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死了吗?”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柳玉清脑袋有些当机的想着,这里明明就是自己的老家啊,怎么会回到这里?
“小清,你醒了。”一个相貌中等偏上,满脸温柔的年轻女人抱起了神游天外的柳玉清。
“妈?”柳玉清不敢置信的喊了一声,母亲咋这么年轻?转头四处张望了一下,墙上的日历分明写着1988年1月2日!他再看了一下自己不足一米的身体,和周围陈旧的摆设,根据多年写都市小说的经验,心中已然确定,死亡的自己狗血的重生了,回到了自己三岁的时候。
也许是常年写穿越小说的缘故,重生后的玉清心中没有半点的彷徨,反而是一种让其无法抑制、全身颤抖的喜悦冲到了心田:哈哈,我踩了猪屎运,重生到1988年,我柳玉清大展身手的时代来临了,比尔盖茨给我滚下世界首富,巴菲特给我打工,小甜甜布兰妮给我揉肩,艾薇儿给我捶腿,嘎嘎······稚嫩的笑声从柳玉清的嘴里传了出来。
“小清,你没事吧?”柳玉清的母亲——刘芳摸向了玉清的头部,担忧的想到: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妈,我没事。”柳玉清拨开了刘芳的手掌,奶声奶气的说道。
“没事就好,不过你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常年与玉清在一起的刘芳皱了皱眉头,醒来的孩子好像一下子长大了好多。
“呵呵,有吗?”柳玉清摸着后脑勺,傻傻的笑着,当然不一样了,一个三岁的孩子换了个二十六岁的灵魂,各种表现上肯定会相差很多。
“可能是我感觉错了吧。”刘芳自嘲的笑了笑,让玉清独自一人在炕上玩耍,出去干活了。
望着家里简陋的摆设,柳玉清开始想起了日后赚钱的方法:炒股?炒基金?炒黄金?还是投奔一位尚未发迹的牛人?前世写了上千万字都市小说的玉清仔细的钻研过股市和基金,一些大公司的开创者也记下了不少,因为发财的路子太多,他短时间内实在是无法拿定主意。
一拍大腿,柳玉清稚嫩的小脸露出了一抹坚毅:就炒股了,这行当,我熟,当年自己好歹还干过几把。
“啊,好痛。”抓着胸口,柳玉清小脸皱的紧巴巴,撩开胸口的上衣,一柄大剑图案正映在他的胸口,大剑通体黝黑,把手处有很多奇怪的花纹,看样子很像是一些不知道名字的动物,其中有两个玉清认得,是龙和凤!大剑散发出的幽幽黑光,好像浓烈的盐酸,不断侵蚀胸口,堪比刀割的疼痛让没经历过多少磨难的玉清有种立即自杀的冲动。
“认主完成,传承正式开启。”平淡、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传入了玉清的耳中,疼痛大幅减少,肉体新生的痒痒感从胸口传了出来,让他全身通泰。
柳玉清摸了摸胸口,感觉很新奇,刚才的那声音好像是直接在心中说出来似的,根本没经过自己的耳朵。“传承,御兽决!”一个小人突然出现在脑海中,并且立刻盘腿坐了起来,玉清可以清晰的看到小人身上有一股奇特的能量在不断的游走,不知不觉间柳玉清学着小人盘腿而坐,身上的能量也有模有样的游走全身,随着能量的游走,玉清感觉暖烘烘的,特别舒服。
短短的一个小时里,浑然不知外物的柳玉清将能量按照小人的路线整整运行了二十次,其速度之快,足以令创造此功法的主人震惊!
好难受,柳玉清一声呻吟,全身经脉股胀胀的,有种即将裂开的感觉,密密麻麻的汗珠从脸上滴落,沾湿一大片的被褥,身上的衣衫也如在水里洗过一样,湿漉漉的。
走火入魔,一个颇为时髦的词语飘入了混沌的思想,撇了撇嘴,玉清心里苦涩,刚重生就要嗝屁?这不是坑爹吗?好歹让我重生后玩几天,娶个漂亮老婆,结束处男生涯再死啊。
开天辟地的声响在耳边轰然响起,仿佛有一道墙被撞开似的,柳玉清感觉豁然开朗,身上的疼痛迅速减少,巨大的力量在体内立刻以小肚子为中心四散开来,睁开眼睛,一道金光从双眼冒出,卧室的光线陡然亮了一下,玉清握了握稚嫩肥胖的小手,感觉自己有着可以掐死大黄狗力量。
“御兽决第一层修炼完毕,剑体第一层封印解开,获得两个技能:初级进化,可使宠物获得第一次进化;剑刃舞,攻击类技能。”伴随着平淡的声音,一个小人再次出现,它运转小肚子部位的能量团,从中抽出一丝,运到食指指尖,一小块能量结晶冒了出来。
做完这一切的小人右手一招,一柄漆黑大剑出现在手,大喝一声:“剑刃舞!”右腿迈前,左腿向后伸的笔直,腰身一扭,拿着大剑的右手快速挥舞,一朵好像跳着轻快舞蹈的剑花出现,仿若能够撕裂一切事物。
小人表演完毕,柳玉清身不由己的按照小人的动作将两样招式都做了一遍,可能这部功法天生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在练习两样技能的时候,玉清没有碰到半点阻碍,轻轻松松的就完全掌握。
练习技能的时候,玉清发现,只要一喊剑刃舞,胸口的黑色大剑就会飘出,出现在右手,即使技能释放完毕也不会消失,只有心理默念回去,大剑才会重新回到胸口,成为一个纹身。为了好记,他给大剑取了一个响亮的名字——屠狗剑。
“小清,你看看母亲给你弄什么好吃的了。”刘芳从外面走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烤的面黄里脆的馒头,1988年的家里很穷,烤馒头就是陪伴玉清长大的零食。
接过烤馒头,柳玉清大口的啃了起来,多长时间没吃过这玩意了,熟悉的香气令他身上五千个毛孔全部张开,犹如天上的白云,轻飘飘的不辩东西。(夸张了啊)
“咦,被子怎么湿漉漉的?小清你又尿床了?”刘芳摸着炕上的被子,很生气的说道,嘴里不停嘀咕着都三岁了还尿床,羞是不羞。
冤枉啊,柳玉清愁眉苦脸,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看着手里的馒头,玉清狠狠的咬了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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