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无法登陆事,我已经无语了。算了。明天再补上,今天先上一章。还有以后被蔽的字我就用*号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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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到那只棕色大熊猫身边。五五幺便扑到尸体上哭号:“五三洞叔啊~呜~呜~……”
我没多大感触,无法装纯良滴几滴鳄鱼泪,只好站在一边冷眼旁观。毕竟生死在我重生后演示太多已经麻木了,而且死在我手上或间接死在我手上就有四个人了。更不用说眼前这只陌生的大熊猫。
洞幺长老站到我身边说:“去把熊猫的左前掌整个砍下来。”
“哈?洞幺长老为什么?”我讶异看它。
洞幺长老斜我一眼不悦说:“叫我洞幺,别叫长老。”
“哈?!为什么?”我不解揪眉,前提不搭后的。
洞幺长老眼神十分不耐烦霸道说:“哪来那么多废话!叫你去就去,叫你叫就叫。”
被它一诉,我嘴角抽搐前世遇硬则软,软贴一面显露出来。哀叹,人在熊猫下不得不低头啊!
“是~。”我特意的念下它名字:“洞~洞,洞~幺。”明明是万能受还想当一号。就象怕别人不知道它想当一号似的。
洞幺长老觉得不妥抖了抖耳朵说:“给我叫顺畅点,别叫这怪声怪腔调。正经点。不然揍你。”还亮亮它锋利爪子在我鼻尖前挥舞。近到我都能闻到爪上的血腥味。
“是。”小心眼被发现,我走到五五幺身边,孩子气偷偷吐舌头。
推开哭得像死了爹娘五五幺,挥刀干脆利落斩下左掌。
五五幺愕然片刻,尖声喊道:“五三洞叔!人类,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说着向我扑过来一副要拼命架势。我无动于衷冷笑拾起血淋淋熊掌。眼里温度降到零点,心里计算着怎么处理才是妥当。它还没靠近我就被洞幺长老一伸腿给绊倒,跌个啃****滑行到我脚前。五五幺回头瞪洞幺长老愤恨说:“你想庇护她。”
洞幺长老眼神凌厉刮它呵斥:“蠢货!”接着沉声说道“想哭丧回家哭去。作为一名合格情报员在同伴牺牲首要第一时间该如何?!”
五五幺一怔,气虚唯唯诺诺说:“守则第一条族的利益高于一切。第十条在同伴牺牲尸首无法带回前提下,带回左掌入勇士塚。”温良恭顺,善感犹疑纤细少年声音,不是刚才受惊慌乱无措脆弱幼嫩童音。如果将它想象成十岁正太的话。肯定是呆滞过后,闪着委屈水露露大眼,祈求小脸,无非引得无数花痴女人母性泛滥。
洞幺长老冷着熊脸厉声说:“知道就好。还不去做。”
两只熊猫互动。我仿佛看到一个冷血教官和幼嫩残弱少年受压迫*虐*待的情景。
五五幺站了起来歉意对我说:“对不起。我太冲动,误会你了。”
它坦率道歉,反倒让前一刻黑心黑肺想宰它的我不好意思心说:“没关系。没关系。”手无措乱甩就将刚砍下熊掌给甩倒地上。弄得我更惭愧焦急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正好方便我拿。”五五幺柔和说,便将熊掌叼到嘴里。
看到熊掌将它的嘴撑得大大,我都觉得难受,想出言帮它拿。洞幺长老就打断我们说:“磨蹭什么!不想回棕榈峡了吗?”五五幺垂眼声都不敢吱一声的跟上。我无奈走在最后。
看情形洞幺长老是打算先将五五幺送回部族里。就算我不想去也得跟着。洞幺长老这家伙可是干得出扔下我的戏码。如果我不识趣的去问去向或提出异议。很大男人主义的它,肯定是一记白眼和冷屁股。所以识相闭嘴服从乖乖跟上才是正确的选择。
从熊猫谷出来已经是中午过后了,再遇上五五幺后已经是午休后了。所以当我们顺着水流向上走一段路后太阳就快下山了。
洞幺长老寻了处可以挡风遮雨的浅山洞,往里一躺宣布在这里过夜。我站来山洞里的石堆上觉的丝丝凉意。对洞幺长老背影吱了声,出洞找树杆和枯枝。
在那两人身上找到了驱虫止痒药膏和一盒火柴竟然还有一包用纸卷的香烟,瑞士小刀,两个军用水壶,五个包再油纸里大饼,还有一把手枪。
比起猎枪,看到手枪我还惊奇把玩一会儿,结果不小心走火朝自己脑袋上方开了一枪。招来洞幺长老一记白眼。这种三岁以下禁止使用危险东西还是不要的好。我抖着乱跳一通心肝将手枪放回原位。
不过最有用处的还是那两个人身上的军用水壶。和我现在急需的大饼。当即我就掰了快吃,可惜味道不怎样,不过能充饥也就不挑剔。
砍了一堆细嫩树枝靠墙铺到石子上,在覆上干草。一张临时床就做成了。距离床半米处是我准备起火堆砌成的浅坑。先在天色已经暗淡,只剩微弱霞光,寒气逐渐攀升冷得我起鸡皮疙瘩。要不是有五五幺帮我捡枯枝树干,我都不无法在天黑前起火取暖。我蹲到坑边用打火石敲了半天都没找到诀窍起火。直到天色都暗下,我才用火柴。用打火石搞了半天,而用火柴轻轻一擦,在干草上一点火就烧起来。在添些容易燃烧的树枝,让火烤着架在最上面的比较粗的木棍,火自然烧得旺旺。说起来对生火,我以前烤地瓜可是没少干过,经验多起火当然也就快又旺。要让我去放火准是贼快。
在山里的温差也是很大,中午还走的热汗直下,现在手脚冰冷。
在边缘放上水壶煮开水,补充一天失去的水分和暖暖身。眼睛盯着烧起来的火,身子慢慢退回摸索着草床边缘。意外碰到柔软的毛堆,回头一看正巧是洞幺长老背上的毛。洞幺长老回头瞪了我一眼,然后又趴回去了。我不屑撇嘴,余悸甩甩手中柔温感。
此时我才发现,洞幺长老和五五幺很不客气的占据了我做的床。中间只留够我平躺下的空隙。既然不敢去撼动洞幺长老,我就挑软柿子捏。怒瞪着五五幺。可它很不给面子配合我。
向着火堆痴呆着熊脸,眼神迷离盯着火看。低声喃喃:“好漂亮,好温暖,这就是书上写的可怕火吗?”
