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小鸢瞪大了眼睛看着凤灵灵,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什么?这不行的,这要是让夫人知道了,她一定会很生气的,要是气坏了夫人的身体怎么办?小姐,你怎么突然有这种惊什么骇什么的想法?”钟小鸢都要怀疑自己家小姐得了疯病了,这种事都敢想的出来,钟小鸢心想:小姐肯定是因为一年前生了那场古怪的大病的原因才变成这样的,病刚有起色的时候小姐说话也是怪怪的,可是这两天小姐明明表现的很正常啊,难道小姐的疯病是时好时坏的?那真是太可惜了,小姐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说疯就疯呢?
“你要说的是惊世骇俗吧?小鸢你不觉得做一回男人很好玩么?再说了,你不会这么没胆吧?”凤灵灵将毛巾浸湿,她知道钟小鸢一定会觉得这个想法骇人听闻的,其实凤灵灵本来也没想这么干,她知道,这种事要是被发现了,肯定会被人当做疯子,但是昨晚的那个梦让她心血来潮,她现在就是想要穿上男装出去转一圈,反正她其实也从没出去过,这次穿上男装出门的话说不定会有艳遇之类的事情发生呢,她也已经十六七岁了,按道理就要嫁人了,凤灵灵要趁机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才行,不然到了媒人进门说媒的那天就什么都来不及了,她可不想随便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
“我觉得不好玩啊,小姐,小鸢不是没胆,我是怕这事给夫人知道了,她会惩罚小姐和我不说,我最怕夫人生气伤了身子,那样就不好了。”钟小鸢其实各方面的担心都有,小姐有夫人护着,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她作为一个丫鬟,不能不考虑多一些,要是到时真的出点什么事,她是要护着小姐的,所以她不能像小姐一样任性。
凤灵灵洗干净了脸,边洗毛巾边说:“可我就是喜欢做男人啊,好了,我不会不考虑到你和我娘的,其实就算事情被发现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后果没有你想象中的严重了,总之有什么事情我一个人承担,不会让别人伤害到你的,不过要是万一真的连累到你就不好了,要不这样,我自己一个人出去,你留到家里好不好?”
钟小鸢连忙边摆手边说道:“不行的,小姐,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跟着你,就算到时我挨罚也要跟着你,你一个人在外面没有我照顾的话,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凤灵灵将毛巾挂回了远处,被钟小鸢一说她也不是很想出去了,钟小鸢说的其实很有道理,自己怎么样无所谓,但是要为钟小鸢和自己的母亲施如蕙考虑,再说了,这也不是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虽然以她对施如蕙为人的了解,施如蕙其实根本不会对这种事生气到哪里去,说不定还会觉得很有想法,不过就算这样,凤灵灵也完全没有必要坚持下去,以免造成娘亲和钟小鸢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