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付尔阑叫魏子晨陪她去逛街,于是小两口便又出行了。同样的,他们身后有好几个保镖暗中跟踪加保护。
出于天生的机警,魏子晨也发现了他们夫妻被人跟踪了。
“相公,他们爱跟就叫他们跟好了。我们以不变应万变。”付尔阑轻声的说道。
“我也这么想的。”魏子晨也低声说道。
夫妻俩就这样闲逛着。确切的说是魏子晨陪着付尔阑闲逛着。“相公,这间酒楼不错。我们进去坐坐。”付尔阑停在一家华丽的酒楼前提议道。
魏子晨抬头看,只见匾额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喜来乐’三个大字。“好,进去看看。”魏子晨有些好笑。这酒楼的名字。还真是叫人一看就想要进去坐坐。又是喜又是乐的。
一进酒楼小二儿就热情地招呼,付尔阑和魏子晨。其殷勤的态度,叫人觉得多一份则厌恶,少一分则欠缺,还真是叫人感到挺舒心的。夫妻俩心情挺好的,便多点了几道菜。俩人津津有味地吃着。
魏子晨还好,他一向用餐都很中规中矩。倒不会叫人觉得奇特。倒是付尔阑,今天一点都不注意形象。吃的那叫一个像。附近的食客都忍不住注视着她。大家都好奇,眼前的美女是多少天没有吃过饭了。
面对众人的‘围观’,魏子晨生平第一次觉得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咳、、娘子,菜还有很多,你不要急。”他的亲亲娘子,明明就是一个端庄典雅的女子不是吗?怎么今天会这么不顾形象呢?
“相公,你怎么不吃呀?这‘喜来乐’是京州最有名的酒楼。而且这儿的招牌菜就是烤鸭了。别家虽然也会模仿,但是始终觉得少了点什么。就属这家最正点。我已经十年没吃过这的烤鸭了。”付尔阑说吧又埋头跟眼前的鸭子奋战。
“娘子,不如我们打包回府吃吧。”魏子晨提议着。虽说他家娘子即使是毫无形象地吃东西,但是那样子还是美得不可方物,。这份美丽怎么可以在人前展示呢!
“不必了。”付尔阑眨眼间的功夫已经将烤鸭消灭掉。优雅的擦擦嘴。“相公,我们继续逛吧!”
“哦,好。”魏子晨微楞后起身,在众人惊讶的眼光下离开结账酒楼。
“相公,自打离开酒楼,你就一直在以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你在看什么?”付尔阑随意的问道。
“没什么。”魏子晨轻笑着说道。
“你是不是觉得你家娘子率真豪放的一面也很可爱呢?”付尔阑厚脸皮的问道。
“你说刚刚你的表现,要用率真豪放来形容?”魏子晨夸张的看着付尔阑。她还真能掰。不过她刚刚的样子,单从他的角度来说,的确很可爱。
“是呀,不然要用什么词来形容呢?刚刚的我才是真我,真性情的表现。相公你以后慢慢就会知道,你家娘子是多么可爱的人。”付尔阑一脸的认真,丝毫不会因为自己自恋的话而感到羞愧。(咱们的女主角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羞愧这个概念。呵呵呵)
“我满心期待着。”和付尔阑相处,魏子晨觉得自己越来越脱离自己的轨道了。是被她感染了吗?古怪的性格是会传染的吗?
“对了,相公,你觉得刚才那家酒楼怎么样?”付尔阑貌似不经意的问道。
“还不错,不愧是京州有名的酒楼。无论是是从格局布置,还是服务态度上,都叫人感觉很舒服。菜嘛!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深有体会。”魏子晨简短的评价一番。
“最重要的是这‘喜来乐’的地理位置很好。客流量很大。一年能赚好多银子。”付尔阑不愧是商业奇才,每每谈话都是三句话离不开本行。
“的确,这‘喜来乐’的老板思想也很独特。酒楼居然命名‘喜来乐’。光是看名字,就叫人心情舒畅了。”魏子晨深深地觉得,这‘喜来乐’的老板性格一定和付尔阑相似。不然怎么会取出这样的名字。
“哦,这名字是我取的。”付尔阑轻描淡写地说道。
“娘子你说这名字是你取的。”魏子晨有些惊讶。怎么会呢?“接下来你不会告诉我这酒楼也是你开的吧?”以付尔阑对于经商的热衷,他绝对有理由相信,她会这么做。
“哦,不是,我只是凑巧认识这酒楼的老板,凑巧帮他取名字而已。不过,我倒是有要买下这‘喜来乐’的意思。只不过还没有和幕后老板说。”付尔阑再一次轻描淡写地说道。
说起这喜来乐幕后的老板,这故事还真是很长的。简单来说就是付尔阑初次来京州,到了这家酒楼吃饭。当时酒楼的名字是‘太白楼’。付尔阑在此吃到了正宗的果木烤鸭,所以很高兴。一时兴起就赐了‘喜来乐’这个名字。
当时她已经是‘双悦公主’了。而这幕后老板碍于付尔阑手里的权利只好就改了名字。所以这个喜来乐是付尔阑赐予酒楼的名字。当然就是她取的了。
“买下来?”魏子晨一脸的疑惑。看着付尔阑。
“是呀相公。我们既然已经在京州安家落户了,自然要在京州有自己的事业了。你知道的,我是个闲不住的人。没事情可做我会闷的。所以买个酒楼开着玩玩嘛!”这样的话,以后做一些事情也会方便很多。
“随你的便吧!只要你喜欢就好。”魏子晨没再多说什么。因为他知道,她决定了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况且又不是做什么坏事。她喜欢就由她去便好了。
###“主人。”密室里一个黑衣人单膝跪下,向一个一说华贵的男子行礼。
“他们两人今天都做了些什么?”男子专注1地看着墙上悬挂的美人图。只见图中女子伫立在一片花海之中,随意的回眸一笑颠倒众生。
“回少主的话,他们今天一直在京州的主街闲逛。途中去了‘喜来乐’用了一些饭食。然后又逛了一会儿就回府了。”黑衣人恭敬地回答。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继续密切地注意他们的行动。每天向我报告。”男子说完,示意黑衣人退下。然后抬手深情地抚摸着画中女子的面庞。这是五年前他去福州提亲,远远地看着付尔阑。看到她巧笑嫣然,看到她不胜欢欣。那时的她才十六岁而已。稚嫩的脸上流露着天真烂漫。更是叫他情根深种。
“阑儿,我希望你能幸福,更希望能成为那个让你幸福的男人。”魏荆的脸上流露出坚定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