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小优都不知道自己有未婚夫的啊?”薛辞脸色一瞬间变了回来,这丫头都不知道,看了自己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凌晨逸已经让薛辞已经知道无忧有未婚夫的事,这样目的已经达到了,笑着拍了下无忧的头道:“你失忆了,所以不记的了,以前你可是最喜欢和流光在一起的。”
“嘿嘿,那人叫流光啊,名字是不错啦,就不知道是个设么样的人。”嘿嘿的陷入了沉思。凌晨逸再次将手在无忧的头上拍了一下,无忧吓了一跳到:“哥,别拍,都傻了!”
“我家小优本来就是傻傻的啊!”凌晨逸一边摸着无忧的头,一边调笑着,现在这个妹妹是越来越可爱了。
这时一个男子上楼,看起来风度翩翩,脸却是平平无奇,摇着折扇带着随从来到凌晨逸面前,拱着手道:“凌兄在啊!还有小优也在。”男子看到无忧明显很意外。
“哥,这人是谁啊?”无忧已经猜到了那人是谁,但却装着一脸迷惑的问凌晨逸。
“小优,这就是流光,舒兄,小妹前一段时受了点伤,失忆了,现在连你都不认识了。”凌晨逸笑道,舒流光是个生意人,做什么都讲究利益,不然也会和这个被她说是有点痴傻的凌无忧订婚,再说凌无忧张的也不算是个美女。本来对舒流光来说无忧就是一颗拉拢靠山的棋子,以前自己总会视她为无物,但现在看了,国舅是很宠这个痴傻的女儿,所以的付出一点,即使看到她都心烦也的认真对待。
“小优,我是你的未婚夫啊,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和流光哥哥在一起的吗?”舒流光依然吧无忧当成那个痴傻的无忧看了。
无忧头上挂着两个大大的汗滴,心想我弱智啊我,然后把头转向窗外看风景去。而舒流光倒是有点郁闷了,这丫头现在还给脸不要脸了,又道:“小优,你不是最喜欢给流光哥哥唱歌吗,流光哥哥现在很想听啊,唱完了有奖品的。”无忧的满头黑线升起,还真是乐此不疲啊,我无视行了吧,周的人已经快憋出内伤了,这小子找打啊,谁不知道着凌无忧给惹恼了会揍人的,而且凌晨逸总是宠着这个妹妹,无忧无奈的向楼梯走去,舒流光觉的很没面子吼道:“小优,你现在越来越不听话了,没听到我说什么吗?”
本姑娘这一生只听百里耀晨的话,你个不知好歹的死男人,真是不要脸,而凌晨逸很生气的说:“舒兄........”可话还没说出口黑着脸的无忧就先说了:“你个不要脸的死男人,给我听着,我凌无忧和你这个自大加自恋的东西没有任何关系,是我未婚夫,开什么玩笑,就你那样子?长得又不养眼,带外面还吓人,我会找个这样的男人做未婚夫吗?还有下次出来把脸挡住,长的丑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看看大家看到你以后吓得脸都红了。”边说着还一边像现代的小混混一样的用食指戳着舒流光,周围的人这下憋不住了,动时笑成一片。无忧转过身子对众人说:“好了,大家都笑出来了,我不用担心因为我是私事吧大家憋出内伤来。”说完又对着凌晨逸道:“哥,咱们回家吧!”一下又变回来,对着凌晨逸撒娇,抱着兔子一奔一跳的出了烟雨楼。
“舒兄,你今天真的很过分,现在的小优很正常,她只是不记的你了,所以你不应该吼小优的。”凌晨逸冷这一张了对舒流光说,舒流光脸色很白,从没有今天这么丢过人,凌无忧,你迟早是我的女人,到时候看我不让你生不如死。然后凌晨逸有对薛辞说了一声:“王爷告辞。”
“告辞。”薛辞回礼道。
无忧一路上蹦蹦跳跳的往回走,再也没有一点战士的样子,以前从不曾这样的放纵过,总之以前没有做过的,这一世她都要尝试的去做,有时候发现现在的自己和现在的名字很合适,无忧,她确实没有一点忧愁,就算闯了祸也会有人为她挡在前面。
随着夜幕的降临,天已经慢慢的黑透了,在这古代八九点时已经漆黑一片,古代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夜生活,除了那个女人不能去的地方。无忧和四个小妖躺在屋顶上,看着深沉的夜空,上面散落的星辰总是闪着耀眼的光芒。
“倩雪小姐,那人真的是你未婚夫吗?”小兔子是四个小小妖中最胆小的一个,但也是最八卦的一个,这样的是正好被她遇上不刨根问底就不是小兔了。
“谁知道那?反正我是不认识那人,再说如果真是我的未婚夫的话那就证明以前的我没有一点审美观,就他那张的,还赶不上那个臭屁的薛辞,我怎么可能看上他,最起码要找一个想我哥那样的。”无忧枕着双手,闭着眼睛语气平平的说,就像是在述说着与自己毫无相干的事。
“嘿嘿嘿............”四个小妖发出一阵奸笑,让无忧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睛,这笑声让她感到毛骨粟寒,结结巴巴问道:“你、你们、笑、笑什么?”
“嘿嘿,倩雪小姐,你说如果这话让陛下听到会是什么结果啊?”小弦贼兮兮的说道。
“喂,你们几个别胡来啊!”无忧坐起来吼,这一吼不要紧,吧吓人们下一跳,凌晨逸和凌沧海也赶来了,当是出什么事了,可想而知这声音有多大,四个小妖也瞬间变回原形。
“小优,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凌沧海似乎吓的不轻,好不容易找到的女儿可千万不能在出事了。
“呵呵,那个,那个我在屋顶上弹琴啊!”这样的谎言也只有无忧说的出来了吧。弹琴还有这样吼的吗?答案是没有。
“小优你怎么爬到屋顶上去了?”凌晨逸看了无忧到屋顶上去有点不可能,从小的无忧是个柔弱的女孩,根本不敢在高处往下看,何况上屋顶的。
“我是爬上来的啊!有一段时间老伯那里的果子熟了,所以我经常学爬树,到树上摘果子吃,呵呵,后来我还挺喜欢爬树的。”无忧无幸的抓抓头发说道。但这样的话让凌沧海和凌晨逸的心都一痛:可怜的孩子,这多半年一定吃了不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