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有着成人心里的王辰阳对着还是少女下手,实在太可耻了。还好王辰阳有着理智,没有继续,不然小羊羔的林雯雯真会从了他。王辰阳心想着,“还是和雯雯大学后再说把,现在还不急,这年纪干出这事,自己家人不介意,雯雯家人肯定对自己看法就不同了。”
抚摸着林雯雯的背,看着她一颦一笑,感觉世界都是美好的。这就是上辈子还做着单身狗,二十多岁的人还对着初恋念念不忘的补偿吧。
星期天晚上,几位哥们拉着自己去围观安源乡和西镇打架,就在安源乡下村的捷径路口处,那里平时很少人走,到了晚上更是没人了。
跟林雯雯说了下,本来想陪着林雯雯的,实在架不住几个小伙伴的死缠烂打,又不好带女孩子去看这打架这种事情,走前,林雯雯只好道了声“注意安全,没事别打架。”
王辰阳满口答应着,有人关心还不好,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心上人。林雯雯还是有点担心,不过王辰阳的本事她也知道看到过,只好按住心思等他回来。幸好有她发小陪她一起,不然王辰阳还不一定回去呢?
出什么事倒是不会,怕林雯雯感觉无聊很闷而已。现在一切都放心了,王辰阳也好久没和几个哥们单独走走了,玩闹都是大伙一起,几人在一起的时候还真挺少见的。
几个小伙伴一路上打打闹闹,高野拿着跟木棍壮壮胆气,张杰顺路的在一家废气的工厂拿了铁棍,林辉啥东西也没拿只是一边闲聊着,徐博就静静跟着。
在路灯上走着,田里传来阵阵虫子的嗡鸣声,在路上更显得寂静的可怕,一眼望去没有灯光的地方,一片黑暗。
王辰阳有些好笑,这是干嘛打架去,去围观还怕别人打你,更何况有他在。王辰阳就是过去看看免得出乱子,前世记得有人被打的残疾或者死了几人呢?
渐渐到了路口了,没见着大人什么的,传来阵阵的吵闹声,还有阵阵惨叫声响起,路过还有初三的几个学生在那里,还有以前那个大眼睛找王辰阳报复的男朋友也在里面。
见他手上流着血,手指头不停的颤抖着,右手紧握住左手,还有几道伤口顺这手背流下来。手指头估计都骨折了。
王辰阳过来,几人准备会到安源乡去打着去医院正好看到他。那个壮阔男子说道:“王辰阳你怎么来了。”几人目光看这王辰阳。
“来看看呗,免得出什么问题,一堆人闲的蛋疼,没事来打架,真是精力旺盛,还不如去打工学艺去,天天瞎晃,你们几个还是学生来这里充当英雄么?快去医院吧,留下后遗症就不会了”王辰摆摆手说道像他们示意赶快去。
搞的几人无言,也从王辰阳那里路过,急忙奔上安源乡找车送那男子去阳山镇医院,两个镇就县里和阳山镇有医院,西镇安源乡只有着一个医疗社区而已。
走进了,几个小伙伴也有些不安,王辰阳能打,他们不能啊,你们上那里去,等会我解决事情了在回去,王辰阳一直一处高处让他们上去,也正好能看到打架的场面。
几位小伙伴摇摇头想跟这王辰阳一起去,王辰阳一翻白眼说:“你们等下被人打了我还顾及不到呢,虽然我们不是来打架的,不过那么乱,给你们来个几棍子,明天我估计要去医院看你们了,而且我只是去阻止下,他们如果要打我,我打不过还可以跑的,人多就麻烦了是不是,看看热闹就行了,出了什么事情你们家里还不找我麻烦?”
在王辰阳的一堆话里几人只好上去等着王辰阳,顺便看着那边打架的场面。
看到一伙人正打压着安源乡这边的小混混,西镇人多几乎是几人打着一个,一个估摸着才初三年纪的带头五六人围殴着一个人,看样子是两人有仇,就各自带着一伙人来这里打了。
不过西镇人多占着优势,安源乡才十几人,那边都四五十人还有着许多初三样子的初中生,有几人几乎都已经晕过去了。大部分都常年呆在安源乡的社会青年,那位叫郑哥有点功夫,也对付不了十几人是不是,几乎是左躲又闪,看准机会了就打出一拳。
王辰阳对着那个带头的,长得高高的,身体瘦瘦,一脸戾气的样子,看谁都有些凶光闪烁走去。有几人正挥着拳头向王辰阳打去,王辰阳正眼都没看,一脚踢在几人的大腿上,让几人在地上哀嚎着,没个10分钟是爬不起了,王辰阳没伤人,就让人痛苦抽动着大腿筋,等个10分钟才能起来。
神力还未恢复的王辰阳,普通状态在普通人看来也算是高手了,这四五十王辰阳还不怕,就算有着武器也可以轻松躲过去,如果拿着枪的就要用神力了,肉身也不可能跟枪抗衡是不是。不过这小地方不可能有枪的。
来到那人面前,沉声道:“都别打了,让你的人住手,都回去,至于安源乡这边我会让他们也回去的,现在还没出什么大事就都散伙。”
那个戾气的初中生满身凶光的说道:“你算老几,别以为能打就很厉害,我们这边几十人,我就不相信你能打的过了。”
见西镇的人不怀好意,安源乡的人抱团在一起看着,都住了手看着王辰阳。
点点头的王辰阳说道:“不听是吧,既然动口不行那只好动武了。”话落王辰阳超越肉眼的身影在众人眼里闪烁。
还没过三十秒,西镇的人几乎躺在地上抽着冷气,哀嚎着,腿一颤一抖的。“现在还需要谈嘛。”拍了拍着初中生的肩膀道。
那凶气弥漫的初中生还是不摆手的样子,手里拿着钢管就冲像王辰阳,王辰阳眼睛都甩他,“彭”一声比众人惨叫还大声的响遍四野,让人心肝都颤动了下。
在场的人都有些脸色发白,王辰阳干了什么了,也没干什么事,就是把他腿上的骨头折断在接上,那种看到的人都觉的疼,更别说当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