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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风雷涌聚

“是个鹰爪孙!”雷敢指一脸愕然。

“果然师出名门!”那舒云颜更是冷哼一声,语带暗讽。

倒是那凌雨,此刻悠悠然道:“朝廷之人,也未必个个都是那般惹人憎恶。”宿平连忙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凌雨却是不紧不慢地撇过头去,仿似没有见到一般。

“哈哈,凌雨兄弟总算说了句对话。”雷敢指笑道,“再说这厢军也不是官府捕快,更不是三衙禁军——方才是哥哥失言了,还望宿平兄弟莫要见怪。”

“什么叫‘总算说了句对话’,你见我说过错话么!”凌雨驳道。

“得嘞,我这就给凌大哥赔个不是!”雷敢指还真朝凌雨作了一揖,而后对宿平正容道,“不知宿平兄弟接下来有何打算?”

宿平这回也不再多想,索性直接道:“我要去衡阳找邱叔叔,准备来年考入禁军!”

“贪图功名!禁军了不起么!见了我们还不照样绕着走。”舒云颜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不屑道。

宿平赶紧摆手申辩道:“不是!不是我贪图功名,定要去考那禁军!只是……只是我今日闯下大祸,怕是就要连累父母、妹妹,不得已只好去考那禁军,有了依靠,此事才能化解一二。”

“谁要你解释了!”舒云颜见他神色紧张、面红耳赤,不由嗔道。

“说来道去,还不是以权压财,打的如意算盘。”凌雨冷眼道。这少年一会儿帮着宿平说话,一会儿又来落井下石,性情古怪,叫人难以捉摸。

“哪里、哪里!宿平兄弟孝顺父母,理所应当。”雷敢指突然拍了拍宿平的肩膀,宽慰道,“不过……我倒是有个好主意,就不知宿平兄弟是否愿意?”

“敢指大哥,你说说看。”宿平道。

“好!我且先问宿平兄弟一个问题……”雷敢指道,“你可有十足的把握能一人走到衡阳城?”

“没有。”宿平想想自己连东南西北也才今日方知,于是摇头叹道。

“那你可有十足的把握,能在衡阳城寻到你邱叔叔?”雷敢指又道。

宿平又是摇头。

“你又可有十足的把握,能考入禁军?”雷敢指立马接道,语气也强了三分。

宿平这回连那摇头的力也没了,低落个脑袋,心事忡忡。

凌雨斜靠在船篷边,似笑非笑,面色古怪。舒云颜却是不禁有些替宿平难过,对雷敢指斥道:“你这是出主意呐,还是打击人呢?”

“哈哈……”雷敢指抓住宿平的肩膀,晃了两晃道,“不打紧,不打紧,其实哥哥是想告诉你,这些都不打紧!”

“真的?”宿平眼睛一亮,振作道。

“那是自然!”雷敢指断然道,“只须你答应我一件事情,便可叫那些毫无把握之事,变作十足把握!”

“什么事?”宿平急忙问道。

“跟着我回山头。”雷敢指看着少年的眼睛道。

“回山头?什么山头?”宿平一脸迷惑。

“哈哈,就是跟着我回家。”雷敢指失笑道,“……你只消在山头上住个一年,我便能传你一套武功,保管那禁军考核手到擒来!”

宿平这才明白,原来雷敢指是要邀他做客,又听得能学武功,自然开心,正想答应,却蓦然记起了这几人的来头,登时惊醒过来。只是对方又不似坏人,自己确又无十足把握能找得到邱禁,一时犹豫不决。

邱禁说的一点不错,“聪明之人喜好钻营”。宿平被雷敢指连问三句,皆是没有底气,自然沮丧不已,那些千头万绪一股脑儿扑了上来,只搅得他心乱如麻。其实这世间之事,又哪里个个都有十足把握的道理,宿平就是聪明的脑袋想法多,却偏偏是个初入江湖、白白板板的雏儿,是以自己把自己陷入了其中,着了雷敢指的道道。

