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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山蓁听罢,对让山芸痴迷的这个男生,负面看法越来越多。她知道孔祥冬的几个同学,婚后发生家庭危机,都是因经济问题。“没有经济基础不敢轻言恋爱结婚”,她想把自己的观点讲给二妹,但又知道自己在她跟前的权威性不够,想借助于长辈的影响力来说服妹妹三思而行:“咱姨和姥姥知道这些情况吗?”

山芸淡淡地回答姐姐道:“我还没有来及告诉她们,我一定会让她们知道的。”她明白姐姐的意思,心想,“我只看重他这个人!”在和姐姐说话当时,她脑海里还一直晃动着板栗林中和葡萄树下周伊波的身影,姐姐的话只如同晴天的一阵风,从耳旁轻轻掠过。

她和姐姐又谈起了天马爷爷奶奶的情况和在古城这个家里的生活。

董国峻和姐姐华峻都从北京回到古城过暑假,周伊波去看望,听了不少北京的奇闻逸事。董国峻说,在他们的学校里尽管还是不准谈恋爱,但“要保密,不要亲密”的规定已经松动。他得意地对周伊波说:“有个女同学叫邓苗苗,出身革干家庭,父亲是********。不知道为啥,她对我有点特殊,比如我参加乐队排练回来迟了,她就把饭菜提前买好,放在饭盒里保温。你问我姐,她俩见过,俩人很能聊到一起,比和我聊还投机。”

华峻听见国峻的话,半认真半开玩笑地对伊波说:“那个女孩长得可漂亮啦,说话很温柔,个头也高。你说国峻这脸黑黑的,是啥地方把人家姑娘吸引了?”

“你说,你是啥地方把人家姑娘吸引了?”伊波逗趣地重复华峻的话。

“集体主义观念,为大家办事;参加校乐队,为大家拉琴;参加排球队,为班上打球。光靠脸不行,女生不喜欢你这样的小白脸!”

“我早就说过你在女生跟前有魅力,我不行。高中几年,没有谁想跟我眉来眼去,到了现在,胡子长起来脸不白了,还是没有。”

“真的没有?”

这时,伊波看华峻姐和家里其他人都不在跟前,就悄悄地把自己和黄山芸的事给国峻说了。国峻听罢高兴地说:

“你终于等来这一天了,回头引来,让我也观赏观赏。”

俩人谈兴正浓时,“老支书”史纪钦也来了,又开始三个人聊。

史纪钦先问了国峻在北京的情况,又问了他和宋婵婵的关系。国峻不想和他多说,特别是关于和宋婵婵的关系,三言两语说不明白。史纪钦似乎完全明了董、宋之间的感情纠葛,不等国峻说完,就开玩笑道:

“你和人家谈不成,还有伊波在等着呐,你早点把话和宋婵婵说明白吧!”

“你胡说啥?他不和宋婵婵谈,就让给我?你这个书记,真够呛!”伊波不高兴起来,抢先对了他一句。

董国峻虽然不知道上大学后史纪钦蹭过潘文颖,却知道史纪钦在中学追过孟英华,认为他不仅在政治上成熟,而且在恋爱问题上也算是过来人了,就对伊波调侃道:

“你干脆给书记汇报汇报你的进步。”

伊波不想让史纪钦感到和他明显疏远,就又把和黄山芸交朋友的事说了一遍。

史纪钦听说这个女孩子是母校原校医闫泰岭的外甥女,父亲还在台湾,一瞬间就又变成了党代表和预言家,并以救人于水火之中的口气说道,“你一定要急刹车,否则前程就毁了。下次再见你,希望听到你的正确回答。”

周伊波和董国峻都被史纪钦的话镇住了,原先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临了,笑容都没有再泛起。

“周伊波!周伊波!”伊波隐约听见一个熟悉的女高音在外边叫他。

他从屋里隔着帘子向外看,未料想黄山芸正站在公厕东边的房角,忙掀开帘子迎过去:“你咋找到的?”

“按你说的方位,还有离公厕近的特征,一下就找到了。”黄山芸见到周伊波,如久别重逢般,两眼现出光彩和深情。

几天以来,周伊波脑子里回荡着那天董国峻、史纪钦说过的话,觉得应该把自己和黄山芸的事情告诉父母了。正想着,黄山芸就找到门上了,这让他异常欣喜,对她说道:

“快进屋!今天,我父亲刚巧也在家,他的腰疼病犯了。”

“我姐从山东来了,我进城帮她买点东西,顺便过来认认你家的门。我不进去了,以后有空,再来。”黄山芸生怯怯地站在原地,犹豫着不肯跟周伊波进屋。

“进来吧,进来坐坐!”柳枝早已隔帘在屋里看清,此时也出门与大儿子的同学打招呼。

“大妈,你好!”山芸打了声招呼,羞怯地跟着柳枝进了屋。她见到桌边站立着一个五十多岁长满络腮胡的老人,猜到是伊波的父亲,即有礼貌地叫道:“大伯好!”

