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咱接着说。
我抬手看了看表,正是凌晨五点十分,望着太阳从山脚升起,映的湖面一片粉色,那画面我现在也忘不了,真的是美极了,看着此景我的心情竟然也跟着好起来,又恢复了那个整天都笑嘻嘻的我,忽然间心里生出一丝明悟,我只要保持着这份笑脸就好了,只要能够开心的活着,还要去奢求那么多干什么呢?想到这里,我站起身,沙滩不远处有几个这个旅馆平时用的大盆,我走过去端起了一个,走到湖边舀了半盆湖水,先把自己身上用水弄湿了以后,就把盛满水的盆艰难的端到苏雅洁旁边,苏大明星可不要怪我啊,我这也是为你好,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我边想着边把盆里的水一股脑的泼向了她。然后快速的把那个大盆扔的很远很远。
“唉呀!”她醒了,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望见了我,我尽量装成很担心的样子望着她。她警觉的坐起身,用说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然后惊慌失措的向我叫到:“云潇,你想干什么?这是哪里?”我就知道你会问这句话,于是我装着喘粗气的样子对她说:“这里是湖边啊!我早上起来晨练时发现你泡在水里,我就紧忙把你救上来了,出什么事了?”这招反客为主,化被动为主动的技能显然已经被我用的出神入化,直接把话题拉到了她身上。她应该不记得昨晚被附身之后的事情,所以我这么说完全可以推卸掉我的责任。她摸着自己的湿漉漉头,显然已经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了,直到现在我才仔细打量起苏雅洁来,其实这小姑娘长的挺漂亮的,这是实话,这副长相放在我们学校的那些女人堆里,可以做到鹤立鸡群的效果,但是全身湿透了的她,身体在轻微的颤抖,脸色跟以前的叶菲一样被附身了以后一样,煞白煞白的,她还没有放松警惕,她便颤抖边问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装作苦笑,边挠头边对她说:“我哪里知道啊大姐,你不好好睡觉怎么跑湖里去了?到底出什么事了,要不咱报警吧。”当然我是在唬她,在深山老林里你上哪里报警去,想报警的话最快也得用半个上午的时间先走出去再说,她显然是在努力的想着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想来想去好像也没什么头绪,她喃喃的说:“昨晚……我打电话……,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不错不错,果然如我预料一般,不记得就好啊,要是记得的话可真就出事了。我连忙趁热打铁,对她说:“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以后可千万别做傻事了,知道吗?”
要说这说话可真是一门学问,她显然被我说中要害了,开始了沉默,很明显的,她已经把思考重心又回到了昨晚的那个电话上,折腾了这么久,天也亮了,已经早上六点多了,该是时候回去了。要不一会那些人都睡醒了,这可就不好说了,于是我对她讲:“咱还是先回去吧,都湿透了,回去换身衣服,你放心,今天的事我不会对别人说的。”本身她现在也是完全没有了主见,听我这么一说后,勉强对我微笑了一下,说:“谢谢你救了我,云潇。”她终于笑了,这样才对嘛,女孩子不要老是哭哭啼啼的,还是笑的样子好看,不知道怎么的我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了,这换种方式来说也算是一种另类的英雄救美吧,就算不算英雄救美,也应该算是一种艳遇吧。我站起身对她说:“没什么事就好,快回去吧,该着凉了。”她了跟着站了起来,本来盖在她肚子上的半截袖掉了下来。她顿时脸红了,没想到她还挺守旧的,露个小肚子都脸红,我不禁暗自感叹:这样的人可以说是娱乐圈的大熊猫了,要知道在当今的娱乐圈里,平时在人面前是人五人六的,一旦喝酒喝高了都是可以光膀子的和你划拳打架的,当然了这也是我们道听途说来的。我见她这么尴尬,就对她讲:“我那衬衣就先放你那里吧,走吧。”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捡起了我那限量版的阿迪耐克,然后双手捂着肚子走在我的旁边。
