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包养,求票票哦)面对刘小欣的可恨之举,夏媛恨不能照着她的粉脸给她两巴掌,打她满地找牙。但这是市委机关不是两人决斗的角斗场,刘小欣一旦再次撒泼,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无奈的夏媛怒视了刘小欣好一会,还是采取息事宁人的躲避态度,对刘小欣冷言道:“我还有事,请回吧,不奉陪了。”
夏媛的语调冷得能结冰,刘小欣听后心头一震,面对这无情的驱逐,刘小欣明白她与夏媛之间已撕破脸皮,连路人相见都不如。
临死也要抓个垫背的!刘小欣决定大闹市委办公厅,她忘记是她先不义于夏媛的,嫉妒让她鬼迷心窍,想和夏媛来个鱼死网破。
“你撵我走?我偏不走,当上个小科长就找不到东南西北,谁不知你什么货色,看着有模有样,其实你就是个狐狸精,狐狸精!”刘小欣的嗓门越来越大,索性将门开着吵,让夏媛难堪的意图很明显。
夏媛没想到刘小欣会来这一手,忙着去拽回走到走廊的刘小欣,却见几间办公室均有伸出脑袋等着看热闹的人。她不想解释什么,越描越黑的事只有傻子才会做,她决定将刘小欣当成一名精神病来对待,于是对看热闹的赵时嘉道:“老赵,你去喊保安上来,这女人是来这闹事的精神病患者,她不听话就报案让公安局来人把她抓走!”
一句报案、抓走,顿时将嚣张的刘小欣镇住,也将她大闹办公厅的计划变成泡影,只见她的身子僵硬的站在走廊,用直勾勾的眼神狠命看着夏媛,半晌才丢下一句“算你狠”,便气呼呼逃离。
打发走刘小欣,夏媛才发觉自己的手心儿满是汗珠,太紧张了,她不能容许有人明目张胆来诋毁她。回屋,坐在办公室,脑子里乱麻一团,但归结一条就是继续追逐权力,有了权力才能将万恶的刘小欣彻底打倒!还有令人厌恶的孙波,看她还嚣张几天。
有了不变的目标,夏媛一反阴郁变得喜悦非常,她去卫生间将喷壶灌满水,往因缺水而卷曲的花叶上喷洒,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亮光。夏媛的嘴里情不自禁的哼起一首流行歌曲——《我让青春闪了一下腰》。
就在夏媛忙活的时候,一个在夏媛看来是不速之客的——市妇联副主席刘晓言,笑意盈盈地推门进来。
“浇花呢,我看你都养的什么花,茉莉还不错,只是没有发财树,我那还有杜鹃,深粉色的很好看,我让人一会儿给你搬。”刘晓言凑到夏媛的身边,和她一起欣赏窗台上的花。
听刘晓言这么一说,夏媛发觉自己办公室的确缺少开花的植物,几盆植物以绿叶为主,都是临时拼凑的几盆,是任诠让人从别的办公室搬来的几盆,并不对夏媛的喜好。
夏媛并不知刘晓言与孙波是好朋友,更不知刘晓言与刘小欣是堂姐妹,甚至不知刘晓言背后一直嫉恨她关注她,对此夏媛很坦荡地接待这位有权势的女人。
“好啊,杜鹃很漂亮,很容易开花,只是我怕养不好。”夏媛的态度很和缓,但还是婉转地拒绝了刘晓言。
刘晓言显然不想白费自己的苦心,被夏媛轻易地拒绝,那还是她刘晓言吗?于是刘晓言拿起花盆里的一只废笔杆边翻陈土边道:“没关系,我教给方法,多浇水会好一些。”
“是吗?那并不难啊。”夏媛见刘晓言态度诚恳,便不再谦让,意在可以接受她的馈赠。
刘晓言自然听出夏媛松口,喜悦地应道:“太好了,我一会就让人给你送来,你看后一定喜欢,是双杜鹃,很难得的品种。”
一来二去,两人离开窗台回到沙发上并肩而坐。刘晓言似乎一盆花不能表达她对夏媛的诚意,对着夏媛的建议道:“老妹应该带个漂亮的项链,现在开始兴白金的了,哪天我陪你买一个去。”
买项链是假,套近乎是真。刘晓言想与夏媛建立长期的联系,她的年龄超过40岁,再想提升很难,而夏媛还不到30岁,年龄优势明显。论后劲,她是日落西山而夏媛则是初升的太阳,她要提前预支感情,将夏媛这个未来之星拉到自己的阵营,为她及她的家人将来着想。
刘晓言是一个敏感的人,今天她收到“一个关于年轻干部选拔”的文件,文件列出具体选拔名额,就有一名是市妇联副主席的选拔,要求是女性,35岁以下……
一种说不出的预感,刘晓言感觉这文件的目的性极强,上面列举的条件怎么看都与夏媛相符。看着文件,刘晓言的脸色巨变,越来越凝重,她想起孙波与她谈起的夏媛的事,前些天又在芭蕾舞团的剧场见识了夏媛的风采,她坐不住了,不要干等着夏媛被选拔来妇联,说不定自己就成为被孤立的人……
所以,经过一番思考后,刘晓言决定出击,不管孙波及别人如何看,她不能坐以待毙,既然夏媛如初升的太阳,那就任谁也无法阻挡她上升的脚步,何不让她拉着自己一起高飞?
夏媛不晓其中缘由,对刘晓言投出的橄榄枝自然笑纳,毕竟刘晓言是有地位的女人,与孙波不同。
两个女人各踹心腹事,反而很快打得火热,从衣服谈到化妆,最后刘晓言从衣兜里掏出几张游泳票递给夏媛道:“有空老妹陪我去游泳吧,我水平不错的,求你了,别拒绝哦。”
“好啊,我答应你,到时再联系。”夏媛一口答应,心里愈加疑惑刘晓言今天登她这座三宝殿究竟为何,忙用一句结束语来终结她与刘晓言的谈话。
刘晓言见目的达到,马上笑盈盈起身,拍一把夏媛的肩膀嘱咐道:“我走了,老妹别忘了游泳,有空再聊。”
有什么事能瞒过办公厅?夏媛不想耽搁一刻时间,阴沉个脸来到任诠办公室。
见夏媛的脸色很阴沉,任诠惶恐不安地看着她,以为夏媛是为刚才刘小欣与他耍媚功之事在吃醋,欲张嘴向美人解释。
夏媛摇着头示意他打住话音,她实在不想听关于刘小欣的事,盯视了任诠好一会,忽然问道:“最近有什么大事需要告诉我吗?”
“这,你为什么问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