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我最讨厌别人给我惹麻烦,你那些朋友要来可以,叫他们别烦我。”
“自然。”箫昱寻含笑点头,眼中却露出一抹促狭的笑。
久久等不到严子昧的暗号指示,叶欣悦有点儿着急,难道昧儿忘记暗号了?还是发生了什么突发情况?她正欲掀起红盖头想看看周围的情况,却看到旁边多出一双鞋,暗想,奇怪,这鞋怎么会和陈湛棋的一样。摇了摇头,她让自己不要多想。
然后,她就被拥进一个坚硬的怀抱。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温暖的气息,这怀抱。。。。。。好熟悉。然后,红盖头被人一把掀开,她看到一张夹杂着怒火但依旧俊美的脸庞。
“啊!”叶欣悦惊得双手捂面,他怎么会来?他怎么进来的?她不自觉的摸摸自己的脸蛋,摸去像是鸡皮疙瘩,一脸的红斑,丑的不行。呜呜,找个狗窝呆着别出来算了,反正也没脸见人了。
“遮什么遮!”陈湛棋一把拉下她用来掩面的小手,没好气的道,“像只野兔一样满地的跑,终于跑出问题来了吧。这冰越本就不安全,你们胆子够大!还敢让我们找一天,说!怎么惩罚你?”
“可是,可是是客栈老板赶我们出来的嘛,我们也没办法啊。”叶欣悦缩了缩头,低声嘟囔着。
“你是白痴啊,不会在附近找个茶馆坐着等我们?”陈湛棋斜了她一眼,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
“昧儿说想散散心嘛,我们走着走着就迷路了啊。”小脑袋越垂越低,最后几乎是垂到了膝盖上。
陈湛棋捧着她的脑袋往上挪。
“哎哟,痛死啦。你不要看我的脸,丑死了。”
“怎么弄的?”陈湛棋不顾她的挣扎,抚着那些小红斑,眼底满是心疼。
“这件事说来话长,我一会儿和你说,咦,昧儿呢?”叶欣悦左看右看,就是没有看到严子昧的身影,倒是看见了蓝阎,他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衣,一双蓝眸戒备的等着被言咏逸抱在怀里的小静。叶欣悦很感兴趣的看着,那蓝眼睛,似乎很怕小静呢。
陈湛棋看着叶欣悦一直盯着蓝阎,有些不悦的转过她的小脑袋,道,“严子昧早就被言朝抱走了,既然没事么事了,我们也走吧。”说完,揽住叶欣悦的肩膀准备带她出门。
“慢着!”蓝颜出声开口,“她是我的新娘,谁也不准带走她!”
“她这辈子也不可能是你的。”陈湛棋回头,阴狠的眸一瞪,然后冲他冷冷一笑,“因为你很快就会去见阎王了。”
“找死!”蓝阎上前,挥掌指向陈湛棋,小静身形更快,她跳下言咏逸的怀抱,几秒内出现在蓝阎的面前,挡下他的掌风,对他露出白牙以示警告,逼得他倒退两步。
言咏逸拍拍她的小脑袋以示嘉奖,她舒服的眯起了眼,然后扑到他怀里,小脑袋抵着他的胸不停地蹭啊蹭。
等这群人离开后,蓝阎面色惨白,双手握拳,怒瞪着一派悠闲的箫昱寻,“箫昱寻,这就是你带来的朋友?你好样的,我们绝交,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的朋友。”
箫昱寻故作吃惊道,“啊!好新鲜,我第一次知道你居然把我当做朋友。”
“滚!”蓝阎一手指向门,朝着他怒吼,一旁的仆人们吓得抱头鼠窜。
“作为一个大夫,我要告诉你,不要这么生气,上了脾胃就不好了。”继续悠闲喝茶。
“滚!”第二声改成了咆哮。
可惜有人太不识趣,脸皮厚到能当球踢,“好好,我话说完了自然会滚。”说完还偷偷地瞥了他一眼,看他没有继续听下去的意思,无奈叹了口气,箫昱寻只好自己接口,“今天这两个女孩子,你一个也动不得。知道刚刚来的那两个男人是谁吗?其中一个就是南方大家族陈氏家族的第三子陈湛棋。”
“关我屁事!”陈湛棋很不爽的吼道。
“当然有关,你那其中一个小新娘就是他内定的妻子。陈家富可敌国,与朝廷也有密切的关系,朝中高官多是陈家人,有钱又有权,你得罪了他,日子决计不会好过。”
“我会怕他?”蓝阎冷笑。
“那严子昧呢?你可知她是谁?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她长得很像我们师傅?”
听到这话,蓝阎的怒火消了一大半,眸子吃惊的望向他。
“师傅曾向我提到过她有一个失散的女儿,年纪,应该和严子昧差不多。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然后就忍不住唤了她,后来接触多了,渐渐发现,她很像师傅。这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师傅,怕若是猜错会让她空欢喜一场,师傅是我们的救命恩人,若没有她,定不会有现在的我们。我知道你也很尊敬师傅。若这严子昧真是师傅的女儿,你这样戏耍她,若是被师傅知道,她该有多伤心。”
“若她真是。”蓝阎哑声开口,“我一定会好好保护她。”
“放开我!”被人点了穴道,严子昧没法挣扎,只能用力吼。
“昧儿,是我。”言朝抱着她,沉声道。
严子昧愣了愣,随即想到了自己现在这模样,她顿感羞恼,想动又动不了。有些恼怒的说,“快解开我的穴道。”
言朝依言把她的穴道解开,身体一旦获得自由,严子昧立刻推开他,“你走开,我不要见到你。”
“昧儿?”言朝上前,搂住她,话语中有着难得一见的恐慌,“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