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最大的青楼华灯香阁的老鸨此时正在将军府门口等候。通传的仆人已经进去了一炷香时间,宝妈妈开始还能保持满面虚假的笑容,此刻却再也挂不住。“这位小哥,可否请你再通传一次?小人求见大将军。”还得忍着低声下气地请求将军府守门的另一个仆人,宝妈妈气得可不轻,商人精明的眼中狠毒的戾气一闪而逝:哼,就让你逍遥几天,反正你是逃不过的,墨玉!
而此刻的将军府大厅。
“将军!”正是刚才守门的仆人。
卫子成不耐烦地一挑眉。“怎么?还没走么?”看了看坐在对面喝茶从不抬眸看他一眼的墨玉,卫子成感觉很挫败,一生荣耀加身英武不凡的大将军哪里受过这等气。
“别看我,人是来找你的。”对面的青衣男子冷冷地道。墨玉面无表情地往自己杯里加了点茶,不再理会对面的卫子成。
“啧······宝贝儿你怎么能这样说,好歹人家也是你以前的东家!”卫子成厚着脸皮道,没办法,自那天以后,他家宝贝总是对他不理不睬。
“滚你的东家!”墨玉声音一冷,相比之前没有感情的回答冷酷了几分。
“啧啧你看你看,好歹我也是你相公,怎么能对相公如此说话!”卫大将军转眼斜睨了一眼还在一边没有眼色的仆人。“小青,没见着夫人生气了么?你还站在这干什么!”
叫小青的青年其实一点也不小,身材高大魁梧脑子却非常迟钝,只见他闪着迷蒙的眼睛看了看自己主人,再看看“夫人”,摇头道:“夫人生气了么?”为什么他都没看出来?
“夫人”脸色一青,头顶上顶着一片黑云,阴阴一笑:“小青呐,谁是夫人呐?”
小青嘿嘿一笑:“将军说了,夫人不就是夫人么,夫人你怎么这么笨啊······啊啊啊,将军,将军······将军为什么打我?”小青捂着脑袋四处乱窜,躲着伸手就敲自己脑袋的将军。
“谁叫你这么笨!还敢说我家宝贝笨,我看你是活腻了吧······”卫大将军身形一动,瞬间移动到了小青面前,伸手就啪。“你这个笨狗熊······”
“咳······本来就挺笨的,再拍下去就更笨了······”坐在一边看好戏的某人品着香茗,幽幽地道。
“呃······”
“夫人······救命······”狗熊奔到墨玉身旁,可怜兮兮地看着墨玉,那小狗一般的眼神出现在如此魁梧的狗熊身上实在不搭调。墨玉一个恶寒,差点把刚喝下肚的茶吐出来。
“这时候你倒变聪明了!”卫子成冷笑。看看时辰那老鸨也差不多该走了吧,想带走他家墨玉?呸······
“哼,气死我了气死我了!!!!”华灯香阁的门“砰”一声被人一脚踢开,一个步子虚浮实则力道踏实的浓妆艳抹的女人骂骂咧咧进了大厅,此时是白日,青楼不是做生意的时刻。
“老娘还是第一次受这种气,去******大将军,该死的小贱人······”宝妈妈一手堪堪的扇着自己面颊,胭脂抹红的脸皮下涨得通红胜过胭脂的颜色。越想越气,这是她第一次受如此委屈,想来都是墨玉那个贱人搞出来的她就更气,凭什么一个小小的男妓就能引得大将军的青睐,还能这么周全地护着他······哼,果然都是以色事人的贱种!“不把那个小贱人折磨到死去活来,******老娘就不叫宝妈妈!”
