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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十七

“谁呀?”

许久,香香的敲打有了反应。隔着院子,屋里传出马会计睡意朦胧的问话。

“是我呀!”

“你是谁呀?”

“我是季香香。”

“噢,是香香。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隔着高高的院门,香香听出马会计似乎有些不高兴。倒也是,天太晚了,但香香不能退缩,等待她的是在痛苦中挣扎的爹。她固执地又敲了几下门。夜晚时的敲门声传出很远,惊动了隔壁人家的狗。那狗十分懒惰,呜呜噜噜地叫了几声应付差事。

“让我进去说吧!”

“什么事儿不能等天亮再说。这深更半夜,连觉也不让人睡安稳。”

马会计嘟哝着,终于还是起来了。打开屋门,呱达呱达走过院子。卸下顶门杠。铁门栓咔拉一响,院门打开了。

马会计迷迷糊糊站在台阶上。仰头看天,天上星光暗淡,应该是过了午夜了。

他揉搓了半天眼睛,才看清站在台阶下浑身露水的季香香。

“是你找我?”

马会计有些意外。按马一山的安排,他守了一整天都没见到季香香,她却深更半夜自己找上门来。

“是……是我……找你。”

香香迟疑着回答。

她已经看清马会计的身影。马会计穿着蓝布裤衩,光着脊梁,两手掐腰站着。

香香不敢耽搁,上前两步,轻声细气说明来意。她边说边看着马会计身后,从半开的院门,能看到马家院中停放的农用汽车。苫布盖着的化肥。大桶的油料。一派富足景象。正是这富足,让香香担心马会计不肯同意她的请求。贫富之间还能有共同的东西吗?又没跟马会计打过交道。她边说边留心着星光下马会计那张半明半暗的脸。此刻,那张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人还在睡梦里。

“想要借款?”

马会计终于弄明白了香香的来意,心里竟有些失落。

“是借款。”

“你黑灯瞎火的跑来借什么款呢?正经事上找不到你的影子。村长总吼我,让我催促你快去东山矿找李东生去。村里的事儿还等你出面呢!”

“我爹——”

“借款这事儿不能办!”

马会计打断香香的话。

在钱的问题上,他不想多听,也不能听。不用说,来借钱的都是有理由,可有理由不等于就得放款。

马会计伸了个懒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正是夏夜酣睡的好时候。

“你到底啥时候去东山矿?”

很显然,马会计对季香香的请求不感兴趣。因为他清楚,向那些贫困人家放款,意味着什么!除了不能指望按时收回外,还得腾出精力去催讨。如果欠钱就是不还,你也不能上去扒人家房子。进院去牵人家耕牛。总得给人一条活路,让人去发展生产。生产搞好了,有钱了,当然,就是有钱了也不一定还。既然如此,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借,省了不少麻烦。虽然不借伤了一时的和气,也比日后讨钱讨成了仇人强。

“再说了,公款也不能挪用。村里早就定了这个规矩,我不能不遵守。挪用公款也是犯法的事儿。我不能知法犯法。”

马会计看在还有求于香香的面子上,多解释了一句。他又伸个懒腰。刚睡踏实就被唤醒,深深的困意还附在身上,转身要回屋去了。

“大叔——”

香香不由叫道。

这一声凄凉的叫声,穿过夜幕,刺透无数的院门、泥墙。如果此时有人恰好在这夜半时分醒着,应该能听到这声呼喊。香香随着这声呼喊往前迈了一步,冲着马会计扑通一声跪下了。

马会计吓了一跳,他看到,黑暗中的季香香像有罪一样低着头。蓬乱的头发垂下来,挡住了半个脸。

“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点起来。”

马会计不糊涂,即使在核桃沟村他比别人家再富有,再有权势,也不敢明日张胆的欺负弱小者。他可不想让村里人说三道四,从而留下怨恨的种子。天长日久,怨恨的种子是会发芽的。

目前在乡村里,对发生在身边的贫与富,都还能理解。无非是你富了是你有能耐,我穷是我没本事。你关着门吃香喝辣,我开着大门穷困撩倒,都是十分正常的。自谋生路,各寻发财之道。大家互不干涉,也没啥怨恨。就是不知道这样穷的穷,富地富的状况,平安相处的日子能维持多久。五年?十年?还是更长远。马会计也不知道,到那时候会怎么样。他相信,马一山,甚至乡上的陈乡长,王书记也不见得知道。但他知道,在有穷有富的日子里,不能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惹事生非,引发大家的不满。但也不能仗着贫穷,就来强借强要呀!

