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末工作比较忙啊。等新年过了回来慢慢补上。就这样。
祝:大家新年快乐!兔年鸿运当头!收红包收到抽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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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有柯南的头脑。那这复杂的问题,不是我这个只有遇到腐事,才会发挥百分之两百的腐脑想得通。所以我很轻松地将问题给抛之脑后。反正我是信奉船到桥头自然直的至理名言的懒人。
等等。腐~!
啊~!原来是这样子啊!原来纪桑和帝喾才是真的一对啊。两人看来已经是两厢情愿了。然后两人在一起的约定。啧啧啧。没想到啊!结果帝喾被家人逼婚。要逃到纪桑这里来商量。
依我看帝喾着朵娇艳的花也是朵带刺玫瑰。他翩翩不凡气度,比纪桑还要傲视群雄的傲气。再加上精细穿着,昂贵的名车更换。也是个背景复杂滴温室花啊!不不不。他沉稳性格来看。温室这还是有点难下定义哩。纪桑这可难采咯。
喀喀喀。是以下克上的年下攻,还是反推的CP。恩。都是我喜欢的剧情。好难选哦~!激动在床上滚床单。
无聊碎碎念着。感觉到有人可以放轻脚步靠近房门。嗯~。可能是浩青,看他鬼祟样子估计是上来偷听。看看我到底有没有食言告诉纪桑吧。
哎!我们可怜的浩青未开花的初恋就这样枯萎了。为他逝去初恋默哀三秒。
还是不太放心的浩青,揣着忐忑不安心情上了楼。其实心里某处还是怀着微弱希望。乐观想也许这些事都是巧合。只是自己想太多了。手臂上的图案,这事太玄乎了。让保守却不迷信浩青很难自圆其说。且还不清楚这咒语对自己的生命是否有没有害。想如果自己的小命被一个四岁孩童拿捏住,任何人都会烦躁惊慌。无形中感觉到曾经无比熟悉的孩子,变得陌生无比,隐喻危险的神秘。
放轻脚步慢慢靠近友友房间,路过书房正好听到纪桑在里面讲电话声音。附耳聆听将的都自己没兴趣生意客套。想来纪叔一时半会是不会挂电话。运气很不错。所以浩青很放心的继续潜行来到友友门口。
悄悄将门拉开一条门缝。
我溜下床躲到门边,窃笑准备吓吓某个貌似胆小的家伙。
“哇!”我的脸突然出现在门缝前。
浩青“啊!”失声尖叫一声后退半步。
“哈哈哈哈哈……。”我拉开门嬉笑浩青受惊失态表情。
“够了!”浩青脸色铁青的叱呵。
“哈啊。呜。”我扼制笑声茫然看着突然变脸的浩青。明明刚才下楼还好好。怎么被吓一下,就生气了?
站在门外走廊上的浩青绷紧那儒气纤秀脸,肃穆看着我。可是他那弱气下垂眼尾,配上朦胧烟雾眼眸,让我对他怒气产生半点畏惧。只觉得奇了怪了。我疑惑招惹他啥了?!站在门内的我乖巧垂手而立坦然与他对视。我可以清楚看到他眼中情绪转变。
浩青怒火滔天。她这是在嘲笑我愚笨吗?沉不住气的自己又在摸不清对方底细,就鲁莽冲上前自取屈辱。且自己小命还是被她捏在手里。果然所有女人生物是最邪恶最讨厌的。自己不该在遇上她那个清晨就巴巴凑上去,以为年纪小的她还构不成威胁。现在。哼。遭报应了吧。邹浩青你真是笨的可以。不是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靠近任何一个女人。即使她还是个孩子。难道忘了当然被最亲的人给抛弃伤害的痛吗?!最没危险的人才是最危险的。
怎么现在命都被她拿住了。现在难道还要献上自己的尊严任她踩踏蹂躏。求她解除咒语吗?!果然女人这种生物最讨厌了。
他由看转盯最后成瞪。可我还是看不懂他为什么生气了?
浩青那声稍纵即逝的呵斥并未吸引到隔壁房间讲得投入纪桑的注意力。一个门外一个门内,我俩之间竟产生静谧空间。
沉默的浩青让我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如何反应。是道歉?还是撒娇?撒娇这我对浩青还不太做得出来。道歉吧。怎么说呢?直接对不起?理由?我吓到他了?纠结啊。
在我脑中纠结该如何圆场的时候。
浩青收起愤怒,眼神冷若寒蝉生疏看我。似乎我和他之间突然间长出了一层隔阂。举起左手露出手臂上有,和他本人格格不入。一副钱币大的刺青。厌恶表情,冷硬语气说道:“我不会受你摆布。”看了眼书房一眼。挺直背转身走了。
啥?我摆布他!?这丫难道也有超能力不成。知道我想将他和纪桑撮合的事!可是这和他手臂上的刺青有啥关系?
