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精挑细选的一万人整编为步兵第三师,由韩当任师长,先行一步,带回上江邑训练。三月二十一日,曾经与狄小凤二人在情报人员的护送下,来到巴陵郡走马上任。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寒烟也随之而来。据狄小凤说,司马乂王爷担心我在巴陵郡无人照料饮食起居,而一时半会又不能回上江邑,遂命杨柳寒烟二人来巴陵郡,以支使唤。走到长沙郡时,杨柳突然病倒,无法再行,只得留在长沙郡诊治,只派寒烟一人前来。
这个司马乂,不知道他是顾念兄弟情深,还是好管闲事,人不大鬼不小。不过我倒是并不反感。
这下好了,晚上也不去螃蟹殿开会,而是领着狄小凤、吴美娘、寒烟三人,爬到城楼上,看灯火千家,繁星万点。一路走来,衣香鬓影,燕语莺啼,好不惬意。弄得城楼上的守卫纷纷侧目,只流口水。我总是走过去,拍着士兵的肩膀,善解人意地说:“安心站岗,交班了回去陪老婆睡觉。”或者说:“守好城,等社会安定了,人民富裕了,我给你找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这事你就包在老子身上。”
尽管士兵们春心荡漾,好在纪律严明,又知道他们的最高长官平时毫无架子,开起玩笑来口无遮拦,所以并没有起哄,而是怀着一肚子坏笑,腰站的更直了,目光变得更有精神了。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本来想带着她们到处逛逛,显摆显摆,如今倒好,狄小凤寒烟二人与吴美娘久别重逢,说不完的瓜瓜枣枣,反把我凉在了一边。小凤与寒烟负责说上江邑的新鲜事,大学啊,球赛啊,等等等等,吴美娘则说巴陵郡的新闻,打仗啊,海军啊,等等等等,几个女人说得鸡零狗碎,越说越热乎。我只好在旁当听众,没插嘴的份。两千年前的女人叽叽喳喳,两千年之后的女人,依然婆婆妈妈,可见女人并没有进化多少。
好不容易等她们消停了一会,我赶紧抓住机会问道:“婉儿长高了点没有?她还记不记得我这个爸爸啊?”
小凤敛衽施礼道:“多谢先生还记挂着我家婉儿,婉儿又何尝不是时刻念叨着先生。”
寒烟浅笑道:“婉儿长高了不少,每天念叨先生,没有一百遍也有九十九遍。她天天弯着指头算日子呢,说是爸爸走了多少多少天了,怎么还不回家。我们这次来,都是瞒着婉儿,偷偷来的呢。要让她知道了,肯定不依的。”
我埋怨小凤道:“你明明知道我想念她,她也想念我,你怎么不把她一起带过来呢?一天不见她,我心里都闷得慌,我可是她亲爸爸啊,你未必不知道?”
吴美娘与寒烟在一旁吃吃发笑,小凤羞红着脸,道:“承蒙先生不弃,委以重任,小凤才疏学浅,诸多事务还须操劳请教,无暇照拂小孩,是以不敢将其带在身边,望先生体谅为好。”
我对婉儿的感情,确实发自内心,并非讨好卖乖耍嘴皮子,每当看见婉儿,就如同见到了自己的女儿。尽管小凤百般解释,我依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喋喋不休地抱怨她不该把婉儿留在上江邑,抱怨了半天,最后说得小凤差点要流眼泪了,才熄火。
到夜深,吴美娘携小凤归住处不提,寒烟随我回官邸。
回官邸之后,寒烟轻车熟路,在我自己设计的大浴盆中,倒满了热水。每天晚上一个热水澡,是大部分现代人的习惯,回到晋朝的我,一直很难改变,除非战事吃紧。
正要宽衣解带,却发现寒烟依然站在身后,我笑道:“还不出去啊,看大男人洗澡羞不羞?”
