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五年
无尽洪荒中一个寸草不生显得十分孤寂死寂的小山,小山上只有一间小木屋,屋中一个紫发俊美到妖异的男子坐在屋中,身前有着一男一女,男的一身肌肉脸上黑光隐现,而那女子美丽如妖正是荀奉日思夜想的司徒血。
司徒血一脸疑惑的看向坐着的男子问道:“狱王大人,您这次将我们找来所谓何事?”那个一身肌肉男子也忙道:“是啊狱王大人是不是要和言绪那个伪君子开战?我早看他不爽了。”
狱王依达对两人淡淡一笑道:“焦九,司徒稍安勿躁,来给你们说件事很有趣的事!”狱王见两人疑惑的眼神又笑笑道:“去年也在这我们打了一个赌,还记得吗?”狱王笑容显得是格外的灿烂。
焦九恍然大悟道:“狱王大人您是指对那个中了噬血咒的凡人?”狱王点了点头道:“不错时间已经过了一年,这个赌我赢了!这次叫你们过来是收赌债的。”
司徒血面色一寒道:“这不可能,一个凡人不可能熬过噬血咒一年的,狱王大人是在开玩笑吗?”焦九也一脸疑惑道:“是啊,狱王大人这噬血咒虽然不是什么厉害的咒法,但是一般的金丹修士都撑不了半年!他一个凡人?”说还没说完只觉面前杀机四伏,暗叫不好。狱王面色沉了下来幽幽的说道:“莫非你俩以为这种小事我也会撒谎?”说完左手虚空一点一个圆轮状法宝从储物戒中飞出,又是轻轻一点一股黑气钻入法宝中。
狱王淡淡来了句:“此宝名唤镜空轮,有子母两件。子件可幻生映子,映子所在的地方,在一年时间内映子可将该区域的所有发生的事传到母件之上。狱王左手又是一点,镜空轮上便出现了影像,正之前在苏岩城城主府发生的事。等影相放完之后司徒血一脸冰寒,焦九则是一脸大便不通的表情看着司徒血强忍住笑意。
狱王见状是一阵哈哈大笑道:“司徒,正如那个荀奉所说你不喜欢他还不让他喜欢你吗?”又是一阵大笑道:“赶紧将赌注给我,一人一件极品法器快快!”样子像极了一个赢钱的赌徒!
司徒血恨恨的瞪了眼正正在憋着笑的焦九,从储物戒指拿出了件极品法器战刀送到狱王手中道:“狱王大人若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我就告辞了。”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开。
狱王淡淡的看了眼司徒血道:“这个小子不错我看中了,你懂了吗?”司徒血脸色一僵道:“狱王大人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懂。”狱王微微一笑道:“哦!是吗?不懂最好。”不再多说看向了焦九,焦九连忙在储物戒里拿出了件飞剑道:“狱王大人您看这件行吗。”狱王眉头一皱又看了眼飞剑道:“原来是它,虽然不是极品法器但里面哪道剑气,行就这件。”司徒血见狱王都不理会自己银牙一咬化为一道流光离开了,焦九看着司徒血离开后向狱王问道:“狱王大人,您难道是想让那个傻小子练那个?”
