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儿起身坐在了床边,咯咯的笑着说,“娘,来,爬下!我给你按摩按摩!”
看蓉儿到现在还笑,毛氏不忍再颓败,影响女儿的情绪,也露出一个笑容问,“按摩?什么按摩啊?”
看母亲和姐姐都笑了,馨儿也笑起来,也凑过来问,稚声问,“什么按摩啊?”
“呵呵,你们看着就是!来,娘,你就爬下吧!听我的吧!”
毛氏性格柔,惯孩子,便真的爬下,双手放过头顶,说,“好!我看你怎么按摩。”
蓉儿就跪在床边上,双手先按在毛氏的玉枕穴,按中之后,轻轻的绕圈,顺时针三十六下,逆时针三十六下。
毛氏只当是哄蓉儿高兴,并不当回事,只是懒懒的爬着,可是渐渐的,她感觉出了效果,焦虑紧绷了好多天的精神渐渐的放松了下来。
“娘,怎么样?”蓉儿看毛氏有了变化,有些得意的问。
“嗯!感觉还真好!”毛氏舒服的说,“可是,你哪里学的这东西?”
“梦里学的。”蓉儿信口开河,反正毛氏很迷信,很好骗。
“梦里?梦里怎么学?你梦到神仙了?”毛氏果然信了。
第二十二章
馨儿也信了,大大的眼睛挣得圆鼓鼓的,“是啊,姐姐。梦里怎么学的?谁教你啊?神仙吗?”
蓉儿换了种手法,改用推拿法,从玉枕往下,顺着毛氏的脊椎往下推拉,可是毛氏穿的衣裳太厚,操作起来不方便。
“娘,把衣裳脱了吧!脱了我给你按,保证你神清气爽,气血通畅,浑身舒服!”蓉儿说,重操旧业,她显得有点兴奋。
“脱衣裳?大白天的脱衣裳?那怎么行?不行不行!”毛氏说。
蓉儿知道,毛氏思想保守,让她脱衣裳很难,便不再勉强。换了种手法用摇的,双手放在毛氏的后背上,自上而下推摇。这个手法是她自学的,舅爷爷只擅长针灸,不常用按摩。
摇着摇着,蓉儿忽然一惊,她怎么感觉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形的力量像气一样充斥着她的双手,使她的双手充满了力量,有了这力量,她完全可以按照自己想要的,控制手法的变化和力度。这控制力虽然是细微的,从外人看根本看不出来,但她自己却明显能感觉的出来!
这莫非就是爷爷所说的气功?这怎么可能?前世里她练习了二十四年,也没有达到爷爷所说的以气制力的境界,这一世居然忽然就做到了!难道和她的力气忽然变大有关系?
她这气功虽然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么神奇,只能作用于针灸按摩,可是蓉儿从小就痴迷于医术,自从知道扎针高手能具有传说中的气功以后就非常的渴望。
毛氏被蓉儿按摇的浑身放松,早已经身心俱疲,需要休息的她安然的入睡了。
馨儿一直傻呼呼的在一边看蓉儿给毛氏按摩,发现自从蓉儿出事以后一直没有好好睡过觉的毛氏竟然睡着了,而且双眉舒展,似乎连梦都没有,感到非常神奇。
“姐姐…”馨儿惊讶的大声就要问。
“嘘!别吵!”蓉儿给馨儿做了个手势,轻轻的给毛氏盖上被子,心跳的很厉害!
真正的用于针灸按摩的气功虽然不像电视剧里那样神奇,可是有些人终其一生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就是舅爷爷,也是在五十岁的时候才有了得气感!五十岁以前,他的技术就已经很厉害了,所以别人没什么感觉,可是舅爷爷自己却觉得,五十岁以后,他的技术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
馨儿看蓉儿脸色怪怪的,凑到了蓉儿眼前,好奇的看着蓉儿,在蓉儿眼前晃了晃手,蓉儿惊醒,看着这么可爱的妹妹,笑了,小声说,“你也爬下吧!”
一听这话,馨儿高兴起来,在毛氏的身边爬了下来,笑嘻嘻的看着蓉儿,充满了期待。
小孩子都是这样吧?对于一些新鲜事物充满了好奇,探索的尝试的心里。
蓉儿记得她小时候就是这样的,只不过那时候,她也只能和舅爷爷一个人撒娇,问着问那的纠缠舅爷爷一个人。
经过蓉儿的按摩,馨儿也睡着了。
这一次,蓉儿确定了!她的气力,或者说是气功确实达到了一个新境界!
可惜啊!在这里,她又是个女孩子,就算技术再高超,也难有用武之处,不然,她也可以成为一代针灸按摩大师吧?
馨儿睡着之后,蓉儿更加激动,感觉脸蛋都热热的。
看来,她的这一次穿越,果然还不是太糟,竟然也附带了一些异能。气力大增得到了确认,那伤口愈合比别人快是不是真的?如果这个也是真的,那就太好了!女孩子哪有不想美貌的?说不在乎不过是没有办法了而已!
毛氏和妹妹都睡了,蓉儿闲的慌,又去打开箱子,取出了爹给她们捎回来的宝剑。
这么好的宝剑,只怕是价值千金啊!父亲哪里来的?他发达了吗?那他为什么不来接他们?为什么连个信都没有?不!有信!不然大爷爷是怎么得到这把宝剑的?只不过她们母女不知道而已。
那几个叔伯知道吗?肯定不知道,不然以几个婶婶的势力眼,怎么会这么对她们?
可是大爷爷为什么要瞒着大家呢?父亲到底在哪里?怎么样了?莫非他已经…?这些年好像打过好几次仗,战场上死人可是常事啊!或者,他像自己前世的父亲一样,发达了之后就觉得少年时的糟糠之妻配不上他了,做了程世美,在外面有了更加般配他的妻子?
因为保存有以前蓉儿的记忆,对于父亲,她不自然的就有了很深的感情,一想到父亲已经死了,或者是不要她们了,就心痛,就不敢想了!可是,大爷爷说让她们留着这把宝剑,说以后或许会用得着是什么意思?
几个叔叔伯伯这么对她们,不就是因为她们没人管吗?如果能知道父亲的准信就好了!可是怎么样才可以知道父亲的准信?她们家没有男人,困在这大院里头,连庄都很少出,上哪里打听父亲的下落?
蓉儿打开了包裹宝剑的破布,抽出剑,明晃晃的剑刃像镜子一样,映衬着她的额头,她不禁摸了一把自己的肩膀,那被吉儿砍了一刀的地方已经光滑如初了。
看来,她确实有些与众不同的异能。
于是她又取下面纱看了起来,
脸上的伤疤是小了一些,但是那有所恢复的地方都是边边角角,烫的比较轻的地方。烫的重的地方能不能恢复还很难说。毕竟烫伤不同于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