寒烟其实早就羞红了脸,微微低着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轻声道:“先生戎马倥偬,身心日日操劳,就让奴婢为先生沐浴吧,望先生答应。”
晕死,这是哪跟哪呀,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倒贴给人家,还要百般哀求。我并非道德如何如何高尚,也没有坐怀不乱的修养,也更不愿意古佛青灯,清心寡欲,但绝不会违背妇女的意愿,强人所难,这是我最起码的道德准则。再说,杨柳寒烟尽管一直伺候着我的饮食起居,但从来没有过肌肤之亲,从不敢越雷池一步。
我看着她,疑惑地说:“不会是司马王爷出的骚主意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哦。”
寒烟眼圈都红了,用更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是奴婢自愿的,不关王爷的事。要是先生嫌弃奴婢貌丑手拙,奴婢这就告退。”
我笑着说:“谁说我家的寒烟丑,我就跟谁没完——好好好,来帮我脱衣服吧。”杨柳与寒烟年纪不大,顶多十六七岁,却宛如含苞待放的花儿,充满着无穷的诱惑。司马乂说二人来自西域,却会说流利的中原官话,本不可信,但二人肌肤眼睛的颜色,又与后世的维吾尔族极为相似,是以又有几分可信之处。
寒烟站在身后,轻轻的为我宽衣解带,纤纤玉手所过之处,一片酥麻,我索性闭上眼睛,体验着久违的温存。
不一会,我便全身****,站在一个女孩子的面前,好在背对着她,两人互不相见,倒避免了许多的尴尬。
我跨进浴盆,依然脸朝下,背朝上,伏在热水中。
寒烟走至旁边,不清楚她是什么表情,摸到我背上的一双小手,微微的颤抖,肯定是紧张之极。我心中想笑:怕就别来嘛,又没人强求你,自找苦吃嘛。
紧张并不能掩盖女孩子特有的细致,脖子、胳膊、背部、大腿、小腿,全都让她摸了个遍,就屁股没照顾到。我努力使自己平心静气,刻意压制着心中的邪火,可是越是压制,欲望却越来越强烈,下半身起了明显的物理变化,尽管寒烟看不到。
为了不使自己做出失当之举,便拿话岔开我的思绪:“累不?累了就休息一下再洗,反正晚上也没其他的事了,慢慢来啊。”
寒烟轻轻一笑,道:“怎么会累呢,又不是什么重活——奴婢这样为先生沐浴,先生要是感到舒服,又不嫌弃奴婢,奴婢愿意天天这样服侍先生。”
还舒服,简直是活受罪,嘴里却说道:“舒服是舒服,可是你看看,我的屁股怎么了?”
“先生屁股怎么了?”寒烟莫名其妙:“先生哪里感到不妥?”
我嘿嘿笑着说:“我屁股没得罪你吧,哪里都洗了,就不洗屁股,未必我的屁股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寒烟又羞又想笑,憋的只喘粗气,良久才说:“还没轮到呢。”屁股真的是后妈养的孩子,老不待见。
屁股最后终于照顾到了。可是不照顾还能相安无事,一照顾,却出事了。我实在憋不住心中的熊熊欲火,猛然站了起来,下面更是怒发冲冠,直指寒烟。
寒烟何曾看见过这般雄壮的场面,只吓得花容失色,嘤咛一声,便被我紧紧搂在怀中。
怀中的寒烟,一如待宰的羔羊,瑟瑟发抖。
来自两千年之后的某人,尽管谈不上阅人无数,但自信某些技术还是过硬的。寒烟从最初的瑟瑟发抖,到后来的半推半就,到最后的互相索取,意乱情迷,便是技术过硬的明证。
结果顾了腚没顾到脸,澡也只搓了一半,马虎了事草草收场了。相依相偎的两个人,转战到榻上,进行一件好像更有意义的事。
寒烟娇喘吁吁,欲语还羞,在怀中婉转承欢。
一个女人听说一个老光棍有很多的积蓄,于是欣然下嫁给老光棍。新婚之夜完事之后,新娘问新郎,你的积蓄在哪儿呢。新郎纳闷地说,我几十年的积蓄刚才不是全给你了吗。回到晋朝恍恍惚惚就是大半年,整天忙这忙那不着边际,本该经常享受的天伦之乐却被束之高阁。好在寒烟中了头彩,一股脑儿接受了我近一年的积蓄。
寒烟天生丽质,兼具异域情调,体态丰腴,珠圆玉润,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个美人胚子,可是年纪尚轻,没接受过多少教育,典型的胸大无脑,花瓶角色,并非我梦寐以求的理想。在暧昧的环境中,在柔情似水的抚摸下,寒烟接受了我全部的激情与爱慕,可见男人是一种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
那一夜,我与寒烟,极尽缠绵缱绻,缱绻缠绵,有道是“春沟水动梨花白,夏壑云生荔枝红”,有道是“花径未曾缘客扫,****今始为君开”,“花蕊轻拆,露滴牡丹开”,几经云雨,数度梨花,只落得“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两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第二日醒来,怀中的寒烟依然在熟睡,脸上挂着迷人的笑靥。想到昨晚空前的剧烈运动,我不忍心闹醒她,便轻轻抽出身来,打算去W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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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死,猪脚都破处了,我还没破处,貌似还没人推荐、催更、评价,更没人打赏,我也从来没有要求过,那不是我的风格,今天也要求一回,哪位兄弟或姐妹给俺破个处,不枉我辛苦这么久,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