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下子关起来,我也一下子吓了一大跳。这是什么状况?
“怎么那么磨蹭?”丁从文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本书,看我半天没过来,抬头说了一句。
“那个,我还是在床下打个地铺吧,毕竟不方便。”我走向衣柜,找有没有多余的被子。
可是柜子里除了丁从文的衣服外,什么也没有,“怎么没有被子?”我问道。
丁从文翻了一页书,“才搬来没多久,而且我一个人睡,要那么多被子干什么?”
那也就是说,我今天打不成地铺不说,还得和他睡一张床,更可怕的是还得和他共用一张被子?
那还不如我去沙发上将就一晚上呢,明天再去买床被子回来。我转身就要出去。“你是不怕你好朋友发现我们离婚了吧。”
听了这个话我不得不停住了脚步,“放心,我要是动你,早就动了,不然你以为你能躲得过?还是你自己把持不住?”丁从文很悠闲地说。
放屁!谁把持不住了?我恨恨地走到床那边,躺下来,把被子朝自己这边卷了一大半,背对着他闭上眼睛,懒得理你!
结果这个死家伙又来了一句“你把被子都盖住了,是不是让我抱着你取暖啊,如果是这样,我不介意。”
看他跃跃欲试的样子,我愤愤地把被子让了一半,这下你没话可说了吧。
我估计是紧张,一直睡不着,想要翻身,对面的台灯又开着,而且让我对着丁从文睡,实在是别扭。
“怎么睡不着?”这家伙不是一直在看书吗,怎么知道我这边的动静?
“是啊,睡不着,我认床。”总不能说因为你在旁边咱紧张地睡不着吧。
“既然睡不着,我们就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吧,”丁从文把书往旁边一扔,身体就倾过来。
“喂喂喂,你要干什么,再过来我就要叫了啊。”
“你紧张什么?不过是给你关灯。”原来是关灯啊,吓我一跳。
“既然睡不着,我们聊会天吧。”说完,他把自己那边的台灯也关了。
聊天,这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以前没有和他离婚之前,他在床上可是除了那档子事什么也不会做的,当我大姨妈来的时候,他就是倒头就睡,现在居然聊起天来了。
“聊什么?”我很好奇,不知道好奇会不会害死猫。
“就聊一下你的大学生活,今天你们不是聊得挺好的吗?”这家伙,话题感一点也没有。
“那你先说。”想撬我的秘密?行,我先打听打听你的。
“我今天不是说了吗?大学就是上课,看书,睡觉。”
“骗谁啊,你就没有搞几段暧昧关系?”没办法,女人天生就有八卦因子,丁从文可是知道我的门清,我对他以前的感情生活是一点也不知道,乘现在八一八,多好的机会。
“什么暧昧关系,没有的事。”他是坚决不打算坦白了。
“那算了,我还打算在你说了之后坦白我的恋爱历史呢,既然你不说,那我就睡了啊。”我就不信引不起你的兴趣。
果然,丁从文犹豫了一下,“我在大学的时候有过几个女伴,不过时间都不长。该你了。”
“就这样就完了?”这叫什么交代啊,是个人都会说。
“嗯,就这样,现在该你说了。”丁从文朝我这边移了一下。
我朝外边移了移,这家伙能不能靠那么近啊,“我在大学没谈过恋爱,也完了。”以为我不会说啊,想要简洁,就给你简洁看。
丁从文估计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那林枫是怎么回事?”看看,沉不住气了吧,我估计他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憋到现在也真不容易啊。
“什么林枫?我不知道啊。”我装傻。
“嗯?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丁从文眼神一下子变了,闪闪发光。
“得,我说还不行吗,你过一边去。”我酝酿了一下情绪,“那个,林枫是我老乡,这个你知道吧。”我看了一眼丁从文,他不太在意的嗯了一下,“我在上学的第一天,就是他帮我安排各种事情的,记得当时天气还是很热,我看他忙得全身都是汗,可是却还是陪我办完各种手续,我就觉得他这个人心肠很好。”
“就这样就觉得别人心肠很好?”丁从文有点嗤之以鼻。
“是啊,起码很热心,我当时都热得要中暑了,可他却坚持下来。”我不理他的轻讽。
“所以你就喜欢上他了?那怎么不直说,还搞暗恋?”这人,能不能不要老在我伤口上撒盐行不行?
