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8月,日军宣布投降,中国结束了长达八年的艰苦战争,停留在中国境内的军人本遣送回国,紧接着又开始了另一场艰苦卓越的战争。
早在1937年卢沟桥事变之前,日军的谍报组织和特工就通过各种方式渗透进入中国境内,获取内地情报。
突然有一天,大本营收到了一份来自大洋彼岸的电报,这份电报彻底导致了了大本营最高长官山鬼菊夏的作战方针发生改变,随后的几天,日军大本营最高长官山鬼菊夏抽调了神风特工队的十名队员,和特高课派出的一名学者,和神道教的高僧青山真俊组成的考察团前往中国。
情报来源于山鬼菊夏的长子山鬼一木,山鬼菊夏对此深信不疑。
名义上的考察团,实际上执行的任务内容山鬼菊夏除了报告天皇之外,没人知道真相,紧接着,档案就被封存在了东京的九号档案库了。
东条英机曾也就此事向山鬼菊夏和裕仁天皇发起照会,可最后都不了了之。
当时的白马岭,还没有被战争的火焰所波及,白马岭上也没有让人闻风丧胆的雷区,这一代据说是还有原住居民的足迹,后来这些原住民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都迁移离开了白马岭,至此踪迹全无。
白马岭有个村子,据后来离开村子的人证实,村子的名字就叫做陷马潭,那时候叫做白城市白马岭镇陷马潭村,村子里面人不算多,零零总总共有五十多户,两百多口人。村子里静静地伫立在H国和我国的边境线上,也就成了那个年代最明显的界牌,村里面的男子平时除了种地就是上山打猎。
有一天,村民小芳的哥哥大牛上山打猎,一只猎物没有打到,反而从白马岭山背回了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个军人,叫做姬崇明,也就是姬安全的父亲,姬守良的爷爷。
季崇明当时昏迷不醒,身体发着高烧,但是人还活着,村里人本来就淳朴,大牛一想,可不能见死不救,那一天大牛没打着猎物,还背回来个来历不明的死人。
村子里有个叫做田树槐的老郎中,村里的想亲民有个头疼感冒、发烧脑热的都会去找田郎中、郎中人也不错,严重的病就让拉倒白城的医院去治疗,小病从来都是药到病除,乡里乡亲的也比较关照,只收药费。
当大牛将这位受伤的军官背到田郎中家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简直就是气若游丝,只有出得气。
田郎中:“大牛啊!这个人你还是背出去埋了吧!老夫能力有限,恐怕无力回天”
田大牛哪里肯信,田郎中平日里都是药到病除,这时候说的这话恐怕是在蒙自己呢!凭着一股楞劲毛,背着快要死的***军官,堵在了田郎中家的门口:“这人你要是不救,我就不走,死也是在你田郎中门口前死的,人没了不能怪我”
村里人都知道田大牛是个热心肠,但都劝田大牛把人背出去找个地方挖坑埋了,在起个坟,烧点纸就算是赔罪了。
村里人看到这人穿的军装,知道肯定是个来历不小的人,白城到这儿怎么也得七八十里地,这一个来回,人怎么也得折腾没了。
再说了,谁能知道这人的仇家是不是在附近呢!当官的都给收拾了,这村子里的人哪个还能是对手。
田郎中当时的原话是这样说的:“大牛啊!人也不是我不救,老夫自小学的是中医,只懂个抓药和诊断的病理,简单的外伤骨折老夫也能治,可你看这人,这是枪伤啊!子弹射中的地方里心脏这么近,老头子可没那个技术”
“田老头,这人你要是治不好,我就一把火烧了你家的房子,你的老窝也就没了,以后看你怎么给其他人治病,你看着办”
大牛带着火油,自己制作了几根火把,堵在在田郎中家门口。
田郎中无奈,为了自己的家,只能把***的军官背了回去,清洗伤口,熬药,像治疗外伤那样,只不过田郎中医术精湛,也很用心,几天以后,***的军官已经可以睁开了眼睛,又过了两天,已经可以自己进食了。
非常遗憾的是,子弹还是没能取出来,留在了距离***军官心脏两公分的位置。
“我叫季崇明,大家叫我崇明就行” ***军官和村里人打招呼时经常这样说,慢慢的也就和村里人混熟了。
季崇明大概二十五六,长得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大牛的妹妹小芳也正值妙龄,在田大牛和村里人的撮合下,小芳嫁给了季崇明,一年以后,季崇明生了个儿子,取名叫做姬安全,也就是姬守良的父亲。
孩子出生的时候,季崇明说道:“孩子不能姓季,就跟随我祖父的姓,姓姬”
‘姬‘姓,骨子里面留着皇族的血,一个没落的皇族,没落的姓氏,这要说起来恐怕就要追溯到商周时期了。
田大牛嘿嘿一笑,姓什么没所谓,自己当舅舅了。转眼间姬安全已经十七岁,一晃十七年过去了,季崇明心脏旁边的子弹也没有任何症状,季崇明从此没去过白城。
大牛有一天忍耐不住问道:“妹夫,这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当年为啥满身是血的躺在雪地里,也该跟我们说说了吧!”