我像被浩青甩巴掌似傻眼。浩青突然转变态度让我难过,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为何转变。想想就觉得郁闷,我招谁惹谁了!?用力甩上门,委屈回身扑上柔软床。浩青是怎么了?我又没说出他的秘密。干嘛生我的气。一想到被浩青平白无故怨着。就觉得自己很无辜冤枉啊。前一刻YY的轻松心情全被搅乱了。郁闷的狠捶枕头发泄憋屈的怨气。
晚上下来吃饭的时候,浩青意外的不在。似乎从下午出门后就在也没回来。
纪桑对浩青在没告知情况下出门很不高兴。一晚上眉头总是皱着。浦沅知道纪桑心情不太好,也就不打扰他,反正已经安排好明天和纪桑家厨师祥叔回老家。吃完饭就躲到客房里整理他行李。准备好明天天一亮去赶火车。
纪桑晚饭过后还抱着我特意坐到大厅看电视。态度虽然表明他在看电视。可眼神老是去瞄大门口。
我坐在他身边在看了一个小时新闻,一个半小时的广告。终于受不了,抢过遥控器转台到播放野生动物节目。而我抢台,纪桑没太在意。反正他本意不是看电视。当播放野生动物节目播完后,我失望叹口气,发现纪桑也小小失望叹气。发现原来纪桑也是跟我同样津津有味看这个节目。
纪桑抬头看墙上摇摆指针的古董,时针已将指向了凌晨十二点了。
有人彻底坐实越不归宿罪名了。
纪桑见我老在眨困倦眼皮,跟打个大哈欠。放弃等某人的念头,关了电视,顺手熄了大灯。抱着困乏的我,熟练绕过桌子矮柜,带着上楼睡觉。
我爬在纪桑肩头,前一刻还是睡眼迷蒙,此时厉眼越过昏暗的客厅直视无动静的大门。
纪桑将我放公主床上盖好被子。放轻脚步出门在小心关上门。走到走廊尽头最后一间房间。听到关门咔嚓声音。躺在公主床上装睡的我毫无预兆睁开清亮眼。咕噜噜爬出被窝下了床。已经适应黑暗眼睛,将房内摆设看个透彻,开灯已经没必要。走到窗边深吸口黑夜寂寥幽深空气,伴着房内燃烧磬人心肺蚊香。
扫看了眼站在我身边的浦焕。脸上天真烂漫笑脸,整个身子贴着墙壁,扶着窗沿小孩子心性好奇向外张望。此时他身上的灰色的毛衣,已经变成纯黑毛衣。
其实从他对我说出他故事一刻起。他身上衣服已经随着他执念而变。在出院前,我还被李老头告诫了。让我赶快将浦焕完成心愿。如果当他穿的衣服融和成黑袍将他抱住时。可怜又纯良的他将再也挽回不了。标示他已经恶灵化倒是将会被那些收集灵虫的怪人带去地狱。
可有问题的是我完全不知道如何去完成他的心愿。虽然他的心愿只是要跟浦沅简简单单告个别。告诉浦沅别被大伯一家给骗光钱。
而我只是能听到看到这些鬼魂普通人而已。在那晚爆发后,我自己也纠结老久都没研究出自己有啥特殊能力。就是五感比较发达外没有啥特殊的能力。这也不能将浦焕的心愿传达给浦沅。
浦焕急。我比他更急。在遇见过玲玲无牵挂的走了。我觉得不能让浦焕带着遗憾走,更不能让他在我眼前恶灵化。
浦沅被安排到楼下的客房里,好方便明早巧巧爸爸祥伯叫醒。同时也不会打扰到楼上的休息纪桑。
在房内找了4A大的包包。拿了两件换洗的衣物,还有纪桑给我的手表。我小心翼翼将手表放到衣服里包好。以免掉出来或撞坏。但想想还是不放心,便将手表放到裙子有纽扣的口袋里贴身放好。拽着小背包偷偷溜到楼下,在浦焕指示下来到浦沅睡觉的地方。先让浦焕打头阵穿墙看看里面的动静。我蹲在门口等消息。
第一次干偷偷摸摸的事很紧张。紧张到连有人靠近出声才发觉。
“你在干什么?”背后传来一晚不见踪影浩青冷冷声音。
我慌忙回头一看,浩青站在我背后不远处窗边,上半身笼罩在黑暗里看不见他此时是何等冷漠的表情。
我缓缓站起来胆怯说:“浩青哥哥。我……”还没说完他就沉声说:“别叫我哥哥,我不是你哥哥。我问你,你这是在干吗?”
我眨眨眼有点恍惚,相处半年都没说一句重话的浩青。现在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一句打击人的话。这半年来他可是要我哥哥前哥哥后的耶。现在因为心情恶劣而已经厌恶吗?我杠在门口,扭捏想借口。总不能说我想躲进浦沅行李箱里跟浦沅去他老家吧。我着低头小声说:“我我。一个人睡很怕,想找浦浦睡。”
浩青走出阴影,银辉洒在他纤细修长身姿。淡淡说:“够了。别找借口了。这么晚还穿戴那么整齐。你当我傻瓜吗?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惊愣抬头对上他,那双总是柔和带呆的眼眸,现今在银辉下闪着清冷寒光盯着。
目的?!目的是有。可也不是啥犯罪吧。你也不用那么严厉。今天浩青到底吃啥错药了。一直待我冷硬隔阂,且莫名敌意。就好像与他遇见那个清晨一样感觉。陌生人生疏,点点厌恶和道不明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