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没休息好吗？”
下午上课时，倪可儿担忧的看着趴在桌上睡觉的莫可欣。
“准确来说，是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莫可欣叹气。
“为什么？”
“有好多事情要做。”莫可欣有气无力的。
看倪可儿想继续问下去，莫可欣立马阻止。
“不要再提了，我想到那回事就生气。”莫可欣把拳头握得紧紧的。
前几天晚上。
虽说这次行动不需要祁羽曦动手，可她还是被抓着跟来了。
说是要增加经验，结果祁羽曦的任务连打下手都不如，就一个没用的放风，象征性观察一下敌人。
祁羽曦当时是一身夜店男服务员的装扮。因为其他人的行动没结束，祁羽曦耐不住无聊，便四处走走。
这家夜店祁羽曦也不陌生，她来过好几次，其中有一次和号称“夜店王子”的云卿寒结下梁子。
云卿寒在夜店的吧台当调酒师。想来没什么认识的人，祁羽曦便去找他。
此时，云卿寒正和一名少年聊天。
祁羽曦瞧了一眼，发现也算是认识，是去锻炼身体时见到的一个人。
虽然云卿寒是知道祁羽曦并非这的员工，可那少年不知道呀。
于是祁羽曦点了几种酒让云卿寒去调，装装样子。
云卿寒调酒期间，三人聊得一般般，都是有一句没一句的。
结果酒调好了，祁羽曦并没有走。
那人似乎和云卿寒在说些不想让人知道的事，但祁羽曦在这里不太方便。
于是那人企图让祁羽曦离开。
“你不用去招待客人吗？工作人员可真闲。”开口便十分直接。
“你也是客人呀。”祁羽曦才不会免费帮这里的老板打工。
“你的客人不应该是那样的吗？”少年指向远处。
那里有一堆顾客，中间还坐着几个服务员，是陪酒的。
云卿寒看了那个方向一眼，努力在憋笑。
“你才是陪酒的！”祁羽曦不爽了。
“不是吗？难道是牛郎？”那人也不客气。
“亲，我只是一个最普通的服务员。”祁羽曦笑得很灿烂，只不过眼睛里好像随时可以扔出刀子来。
“最普遍的夜店服务员吧。”那人轻蔑的笑道。
云卿寒笑得手都在抖。
祁羽曦瞪了云卿寒一眼，后者才好了一些。
“兄弟似乎对此很有兴趣，要不我帮你向主管推荐一下？”祁羽曦反击。
“你和主管果然很熟，不过我可不想和你做同事。”少年摇摇头。
他的意思祁羽曦怎么会听不懂，不就是还在说祁羽曦是那个啥嘛。
此时，云卿寒已经快控制不了自己，只好扶着桌子。
“即使不是同一个职位，但还请兄弟多多关照，毕竟你的前途可比我好多了。”夜店最赚钱的是那个行业就不用说了。
“虽然你的工作不风光，但风流是有的，这种事我就做不了。”少年耸肩。
“别这样，工作很适合你，你这么有天赋。”祁羽曦朝一些女顾客的方向示意。
因为此时云卿寒是没有伪装过原本的样子，而祁羽曦又是齐楚的装扮，那少年本身颜值就很高，三人聚集在一起，形成的风景线靓丽的不得了。女性顾客大多时不时往这边望望。
“你很有经验嘛。”很懂得获取女顾客的好感。
“你的天赋是一种优势，经验只是辅助……”
这架是没完没了的。
反正两个人就是把对方当成了那个啥，但又不明说，不过大家都懂。
云卿寒也算是免费看了一场好戏。
到后来，那人也不急了，陪祁羽曦好好切磋一下嘴上功夫。
这场斗嘴的结束是因为祁家的人办完事了，祁羽曦匆匆回了一句嘴就跑掉了。
“人妖。”
祁羽曦走后，少年给她定了位。
“……哈哈哈哈。”
祁羽曦走了，云卿寒也毫无忌顾了。
不是因为云卿寒怕祁羽曦，只是在刚才的情况下笑出声，可能会被两个人一起打的。
在少年的怒视下，云卿寒好不容易控制住情绪。
“笑够了？继续说吧。”少年双手抱胸，冷眼看着云卿寒。
云卿寒接着祁羽曦没来之前的话题，把自己知道的大致告诉了那少年。当然有保留部分，关于这点，两人都懂。
末了，云卿寒又说道。
“如果你想摸清楚那老头的行踪，刚才那家伙也很有经验哦。”
“他也是？”少年皱眉。
“嗯哼。”云卿寒又去忙他的了。
得到自己想要的，少年也没多留就离开了。
吧台旁，只剩云卿寒一人。
“沈泽，假名吧。”云卿寒用毛巾擦拭酒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