我回道:“当然!”坐到它们中间,拿出冷冰冰硬饼吃。
五五幺痴迷走到火堆边,情不自禁伸掌想去碰火焰。
我看在眼里,非但没去提醒它,而是静静看着。洞幺长老有回头看一眼,也没说什么撇头养神。
五五幺捂着被灼伤掌惨叫:“啊!好痛!像针扎一样。”
它无知呆傻举动惹得我笑抽过去:“哈哈哈~哈~哈哈哈……”
被我嘲笑五五幺生气走回来,坐到我身边。肉痛用舌头舔被灼伤熊掌切齿说:“你怎么不告诉我,被火烧很疼。”口气像是在控诉我不义气。
我得瑟摸下巴说:“这叫痛的教育,告诉你看事不只看外表。知道吗?嘿嘿嘿嘿……”说完*淫*笑起来。
洞幺长老受不了呵斥道:“丫头,闭嘴!”
我禁声吓唬五五幺,对它比划斩头动作。它不客气学洞幺长老白我一眼,像在说白痴。我郁闷撇嘴。切!好孩子都被洞幺长老教坏了。
躺在洞幺长老和五五幺中间,脚还有火烤,就算没被子也不用怕冷了。喝过开水,舒服的伸个懒腰,困倦袭来安然闭上眼睡觉。
我是安心的睡下。纪桑这边却翻了天。
浦沅家
空旷的客厅,纪桑和浦沅,祥叔还有临时从外地赶来的浩青与帝喾。五人围坐在一张两个凳子架起床板上。中间放着一盏勉强照亮客厅的油灯。五人影子被拉的老长投射在墙上。
帝喾闭上眼睛手里握着友友掉落的手表。似乎在做着很不容易的事。脸上身上满是汗,都浸湿了短衣休闲布裤。纪桑几人紧张的盯着他看。
许久帝喾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满腔混浊,慢慢睁开眼睛。
纪桑焦急问:“怎样?”
帝喾敛眼摇摇头轻声说:“对不起。虽然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感觉到友友还活在。可是我无法确认她的位置。”
纪桑失落,还牵强说:“没关系。能确然她活着,我已经很放心了。”心里却急得不得了,巴不得友友现在就回到身边。
帝喾看出纪桑勉强,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
内心惶惶浩青连忙问:“你要去哪里?”
帝喾回头说:“找人不是我的强项。现在我去找专业的来。”远在千公里外五人莫名其妙同时打个喷嚏。
“我跟你去。”纪桑站了起来。
“不用。”帝喾对纪桑摆摆手,对着门外吹了个响亮哨声。清亮哨声传得很远在谷中回响轻荡。随即空荡荡门口传来两声皮鞋踩在石板上哒哒声。两个双长筒黑皮军靴,接着是军绿色多口袋帆布裤,然后是胸口四个大口袋中山款加野外实用版军服,每人肩上带着一个编号。两人背上都背着一个不大背包。往上露出两张肃穆表情。笔直站到帝喾面前。
“一一零九报倒。”“一一零八报到。”
帝喾静静审视他们一番,威压缓缓笼罩在两人身上。危险眯起眼睛命令:“一一零九。让段卓小队明天天亮前到我眼前。一一零八。去通报上头让城里武警部队他们随时准备接应我的命令。”
本来还有点看轻帝喾的两个新兵被震得胆都寒了。一一零九连忙敬礼说:“是。”一一零八也在下达命令后敬礼说:“是。”恭敬接接过帝喾递给他的一张盖临时写盖,有帝喾专属印章和亲笔签名的文政。片刻两人就飞快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