“因为当我发现自己喜欢他的时候,他已经有女朋友了。”
“傻,喜欢就要争取,他们又没结婚,不过幸好你没争取。”丁从文有小小的得意。
唉,这男人,他倒是争取了,咱现在不也处于离婚状态吗?真是八十步笑一百步。
大概他又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两人又沉默起来,静静地夜里,呼吸声特别清晰。
“你”
“你”
“你先说,女士优先。”
“你当时为什么会看上我?我一直弄不明白,现在以朋友的身份问问你。”我真的一直搞不明白,明明丁从文的条件那么好,怎么会看上我这个黄毛丫头呢?
“是啊,我为什么会看上你呢?你长得又不倾国倾城,又不妖媚,又不性感,又不温柔,脾气又坏,老是和我对着干,我怎么会看上你呢?”
他爷爷的,不带这么打击人的,我承认我长的不倾国倾城,不妖媚,不性感,不温柔,但你也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吧,听他这么一说,我好像一无是处啊,
“怎么,生气了?”丁从文看我又侧过身不理他,凑过来说,“唉,说实话你又不高兴,早知道,我就编些话骗你好了,唉!”
假惺惺!哼!我用被子捂住头,“喂,真生气了?”丁从文要掀开被子,我则死死地抓住被子,可到底不比他的力气大,角力之间,被子被他掀开,丁从文一把搂过我的腰,“别生气了,我赔不是还不行吗?”
喂喂,你赔不是用得着笑得这么灿烂吗,还有,你的手放哪啦。我想扒开放在我腰间滚烫的手,可是无疑蚂蚁撼树。拉扯间,我转过头,发现丁从文的眼睛更亮了,在黑暗中发光,这下估计要歇菜了,我顺着他的目光,发现他盯着我的胸口,原来刚刚挣扎见,我的睡衣最上面的扣子已经开了,该死的是我没有在睡衣里穿内衣的习惯,怎么就忘了穿呢,现在里面的若隐若现,难怪这家伙要两眼放光了。
我赶紧用手挡住,真是色狼!我现在可不是你老婆,你要是敢乱来,我就……,
“喂喂喂,你,你干什么呀”我结结巴巴道,那个该死的丁从文也覆上我的手,在我的胸口停留,“若曦,你的胸部又长大了,嗯,比以前大多了。”他说着,还拉着我的手在我的胸部抚摸。我挣脱不开,可是脸早就通红了,好在是在黑暗中,看不要。要是叶子这腐女知道了,肯定又要笑话我了,都结婚五年多的女人,面对男人的挑逗还害羞。
这个家伙什么时候离我这么近了,我只发了一会儿愣,他的嘴巴已经挨着我的耳朵了,“怎么不说话,嗯?“最后一个字还拖的很长,我一阵恶寒,什么时候丁从文也改走文艺路线了呢?以前的他在床上可是野兽派。可是他说话时的口气轻轻地吹着我的耳朵,我一阵酥麻,千万不要啊,不要咬我的耳垂,大家都知道我的耳垂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只要是丁从文一要我的耳垂,我就十有八九会投降,以前他还是野兽派的时候,有时候被我反抗的不耐烦了,就会一口咬住我的耳垂,我只有乖乖任他宰割。
可是老天没有听到我的心声,丁从文又在我的耳旁吹气,并且若有有无地划过我的耳垂,我就觉得全身痒起来,连心里也痒起来了,这个卑鄙的小人,说过不碰我的,现在说话不算话,更可气的是,我现在怎么也不反抗?难道是太久没干过这事,现在一被撩拨,就兽性大发?我恨我自己,呜呜呜。
丁从文看我没有反抗,胆子又大了些,直接把手伸进我睡衣里面,一把抓住我的胸前就揉了起来,同时嘴巴也不停歇,在我的耳垂吸吮,可怜我全身立马瘫软,再也无力反抗。
“若曦,乖宝宝,真听话。”我要羞愤死了,丁从文啊,你还是回归到野兽派吧。
可是丁从文这次好像打定主意要慢条斯理,他放过我的耳垂,一路向下,在我的脖子轻咬,弄得我心里有一把火不知道怎么发泄,太折磨人了。
我现在算是羊入虎口了,丁从文一路吻下来,手上也没停,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睡衣扣子已经被全部解开,前面全部裸露出来,他把腿跨过来,挤在我两腿之间
,然后俯下身,在我的锁骨处流连,同时也解开了他的睡衣扣子,一把脱下扔到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