他觉得受了香香的逼迫,很不高兴的说:

“你看你这个人,有话站起来好好说嘛!”

“大叔——”香香垦求道,让我借了钱送到医院之后,马上就去东山矿。我一定会找到李老板。我会把咱们村马会计摆手不让她再说下去。现在也不是讲这个事的时候。他不满的说:

“都是一个村里住着,也用不着来这个。”

“谢谢大叔。”

“谢我也没用,我说了不算。”

香香感觉自己快支撑不住了。上前一步,拉住马会计。

“我话还没说完呢!可以再想想别的办法嘛!”

面对坚决的季香香,马会计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谢谢大叔!”香香不住地重复着这句话。谢谢,谢谢大叔“不过,我一个人还办不了事。”

马会计还想找个理由。

“你知道,一个人经手是拿不出钱来的,得叫——别,别——”

见季香香又要跪下,马会计赶忙阻止。他原来还想着,怎么也得把事情推脱掉,可季香香已经容不得他说不行。他没想到,这闺女竟会这般不顾一切。他还不知道,此时的季香香已经横下一条心,如果马会计就是不同意,她就跪在他家大门口不起来,直到天亮。直到村里人都看见。她甚至萌生了如果借不到钱,就用头撞在门上了事的念头。这个念头令她自己也暗地吃惊,两手由于焦虑早已冰凉。她攥紧双拳,抑制全身的颤抖。马会计不知道坚持不借将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也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怎么说。又不想让季香香这么没完没了的跪下去。说话的语气不由得已经改变。

他说,“前天倒是刚收到一笔计划生育罚的超生款,还没来得及上交。”

马会计说着转身进了屋。香香怕他有变,跟了两步。

还好,马会计并没借机关上大门。

屋里很快传出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好像马会计的老婆在问什么,马会计在大声喝斥。乡里乡亲地有了难处,总不能不管吧!你只管睡……

声音底下去,接着马会计披着件衬衫出来了。

天很黑。马会计紧挨着季香香。

他们走过街道的脚步声引起村头几声狗吠。

这是核桃沟村一个普通的夜晚,星光明暗。树影婆娑。谁也不知道,在这样的夜晚,会发生些什么样的事情。香香所羡慕的是在这个时候,多少人都在家里做着亲热甜蜜的梦啊!

马会计突然脚下一绊,几乎扑到香香身上。香香扶了他一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马会计的手在香香大腿上划了一下。香香感觉到了他热烘烘的汗味。

打开村委会办会室的门,拉亮电灯。马会计又找钥匙打开铁门。里头还有一道用白铁皮包裹着的门。圆头卯钉砸成一排一排,像监舍的大门。

马会计进到会计室时顺手拉灭了外间办公室的灯。

“你写个字据。”

马会计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发黑的桌面上摆着一柄大算盘,每个算盘珠子有象棋棋子那么大。年代久远,算盘通体漆黑。倒是没见过马会计用过电子计算器什么的。

香香握住笔,不知该怎么写。抬头看看,灯光下的马会计可能因为没有睡好,脸上松垮,有些浮肿。

马会计面相虽然偏瘦,但身子结实。像干透了的老苞米棒子,很实沉。刚当会计那阵,他喜欢在胸前别两支自来水笔,神气的在村里走来走去。有人举着队长开出的纸条来找,老远他就抽出钢笔等着。如今找他签个字盖个章那可难了。常常是好歹堵着了他,他身上不是没带笔就是没带钥匙。农民身上更不带这玩艺,眼睁睁看着他一步不停走过去,只能重新再等机会。很多事情就被他这么拖过去了。

“快写吧!”

马会计倒催促起来。

香香觉得笔握在手里十分沉重,每写一笔几乎都要用尽全身力气。好歹写完,双手捧着,像端着贵重东西,小心翼翼递上去。

马会计接过条子,像不认识,反复看了半天。香香以为写的不好。马会计倒没说不好,只是顺手把字据放在了一边。

马会计不说话。屋里很静,听得出一粗一细的喘息声。香香有些胆怯。

“大叔——”

香香颤巍巍的呼唤,让马会计回过神来。这几分钟的沉思默想让他拿定了主意。回身打开保险柜。钥匙和密码轮盘转动的哗啦声,听起来很悦耳。马会计从保险柜里头摸出个绿色的小铁匣子。打开,拿出厚厚一沓钱,哗哗地点了三十张放到桌子上。

香香终于一块石头落地。但后边的事情还多着呢!必须赶快拿着钱赶回医院,在医院上班时交上去。钱交上去,爹也就有救了。

“谢谢!谢谢大叔。”

香香连声说。

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伸手拿钱的感觉特别奇特,手上木木的,像失去了知觉。从小到大,从来也没拿过这么多钱。但马会计却在这时按住了她的手。

“慢着!”

