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会离开我？！”焱打了个寒噤。他猛地坐了起来，拼命摇晃着卢苇的肩头，“你说什么？难道我真的曾经失去过你。”
“你闭嘴啦。”卢苇挣扎着不肯睁开双眼，“我要困死了。”
“不许睡。”焱轻轻拍着卢苇的脸颊，大声说道：“这很重要，非常重要。摄魂曾对我说‘难道我想让一切重新发生’，他说‘他知道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想了整整一天，也许你是对的。我曾经见过你，我曾经像现在这么爱你。可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难道和帝释有关？可他死的时候，我还没有出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卢苇终于无奈地睁开眼睛，对上了焱焦虑不安的眸子。她轻轻抚摸着他的脸，手指在美丽的轮廓上来回移动着。“我又不是光子星的长老。更何况，珈蓝不是说死神诡计多端吗？也许他只是想迷惑你。”
“迷惑我？”焱低低叹了口气，“我希望是这样。但我害怕他说的是真的。”他顿了顿，盯着卢苇的眼睛说道：“你知道吗？珈蓝有帝释的记忆，他也许是帝释的重生。这也是摄魂告诉我的。珈蓝已经承认了。”
黑色的眸子里并没有涟漪，和往常一样平静。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焱微微不满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是猜到的。”卢苇靠着焱的怀里坐了起来。“在我假死的时候，曾在自己的记忆中见过帝释。他长得很像珈蓝，只是更加淡漠和威严。而且…”她低下了头，仿佛刻意回避着焱的眼睛，没有说下去。
“而且什么…？”焱追问道。
“没什么。”卢苇想了一想，打着哈哈：“我只是觉得他可真帅。”
焱怒气冲冲地瞪了卢苇一眼。卢苇笑嘻嘻地攀住了他的脖子：“不过我认为你生气的时候更帅，所以只要你每天穿着我做的衣服，帅帅的给我看，我保证不看其他的家伙。”
焱的脸上一副完全被打败了表情。他用力搂了搂卢苇的腰，低吼道：“再说一次，不许你拿我和别人做比较，我当然是最棒的。”
卢苇笑着靠在了焱的胸膛，焱的心跳声隆隆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笑容慢慢隐去了，一丝忧伤笼罩在她的脸上。“焱，如果我不是夜族，你还会喜欢我吗？”卢苇突然问道：“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你瞧不起的那种低级生界。你是不是根本就不会看我…”
“我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一个普通人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