狱王略一惊异的看了眼焦九道:“那小子够狠,以一个凡人之身忍受噬血咒一年时间,竟还能入定修习内功。也许是天意吧,竞让这小子熬过了第一关,而且这小子是天生的魔修,练那套功法也许会有奇迹!”说完狱王便不多说什么了,焦九也识趣的离开了。
就在焦九离开后不久正闭眼打座的狱王睁开了眼道:“司徒既然来了,还不出来。”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人正在司徒血。
司徒血对着狱王行了一礼道:“狱王大人敢问您是准备让那个人修练《血河真解》?”狱王又将眼睛闭上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司徒血眼中闪烁着寒光一咬牙道:“若是狱王大人让他修练血魔真解,我便不用动手了,五年后他必死,我出不出手也就无所谓,若是让他修行别的,那狱王大人就不是狱王了。”狱王呵呵一笑道:“到是挺了解我的,的确我准备让他修行《血河真解》,你对他就那么没信心。”司徒血也不解释道:“结果都在五年后就会出来,若他真炼成了这无上秘典我嫁他又如何,若不能那便是魂飞魄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司徒血走了,狱王也起身自言自语道:“女人啊就是自欺欺人,不过更有意思了。”话还在空中人已消失不见了
苏岩城城主府荀奉所在的独立小院中,荀奉刚将母亲安顿好吃完饭正准备回书房修行会内功。
一打开书房大门便发现一个紫发男子正站在画卷前不由大惊,正准备叫守卫时却又想道我城主府守卫森严一般高手进不来,此人必定是仙人一流人物若想杀我如杀鸡,叫来守卫也无用不过是增加几具尸体而已。
却听男子突然说道:“你这画画的不错,就是少了点魔修的杀气!有时间帮我也画一张。”说完便转过身看向荀奉。荀奉一见此人面貌立即双足跪地道:“不知狱王大架光临,小子小子?”说到这话到嘴边却始终说不出口。荀奉发现在狱王的注视下自己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不由对狱王的实力更加惊惧了。
狱王缓缓走到荀奉面前一脚将荀奉踢飞。淡淡道:“小子我平生最恨的就是男人下跪,再让我见一次就杀了你。”
荀奉从地上爬起一脸惊恐的看着狱王,却见狱王邪邪一笑道:“小子你走运了,我这有一份大机缘给你要不要?”
荀奉用他那发抖的声音说道:“狱王大人我不过是个小人物,您?”却看到狱王那双凌厉的眼神,脑中想起了狱王刚才的那句话机缘,又想到弱小的他被狱王一脚踢飞。本该无比卑弱的他不知从哪生出的勇气。眼中尽是疯狂的盯着狱王,而脸上还是留着那属于弱者的卑微问道:“狱王大人不知这份机缘有多大?”在荀奉疯狂眼神的注视下狱王竟然感受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狱王感到了兴奋了要的就是这个,这小子果然就是一个天生的魔修,天生的疯子,兴奋之下狱王哈哈大笑起来声音直穿云宵,顿时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笑声之后传来了狱王的声音:“屠仙戮神不在话下。”
荀奉强忍住被狱王声音冲击所带来的气血翻滚用尽全身力气向前迈了一步,一步之后顿时感觉压力倍增咬着牙手上青经暴起,随着几声轻微的碎裂声响起荀奉的牙被咬碎了好几颗,那红的有些发艳的鲜血从嘴角滴落。但是荀奉却好似未觉,拼尽了全力又向前迈进一小步,咬着牙含乎不清道:“敢问狱王我要付出什么代价?”狱王眼神死死的盯着荀奉好像想将眼前这个只要一根手指就能灭杀十几次的蝼蚁看穿一般,回道:“很简单,等你和我同一境界之时生死一战不死不休。”荀奉死死的盯着狱王道:你就不怕是我杀了你?狱王不屑一笑道:“就凭你也想杀了我。”荀奉却又道:“我们凡人有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狱王冷冷一笑道:“小子是不是三十年河西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知道修真界的规矩。我给你上上修真界的第一堂课。”说完便对着荀奉一阵狂揍。揍完之后狱王感觉神清气爽,一手将书桌前的椅子招了过来,坐在像死狗一样的荀奉面前居高临下的道:“修真界弱肉强食,小子你现在只是一个凡人,而我却是紫血魔狱的狱王,是谁给你的勇气和底气直视我?论修为我杀你如杀鸡,论后台我紫血魔域弟子千千万,若不是我恩赐你,你连站在我面前的资格都没有。小子记住在你实力弱于对方的时候,千万不要把自己的獠牙露出了,会没命的。告诫你一句话,在修真界强者为尊一切都要靠实力说话!小子牢牢记住我的忠告,一定要死在我的手上,别让我失望!”说完随手将一个令牌丢在地上。俯下身拍了拍荀奉的脸说道小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却听荀奉嘴巴动了动说了声:“有。”
狱王眼中寒光射出,说那些话已经是他的仁慈了,这小子不知好歹,正准备一掌拍死时却听到荀奉道:“把我打成这样怎么也得给我颗药冶下伤,就拿个令牌给我干什么?还有说好的机缘呢?”
