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声巨响,天上掉下来了某个东西。
烟雾渐渐散去,只见扎基倒在地上,法拉姆奥特曼一拳击中黑暗扎基的彩色计时器。而扎基身下,则有一个半径70多米的巨坑!
扎基挣扎了一会,然后两眼一闭,停下了反抗,恢复了欧阳风的人间体形态。
法拉姆看着昏迷不醒的欧阳风,化为一束光,回到LUO本部。
没一会,就来了一群LUO的外围成员,也就是龙套,架起昏迷的欧阳风送往总部。
……
LUO总部地下40层,没错,你们没有看错,是40层,以每层10米高计算,这里就是地下400米。
这个地方以上10层,是专门用来关押危险分子的。而从这一层开始,一直到最底层,地下80层都是用来关押危险分子中的危险分子的。石崛光彦的逃跑惊动了LUO高层,于是这次欧阳风被关押在了本来从未使用过的极高防备区域。
这一层的防备有多高?
从电梯出来,就有一扇大门,有一群LUO精英守备在这门口,而且这里有通过你的一举一动和你平常的一举一动对比来检查你是否为外星人假扮。当你出电梯时,那群高度警备的精英中的队长会“友好”的给你一块无害的蛋糕和一杯无害的水。附近所有的监控器都会检测在吃东西的你与平常的你是否有5处及以上的区别。接着那个队长又会和你交谈,监控器会继续鉴定你的声音是否经过伪装或者没有做平常说话时经常做的动作。
只要其中一有什么不对,那群高度警备的精英立刻就会向你射击。
接着精英队长如果收到“无误”的指示后,便会领你去一台仪器旁边。你先要刷一下你的LUO成员专属ID卡接着输入密码,每个ID卡刷完之后需要输入的的密码都不一样。输入密码后,仪器旁边会出现一个不大不小刚好可以放入一个人的双手的缝隙。把双手放入,仪器就会自动扫描你的指纹接着与你档案中的指纹比对。然后是视网膜,把头靠近两个洞,然后眼睛靠近这两个洞,就会开始扫描视网膜。之后检验唾液,拔你的一根头发,然后验血。最后是面部检查,用X光扫描你的脸,如果里面是肌肉和骨头就放你过去,如果不是,那么拜拜了。
没错,这就是第一关而已,接下来从第二关开始就会有一群训练有素的ESSO超能力特工看守每一扇门,还有一堆机关。这些超能力特工的超能力从第二关到第五关是A级,第六关到第九关是S级,第十关就是五个SS+级的超能力特工了。机关也是一样,第二到五关是激光,第六到第九关则是岩浆雷电等恐怖的自然灾害式的机关,第十关直接就来核武器,反正SS+级超能力者免疫这玩意,这里的墙都能防辐射……
每次过一扇门都需要问你一个有关于只有你自己才能不假思索地说出来的问题,而且问题极其坑爹,比如:“你第一次吃屎是什么时候?”
只要回答错,你就会连渣都不剩。
冲过十扇大门,你就能在一个超级强化钢化防震防摔防炸甚至核爆的玻璃前看到不知怎么进去的欧阳风。
欧阳风的配置和石崛光彦差不多,不过欧阳风更惨一点。欧阳风全身被捆在一把6000吨重的超高密度的椅子,还通电,这个电刚好能把欧阳风电个半死,而又不致死。欧阳风依旧是不吃饭不睡觉,这个空间依旧是亮瞎狗眼般的亮堂,不过欧阳风这次被禁锢在一个完全阻隔任何力量而且重达700000吨重的超重铠甲,而且在这里人因为重力原因被迫压在地上,甚至无法呼吸。
欧阳风这次整个头都被戴上了头盔,无法进食饮水,除了两根细管子插入他的鼻孔让他呼吸。而且时不时他就会被他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狠揍,加上一直被电,加上边抽血边输血……
嗯,完全没有人道可言。
为什么我对这座监狱这么了解?
因为火星以前被关在这里了3天,接着就被我们救走了。
火星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个事情报告给联合国,然后申请人道主义援助……
“端木参谋,你只有15分钟。”一个工作人员说着打开了玻璃罩,然后关闭引力,和端木瑞轩一起进入了这个玻璃罩。
“你无须知道我是谁,当我想问你几个问题。”端木瑞轩用声音合成装置说。
“端木瑞轩!我知道是你!”欧阳风恶狠狠地说,但不知道表情如何,“从你一到这里我就闻到了你这令人讨厌的气味。”
“我刚刚才洗过澡。”端木瑞轩一脸无辜的说,“告诉我反物质佐利姆是怎么来的?”
“这个啊,我不知道啊?”欧阳风回答,但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他在说谎。
“你说还是不说?”端木瑞轩有些不耐烦地说。
“我知道,但干什么要告诉你呢?”欧阳风笑着说,“这上面原本的LUO基地被希波利特星人炸的不成样子吧。”
“不错,只剩下指挥室了。”端木瑞轩又坐了下来,然后给那个工作人员一个眼神示意,那个工作人员立刻扭头离开。
端木瑞轩走到控制台前,加大了抽血量接着降了输血量,接着将电流调到最高最后停止氧气供应。
很快,端木瑞轩停下了折磨,然后取下欧阳风的头盔,对着他的头一阵暴打,接着拔出雷光剑,朝着他连砍数刀。欧阳风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简直看不下去了……
省略了无数暴力的15分钟后,动用了全套刑具的端木瑞轩满意的走出了玻璃罩。他得到了自己所有想要知道的和这些是不是真的。
……
就在这之后一周时间……
欧阳风就这么消失了,他的盔甲就这样坐着,可是里面是空的,无论怎么放慢都是一样的,他就这样如同空气一般消失了。
他就这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