“怎么,借据写的不对?”

“借据对。”

“我写的不好。”

“写的很好!”

“那……还有什么事么?”

香香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紧张。马会计没回答。香香觉得马会计在灯影后头笑,仔细看又没笑。是灯影投在脸上,把人弄得似笑非笑。

“我说季香香呀!你不能光写个字据就算完了。全村要都像你这样写个纸条子就拿走几千元钱,那还得了。”

“那怎么办?”

香香估计马会计是想要什么东西作抵押。可用什么能抵得了这么多钱!用家里那两间草屋么?

想到老屋,香香心头一紧。她是在这两间老屋里长大的,是老屋陪伴她度过了童年。亲眼看着老屋上的苫房草一年年变黄变黑。亲眼看着土坯墙开始剥落龟裂。她熟悉墙上的每一条缝隙。小时候,她常把从水库边上拣回来的彩色鹅卵石藏在里边。那是她贮藏童年的宝物和梦想的地方。尽管如此,如果此时马会计提出用这两间老屋作抵押,香香也打算同意。因为这是眼前唯一的办法。

“你说怎么办?”

马会计反问道。

马会计并没提抵押的事儿,香香只好表态。

“等以后我来还村上钱吧!”

香香这么说是真心的。借钱总是要还,但马会计变得罗嗦起来,似乎不把这个意思说清,这个事儿就不能算完。

“以后!你说的以后是多久?”

马会计分明叫起真来。这话问得香香不好回答。以后就是以后,是从现在开始的日子。可能半年。也可能一年。这谁也说不准。好在香香还年轻,才二十三岁,还有时间。可用什么办法能让马会计相信这钱是能收回来的?香香只能干着急,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她又有了要跪下去的感觉。夜已深,赶回医院还需要时间,总不能在这里商量到天亮吧!她担心天亮之后,爹就会因为没按时交上钱而被抬出病房摆到走廊上。她在医院里见到了这样的情景,病人和病人家属无望的目光让她害怕。想到这些,香香心里隐隐作痛。她的两只手下意识地互相拧来拧去。

尽管香香着急,可看马会计,仍然没有让她拿钱走人的意思。

可怜的季香香,尽管是女儿之身。尽管山林野地,耳濡目染地知道些男女之事。但还不能理解,在这样一个倦怠的夏夜里,一个曾经见识过她赤身裸体的男人,在寂静中都想了些什么。更看不出这个男人像火苗般闪亮的眼神里藏着的东西。其实马会计早已经拿定了主意。从打开院门看到季香香开始,他就知道,自从离开水渠边产生的梦想,经过日思夜盼的煎熬,终于来到了面前。刚这么一想,立即有一股子热流,从嗓子眼里往外冒,眼前反复出现水渠边上的那一幕。刚开始的推脱完全是半真半假,等香香跟随他来到偏僻的村委会,他已经无法掩饰逐渐高涨的冲动。但他知道季香香决不会主动答应,操之过急肯定会把事情搞砸。他得慢慢把事情的谜低揭开。前几天,他还暗中盘算,想趁招商引资的机会,把香香搞到手,然后再给她些甜头,类似招商补贴之类,诱惑香香暗中与自己来往。可机会竟然提前来到面前,他不能放过。所以,他指着靠墙放着的值宿木床,简单明确地说:

“过来,咱们俩上去躺一会儿你再走。”

香香没有马上明白马会计的意思。等明白过来竟然浑身发抖。脸上木涨,心里像爬满了无数的小虫子。

马会计不管香香如何感受,离开座位,像要摘什么似的向季香香伸出了手。他无数次地暗中赞叹过香香像搽了胭脂般的红唇。迷恋香香脸庞的光洁细润。青春与健康让香香脸上始终灿烂如霞。如今这一切近在咫尺,他把自己那张略显苍白浮肿的脸凑了上去,嘴里开始唠叨:

“这你别埋怨我,谁让你在水渠边洗澡不小心。谁让你深更半夜把我叫起来。其实你该感谢我,是我让你在村里帮着搞工作。以后,你就不用伺候那几亩地了。跑跑东山。逛逛县城。联络几个有钱的老板就行啦!”