季崇明苦笑着点点头,看了一眼白马岭:“还不到时候”
季崇明手里总是拿着一把匕首,没事的时候,季崇明就往上面刻字,匕首手柄握住的地方,刻了‘陷马’两个字。
陷马,寓意就是坑陷敌方的战马,通常用于被动防守。
转眼间季崇明已经四十四岁了,有一天他拿出手枪,坐在炕头上擦了起来。
“芳,我感觉这里在跳,它在跳动,它在召唤我,我得去找它,不去不行” 季崇明红着眼睛,略带哭腔自言自语。但是站在外面的小芳听的一清二楚。
那一年姬安全十九岁,时间是一九三七年八月十七,是姬安全的生日,过完生日当晚,季崇明就从村子里消失了,留下了姬安全母女两。
小芳哭了整日以泪洗面,田大牛抄起猎枪,紧随季崇明上了白马岭。
后来这段故事后来也听姬安全讲起。当时的***的一个边防营驻扎在白马岭的东面,也就是姬守良进山的入口处,突然在白马岭的东部冒出一队日军小分队。
1933年那时候,中国和日本的战争还处于暗战,只有小规模的摩擦,但日军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让那时候的中国军人吃尽了苦头,当时的ZF也是哑巴吃黄连。
这队日军小分队装备精良,人员训练有素,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冬天的白马岭的温度正常都在零下十度。
季崇明是国民政府委任的白城边防营最高长官,季崇明本着练兵和侦查的战略要求,紧紧咬住了这支小分队。
日军小分队共有十八人,算上神道教的和尚青山竹俊在内。几场激战过后,日军小分队被击毙了十四人,指挥官山鬼一木、神道教的和尚和另外的两名日军小分队成员消失不见,边防营营长季崇明失踪,下落不明。
也就是这时候,姬守良祖父和山鬼一木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山鬼一木十分狡诈,受伤之后逃到了白城,养伤,伤好之后娶了同是日本情报机关特工麻古美奈子为妻。
小分虽然算是全军覆没,但是山鬼一木从来没有想到过要放弃任务,放弃自己的信念,于是他在白城定居了下来,并且给自己取了个中国名字,叫做宋正昂,两年后,同样生了个小孩儿叫做宋中德,日文名字叫做山鬼真太郎。
几乎在同一时刻,八月十七日,中秋节过完后,山鬼一木进入了白马岭。也算是冤家路窄,季崇明在地宫的大门前碰到了山鬼一木。山鬼一木把一枚形状似鸟的玉佩插入到了地宫大门的凹槽里面。
季崇明知道,拼命的时候到了,季崇明拼尽全力,把玉佩拿到了手中,可同时山鬼一木的太刀从后背直接穿到了季崇明的前胸。
激斗之下,玉佩从高处掉落,摔成了两半,季崇明情急之下抢到了一半玉佩仓皇而逃,在半路上又被怒气冲冲的大牛救了下来。
见到是大舅子,季崇明松了口气:“把这个东西交给安全,该说的话我都写到信里面了,信就在小芳嫁给我那天穿过的那件红色衣服里面,等他离开陷马潭村的时候,就把信件和我的遗物都交给他”
“虽然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但是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快,我还没见到她们母女最后一面”
带着遗憾,季崇明倒在了大舅子的后背上,等到田大牛将季崇明背回陷马潭村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到家之后,人已经死透了。
“守良哥,追还是不追?”
姬守良摸了摸胸口的半块吊坠,感觉有些温热,父亲传给他的时候,就只有半块,所以姬守良也就戴着这半块鸟不想象鸟的玉坠,心烦的时候就摘下来把玩一下。
“追……根据雇主给出的情报,阿莲有可能在山的东部,那里居住着食人族,没有武器,我们根本不是食人族的对手”
“难道……要和食人族开战?”
“开不开战谁也无法保证,现在最要紧的还是越过这座山,到达目的地找到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