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招呼收藏,红狐渐入佳境哦)翌日下午,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漫过夏媛的办公桌,倾泻在夏媛自信满怀的粉脸上,留下亮丽的一抹光影。此时,夏媛正双手托腮望着窗外悠悠的想着心事,因为昨晚和帅哥美男罗吉的“亲密接触”,激起她少女般的情怀。官场上的感情游戏让她感到沉闷,一次出差的意外收获,她感觉找回近年不曾有的悸动。
过了几分钟,夏媛似乎从一种梦境中苏醒,她慵懒地伸个懒腰后,拿起电话若有所思地点着号码,因为她在白塔山上的灵机一动,决不能成为勾引帅哥的说辞,要成为牵拉帅哥的一个红线,临时抓的项目一定要当成一件大事来办。
“何书记吗?哈哈,是我。好像有日子没见了,想你啊。”夏媛欠了欠身子调整一下坐姿,同时也调整一下复杂的情绪,利用一个男人的权力来讨好另一位男人,她需要尚好的心态,角色的变换让她疲惫和兴奋。
果然听到夏媛的问话后,话筒那端的人抑制不住地兴奋起来,哈哈几句道:“是吗?我以为夏主席将我丢进历史的舞台,又书写情感的新篇章了呢,这不,我正伤心呢。”
夏媛不知是心虚还是敏感,听了何书记的逗笑话,竟像被电击一般沉默着无言以对。而何书记本来只是想用一句笑话来活跃气氛,却换来听筒里一片哑言,忙慌神地“嘘嘘”地吹着话筒,大声问道:“夏,我只是说句笑话,你生气了吗?”
原来不过是虚惊一场,夏媛从何书记的语音中听从真诚,长舒一口气道:“我哪里敢生大人您的气,您说笑话就是笑话,说不是笑话我也只有听着的份,哪里会反驳?”
“哈哈,你可以反驳,可以反驳。有事吗?要不要晚上到你那儿说。”何书记最后还是拐到正题,提出求欢的要求。夏媛的鼻子紧皱,半晌应答道:“好啊,你安排吧,我有事和你商量,别嫌我烦啊。”
撂下电话的夏媛表情很怪异,她游走在权力与美色之间,两个男人如同两股绳索,在拉扯她脆弱的神经,让她忽感兴奋忽感沮丧。世间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夏媛忽然想起古书里那个著名的东食西宿的典故,要是何书记有罗吉那般帅气,或者罗吉有何书记这种权势……
做了一番白日梦的夏媛,忽感嗓子眼儿异常干燥,她走到饮水机边接了一杯凉凉的白水,咕咚两口喝个痛快。
一旦遇到体力匮乏时,夏媛的第一反应就是喝水,这是她在跳芭蕾舞时养成的应急反应。一杯水下肚,她这朵快要蔫吧的花,重新水润起来。她的眼神焕发着神采,走到靠门的镜子边整理散落的一绺头发,还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她想起与罗吉的激情亲吻,不禁调皮地弹两下娇艳的嘴唇,一丝笑意悄然爬上绝美的面庞。
“夏主席,我闷的慌,找你唠唠嗑。”王同红手里拿着一个小的礼品盒,一脸愁容地推门进来。
不用问,夏媛便知王同红是吃孙波的醋,直打孙波来到市妇联,夏媛就将孙波当成一个拎在手里的皮包,走到哪里拎到哪里,自然就冷落了王同红和李鑫两个昔日红人。
“吆,谁惹王姐生气了?瞅瞅这张脸,好像老太太,我不愿看啊。”夏媛假装赌气地坐回办公椅,冷着脸讥讽王同红道。
见夏媛生气的模样,王同红有些后悔轻易流露出不满情绪,刚才她在李鑫办公室议论孙波,对夏媛冷落自己感到委屈,离开李鑫后心不甘的她来找夏媛吐露心声,本想将自己扮演成苦瓜相,却因自己的幼稚行为引来夏媛的不满。