“宝儿,说话要有分寸······”一声冷冷的嗓音忽然从二楼隐蔽的角落传出,声音的主人未露面,宝妈妈已是脸色惨白。只听那声音幽幽地道:“本宫一向赏罚分明,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知晓······”那声音冷酷如同幽冥地狱传出的夺命之声,不带一丝感情的嗓音如漠视一切的王者修罗。
“主······主子······是主子到了么?”宝妈妈扑通一声吓得跪在地上:“属下恭迎主子。属······属下知错,以后不会再犯······请,请主子开恩······”脸色惨白的宝妈妈刚才的气势不复,只是哆嗦着唇角,被浓妆艳抹的脸也遮不住恐惧的表情。
“起来吧,你要记住,本宫最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人说三道四。”宽敞的大厅内只余下幽幽的回音,根本见不到人影的嗓音回响在每个角落。
“是,属下知错······”那个“东西”是什么,宝妈妈当然心知肚明。“不过主子······小贱······墨玉公子被卫子成护在将军府,属下进不去,就连卫子成也见不到一面。”
“哼,这点小事何须你操心,属于本宫的东西不管到哪,都会回到本宫身边······即使,不听话的宠物也一样······”冷厉的声音中终于带了点淡淡的戏谑,不过却在瞬间恢复成不带一丝感情的地狱之音。不等宝妈妈回答,那个声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整个大厅从始至终都没有一点陌生的气息。
宝妈妈松了口气,那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害怕······
华灯香阁的三楼,在皇城人眼里从来都是一个摆设,却是最奢华雍容的房间,常年四季不败的鲜花做装饰,用天朝最好的明月锦当做布帘遮挡着人们好奇的目光,玉质的顶柱,或银饰或金饰的家具,只能说比起皇宫的奢侈度来简直不相上下。从没见过阁中的老鸨带过什么人进入过,只因,那是属于香阁真正的主人的地盘因此显得无比神秘。
一只纤纤的白玉手指挑开三楼的锦帘,全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肚兜,一层薄纱掩住下身的女人走了进来,薄纱遮掩的下身将现未现造成的欲拒还迎的经验效果不可言说,香艳的女人迈着细碎的步子靠近邪肆俊美又冷肃的紫衣男子,一转身子坐在了男子的膝上。白玉手臂环上男子的脖子,娇嗔:“爷,玉儿有些累了······”
紫衣男子白皙的手毫无怜香惜玉地揉上女子欲喷薄而出的挺峰,邪笑:“嗤,真是个yin荡的小贱人······”突然毫无预警地,一只手掐住女人白皙的脖子,男子上挑的狐狸眼危险地眯起,眸中闪过嗜血的杀气:“玉儿?哈哈······就凭你?”
“爷······”前一刻温香软玉,下一刻就要致人于死的男人脸色不变,唇角依然勾起邪魅的弧度,女人脸色已经发紫,脖子处青了一截,说话断断续续:“爷······放,放过玉儿吧······玉儿,错了,爷······”
直到女人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刻,紫衣男子猛地放手,冷笑着打横抱起怀中的女人,毫无感情地“砰”一声丢在屋内的豪华奢侈的大床上,立刻附身而上。
“咳咳······咳,爷······求爷饶命,玉儿知错······”惊魂未定的女人抚着自己的脖子惊恐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男子。
“嘶”一声,大红色牡丹的肚兜应声而碎,就连遮住下体的薄纱也成了碎片丢在一边,附在女人身上的男子猛地一个挺身······
“啊······”豪华奢靡的屋内,发出一声尖利的惨叫。
“不是想勾引本宫么?呵呵,贱人······继续勾引本宫啊······”男子腰一沉,没有丝毫温柔地挺进了女人的体内,抽出,进入,再抽出,不带一丝情感,不带一****/望地在女人身上驰骋······
“啊,爷······哈恩······”
女人的呻/吟传进男子的耳中,男子更加快了身下的动作,不屑地嗤笑:“这样都能动情,那这样呢······嗯······”似乎想把身下的人剥开一般,男子下身沉入女人体内最深处。
“嗯啊,爷······王爷,玉儿······玉儿啊······”断断续续的呻/吟,残酷又淫/靡的色彩染上了每一个角落,“玉儿爱您······”女人终于沉沉昏去。
停下动作,男子迷蒙地躺在女人身旁:“呵······玉儿······真是不听话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