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偌大的市委机关大楼竟上演一出杂耍戏!夏媛被刘小欣和孙波两人的打斗惊得无语,自己的身子也仿佛被施了魔法,定在原地不能动弹。她打消了离开的念头,有这样的好戏机会难得,可谓是百年不遇!
原来,刘小欣想给孙波一个下马威,揪住孙波的衣领不放,孙波觉着这小女人冲着她来劲,莫名其妙之中火气上冲。此时门厅处围了好多的人,好胜的孙波在市委大楼也是出名的泼辣主,不弄出点动静来岂能善罢甘休?
只见孙波顺势借着刘小欣揪住衣领的劲道,朝逆时针的方向使劲抡起来。这一抡不要紧,刘小欣本来和夏媛一样是舞蹈演员出身,身轻如燕的她哪里经得起这般抡,身子登时飘忽在空中飞转起来,将在场看热闹的人吓得面色煞白,惊呼声一片。
孙波哪里想到刘小欣会这般不抗抡,看着飘忽的人影也有些发懵,顿时站在原地不动,而刘小欣没有了向心力,眼见要跌落在地。人群又是一片惊呼,好在刘小欣的舞蹈功底帮了她的大忙,只见她稳稳当当地落地,还划出一个好看的弧形,两条腿很优雅地站立,怒视着孙波。
这时的夏媛怕再惹出什么麻烦,忙上前安慰刘小欣道:“你找我有事何必拿人家出气,你没事吧?何苦呢。”
这不偏不倚的话,刘小欣虽然听着别扭,但见夏媛是来安慰自己的,也就不好发作,因为她刚才已经领教了孙波的厉害,自然不想再惹出事端让她再次当着众人的面出丑,于是态度和缓道:“嗯,我找你就是问那事,有眉目没有?我着急。”
夏媛其实一见刘小欣的面,心里就开始发毛,因为她托付自己找任诠提职的事,还没来得及去办,如今人家追着自己问,该怎么回答?如果说还没有运作,那刘小欣还没消褪的火气有可能烧到自己头上,再上演一出机关马戏,人可就丢大了。
“哦,别着急,他答应考虑,我看差不多,放心。”夏媛权衡后,决定对刘小欣撒谎,先蒙混过这一关再说。
果然,刘小欣听完夏媛的话后,竟出奇地乖巧,往前跨了一步离夏媛近一些,还露出一排白灿灿的牙齿笑道:“那好啊,谢谢夏姐,改日我请客。”
天哪,还请客,你个母老虎的饭谁敢吃?夏媛苦笑着没有搭腔,很怕刘小欣再起什么幺蛾子。刘小欣见已经达到目的,也不再纠缠不做声地往门外闪去,看的孙波抬起胳膊做了一个击打的手势,算是出了这口恶气。
孙波本来想不依不饶的,因见夏媛对刘小欣客气,也拿不准该女子的门头来历,就像看戏似的观察一会,直到刘小欣消失,她依旧迷糊不知所然。
还逛什么街?一事烦恼未解又添一事,夏媛一脸铁青色反身折回办公室,孙波不知夏媛的心理活动,以为是自己刚才不冷静惹恼了头儿,只好收起嚣张的气焰低着头跟在后面,嘴里一个劲道歉自己的不对。
“与你无关,别多想,改日我俩上省城去逛。”夏媛安慰完孙波,马上回办公室操起电话打给任诠道:“你在呀,想去看你怕打扰啊,没关系吧?”
好久没有美人的消息了,郁闷的任诠每天想象美人能回心转意,妩媚地朝自己笑。所以夏媛好听的声音令任诠心头一震,以为自己是梦幻中的臆想。
身子在椅子上来回转悠几下,借机活动一下涣散的神经,任诠清醒地听夏媛悠然问道:“你在听吗?怎么不说话,生气啦?”
没错!是美人在呼唤。任诠不敢怠慢,将话筒贴的离嘴更近,柔声答道:“哦,我在,只是有些感冒,见谅啊。”任诠故意哑着嗓子,装出有病的样子。这招很灵,夏媛的心里顿时生出一丝愧疚,是不是对老情人无情让他惆怅出病症?于是低声问道:“吃药了吗?我这有感冒药。”
“呵呵,有你的关心,不吃药也好一大半。”任诠抓住一切忽悠美人的机会,说的夏媛愈加内疚,怯生生又问道:“我去看看你好吗?”
说完这句话,夏媛就告诫自己,到任诠那儿千万不要提刘小欣的事,不然自己对他的一点点怜悯和关心,可能均会变颜色,反而会让任诠生出一丝反感。
美人飘然而至!这不是梦,而是自己期盼了许久的现实。任诠的眼神不够用地在夏媛的身上扫射,忽然发现她落寞之中带着伤感,他咳嗽几声喘着气,用手示意夏媛坐到自己身边的椅子上。
多日不见,任诠的脸上爬上了几条皱纹,显得沧桑。才四十岁的人就这般不经事,夏媛的悲意满胸,眼泪不请自来地盈满,如同一汪水滚出眼眶。
“你别哭,我没事,好着呢。”任诠的笑含着苦涩,表情比哭还让人难受。夏媛一句话也不想说,她走到任诠身后,轻轻捶打他的后背来安慰。任诠就势向后抓住夏媛的手腕,将手腕拉到前胸处亲吻起来……
一对尚存感情的旧情人,爱火重燃,只见任诠不顾一起地站起身,抱起夏媛就往他们定情欢愉的地方跑,那一往无前的架势任八匹马也拉不回。
夏媛的身体里也涌出一丝丝的躁动,任由旧情人把控,身子柔软的像一堆棉花,依偎在任诠的怀里呻吟。一波又一波的情感之浪,将两人冲上云霄,沉浸在飘忽的高潮里不能自拔,直到太阳西斜到窗棂,两人才如梦初醒般停歇。
“宝贝,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事吧?不妨说出来,我帮你想办法。”任诠被美人一折腾,头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知道眼前这个绝色美人是不会白白送上门的,一定有什么事需要他解决,于是搂着美人柔软的身体问道。
“啊,我没事,想你了。”夏媛撒了一个谎,她不想马上提刘小欣的事,至少不会借着任诠的话茬来。
任诠没有相信夏媛的话,但见她一派自然平和的神态,很迷人地望着自己,意乱神迷的他更是显出男子汉气,大声喊道:“想想,有什么事,不说我可生气了。”
此时不提何时再提?夏媛忽然在任诠的前胸拔起一根胸毛,放在嘴边吹,一边玩弄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刘小欣你打算怎么任用?就打算放在你被窝里?嘻嘻……”
“这……你说的什么话……”任诠的表情异常尴尬,甚至带点惊恐,他不知说什么好,他弄不清夏媛为何提出令两人均尴尬的问题,茫然的不知如何才能过了美人这个关口,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