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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黑夜,捕捉革命党人

就在刘复基与艾玛紧张而激烈的舌战时,关光夫亲自督战,由巡警道冯启钧指挥的捕捉革命党人的行动,在保安门悄悄地展开了!

关光夫右手握着德造短枪走到冯启钧面前,叛徒郭尧阶举着望远镜朝内看,张之洞负责情报工作的特务头目冰云水这刻开汽车赶来了,一见关光夫得意忘形的神态,似笑非笑地问:“怎么样,革命党跑了没有?”

“这里太危险,不是说你不来的吗?”关光夫迎住他的目光,“这点小事要你冰大人亲自督战,那要我们这些人做什么?”

“关大人乃皇城督官,就是在张总督面前也高三分。”冰云水说,“如果今天革命党人抓住了,关大人当然是头功,若跑掉一人乃我冰某之罪也。今日有个什么闪失,只怕明天早上我脖子上顶的不是颗头,而是个血疤子。”

“对,有冰大人督阵多份力量,革命党人插翅……”

“伙计”,关光夫打断冯启钧的话,“冰先生系两湖总督府谍报总管,出言不恭,对我等捕杀革命党仍满腹不悦,我看有通革命党人之嫌疑……”

“不不不,关大人不能这样看。”冯启钧两边讨好地说。

“我就是通革命党人,是他们的保护伞、总后台,你又能怎么样?”冰云水向前迈了一步,“你到湖北来了几天就不得了了,难道还想把张总督的权都接过来不成?”说着他提高了嗓门,“你还想翻天啦,老子跺一跺脚,这武昌城都要抖三抖,格老子四川人的脾气、血性,你都不知道,还在这里跟老子抖狠!”

关光夫气得脸色发青,两眼要喷火似的怒视着冰云水。今天接到郭尧阶的报告,他带着冯启钧赶到张之洞总督公寓,看见张之洞与冰云水正谋划围剿新军中的革命党人。一见关光夫赶到时的焦急样子,知道有重要事情相商,张之洞一边给关光夫让坐,一边说:“说吧,有什么事?”他朝冰云水一指,“跟你一样的职业,听一听没有关系嘛。再说你俩早都互相认识,只是没有交流的机会,今天正好成全你们。”

关光夫一听脸上出现一丝酸笑,走到张之洞身边,附在他的耳畔神秘地嘀咕了几句。张之洞听后一愣,“是吗,不会吧?”说着一挥手,“请冰总管先出去一下,我与关督军有点事要谈。”

冰云水本来就对关光夫从京城到湖北来抢他的饭碗心里不舒服,这会儿又建议张之洞将他赶出房去,顿时火苗在脑门窜动,但当着张之洞的面不好发作,只好鼓起腮帮子怒气冲冲地拿起手枪朝门外走。冯启钧平日与冰云水有些交情,担心因冰云水不悦而引起一些矛盾,急忙跟着出门赔笑说:“请冰兄不必介意,关督官……”

“去去去”,冰云水向他挥手吼道,“关某人比我管用,跟着他转去,将来在京城皇帝屁股后面闻屁,总比在湖北当个巡警道有出息!”

“冰兄,你这是什么意思嘛,我是一手托两个兄弟,很公平合理的,你……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样嘛”,来到客厅,冰云水的声音更大了,“你想想,自从京城来了一公一母,你巴结公的是想升官,巴结母的是想闻骚……”

“你口里放干净一点”,冯启钧不耐烦了,“莫得寸进尺,这做官好像六月的天气,早晚不一样!”

“我知道,我早晚是要下台的,格老子凭这颗头的灵敏,当个谍报员总还可以吧?总不像人家,狗屁本事都没有,只晓得巴结对自己有用的主子。”冰云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去吧,莫失掉升官发财的机会。”

冯启钧被他骂得气不打一处来地回到张之洞的房间。

“你看,请张总督定夺。”关光夫一见冯启钧推门进来,“你看是不是请冯先生……”

“冰总管不去,这件事好像有些不好讲吧?”张之洞说,“你们都是分管谍报的,只是……”

“张大人”,关光夫语气坚决,“革命党人在湖北根深蒂固,人员分布广泛。冰总管虽为四川万县人,但在湖北也有七八年之久,朋友遍布两湖各个角落,人际关系颇为复杂,万一有丁点根叶连着革命党人,通风报信了,我们不是前功尽弃吗?”

