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宗主慌忙打断:“你胡说什么?我那是对江诗比较重视,才一直会关注她,可能是关注方式不太对,但这不能怪我啊!”
司徒清雅懒得跟他辩论下去,又问了另一个问题:“江宗主说我杀了江诗,那么请问,江宗主你是如何得知呢?我和江诗在一起时,不见江宗主在啊?莫非……”
司徒清雅说到这里就不说话了,她相信皇上和太后不是傻子,能理解她的话中的意思。
果然,皇上和太后探究的目光看向江宗主,就算他们一心想保江宗主,但是使用禁术可是违法的,这是老祖宗留下的法律,他们不会去违抗,也不敢违抗。
江宗主一下子就慌了,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你胡说什么!我…我才没有使用禁术!你…你可别诬蔑我!”
司徒清雅勾起一抹笑:“可我并没有说你使用禁术啊?江宗主又为何如此慌张呢?连说话都结巴了呢。莫非,江宗主真的干过?”
江宗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司徒小姐说笑了,在下只是被诬蔑气愤,气到说话都说不流畅而已。”
司徒清雅笑着点点头,拉长了声音:“哦……这样啊……”
但清雅不准备放过江宗主:“江宗主,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江宗主故作镇定:“我后来感到现场看到了江诗死了,再加上江诗出门说是去找司徒小姐你,我这么怀疑不奇怪吧?”
“这是当然不奇怪,那请问江宗主,您是在哪里看到江诗的尸体呢?”
“自然是在……实在……”江宗主好像被关了发音,一个字都憋不出来。
清雅“好心好意”的帮了他一把:“是西郊荒废的屋子吗?”
江宗主好像刚想起来的模样,恍然大悟道:“对对对,就是那里!我这记性啊,老了就不好使了。”
司徒清雅笑意加深:“哎呀,这就奇怪了呢,江诗约我出去实在东郊的草屋里呢,江宗主你真的看到了江诗吗?”
江宗主这才知道他入司徒清雅的圈套里了:“我都说了我记性不太好了!东郊西郊我哪里记得清啊!”
皇上这时说话帮着江宗主:“司徒清雅,江宗主他也老大不小了,有时候记混了也很正常。”
司徒清雅点点头:“好吧。那皇上,我记得这个法律,是有特殊例外可以被允许的吧?”
皇上心里“咯噔”一声,心叫不好,但还是硬着头皮说:“这是当然。”
司徒清雅笑到:“臣女的贴身侍女被江诗劫去,威胁臣女,臣女一气之下,失手杀了她。”
江宗主立刻反驳到:“胡说八道些什么!江诗不可能会做这种事情的!别把你家侍女不小心伤了就怪到我家诗儿身上!你可有证人?”
司徒清雅挑挑眉,她早就料到江宗主不会承认,证人?江宗主估计是笃定不会有人看到,本刚想开口,身后一道声音先发声了:“我亲自见过了。”
司徒清雅回头望去,沐澈寒悠然踏步而来,规规矩矩的给皇上,太后行了个礼,再重复了他刚刚的话:“我看见江诗的确绑了司徒清雅的侍女静梅,以此威胁司徒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