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边玩边走,到了玉川县。据说当年神女就是在玉川县安的家,住了二十多年呢。
“哎,云殇,你知不知道他们说的神女是什么样的人啊?”秦筝咬着一串糖葫芦问道。
云凊歌牵着襄和笙边给她理头上的头发边回答道:“她是我们的前辈。”
“什么?”秦筝不淡定了,手中的糖葫芦差点掉到地上,“你说她是我们的前辈?那,她也是从那里来的?”
云凊歌点点头。
襄和笙摇摇云凊歌的胳膊,问道:“师父,你们在说什么呀?”
秦筝难得的低头沉思片刻,道:“那她有没有什么可以证明她是我们的前辈?又或者她是什么时候的人?”
云凊歌环视四周,手一扬,糖葫芦的一截竹签飞向暗处的一个人。
等夏雨晴反应过来的时候,竹签已经扎进了她的肩头。
被发现了!居然又被发现了!
襄和笙循着云凊歌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消失。
“师父,”襄和笙抓住云凊歌的胳膊,小声问道:“那是什么人?”
云凊歌的眼睛还看着那里,手在襄和笙的头上轻轻揉了揉道:“你们不用担心,有什么危险师父先替你们解决。”
说话间,前方的街道一片骚乱。秦筝迫不及待的要过去,就拉着云凊歌向前跑去。
“让一让,让一让……”秦筝拉着云凊歌往前挤。
云凊歌看清了,是一个年轻的女子晕倒在地上,旁边的侍女请求路人的帮助,却没有人管。
秦筝走上前去,蹲在女子旁边,对着云凊歌喊道:“云殇,来帮帮她们呀!”
云凊歌拉着襄和笙,走到女子身边,会天绫一裹就运起轻功飞走了。秦筝和侍女在后面跟着。
“这个公主又晕了。”
“也不知道南越国是怎么养公主的,居然养出这个个病秧子公主。”
“……”
秦筝听到路人的话,问旁边的侍女:“她是公主啊?那怎么没有人帮你呢?”
侍女听了秦筝的话,叹气道:“公主是早产儿,体弱,随时都可能……唉!”
秦筝明白了,他们其实就是想避祸,拍拍侍女说:“走吧,云殇她不是那种人。”
云凊歌把那个被称为公主的女子带到客栈住下,反正她们本来也打算住客栈的。
等秦筝她们到的时候,云凊歌已经坐在桌子边喝茶了。
秦筝的心里就不平衡了,道:“云殇,你怎么能这样打击我们啊?”
云凊歌品了一口茶,睨了秦筝一眼,说:“你自己没本事,怪我咯?笙儿都比你快。”
秦筝鼓起腮帮子,郁闷道:“你们都会武功啊,都有轻功,想飞就飞了。”
云凊歌没有说什么,只是含笑看着秦筝。江楠她,永远都这么天真,如果她真的入了皇宫那个大染缸,会不会还怎么天真烂漫?
这时候,那个公主身边的侍女说了一句话:“秦小姐,其实奴婢是会武功的……”
“你说什么?”果然,侍女才说完这么一句话,秦筝就咬牙切齿的盯着她看,“你怎么不早说?”
侍女快被她吓哭了,“奴婢,奴婢以为小姐是想走路,才没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