“张大人,关督官言之有理呀。”冯启钧这个不倒翁这会儿又站在关光夫一边,“从今天的名单上看,有的革命党人就跟冰总管有交往,内情不好说。”他干脆从背后杀了一黑刀。

“就这样定了吧,张大人?”关光夫站起来,“不早了,我得带人去保安门,督捕革命党,电告皇上湖北动态呀。”

“就这样吧”,张之洞一挥手,“有什么事速告我。”

“知道,有什么情况先报告张大人,再报告京城。”关光夫一脸阴险地说,“我们走了。”

冰云水一看关光夫与冯启钧出了张之洞的房门,起身装着要小解进了客厅又一侧门,亲眼看到他俩出了客厅门,急忙转进张之洞的房间。不等他开口,张之洞便道:“人家是皇上派来的督官,你只是两湖总督的主管,上下管十万八千里,有什么好赌气的呢?小不忍则乱大谋。”

“张大人,我是……”

“别说了,我心里有数”,张之洞说,“京城上下都在说我的新军中在培养革命党人,为推翻清政府培养文武将校。这革命党人有文化者为众,我们为什么就拉不住他们,这是什么道理呢?”

“张大人,他们要向西洋学习,推翻帝制,建立共和国体,这都是1894年孙文在美国搞的什么兴中会的主张。现在孙文在日本联合黄兴、蔡元培,将兴中会、华兴会、光复会,三会联一,搞了一个什么‘中国同盟会’,举孙文为总理,声言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创立民国,平均地权……”

“你说了多少次了,都快谱成曲子当歌唱了。”张之洞没好气地指着他说,“你也要想想,武昌城里出了革命党人,别人不先报告你,而去报告关光夫,这说明了什么?”

“这……这很简单,底下这帮混混眼睛都长在头顶上,找腿肥的抱……”

“哎呀,我看要把你丢到海里洗洗脑壳”,张之洞生气地站起来,“什么事都要问个为什么。好啦,你快去现场看着点,不能让他将不是革命党人的文化人也抓了。兴湖北,练新军还是要靠有文化的人才。你们成天就只知道要升官、发财,就不知道将来这些有文化的人可兴湖北,光我华夏。”

冰云水是老鼠钻风箱——两头受气。出了张之洞的公寓,驱车直赶保安门内,他今天非要与关光夫争个高低不可。

“冯先生”,关光夫不能再沉默了,“人都部署好了吗?”

“正在部署,行动的时候不能太急,万一有鱼漏了网,说不定跑了的就是大鱼!”冯启钧说。

“好”,关光夫又问,“郭尧阶认识的人,一个都不能跑的。他走在前面,后面的与他左右的都不要慌,我亲自押他进门捉人,你在这里督阵!”

“是,执行关督官的命令”,冯启钧回答着,向后面一挥手,“把郭尧阶押过来!”

四个正目押着郭尧阶走过来了。关光夫迎上去时,冰云水气呼呼地分开众人堵在关光夫前面,面对着郭尧阶问:“郭矮子,还认识本官吗?”

郭尧阶定睛一看,挤出一脸笑:“冰总管,是冰总管呀。别说武昌城,就是京城文武百官,不知道冰总管的也不多嘛。”

“你他妈的口里像含了冰糖一样甜”,冰云水伸手托住他的下巴,“这么大的事怎么忘了向我报告呢?”

“这……这……”郭尧阶朝后面的冯启钧扫了一眼,急步上前,贴着冰云水的耳朵小声说,“冯大人说关大人是皇上派来的,树大、腰粗,在军界、政界混饭吃,只有投朝中有权有势又是皇亲国戚的才有出头之日。他还说就是张大人也非旗人,总有一天会被罢掉军政两权,只是迟早之……”

“我明白了。”冰云水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听他啰嗦,一拍郭尧阶的头,“去吧,关大人给你准备好了帽子,将来戴不完,可别忘了给兄弟我留一顶啊!”

关光夫与众人被他说得哭笑不得。

“走,快走!”冯启钧又一次打破尴尬局面。

关光夫押着郭尧阶直向保安门内走去,众特务悄悄地潜伏在内外接应。

此刻,吴兆麟就挤在冰云水的汽车左侧的宪兵之中,刚才冰云水与关光夫、冯启钧的对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一则天黑大家不走近看不到;二则宪兵们一看是军人挤在此,也当是来捉革命党人的;三则关光夫也好,冯启钧也好,都不认识吴兆麟,但吴兆麟认识他们。不过冰云水认识吴兆麟,因为吴兆麟的哥哥吴兆祺充任第八镇军事参谋,也主管过情报,与冰云水较熟悉,多次宴请冰总管时,吴兆麟作陪,彼此就有些交往。

“冰总管。”

冰云水一听军士中有人叫他,便寻声望去,“谁呀,黑灯瞎火的叫什么?”冰云水担心革命党人打他的暗枪,不想别人暴露他的身份,“有话过来说。”

“我是吴兆麟。”

“啊,兆祺兄的弟弟,工程营左队队官兆麟老弟。”冰云水说着走过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我与几个兄弟从这里路过,看到你的汽车停在这里,又听到你与人讲话的声音不愉快,怕你吃亏,就停下来看看,万一有什么事小弟也可以当个帮手。”吴兆麟挤到他身边说。

“哎呀,谢谢兄弟的关心”,冰云水说着向左右扫了眼,“各就各位,不要围着我!”

