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士兵本应该到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如今怎么会跟着衣着华丽的将军,出现在他们本不该出现的地方呢?
被誉为“外定武功,内兴文学”、“改革文章的祖师”的汉末杰出的政治家、军事家、诗人、建安时期文坛领袖曹操,用自己富有创造性的作品开创了文学上的新风气,在中国军事文学史册上留下了灿烂的一笔。如他的《苦寒行》描写征人的生活和他们的思乡之情,既写行军的苦况,也抒发了自己渴望早日平定叛乱,实现统一大业的愿望。《却东西门行》主要通过动物、植物、飞禽走兽这些自然界现象的变化,以比喻的方式,多角度地表现了一个长期在外服役从军的下级士兵怀念故乡的痛苦而深沉的感情。如“冬节食南稻,春日复北翔”、“戎马不解鞍,铠甲不离傍。冉冉老将至,何时返故乡”句,可以说寓意真切,发人深思。在《蒿里行》里,他又以揭露初平元年袁绍等人兴兵讨伐董卓,内部混战的情形,突出地描写了军阀混战所造成的惨象。曹操继承了“国风”和“小雅”的抒情传统,创造出一些动人的诗章,使四言诗再一次放出光彩。他在《短歌行》中,表达了自己求贤若渴的心情和平定天下的壮志。诗的一开句便有风云际会之气:“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幽思难忘。”给人展现出一个紧逼迫促的境界,使读者从现实生活去探求深长的意绪。最后以“山不厌高,水不厌深”做比方,引出“周公吐哺”的典故作为收复天下的勉励,表明自己求贤不懈的耿耿赤忱,从而开创“天下归心”的大好局面。全诗从一开始的低调的悲怀情绪逐渐地趋于高昂的坚定信心,可见曹老夫子的笔墨功力已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这首具有典型特色的军旅诗,朴实无华而又情感激荡,忧郁中冲发着一股愤然的思绪,意味绵长,让人浮想联翩。钟嵘在《诗品》中所谓:“曹公古直,甚有悲凉之句”,是非常中肯的。曹丕继位后曾有两次南征,《杂诗》(其二)抒发的是诗人在征途中的感慨,诗中以浮云的随风飘荡,比喻征夫游走之苦。《燕歌行》二首为代表作,是现存最早的比较成熟的七言诗,表现的是燕地妇女思念远征丈夫的情感。“三曹”中最具才气的曹植,以《白马篇》(又叫《游侠篇》)而挤身于军旅诗杰出代表的行列。诗的起首二句:“白马饰金羁,连翩西北驰”有如平地起狂飙,先声夺人。展现了一个引人注目的画境:一位骑着装有金羁的白马、驰奔在西北边疆征途上的少年游侠英雄,鲜丽的阳光下那黄白色彩有着一种令人心魄摇荡的俊美!动感带动着观感的波澜。再往后写处,便是少年英雄一连串精湛而非凡的射箭本领:“控弦破左的,右发摧月支。仰手接飞猱,俯身散马蹄。狡捷过猿猴,勇剽若豹螭。”真是既奇又勇,锐不可挡。再往下读,更是让人肃然起敬:“弃身锋刃端,性命安可怀?父母且不顾,何言子与妻!名编壮士籍,不得中顾私。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从而将全诗的思想情感推至高潮,也使得主人公的形象有了一种令人高山仰止的精神之美,真是豪情肝胆光照天地。其行文如流水,顺畅成滔滔之势,没有一丝停滞。其词采华茂,描绘精微,节奏明快,对仗工整,是建安诗作中不可多得的佳作,也是古诗中一首风格独特的绝唱。朱乾在《乐府正义》中认为这首诗“寓意于幽并游侠,实自况也。篇中所以捐躯赴难,视死如归,亦子建素志,非泛述矣。”另有《杂诗》、《泰山梁甫吟》、《门有万里客行》等也是值得重视的颇有特色的军旅抒情诗。
看了这么多典故的亲们,有没有觉察到什么?一个将军该具备什么样的素质,一个长期征战在外的人,会非常看轻这些排场上的东西,因为这样的人,不管做任何事情都想给军队节省一些不必要的开支。
尽管对诗词歌赋没什么研究,但我听得出这些军旅歌曲里描绘的战场上那厮杀声震天的惨烈场景以及一个个倒下去,又有一个个扑上来的前仆后继的精神,我震惊于晋朝的风气,一个威名远播的将军出行时,不是铠甲傍身,却是质地极好的丝质面料,一副华丽的文人打扮,用现代话来讲,就是有点“娘”,那天初见时,不是挺阳刚的吗?怎么会突然穿成这副模样,我很纠结但不能表现的那么明显。
“不知将军,夫人会来,我什么也位准备,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用现代的语言方式,表达了自己的歉疚之意。
“不妨,不妨,不要怪我太唐突啊。我们今天过来,就是特地来请小童姑娘执掌教习印的,不知经过一个多月的考虑,考虑的结果出来没有?本将军就是专门来听答复的。”将军话里有话,我不敢接话。心想:“就算我不同意,你们仍然派了这么多人过来,即使我说不愿意,你们不为难我,那些地方上的马屁精们,怎么会放过我?”
我赶紧陪笑,说道:“将军说话好生见外,小女本来只打算回来和朋友讲一下这件事,谁料不巧了,它病的极严重,我只好留下来照顾它,等它病好了,在到府上去了。”只见他紧锁眉头,半天不讲一句话,忽然开口道:“这都是我的错,说真的我怀疑你说的话,正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说的这些,另我额头上冷汗直冒,我把眼睛轻轻看向夫人示意求助。
“我们来谈下付给这位姑娘多少工钱吧?”夫人打断了将军的思绪,我的求助得到了回应,然而我忽然发现,夫人并不是回应了我的求助,而是被儿子缠得没法子。只见小胖子在夫人身后,一个劲的扯着夫人衣服,让她来帮我打圆场。
我看他的神色,已不像初始的傻呆模样,精神很多,也健康很多了,感觉上也瘦了一些。
“他是个智障儿吗?”我忽然对自己初时的判断有些怀疑了。
“智障儿怎么会懂得察言观色,智障儿怎么会知道处处给我打圆场,难道那天的他,是故意装出来的,意在“泡妞”?省省吧,如果是这样他的眼睛该有多近视啊!”我怀疑着这些,理不出自己的思路,忽然想到欢欢和我说过的话。
“命运?”开玩笑的吧,但此时的自己有点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