说到东山,他想起了李东生,这真是机缘巧合。本来是招商,李东生财大气粗,有了机会也是他们这种人的,真的让香香挑选,季香香肯定看不上一个浑身汗味的土货,可就是这种土货,先碰上了这么好的机会……

香香突然惊醒,两手凭空乱舞,像要阻止什么似的叫道:

“不许过来,不许过来。”

马会计没防备,被一下子打着了。他哼了一声退到桌边,但没还手。他不想用强迫的手段把季香香拖到床上。老爹酒后也说过,强拧的瓜不甜。年轻姑娘在这种时候不肯轻易就范是正常的。本来这也不是强迫的事儿。

马会计退了一步,慢慢腾腾的说:“在核桃沟村,我马志福从来不白占任何人的便宜,这都是两厢情愿的事。你不愿意的话就拉倒。你的借据在这儿,你写的,你拿走好了。就当你没找过我,我们之间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你走你的。我回家继续搂着老婆睡觉,就算白让你折腾一回。你快点儿去把自己的事情办利索,尽快去东山找李东生。我介绍你出来做事,也担了责任。你不抓紧出力,村长会埋怨我胡乱找人,闹他笑话。”

马会计说完,再次打开保险柜,仍旧抽出那只绿色的小铁匣,把那一沓钱重新放进去。

“大——叔——”

香香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

马会计住了手。

“你愿意啦?”

香香无奈地摇了摇头,即而又点了点头。

马会计笑了,笑得很欢畅。好像这一切早该发生。又不放心,凑近香香问:

“你可别免强,是真的愿意?”

香香真想转身就跑,远远地躲开这个地方。

“我占用不了你多少时候,几分钟就完事了。”马会计安慰说,“你不用慌张,我不会怎么你,我这个年龄的人更不会毛手毛脚。”

香香拉住马会计大腿,身子慢慢瘫软下去。

马会计弯下腰,顺势托起她,关心地说:“跑了大半夜,你也累了,该歇歇了。”

马会计到底是男人,不费力的把香香像个婴孩似的抱在怀里,慢慢放到床上。一边解香香的衣服一边埋怨说:

“你的手可真重,这一巴掌,打的我头都晕了。你是头一回吧?其实没啥,就那点儿事,你只管躺着别动就行。是女人早晚都得经历,没什么大惊小怪。”

香香紧闭住眼不回答。其实也不用回答。因为马会计后面的话已经听不清楚。她的衬衫被解开了,马会计把脸埋在她的胸脯上。粗拉拉的胡茬子,擦的香香胸脯子很痛很痛。香香没有再动,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是疲倦了?

是累了?

还是别的什么!

还能感觉到马会计粗糙的皮肤磨擦着,身子扭来扭去。好像面对着宝物,光顾着欣赏,还来不及下手。

香香怨恨自己,怎么能轻易地给了他?

为什么不反抗?

为什么不把他从身上掀下去?

但马会计的力气太大了,香香没有力量反抗。马会计的强大不是马会计一个人的力量,还有头上桌边摆的哪沓钱。还有破旧的家屋,生病的父亲,医疗费用,一贫如洗的日子……这些加在一起,沉重地压下来。她太弱小了,无法反抗。任由马会计的嘴和手在她面颊上肩膀上胸脯子上漫游。她感到一种无助。眼前的生活像一只密实的罐子,任她东跑西撞,总是密不透风,看不到一点儿光亮。想到这里,心里酸楚。有什么东西在大腿根上碰了一下,她不由得扭动了一下身子。马会计感觉到了,动作停了下来。见她没再动,小心地说:

“我慢一点儿。”

其实香香没什么感觉,只感觉到马会计搂抱的越来越紧,直到把她的下半身抬了起来。在马会计身体压下来的一瞬间,他像痛苦似的哼了一声。随着那种奇怪的感觉来临,香香彻底的瘫软下去,一直紧綳着的神经完全放松。没什么可以顾及的了。既然大河已经决口,也就没有什么需要把守的了。

马会计开始粗声喘息。双手在她胸脯子上使劲揉捏。

香香还能看见马会计微迷着小眼睛的脸,在灯光下有节奏地晃动,她伸手拉过衣襟蒙在脸上。在眼前一暗的瞬间,香香又看到了那堆篝火,还有篝火边撕书的人影。接着香香进入幻觉状态。她感到自己身子轻了,飘飞起来,在无边无际的苞米地里穿行。闻到了苞米地里独有的清甜味道。听到了无数的苞米叶片在互相摩擦,发出低沉的哼唱。叶片上布满星星的闪光。闪光跳动,珍珠一般,一路抖落过来,波光嶙嶙。好像星光跳动出了响声,银铃似的叮叮当当,从眼前蹦蹦跳跳而去。

只是那只夜鸟呢?为什么不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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