众特务遵命潜入黑暗之中。刘复基与丁正平一看吴兆麟的手势,也跟着众特务后退。

“你不知道,格老子的肺都要气炸了。”冰云水低声从牙缝中挤出每个字,“皇城派了个什么狗头特派情报督官关光夫来了,在张大人面前说话声音高得像狂吠,连我这个谍报总管都不放在眼里,天马行空,独来独往。今天一个叫郭尧阶的狗东西,声称是革命党人,在巡警道冯启钧这个王八蛋引导下,投了关光夫。关光夫为了立大功,把我们都甩了,单独带人来抓保安门内的革命党人,说这是他们的机关。你说,想升官也不是这样的升法呀,我不管怎么说还是两湖谍报总管!”

“走,我们进去抓人嘛。”吴兆麟建议,“不让他们吃独食!”

“不怕,等会儿我们朝天打枪,让他们听到枪声都跑了,看这个婊子养的拿什么立功!”刘复基跨前一步说。

“他是谁?”冰云水指着刘复基问吴兆麟。

“我的随从,信得过!”吴兆麟说。

“冰大人,我们帮你出这口恶气!”刘复基又说道。

“是的,开枪,向空中开枪!”冰云水从腰里拔出枪,“走,我们上汽车,有什么不测开着汽车走人。”

“好”,吴兆麟向刘复基、丁正平一挥手,“走,帮冰总管出气。”说着又朝前面看了看,“冰总管,我带着弟兄们也跟着去,他们抓,我们也抓,他关光夫要是阻挡……”

“你就说是冰总管的副官,反正他们也不认识你,把帽子压低一点,夜黑谁也看不清谁。明天要追查起来,老子不承认,说不知道,气死这狗日的!”

“对”,吴兆麟说,“京城来的又怎么样,武昌这是冰总管的地盘,黑白两道冰总管说了算,走!”

刘复基今天才真正认识了吴兆麟临危不惧、灵活应变的大将风范。他对丁正平使了个眼色,跟着吴兆麟左右,握刀提枪直向保安门内的革命党人机关走去。这地方他不知道出入多少次了,但现在感到格外沉重。

再说关光夫押着郭尧阶刚要翻墙过院,突然“砰砰”两声枪响划破了这沉闷的空气,紧接着有人大喊:“抓革命党,快,堵住门,别让他们跑啦……”呐喊声大作之时,吴兆麟他们三人同时响应,边开枪,边跟着叫着、喊着。

关光夫愣了一下,不明就里,只好命令冯启钧:“堵住门,命令其他人翻进去,快!”

特务们呼啦啦直跳院墙。

“快,把门撞开”,吴兆麟他们一行奔过来大呼,“撞开门!”

关光夫这会儿搞不清这是冯启钧带来的人呢,还是哪里冒出来的特务,反正是抓革命党人,也跟着撞门。他冷静地对众人道:“别叫喊,这不是给革命党通风报信吗?”

“枪都响了,还有什么保密的?”吴兆麟故意挑拨一句,“谁打的枪?都跑光了,开枪的要负责!”关光夫听着火冒三丈:“别开枪,别开枪了……”

保安门内,特务们开始大搜查。

革命党人卢应龙等正在开会,听到枪声急忙分头跑。这时十几个革命党人从右侧的小胡同中冲出来,吴兆麟一眼扫见了卢应龙的身影:“快,快从这里跑!”

卢应龙为接应部长,反应快,他对身后的十几个同伴命令:“跟着我冲!”

“站住!”一个特务大吼一声。

“砰!”吴兆麟开枪击毙了这个特务。

“卢兄”,吴兆麟冲上去,“郭尧阶叛变了,是他带人来的。我与几个兄弟现在特务中掩护,你快冲出去通知弟兄们快快隐蔽!”

“吴哥”,卢应龙大吃一惊,“你……你们……”

“快走,车到山前必有路,你们快走!”

“你快走,时间来不及了!”刘复基上前说。

“走,左后方,快从左后方走!”丁正平说,“关光夫来了,叛徒来了!”

“打死他,我要打死他!”卢应龙气愤地瞄准。

“慢”,吴兆麟说,“你快走,不能因小失大!”