回去的路上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她显然还是有些伤心,她问我:“你的手怎么了。”我该怎么说呢?说是被你一脚揣在地上被石头磕破的?我微微叹了口气,我苦笑的回答她:“早上我大老远看见你躺在湖边的浅水里,于是就往湖边跑,不小心摔倒了磕到了石头上磕的。”她又沉默了,这时我们回到了旅馆,我把她送到她的房间门口,然后转身回屋,只听到她在身后说:“云潇,谢谢你救了我。”我们点点头,我的心里是很开心的,不管怎么说吧我算是救了一个人。回到了我住的房间,胡斌还在熟睡中,我往床上一躺,心里想到睡会吧,等今天一过,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我,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按照惯例八点办左右,胡斌就把我拉了起来,我要死不活的起身穿鞋时,发现他用十分奇怪的眼神看我,我有点大惑不解:“看什么啊?”胡斌指了指我的手:“你的手怎么了?”我随便了编了个理由对他说:“我睡觉不老实,晚上从床上滚下来了,结果手不知道磕到哪里?结果就把手磕破了。”胡斌听完我这个十分蹩脚的理由之后便哈哈大笑起来,我竟然也跟着笑了起来,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虽然说有点傻。
由于我那件限量版的阿迪耐克借给了那个大明星的苏雅洁,所以我洗完脸后只能从行李里翻出了另一件衬衣,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和胡斌来到了餐厅,要说我的苦日子可真快到头了,明天以后我就可以想睡多久就睡多久,想想我都快笑了出来,要说人啊如果需求降到了一定的极限,你让他能多睡一会他就已经阿弥陀佛了,喝着早上餐厅供应的麦粥,我往剧组的桌子那边看去,并没有看到苏雅洁,可能是身体受不了被附身的负荷还在睡觉吧,饭后我很自觉的又来到了我的风水宝地,今天真热,我心里想着今天得多画点儿符,因为我准备今天晚上就端了那东西,不好好准备可不行。我勤勤恳恳画符的样子像极了那种存稿不多了还在赶稿的写书人,明天我也就能睡个好觉,我心中暗暗的想着。
中午的时候我晃荡回去吃饭,今天旅馆好像刚采购回来,终于吃上了新鲜的酸菜炖牦牛肉,桌子中间还放了一个盆,这里有一个非常有名的菜,就是把牦牛肉与酸菜放在一个大铁锅里炖,借着锅沿边上又贴了很多的荞麦面饼,等肉炖好之后大饼也熟了,这时的大饼子里渗透的牛肉的味道,非常的香,这让我们这两个没怎么吃过粗粮的八零后吃的很是开心,本少爷我照旧狼吞虎咽,不理会周围人的翻白眼儿鄙视。左手拿着一个大饼子,右手夹着牛肉一个劲的往嘴里送,说实话这不能怪我,我的确累坏了,就在我拿起了第三个大饼往嘴里送的时侯,忽然身后传来了一个很好听的声音,声音柔柔的非常动听。
“云潇,我来还你衣服了。”我回头望去,不是苏雅洁还能是谁?只见她俏生生的立在我的身后,煞白的小脸上还挂满了憔悴,却还是在腼腆的微笑着。双手捧着我的那件限量版的山寨货。我连忙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要说我一到这种关键时刻就爱掉链子,这一咽还把自己给噎住了,连忙端起碗里的肉汤喝了好几口,总算把嘴里的东西给咽了下去,于是我勉强挤出一副笑容对她说:“你起来啦,吃饭没有?我不着急,要不你再拿去用几天再还我也没关系。”话一说出口,我就觉得这话说的有毛病了,只见苏雅洁的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低着头,把衣服递给我后,轻声的说:“谢谢,不用了,谢谢你。”她说完这些之后,便小跑着回到了他们剧组那边的桌子边,我手里捧着衣服半天没过回神,等我转身的时候,才发现我周围的人都愣愣地看着我。他们好像都不相信像我这个长相如此普通的人会有如此艳遇,也有些人有开始在背地里扯起了闲话。胡斌问我:“行啊,兄弟,本事见长啊,跟我说说,怎么勾搭上的?”“勾搭你妹。”我鄙视了他一句,我看了一下那件阿迪耐克,潮潮的,显然她今天洗过了,我下意识的闻了闻,一股淡淡薰衣草的香味,我也不含糊,吃饭完就换上了阿迪耐克,结果是走哪里哪里香啊,我的心情十分爽快,然后跑到湖边继续画符去了,要说人逢喜事怎么就这么爽,我也不知道,我也没遇到什么喜事啊,但是心情就是莫名其妙的好,不知道为什么?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