况且,她又是一位西域美女,到了京师岂不是罕世之宝,王公贵胄们不会哄然而拜倒么?西门大人绝顶聪明之人,怎么会有如此下策?”

西门敦德脸色涨红,低头不语。苗臻笑了笑问道:“依公主之意,可否让她领一路兵马,让她也辅佐公乘将军。”

公主当然听出了苗臻的弦外之音:“正是此意。我留她在身边,决非只是让她作一个陪衬。况且,奴加摩等人下落至今不明,军中缺少像楼兰这样熟知西域的人。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你等非要将她置于死地后快,就不能和睦相处么?”

“沙鼠虽死,但有许多疑点待解。我看对楼兰不宜重用,若重用于她,恐怕为养虎为患。”公乘举急忙插话道。

“我已说过,沙鼠之事,不要再究了。至于说楼兰,我既救她,就要一救到底,因为当时我不能不去救她,而现在,我又不得不再去救她。甚至还可以这么说,拯救她和拯救我自己没有什么不同。”公主涨红了脸,显然又有些激动了。

“我等还是不明白公主的意思。”公乘举和西门敦德又说。

“首先要拯救她的国家,这是大汉当前所需要的。至于对不对姑切不说,至少现在必须这样去做。”公主跪坐了下来,众人也纷纷落座。“匈奴灭楼兰,意在中断大汉同西域的通道,而且也使我西郡酒泉、敦煌呈孤岛之势。楼兰国不复,匈奴势力不除,后患将不止呀。”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

“乌孙距大汉太远,其王用意莫能猜。同汉结盟之事正处于两难,我等不可寄希望过高。若能使楼兰国复,同仇敌忾共御匈奴,将军等也不虚此行。”公主表情默然,语调低缓。

“可楼兰公主的报负恐不至这些。”苗臻道。虽接触时间并不长,但苗臻也看出楼兰公主滞留公主身边并不是上策。

“她能做西域众王之王自然更好。”公主坦然道。

苗臻笑了:“若是那样,公主将会处在怎样的位置。”

“依然是我大汉的江都公主!”公主淡淡道。

在随后几天里,公乘举等人加紧时间补足了给养,更换了一些马匹,并适当地加了些骆驼。公乘举曾进入匈奴腹地作过战,知道骆驼在漠地行走远胜于马骡之类。所换的乘马也有不少系西域良马,公乘举见了满心欢喜,对新换的马匹逐一细细打量并加评论。突然,他发现马群中有一匹枣红色汗血宝马,不由上前去绕马转了一会儿,那马似也有灵性,居然对着他嘶鸣起来。

“诸位可否还记得这匹宝马?”公乘举激动地对左右道。

几个兵丁这才细细端详起这匹马来,一个兵丁道:“将军,此马好生眼熟,看似是奴加摩大人的座骑。不过……这马怎么会在这里呢?”

“不错,诸位请看这马缰,只有西域人才喜这样笼马。况且这匹马似乎也认出了我,你们看,它在不住地冲我鸣叫。”说罢,他又连忙问身边的马夫:“此马何处得来?”

马夫答道:“几天前奴才在雪山下骝马时,突然这匹马从山里疾驰而来,并同原来的头马嘶咬一阵,最终咬伤了头马,自己取而代之,成了这里的万马之首。姜大人闻讯后亲身也来看过,说此马为宝马良驹,想日后进贡给皇帝陛下。”

“看来,奴加摩大人尚在雪山之内,可能是因雪域无草,他才不得不放生自己的马。西域视马若命,由此可见一斑。当然,也可能是因积雪太厚,骑马行走不便他才放弃此马。这足以表明,奴大人尚还活着,这是无疑的,只是处境可能异常艰辛!”公乘举久久伫立在雪山下,仰望着雪山。似乎想把雪山看透,看看那些在苦难中挣扎的兄弟们。

“是呵!”众人应诺着,也心思着奴加摩等人的艰难处境。

“可否有通往山内之道路?”公乘举问马夫。

“从来没有人能从山里走进走出,估计没有道路可言。”

公乘举再次定晴仰望着巍峨的雪山,良久未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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