“宿平兄弟,我如此坦诚相待,你却好不爽快!莫非嫌我是山野匪贼,不愿屈交!”雷敢指见他踌躇,言下更是快马加鞭,直捣黄龙。

“不是!不是!”宿平急急摆手道。

“那就是了。你也不必有后顾之忧,只安心在我山头做客,到了禁军考核之时,我自会叫人把你悄悄送去衡阳城,神也不知鬼也不觉,既免了冤枉路,又躲了张家的追捕,岂不就叫两全其美?”雷敢指说着,突然一把抱住了宿平的脖子,偷偷瞟了旁边的舒云颜一眼,把少年拉开几步,却是凑到他耳边神神秘秘地又说了几句,末了嘿嘿道,“怎样?哥哥对你可谓是仁至义尽了。”

只见宿平脸色泛红,目不斜视地点头道:“敢指大哥,宿平谢谢你了。”

雷敢指终于放声大笑,去那船板上摞起竹弓、行囊搭在宿平肩头,把右手食指朝嘴里一放,鼓起腮梆就是一串尖哨,只听那江边的林子里啸声响起,嗒嗒嗒转出三匹棕色骏马。雷敢指朝身后二人招呼一声“回山头咯!”,当先拉着宿平跳下船头,奔着马儿跑去。

……

四人三马,宿平与雷敢指同乘。

这一路下来,几人又互相了解了一番。原来那舒云颜、凌雨与宿平碰巧竟是同龄,都是十六岁,雷敢指要大上一些,到了十八的年纪,确是成熟不少。

舒云颜问起宿平习箭的经历,宿平自是有问必答,只把是自己要立志考入禁军一段藏了不提,其余的都是和盘托出。两个同龄之人,都是对这个寻常农家的少年暗暗佩服。

雷敢指却是直接赞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了人!宿平兄弟,就凭你的这般毅力,只怕寻遍我那山头,也找不出一个能与你相较的来……云颜妹子,你那岭上之人多我十倍不止,不知又有几个?”

“得瑟!”舒云颜没有答话,倒是凌雨哼了一句。

“哈哈……今日痛快!赶紧回去找人喝上几碗!”雷敢指马缰一抖,加速前行。

舒云颜望着前边,皱眉道:“敢指大哥怕是看上这棵好苗子了,那宿平也挺可怜,我倒也不那么讨厌他去考那禁军了。”

“能考不能考,如今还由得他么?”凌雨道。

“什么意思?你说了多少遍了,别老给我打哑谜!”舒云颜两眼一瞪,气道。

“你都知道雷大哥看上那苗子了……到他口里的肉,你有见过掉渣的么?”凌雨仍慢条斯理道。

“你是说敢指大哥要强行拉他入伙?”舒云颜讶道,“那宿平的父母怎么办?”

“那还不简单,自然是把他全家老小都接了上山……嘿嘿,这等好事,雷大哥干得少么?还不是夹菜喝汤一般。”

“你既然早就知晓,却又为何不告诉于我?”舒云颜总觉自己每回对上了凌雨,都要受他三分压制,心中很是不平。

“你自己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还有心思念叨别人。”凌雨说罢,一鞭马儿向前奔去。

“我被人卖了?……”舒云颜狠狠地把她的马尾辫子一甩,夹起马腹,愤然道,“凌雨!你今日不给我说清楚,就别想安生!”

……

在宿平原来的脑子里,也曾有过对于那些贼匪强寇的臆想。他们要么是个飞檐走壁、生得獐头鼠目的梁上君子;要么是伙藏于林中、突然跳出行劫路人的黑衣蒙面;要么是群挥舞大刀、杀人放火的疤脸大汉……总而言之,都是些叫人心生厌恶却又闻风丧胆的狠脚色。

雷敢指三人的出现,虽说让少年有了些许改观,却无论如何也抵不上此刻的诧异。

宿平的前面是一座大山头。要说它高,自是没有衡山的四百丈之险,要说它低,却不是寻常丘陵能比,方圆所占之地少说也有千亩之多,衬着傍晚的昏灰,直如一头天虎匍伏。正眼望去,一条不宽不窄的山道一路拔起,从他身前直通半山腰,那山道却不是门户大开,每隔百步远近,就有一堵两人多高的削尖大篱,各有几人提着长枪刀剑把守去路。

只是,这都算不得“诧异”,一切只因宿平所站之地。若是再向两侧望去,这里竟是一条大大宽宽的官道,而这官道边上却明目张胆地竖了一竿大旗,上书“风雷寨”三个描黑大字。

要不是雷敢指说了一声“到了”,宿平还真不愿相信这里就是强寇的老巢,都说“贼人、贼人”,那做贼之人,如今却没了个东躲西藏的贼样,反把门户大开在着堂堂官道之侧,能不叫人惊掉下巴?