狱王差点气的半死,他堂堂紫血魔狱的狱王被一个凡人一个土包子给鄙视了,不由火冒三丈一手拍向荀奉,荀奉一口血喷出,血液正好喷到那令牌上,一段信息传到荀奉脑中,荀奉顿时便晕的过去。
荀奉做了一个很长梦,梦里他被那个高高在上的紫血魔狱狱王狂揍一顿,而狱王又丢下个令牌给他又将他打的吐血,唯一记的最清楚时便是狱王走时看他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山里出来的土鳖一样,令荀奉火气真冒!
这时一阵阵哭声从耳朵里传来,荀奉睁开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旁有好几个大夫,父亲母亲弟弟妹妹们都来了,母亲和妹妹在不断哭着,父亲和弟弟一边焦急看着自己一边在安慰着母亲和妹妹。
伸出右手准备去扶扑在自己身上的母亲时一呆,右手掌心正死死握着一块令牌,猛的一拍大腿,感受着身上入骨的痛苦目中顿时冒出无限的惊喜,原本不是梦一切都是真的。
好不容易将大夫打发走,又将父母弄了回去。荀奉忍着噬血咒和被狱王揍的双重痛苦,回到书房看着地上还残留的血迹,荀奉死死的握紧拳头。坐在书桌前看着右手的令牌,心中发苦不知道该怎么用,正在荀奉一头雾水时突然脑中突兀的冒出一个意念将令牌方在眉心,荀奉轻轻将令牌放在眉心,一阵血色光华闪过,一道道迅信传入脑中,刹那间荀奉便感觉大脑要爆炸了,想将这令牌拿开,但是却有种感觉若是这次他认耸了,那他将一辈子不可能有第二次机会了,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半个小时,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血色光华一点点消散,而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荀奉发出一声鬼哭狼嚎般的笑声后又一次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空间一阵波动虚空之中出来了一个人正是狱王,狱王赞许的看着晕倒的荀奉,拿出个玉瓶,掏出一颗药弹到荀奉嘴中,又从储物戒指中拿出几样东西甩到桌子上便消失不见了。
等荀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又躺在床上身边还是那几个大夫,父亲母亲弟弟妹妹,母亲妹妹在不断哭着而父亲弟弟一边焦急看着自己一边在安慰着母亲妹妹。这一切怎么就那么眼熟!但是脑中所有的那本叫《血河真解》的书却告诉着自己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幻觉。
在父母的逼迫下荀奉在床上躺了小半个月,这半个月里噬血咒发作了好几次,但都被荀奉强忍住了。这天终于有机会回到书房,轻轻的推开门只听好似碗碟被打碎的声音传出,荀奉眉头一皱向里走去,一眼便看见书桌上的几样东西,走进一看又是一块令牌上面书写了一种令人说不出邪异的大字-狱,还有一把剑几块玉简几个瓶子,一个戒指,还有一堆五颜六色的石头!顿时荀奉心中大汗,暗叫:运气!当时自己接受功法时要是放弃或者没有接受完那后果?
时光匆匆,转眼五年过去了,摆脱了一开始得到血河真解的兴奋,这五年荀奉生活基本上都是三点一线,修行,吃饭,到书房对着司徒血的画发会呆,再修行,偶尔去洪荒中历练一下。现在的荀奉已经是先天巅峰离结丹也不过是一步而已,就在今天他准备尝试结丹,就在荀奉将全身修为凝注到丹田时,除了开始传给荀奉功法的令牌终于亮了血光一闪,正在暗自感觉结丹是如此的顺利的荀奉以为自己是天纵奇才的荀奉,脸色瞬间从春风得意变成吃了狗屎一样难看。
对着令牌一顿狂骂,心里将狱王已是骂的个狗血喷头了。最后全身一软便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