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年-你很好。”未睆手心的内核芯片爆炸了,可她的身体强度是普通人的三倍,左肩上的伤再加上爆破事故还不至于即死。
只是剩下最后一口气而已。
闵年也死了,但他并没有后悔做出这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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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你快醒醒,有客人来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大丫鬟嘴上虽然在慌乱的喊,可手却有条不紊的在那人身上按压。若是未睆来看,一定知道她按的是穴位。
“呃-”那公子蹙眉,睁眼。许是丫鬟手劲太大了,公子发出了一声闷哼。
那眸子里仿佛装满了整个星空,眼底黑的看不到底,却给人一种你还有我的强烈安全感。身上白衣飘飘,整个人的气场和这青楼的污浊不沾边。
“绿叶,我又昏了?”公子清俊尔雅的气息散落在珠帘后边。
“是。”绿叶不像其他丫鬟那么唯唯诺诺。
刚刚未睆醒时就发现了一个24世纪的一个梗——魂穿。
她迅速接受了原主的记忆,别的不说,她现在的身份是青楼的头牌小倌。
“听说,这楼里,就公子一个清倌?”君俍玄衣着身,缓缓踱步至珠帘前,合衣入座。
“是。”未睆淡声应道,心中却不甚疑惑。
这厮应当是那个风流王爷,可为何身携清竹香?貌似还带着苦药香。是医师,还是病娇?
“嗯,可否请公子与我弄琴一曲?”君俍挑眉,他的楼,他怎么还不知道有这么号人物?
“公子近几日手多有不便,无法弹琴,还请这位客人见谅。”未睆正不知该说什么的时候,绿叶便开口了。
这不由得使未睆多看了这姑娘一眼,生的这般眉清目秀,为何来这楼中做丫鬟?
“行,那我改日再来。那日公子定要与我弄琴一曲。”君俍即刻起身,匆匆离去。
许久,绿叶上前,道:“公子,刚刚那人是君俍,七皇子。”
“嗯,不可无礼。”
“是,公子可需休憩?”
“嗯,你先告退吧。”
“是。”
未睆视线散落在屋中四处角落,望到一面铜镜,走上前,坐下。
镜中人大约十五六岁,容貌却和未睆的一般无二,许许多了些青涩,可以确认是妥妥的姑娘一枚。眉梢微微上挑,多了些英气,难辨雌雄。着白衣、绾高髻,是清隽如玉公子一个;着红妆、绾散髻,又是倾城美人儿一个。
眸清似水、唇若朱樱、肤若凝脂、出尘不染。
未睆抚着自己的脸,轻叹:“我前世从没这么细致打扮,也算是圆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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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睆今天要回府去,她很早就起了,绾了一个髻,换了一身红衣,敏捷的跳出了楼的窗。
“呼-呼-”
“今晚的风很大呢。”一黑衣男子坐在自家大院中,美名曰:赏月。
“这屋顶很坚硬。”未睆一袭红衣,身子轻灵的在青瓦屋顶上跳跃。
“主上-屋顶上那高人的轻功了得。”
“哦?不必多看,只需查查那人来历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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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掌灯的!”未睆跳进了自己的清华苑,大喊自己的那个小姑娘。
“哎-小姐。锦裳可想死你了。”
未睆只见一个高高瘦瘦的姑娘从屋里掌着灯跑了出来。
“裳子,府中可好?”
“好的呢,你要不要先让我抱抱?”
“来吧。”结果未睆体会到了被抱着飞的感觉。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