“宿平兄弟!你瞧咱们这山头如何?”雷敢指豪迈道。

“好……很好。”若把这天下比作一个炉子,那宿平就是刚刚贴进去的白面烧饼,哪里见识过真炭火的威猛,更不提雷敢指“咱们”二字的用意。

这会儿,舒云颜也撵着凌雨到了此地。那少女口中兀自叫道:“凌雨,你给我说个明白,什么叫作‘自己被卖了都不知道’?”

“正主儿在这里,你自己问他。”凌雨也不下马,直往山道行去。

“我就偏要问你!”舒云颜一呼马鞭赶去,临前还剐了雷敢指一眼。

雷敢指摸了摸鼻梁,却不骑马,牵了宿平的手,步行而上,那山门的守卫们见到他二人过来,都是拱手叫道:“见过少寨主!”

这“风雷寨”的少寨主也还了一礼,却是一把将边上的少年拉来跟前,道:“这是新来的宿平兄弟!日后还要多亲近亲近!”

“宿平兄弟,我叫吴道,道理的道……等我换下了哨,就来找你喝酒!”一个精壮的年轻守卫抢先道。其他几人也相继说了自己的名字。宿平也学着雷敢指,一一回礼,只是头疼那喝酒之事,暗暗叫苦,却又不好相拒。

还好雷敢指瞧出了他的困扰,替他解了这围,笑骂道:“去、去、去!宿平兄弟方才十六,跟你们喝酒还不烧坏了鸟毛,哪个有种的,我来接着便是!”

“说不得那我们就一起上了!少寨主你可洗了肠子等好咯!”

“尽管放马过来!”雷敢指朗笑一声,又拉着宿平向前走去。

从这山门之前到那顶峰,中间少说也有七八个大篱,雷敢指皆是将宿平挨个引荐了过去。宿平倒也渐渐明白了其中的门道,招呼起来更是熟络许多。

如此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宿平才得站到了半山腰上,放眼看去,情不自禁地道了一声:“好山!”

这里的山腰不似别处,有着极为宽阔的一片平地,那崖壁趁着微光,依稀有些凿痕,显是被人垦荒而成。绕着山头围了半圈,尽是一些屋宅,大大小小,总有五十来所。当中的一座,却是最为阔气,横开十余丈,墙柱用大石,梁栋架黄木,顶上还铺着数层厚厚的秸秆,一派草莽之气霎时扑面而来。

此时天阳已落,这座大宅却是堂门大开、灯火通明,里面不断传出呼喝朗笑之声,宿平只因站在石阶之下,不能看个究竟。抬起头来,又望见高高的门梁上挂着一幅大匾:“风雷聚”!再看廊前中间的两根大石柱上,刻着一对联字:“风风风风风涌此门,雷雷雷雷雷聚我峰。”

宿平在那半山沿时,各家的门联自然见过不少,可是这一副奇特的八字联,让他一口气念下来竟然有种呼吸不畅的急促。

雷敢指自打到了此处,便放手任由宿平探望,此时才走上前来,对少年笑道:“这联对得如何?”

“敢指大哥,我读书不多,但也觉得这副联字很有……威风。”宿平回道。

“哈哈,哥哥我也不喜舞文弄墨!只是这联却有来由。”雷敢指道,“五风五雷,是为五洲风雷,意喻天下间行风雷之事的好汉。联子出自舒岭主之手,却也和我爹的名字有关。”

宿平自然不好去问他爹的姓名,却道:“那舒岭主,又是什么人?”

