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樵一听,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到处找他们都找不到,想不到他们居然送上门来了,可不能再让他们跑了,况且朱樱还在杜薇红的手上,他也要把这事查清楚,看看她到底有什么阴谋。
看来,今晚免不了又得到阴间走一躺了。
打定主意,谢樵也不管唐山河一家正睡得香,就把他们给叫醒了,告诉他们他要去一躺阴间,让他们给他把守。唐山河一家听谢樵说要到阴间走一躺,顿时没了一点睡意,赶紧利落地穿好衣服,抄起家伙跟着谢樵来到了院子里。
谢樵像上次一样,在院子里画了一个圈,在圆圈中点了一根蜡烛,跟唐山河等人交待了几句,便坐到圈中,施展起了魂游术。
谢樵离了肉体,在二笨的带领下,直奔杜薇红家而去,到了杜薇红家门口,谢樵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疑惑地看着这一切,有点不敢相信地问:“二笨,这真的就是杜薇红的家,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二笨笑了笑,说:“少爷,是不是骗你,等你进去见了杜薇红,不就知道了。”说罢,悄无声息地爬上墙头,见院里没人,便向谢樵招了招手,小声说道:“少爷,没人发现,快进来。”说罢,便翻过墙头进了院子里。谢樵见二笨进了院子,便也轻轻地爬上墙头,翻过院墙,蹑手蹑脚地向杜薇红的屋里走去。
谢樵跟二笨来到窗前,偷偷向里看去,只见杜薇红和谢樵正对桌而坐,在商量着该如何除掉谢樵,他们才能不用整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二笨转过头,轻声问谢樵:“少爷,现在怎么办?”
谢樵想了想,小声说道:“难得他们两个都在,况且杜薇红又受了重伤,这正是除掉他们的大好时机,不能放了他们。”
二笨说:“不错,我也是这么想的。”
谢樵手一挥,说:“走,我们现在就过去。”
二笨却一把拉住了谢樵,小声地说:“少爷,先别急。”
谢樵一愣,问:“怎么?”
二笨便趴在谢樵的耳边,小声地说道:“少爷,我先进去会会他们两个,你在外面守着,一来防止他们趁机逃跑了,二来也可以在暗中偷袭他们,这不是比跟他们正面交锋好多了。”谢樵想了想,觉得二笨说得也有道理,便点了点头,叮嘱二笨:“千万要小心,你只要负责缠住他们,我会在暗中下手的。”
二笨点了下头,说知道了,便大叫一声:“奸夫***你二爷在此,还不快快出来投降。”便气势汹汹地向杜薇红的屋门口走了过去。
屋内的杜薇红和领哥一听,顿时都吓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领哥慌张地问:“红妹,他们找上门来了,怎么办?”
杜薇红愣了愣,就又无比沮丧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无可奈何地说道:“领哥,我现在身受重伤,打也打不过他们,想跑也跑不了,我是只有死路一条了,你就不要管我了,赶紧想办法跑吧。”
领哥也有点沮丧地说:“要是我们两个联手,或许还有逃跑的希望,可是我孤身一人,恐怕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
正说着,二笨就手执一根哭丧棒,杀气腾腾地一脚踢开了屋门,堵在了门口。杜薇红赶紧向二笨抛了个媚眼,娇滴滴地说道:“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上次你对人家那么温柔,怎么一下子变得那么粗鲁了。”
二笨哈哈笑道:“上次因为你把衣服脱光了,躺在我面前给我看,所以我对你温柔,可是现在,你的屋子里居然还别的男人,这让哥哥怎能不生气。”
杜薇红不动声色地朝领哥使了个眼色,便如风摆柳似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向二笨走了去,说道:“哥哥,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上次人家可是把衣服都脱光了躺在你面前,可是你连看都不看人家一眼,还要打人家,把人家的魂都吓掉了。”
二笨就淫笑着说道:“上次是上次,这次不一样了,你赶快把衣服脱光了,让哥哥看个够。”
杜薇红就表现出一副很难为情的样子,说道:“哥哥,屋子里还有别人呢,要不你改天再来,妹妹肯定脱光了让哥哥看个够。”
二笨却说:“妹妹,此言差矣,哥哥我来都来了,难道妹妹还要让我空手而归?”
村薇红就害羞地低下头,又趁机向领哥使了个眼色,才又抬起头,无限娇羞地说:“既然哥哥都这么说了,那妹妹也不好扫哥哥的兴,就请哥哥睁大了眼睛看个够。”说罢,便一边向二笨抛媚眼,一边动手去解衣扣。那动作看起来既迷人又撩人,直看得二笨目瞪口呆口水直流。
就在二笨看得入迷之际,忽见领哥袖子一甩,一支细长的银针就从他的袖子里甩了出来,直打二笨的面门。眼看着那银针就要打到二笨了,就在这紧急关头,只见二笨手一伸,一把就抓住了那银针,然后顺手一甩,又甩向了领哥。领哥见状,赶紧一个跟头向后翻了过去,躲过了这一针。
杜薇红却装作大惊失色的样子,慌慌张张地向一边跑了去,说道:“两位哥哥,这是怎么了,怎么话还没说一句,就动上手了?”
只见领哥向后一翻,顺势就从怀里掏出一根钢鞭,不等身子站稳,就向二笨打了去,二笨举起哭丧棒抵挡,那钢鞭就把二笨的哭丧棒缠住了。领哥用力一拉,就把二笨一下拉得腾空飞了过去,不等二等落地,忽然张嘴一吐,一股浓浓的黑气就向二笨吐了去。
二笨大叫一声来得好,便也赶紧张开嘴,把一股浓浓的黑气吐向了领哥,瞬时间,杜薇红的屋子就被浓浓的黑气笼罩住了,别说伸手不见五指,就是把五根手指贴在眼睛上,你也分不清哪根是哪根。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一声惨叫从门口传了过来,那是领哥的惨叫声。紧接着,就又听见兵刃相击的声音,看来领哥被谢樵逮了个正着。二笨听了,不由得在心中一阵冷笑,骂道:“妈了个*的,敢跟老子耍花招,你还太嫩了点。”骂完,便也赶紧向门口跑去,刚到门口,却发现门口又变得安静了。二笨就问:“少爷,领哥那小子收服了?”
谢樵摇了摇头,说:“没有,他又跑回屋子里了。”
二笨说:“这好办,立马就让他现形。”说罢,张开大嘴,便又把杜薇红屋子里的黑气吸回了肚子里。
一开始,这屋子里的黑气怎么都吸不完,眼看着屋里的黑气渐渐地淡了,可是马上又有一股黑气补充了上来,顿时就把屋子笼罩在了一片黑暗当中。二笨知道这是领哥吐出的黑气,不过他也不用担心,因为用不了多会,领哥就吐不出来了。果不其然,没过一会,领哥就不再吐黑气了,不但不吐黑气,而且还跟二笨争抢着把屋里的黑气往自己的肚子里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