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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门外回廊响起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光影浮动间,一名年轻女子娉娉婷婷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女子身着白色衣裙,轻轻巧巧的手上抱个琵琶,莲步轻摆,款款而行,由那小厮在前面引了,径直走到王子安面前,弯腰福了一福,轻启朱唇问道:“这位公子,可是要听小曲”?一把声音竟是无比的悦耳动听。
“这小妞的声音还挺迷人的嘛”,张少帅心中赞了一句,停杯拐眼,很淡定的望过去,女子却是皓首轻埋与他背身而立,又哪里看得清楚面相,张少帅心中顿时一阵失望。
“抬起头来说话”,王子安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一脸漠然的说道。
“是,公子”,那女子柔柔的答应一声,嘴边露出一个小巧的酒窝儿来,慢慢把一张欺世容颜露在了众人面前。
“好一张不施脂粉芙蓉面”!与王子安同台的路子云情不自禁的喝一声彩。
食色者,性也!七个所谓才子瞬间原形毕露,在那姑娘绝世容颜的面前,化身为七匹色狼,十四只眼睛齐齐冒着红色泡泡,盯着人家姑娘面上一个劲儿的瞅,倘若谁还不知道色狼的标准是什么,看看这帮猪哥现在的表现就一清二楚了。
“这声音好听的妞莫非还是个绝色美女”?望着对面王子安一台丑态百出的样子,张少帅一颗骚芯也被撩拨得痒痒的,只恨不得一双眼睛瞬间化为透视眼。
那姑娘本是一副落落大方的样子,被人这样一看,顿时变得心慌气喘起来,脸红红的小声呼一句“公子……”,皓首重又深垂了下去,柔柔怯怯的样子,惹人万分怜惜。
王子安被人一唤,这才惊过神来,连忙伸出衣袖偷偷抹掉挂在嘴边儿的一道涎水,尴尬一笑,木讷说道:“是,是要听曲子,不知道姑娘会唱什么曲呢”?方才他还寻思着,见到那浊了自己心境之人劈头就给一顿怒骂,怎知上来的却是一位千娇百媚的绝色女子,心中酝酿好的一番话顿时又吞回了肚子里。
那姑娘不好意思的说道:“小女子就晓得几首曲子,不知道公子是要听那支呢”?她说完,慢慢报出了几首曲子来,张少帅侧耳听去,却是一首也未听过。
王子安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心不在焉的随口点了一首,那姑娘就咿咿呀呀的唱开了,唱的是一首小令: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揽草结同心,将以遗知音。春愁正断绝,春鸟复哀吟。
风花日将老,佳期犹渺渺。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
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玉箸垂朝镜,春风知不知?
她声音婉转细媚若黄莺出谷,结尾处都带着啊啊哦哦一叹三咏的古怪腔调,更添了几分淡淡的哀愁,张少帅侧耳细听,竟是慢慢凝了神。
“张兄,莫非你喜欢听这样的调调”?这听着如仙音的小令,听在霍博学的耳内却是如丧考批吹奏的丧音,又见众人都听得入神,不由侧目细声问着身边张少帅。
张少帅随口答道:“哦,霍少你以前听过这首曲子么”?
霍博学嘿嘿一笑,摸摸脑袋说道:“少爷那里听过这样文绉绉的曲子,万花楼那些小娘们唱的******倒是听得多了”,他顿了一下,又一脸龌龊的望着张少帅低声问道:“嘿嘿,莫非姐夫喜欢听小曲?改天小弟再带你去那万花楼听听便是”。
“日!哥一个斯文人,跟你还真是没有话题”!张少帅心中恶汗滴滴,老脸一板很是正经的白他一眼,又正儿八经的趴过身听曲子去了。
这小令只是短短的没有几句,很快,一曲终了,厅内众人还未来得及拍掌,外面倒先噼哩啪啦的起了一阵鼓掌声。
“好一曲《春望词》,好一把谪仙音”!伴着一声清脆柔媚的叫好声,几条人影缓缓从外面走进来,张少帅寻声望去,只见说话的是那为首两人中身材较为矮小一人,手里拿着一把折扇,正赞叹着轻轻拍打着掌心。
“这真是男儿么?却怎的生得比个娘们儿还漂亮”!张少帅只是随意的望了一眼,便有了“惊艳“的感觉,什么潘安宋玉他没有见过,但是据他估计,即便这两位仁兄同时登场,也是绝对比不过眼前这位绝色公子。
忍不住的他又抬头望那绝色公子一眼,见那绝色公子正对着调琴女子微微而笑,面上浅浅露出的两个酒窝儿,竟是说不得的俏皮可爱,张少帅心中一动:“这丫的莫非是个女扮男装的死人妖”!
这样想着,他一双眼睛就瞟上了人家的胸膛。不对呀,这小子的胸膛明明平整得就像北京首都机场,能同时起降两架空客380,真会是个女扮男装的人妖么?
“莫非是束了胸”!这样狗血的剧情上辈子张少帅在电视上可没少看到。他一双眼睛在人家胸膛上研究好一会儿,很快便把心中所想推翻了,把自己一对天然宝贝束得如此“胸怀坦荡”,这女人不是变态就是神经病!
但是这位公子生得又确实是绝色,细柳眉,丹凤眼,唇如绛点,眸如晨星,手拿一把白色小扇,身着一袭淡黄色长衫,站在那里有如细柳扶风,说不出来的俊俏味道,男人长成这么一副比女人还女人的“花容月貌”,还真是让前辈子越女无数的张少帅不怀疑都不可能。
“对,喉结!这可是男人特有的体征,你丫的要是个女人,总不能把胸肌上提喉咙硬生生的憋出一个喉结来吧”!张少帅猛然省起,一双眼睛便慢慢上移,停留在了那绝色公子的领口位置。
“日!这小子不会是个大变态吧,这么热的天还穿领子这么高的衣服,扮酷么?也不怕中暑”,只是瞟了一眼,张少帅就基本放弃了继续侦查下去心思。
张少帅一系列的异动虽然隐蔽,却还是被霍博学侯个正着,心中不由一阵腹诽,又见他一双眼睛老盯著人家男人的一个胸膛,心中一动,不由得恶汗滴滴:“我日!那天在万花楼还跟老子面前装纯情小处男,原来你丫的有断袖之癖,喜那龙阳之好”。
又见张少帅此刻正面色古怪的望向自己,骇得霍少身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一个屁股不自禁的悄悄向外挪开几寸。
“唉……”张少帅口里轻轻叹息一声,望着霍博学又不说话。
“张,张兄,无端端的你叹个什么气啊”?霍博学缩着脖子勉强问道,一个身子拼命往后面又躲了躲。
张少帅脸色恼苦,双眼幽幽怨怨地望了望那绝色公子,又看了霍博学一眼,叹息道:“唉,你不懂的”,说完又是摇头。也难怪他如此落寞,这带着几分脂粉味的小子竟然比他这匹黑马王子还要俊俏潇洒十分,让张大帅哥这位经常厚颜无耻地在霍府上下宣扬老子天下第一帅哥的名号情何以堪。
霍博学虎躯一颤,干笑一声说道:“张,张兄,我不懂不要紧,别人懂就行”,他这样说着,心里却是万分不屑:“切,女人有什么不好,竟然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