“舒岭主是南岭的第一把交椅,也是我们这一片的总头目,是个文武皆备的英雄人物。”雷敢指说起这舒岭主也是不吝推崇,末了还眨眼道,“……他可是云颜妹子的父亲哦。”

宿平微微一愣,面色遂有些黯然。

“我说宿平兄弟,你什么都好,就是不够爽快!舒岭主是个通情达理之人,只要你放出那股平日练功的气势,有朝一日,定然能叫所有人对你青眼相加!”雷敢指猛地一拍宿平后背。

“敢指大哥,你又来笑我!”宿平被他拍得挺直了腰板,却也不再忸怩,豁然道,“那我日后便爽快些!”

“这才像话么!要是个个都如凌雨兄弟那般,人生岂非太过无趣!”雷敢指道,“——走!咱们一同进去!”

拾阶而上,却是见了另一副光景。

那大堂内满满当当坐了竟有大好几百人,围着几十条长长的矮桌,每桌总有二十来人,每人身前都放满了酒坛、大碗、花生、酱肉,还有道不出名儿的腌菜、干菜,总之,摆的尽是下酒的食物,却见不到那些寻常的农家样式。那些人里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光头长发,赤身精装,白白净净的,五大三粗的,眉端目正的,歪瓜裂枣的,站着吆酒的,醉了喝趴的,……应有尽有,甚而还有几个女人的身影,闹哄哄乱作一团,即便雷敢指领着宿平走了进来,也仅有几人招呼一声,见怪不怪。

两人来到厅堂中央,朝正北位走去,宿平一眼就看见了舒云颜,少女此时正与主位台上的一个中年男人说话。

那中年男人两手搭在不油不漆、厚实如岩的楠木大圈椅上,即便只在矮桌上露出了半个身子,依旧叫人似见其凛凛之躯,眉唇之间与雷敢指极为相似,却长了一孔方正的国字脸庞,不怒自威。

宿平看向他时,此人也突然朝自己望来,目光炯炯。少年只坚持了两个呼吸,便觉心肺俱促,连忙低眉避开,却猛然瞥见台前地上趴了一个黄黑相间的兽头,盆口大张,獠牙逼露,顿时又吓了一跳,面色微微泛白。

“敢指,这位小兄弟可是宿平?”只听那中年男人哈哈一笑,传下声来,这才惹得众人放下酒食,齐齐回望。

“正是。”雷敢指道。

“好,好!”那中年男人说话站起身来,绕过矮桌来到台下宿平身边。少年见他果然身形伟岸,比之雷敢指还高了半个脑袋,总有五尺七、八寸之多,行走间好似传说之中的龙行虎步。中年男子近得跟前,又把宿平端详了一番,这才拍了少年的肩膀笑道:“哪家父母生出如此相貌堂堂的好后生?我叫雷照峰,是这小子的爹!”

“伯伯好……”宿平回了一礼,鼻尖却是隐隐发酸。雷照峰叫了声雷敢指“这小子”,登时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虽才离别了半日,却是愈发心生挂念。

“你这小娃娃,既然入得我风雷寨,怎地还叫起‘伯伯、叔叔’了……”一个面如旧铁锅、满脸刀板肉的魁梧汉子不知何时提了口酒坛子、抓着个大海碗就凑了上来,那声音好比耳边炸雷,“来、来、来,别搞那些婆婆妈妈的,先灌上两大碗再说!”

雷照峰面带笑容,也不阻拦,倒是他儿子雷敢指忙又上前劝道:“三寨主,宿平年岁还轻,不胜酒力。”

“什么不胜酒力!甚么年岁还轻!”那汉子把黑脸上的白眼翻得铜铃大,酒坛海碗撞得当当响,“你似他这般年纪,早就把这酒坛子当枕头了!”

“咱们那是习武之人,宿平兄弟却怎可一概而论?”雷敢指道。

“不是习武之人,上这山头来做甚?你给我闪、闪、闪!”汉子一把推开雷敢指,瞪了宿平一会儿,却是突然狡光一闪,咧嘴笑道,“嘿嘿,小娃娃,不想喝酒也成,却敢不敢与老夫打个赌?”

宿平见他面色焦黑,虽看不出年纪,想来定也只是三十出头,却自称“老夫”,遂松开紧咬的下唇,问道:“赌什么?”

“嘿嘿,方才云颜侄女先来把你那事全都说了一通,道你射艺不赖。”汉子拿海碗蹭了蹭他那直喷酒气的大鼻头,“——咱们就来赌你射箭的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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