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吼吼收藏哦——原来夏媛心思不在刘小欣身上,刘小欣的演员身份给她带来了灵感,使她想起老本行芭蕾舞,与文艺沾不上一点边,那她这个市委办公厅文艺科长纯属一个摆设。
夏媛很清楚,她不能抱一个空排位混日子,她的志向也不是一个小科长能满足的,前路漫漫,还有长路要走。
而今面对突然来访的好姐妹刘小欣,夏媛决定察言观色,先不贸然说出自己的想法,她不想求助刘小欣,只等刘小欣说明来意后再做决定。
一杯上好的菊花柠檬热茶,泛着好闻的茶香。夏媛不敢怠慢刘小欣,不然刘小欣的小狗嘴里不知吐出什么象牙来,她亲自沏好茶,用手掌轻轻赶走热气,然后放到刘小欣面前的茶桌上。
刘小欣一直盯着夏媛看,好奇心驱使,加上她肩负芭蕾舞团郑团长的指令,急匆匆地跑来看“挂长”的夏媛。
端起茶水喝在嘴里,刘小欣竟然没有品出茶的好滋味,因为她隐约查觉,夏媛对她的亲热带着假兮兮的成分,是一种礼节上的待遇,不像是对待一位相处多年的好姐妹,让她受宠之余有一丝惊恐。
刘小欣知道自己与夏媛拉开了距离,只半年的时间,似乎一下子有了无形的隔阂。
“姐姐,这市委大院还挺难进,刚才门口穿制服的保卫盘问我好一会,我最后是提了姐姐的名字,才让我上楼的。”刘小欣没话找话地和夏媛套着近乎,拉近她与夏媛之间疏远的距离。
“哈哈,没那么夸张,这几天有省里领导来,所以查得紧一些。谁敢拦你呀,漂亮的女演员,名人啊。”夏媛将过去任诠打趣她的话,用来打趣刘小欣,还故意用拳头搥一把昔日的好姐妹。
刘小欣捂着打疼的部位,咯咯笑着,不怒反喜打闹着回敬夏媛一杵子道:“姐姐欺负我,我要还回来,求你一件事呗,我被郑团长点将,和姐姐商量点事,要给我面子哦,我可是正吧经为芭蕾舞团办事。”
刘小欣的话语渐渐的归于正式,没有了玩笑的成分。夏媛脑子里等待了多时,终于盼来这个结果。但她一改过去的豪爽,模棱两可地问道:“芭蕾舞团的事,我能办吗?面子我可以给,只是不知怎么给呀。”
夏媛的回答在刘小欣看来最满意不过,她表情松弛地拿起手提包,从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巴掌大的包装盒,递给夏媛道:“一件小礼物,是郑团长的意思,我只是带到,笑纳。”
不等夏媛表态,刘小欣就竹筒倒豆子般将芭蕾舞团的境况向夏媛汇报。原来,芭蕾舞团在夏媛离开后,改革力度很大,市里对芭蕾舞团进行剥离,不再给财政经费,一切都需要走市场。
一边安抚下岗人员,一边进行节目整合,芭蕾舞团一时陷入困境,焦头烂额的郑团长率领几位编剧一起研讨,写出一部现代剧《美女泪》,一部爱情史一部奋斗路。
戏排练完,真要走市场,靠卖票过日子,郑团长犯难了,因为第一天敞开窗口卖票,卖了还不到50张票。不演,对不起买票的观众;演出,赚的票钱还不够演员一人买一碗馄饨吃。
看着偌大的剧场,只有寥寥无几的观众,郑团长欲哭无泪。
郑团长想起了夏媛,芭蕾舞团曾经最好的演员,没有了她强大的号召力,要走市场真是难上加难。他最害怕的恶性循环,芭蕾舞团如果长期走不出困境,可能要流失人才,到那时剧团关门的可能性都有。
无奈之下,郑团长忽闻夏媛提拔为市委办公厅文艺科长。
依照郑团长这位老江湖的判断,夏媛的能量绝对超过一位科长所承受的,或许她能给芭蕾舞团带来福音。
一个在他手中落聘的人,能帮这个忙吗?郑团长的心里没底,就煞费苦心地买了一管英雄200金笔,托刘小欣带给夏媛,以解燃眉之急。
果然,夏媛见小盒子里是她喜欢的金笔,寓意她前程似锦,爽快答道:“好啊,只要节目好,我可以提一条建议,就当给机关干部补上芭蕾舞的一课。”
见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刘小欣又抛出一个令夏媛惊讶的提议:“姐姐,郑团长说有可能的话,让你当专场的主持人,嘉宾主持,给出场费的,据说不低。”
主持专场?夏媛的眼前一亮,这是最好的亮相机会,还有劳务费,一举二得岂不更好?耐不住内心喜悦的夏媛,却拿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道:“咳,一切都是未知数,再说吧,我尽力办,让郑团长耐心等两天。”
真是一拍即合!夏媛送走了刘小欣,不禁暗笑,真是老天有眼,正愁着没事做,老天送给自己一个显大脸的好机会,不能错过,一定要办得漂亮。
直奔任诠办公室,这事没他办不成。夏媛已经有两天不见任诠,还真想他,不妨借此亲近一番,一举两得的事。
见夏媛来,任诠疲惫的身体立刻来了精神。
整整两天,任诠都是陪同市委领导下到外县市调研,写提纲,改材料,都是他亲力亲为,因为他知晓,陪同常委们走访,他从来不敢含糊半点,一个想在仕途上继续走的人,不会放过搭建任何向上爬的台阶。
紧张了两天,此时最需要的就是放松!任诠最需要的就是夏媛这个赏心悦目的美人来给自己放松身心。
“媛,快过来,帮我按摩一会,累死我了。”任诠不见外地招呼夏媛,一边耸耸肩。
夏媛很乖,顺从地将柔软的小手放在任诠的后脖颈,一顿揉按,似乎打通了任诠闭合上的关节和血脉,只见他闭上双目,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停下揉动的手,夏媛叹了一口气。
正在温柔乡里做美梦的任诠,见美人这般神情,忙耸了一下肩膀,转头问夏媛道:“发生什么事?,宝贝。”
说完,任诠抬手抓住夏媛的一只胳膊,不停地揉搓,继续问她道:“是工作上的事,还是生活中遇到难题了?”
任诠的小九九不言自明,他最怕夏媛遇到情感困惑,说白了最怕夏媛找对象,他一个有妇之夫,不好强行阻拦美人找停靠的港湾,只好试探着问一句。
夏媛犹豫着还是没说。任诠忽然看一下表,然后大胆地起身抱起夏媛就往“卧室”走。夏媛被她的野蛮震惊了,大午间的竟敢这样?这个男人胆子太大了,竟然……
“嘘,别出声,我看看去。”夏媛被任诠放置在宽大的床上,耳边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两人均一愣,聆耳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