卢应龙扫了各位一眼,率领机关十几位革命党人,在吴兆麟他们的掩护下,从左后方的暗道突出了敌人的包围……

吴兆麟一听保安门内枪声停了下来,断定有一些革命党人被关光夫他们捕捉了。为了防止万一,他命令二位战友撤出来之时,看见前面树下一个女人踮着脚尖朝这边望,月光下那身影是如此的熟悉,那女人突然朝他后面奔过去。吴兆麟闪电般一跃进入一堵墙后面,丁正平也紧跟一步跳过来。

“不好啦,艾玛赶来了!”丁正平对吴兆麟说。

“这是怎么一回事?”吴兆麟说,“注意,若有情况我们就把刘复基抢下来!”

刘复基没有料到艾玛这个时候出现。他吃惊地瞪住她:“艾妹,你怎么来的?”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艾玛拉着他向前走,“快走,冰云水的人与关光夫带来的人混杂着,谁也认不出谁,乘混乱之机快走!”

“我……我……”刘复基担心吴、丁二位的安全,但又不敢对她实话实说,“你先走吧,我想再看看。”

“你还有弟兄?”

“就我一个人。”

“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路过碰到了就来看看热闹。”

“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我现在不想追究。快走,有话回去再说。”

“不,我不能走!”刘复基挣开她的手,“你先走吧。”

“刘哥”,艾玛又一次单刀直入,“今天这件事我心里明白了,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关光夫抓到了革命党人,非杀不可!”

“我又不是革命党人,怕他什么?他真要在太岁头上动土,我到冰总管那里告他!”

“他连张大人都不放在眼里,冰云水算什么?他的电台密码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备了二百支手枪、大批炸药制造炸弹。关光夫本打算是孝敬巴结爷儿们、奶儿们的,这会儿他不送了,说是留着手头用,万一张之洞他们有什么不测,他用这些武器组织敢死队,杀进张公馆,夺取两湖总督位。你知道不?”

刘复基一听心中更是一喜:枪、炸药都在,非搞过来为革命所用不可!

“快看,抓到了,抓到了!”有特务惊喜地叫起来。

刘复基与艾玛同时将目光扫过去,关光夫押着郭尧阶,在众特务的保护下走过来了,冯启钧带着特务押着十几个革命党人紧跟在后面。刘复基朝前移了两步,定睛一看:张难先、刘家运、朱元成、胡瑛、吴贡三等都在其列。

“关大人,他是总干事。”郭尧阶站在一边对关光夫说,“他叫刘静庵,鬼得很,别让他跑了!”

“快,把革命党人总干事刘静庵捆紧些。”关光夫命令冯启钧,“他跑了要你的头!”

冯启钧立马又命令四个特务扭住刘静庵。

“就这么多吗?”关光夫问。

郭尧阶前后看了看说:“接应长卢应龙跑了,应该有几十个人,大概跑了一半以上。”

“走,给我搜!”关光夫命令。

刘复基听着心中又悲又喜,悲的是刘家运、刘静庵他们落入魔掌;喜的是卢应龙带大批弟兄逃出了虎口狼窝。他乘艾玛不注意闪进夜幕中,与吴兆麟他们直奔而去,一边跑,一边说:“枪,快去把那二百支枪搞出来!”

“这里离新安里8号有多远?”丁正平问。

“不远,快!”吴兆麟说,“天亮之前搞到发给弟兄们,组织敢死队杀死叛徒,救出刘静庵等!”

“对,二百支枪,又有炸药制造炸弹,这支队伍交给我,一定能杀死狱卒,炸开监狱!”刘复基喘着粗气信心百倍地说。

吴兆麟断后,心里百感交集:机关被破坏,这些人中除了刘静庵认识他,其他人都知道有一个军事长,但谁都不认识他,再出叛徒也不要紧,只是革命党人惨遭杀害对其他革命党人的心理影响是不可低估的……

“快,躲,快躲起来!”刘复基说。

吴兆麟扭头一看,特务们提着马灯,押着革命党人走过来了。借助昏黄的灯光,他看到刘静庵被五花大绑,关光夫与冯启钧并肩骑在马背上,叛徒郭尧阶跟在马屁股后面,由四五个士兵押着。而冰云水的汽车已经开着大灯远远地驶走了,看路线是直奔张之洞的公寓去了。

“杀上去,打死几个家伙把刘总干事他们救出来!”刘复基对吴兆麟说,“下命令吧,吴哥。”

“跟你说过几次了,遇事要冷静些,要讲策略。现在敌众我寡,不能轻举妄动,我们才三支枪,不但救不出同志,连我们自己也要搭上去。”

“怎么办,那你说怎么办嘛?”

“走,搞那二百支枪去!”吴兆麟命令着,“听指挥,不得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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