王同红预料得罪夏媛的严重后果,于是她急得语调带着哭腔解释道:“我没生气,只是几天没见到你,想急眼了,才……”
见王同红完全被自己掌控,夏媛的心里不禁暗喜,她拉过一把椅子示意王同红坐下,又将身子往前凑了凑,关切道:“我也一样想你,咱姐妹相处的比谁都好,我是想让你歇息一阵,等过些日子项目上马,够你忙的。”
夏媛的一番安慰,让王同红感到惭愧,她感激地望着夏媛,将手里的兰蔻化妆品递给夏媛,告知是妹妹从美国寄来的,她用着过敏就给夏媛拿来用。夏媛知道这个王同红的又一托辞,目的是给她一个接受的理由。
将精美的化妆品放进抽屉下的小柜,夏媛忽然将手掌放在王同红的手背上道:“麻烦姐姐去将李鑫和孙波找来,咱们几个打一会扑克。”
没有几分钟工夫,市妇联的几大红人就鱼贯而入来到夏媛办公室,孙波的手里夸张地拿了两副新扑克,边走边在手里捣动。李鑫却明显不如以前活跃,但脸上依然挂着笑,因为至少说明在夏媛这儿,她也是挂了号的红人。
“呵呵,今天破个例,咱姐几个打红十,难得姐妹凑到一起,谁赢谁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一个整体。”夏媛从孙波手里接过两副扑克,刷刷洗着牌,用一种温柔的口吻,对几个老大姐发出正告。
果不其然,刚才还嬉笑的几人,听出夏媛话语的弦外之音,相互对视着心里均涌起一股寒意,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除了洗牌的声音外,就是几个人急促的呼吸声。
“抓牌,别愣着了,我的时间可不多呀。”夏媛的心里惦记着何书记晚上的约会,催促道。
几个人都看出夏媛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找她们打牌是假,告诫她们是真,于是都现出懒散的表情,不去抓牌。孙波更是率先起哄道:“今个时间不够用,等哪天找个机会,上我家打牌去,我安排大家吃饭。”
王同红和李鑫见孙波拿出友好姿态,心中的芥蒂顿时烟消云散,于是两人忙附和道:“对,夏主席,我们哪天去孙波家闹胡,不让她消停了,今个就算了吧?嗷,夏主席?”
不费吹灰之力就化解几人的矛盾,岂不快斋!夏媛本不想陪几人打扑克,于是顺水推舟将扑克递给孙波,笑道:“嗯,我哪有你们的福分,给,把扑克拿去你们自己玩吧,别吵架啊。”
夏媛一副家长的架势,将几位各有性格的女人掌控手中。孙波她们很知趣地开着玩笑给夏媛下一通保证后,结伴离去。
屋子里一片寂静,夏媛对罗吉的思念再次萌发,自己是怎么了?动了真情?夏媛抬手看看手表,离下班还有一个多小时,她必须将白塔乡的旅游项目规划弄得完善一些,理由更充分一些,最好将此项目的开发纳入到市里统一规划之中,如果更理想的话,纳入到市妇联的管辖项目之中。
图纸经过夏媛的修饰,已呈现出有模有样的形态。为了能说清楚,夏媛还专门做了标记和说明。规划书也对周围的自然状态、交通情况等都有设想,可谓很有想法。
“该死的罗吉,这就是为了你,不然我……”夏媛做了一个扩胸动作,站起身准备舒展下腿脚。她预示这个项目的成功,也是她跟罗吉情感有花果之日,一切的努力都是值得的,至少这次的情感之旅是她发起的,能与一位有才气的美男有情感上的瓜葛,激起她对男人的渴望,才是她从心底想要的。
这时,就听办公桌上的外线电话一阵紧似一阵响起,于寂静之中显得格外刺耳。夏媛心绪复杂地拿起电话,慵懒地问一句:“喂,你好,请问你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