“好!好!”

屋里热烘烘的,山芸脸上的汗珠已经开始往下滴,她掏出了手绢。

三铸客气地说:“寒舍地方狭窄,快请坐!伊燕,快给姐姐倒茶!”

除过宋婵婵外,以前伊波家里很少有年轻的女客人来访。山芸的到来让全家人都显得手足无措。从这个姑娘进门的举止神态,柳枝和三铸也都觉得她和婵婵不同,也能看出她和伊波的关系非同寻常。

“大伯、大妈,别客气,我是周伊波现在的同学,今天有事进城。听他说,家住在这儿,顺便过来看看。”山芸见伊波父母不知所措的样子,自己心里的紧张情绪反倒减小了。

山芸说罢,伊波才意识到还没有向父母介绍自己的女朋友。趁伊燕倒茶、父母无言以对时,伊波向他们介绍道:

“这是我现在的同学黄山芸,家住在东郊,父母都不在了,跟着姨住。”

“闺女,你家里还有啥人?”柳枝知道一个年轻人,如果“父母都不在了”,一定是件很伤心的事。她没有再问山芸父母“不在”的原因,就接着问起她现在家里的人口。

“还有爷爷、奶奶、姥姥、姑姑、姐姐、妹妹和三个表弟!”山芸爽快地回答,脸上没有显示出任何悲伤。

当伊燕把茶水端上桌时,伊波对山芸说:“这是我大妹妹伊燕!”

伊波在山芸跟前说起过他的两个妹妹和弟弟,她就朝伊燕笑笑,问道:“上初中二年级吧?”

“你猜得真准!我妹妹伊鹃十岁,上小学,小弟弟伊涛四岁。他俩出去玩了。”伊燕对这个姐姐很有好感,很礼貌地答话。

三铸虽不拜神,却看过相书,信奉“女人可有穷命,不可有穷相”的说法。他看这个女孩子左眼皮底下有颗泪痣,虽说命苦,却是一脸福相——--天庭饱满、地脚方圆,颧骨不高,鼻头不尖。他也把她称为闺女,亲切地问道:“闺女,你府上是哪里?”

“山东潍坊一带!”黄山芸对两位老人一见面就有好感,答话时变得从容起来,已经完全没有了紧张情绪。

三铸听说眼前这个姑娘是山东人,脸上流露出喜悦。伊波看父亲的神情,知道他脑子里的地域观念在起作用。伊波听父亲说过,他从年轻时读《水浒》起,就喜欢山东人;后来当兵时,军队里的几个主要长官都是山东人。山东人性情豪爽,重义气。伊波在高中时,对父亲狭隘的地域观念提过意见,可父亲偏激固执,对他的意见根本不听。但这次,当他看到父亲对山芸的省籍很在意,对她有好感,心里甚是高兴。

屋内光线较暗,也很闷热。黄山芸注意到墙壁上的窗户较小,墙壁中间有几个砖垛。她记起来伊波曾告诉过她,家里屋子的墙壁是土坯支夹着苇席,糊了草泥;屋顶是一层麻竿箔上糊了草泥。墙壁中间的砖垛是他母亲从垃圾堆中拣回来的砖块垒起的;而门板、床板和大方桌则是他父亲从西闸口货场买的包装箱板材自己加工而成。伊波还告诉过她,夏天湿闷不透气,下雨天屋顶经常漏雨,得把盆子放在床上、地上接水。有一年雨过天晴,在屋里墙角边,还摘了两个灰白色的蘑菇,母亲认得出是无毒的,拿去炒了一盘菜,香得他直咋嘴。可是到了冬天,屋子里四下透风,连瓦缸里的水都上冻,他和妹妹的手脚都长冻疮,肿得像赖蛤蟆,冷疼热痒。父亲在下雪天在大槐树下支了簸筛,撒了小米,捉麻雀,取热麻雀脑,给他们糊在手脚上,都不顶用。家里的一切她都听伊波说过,此时也都看到了。但看到的毕竟和听到的感觉不同。伊波去掂保温瓶往茶壶里添水,山芸看着墙壁走神,而家里人则个个端详着她,屋子里一阵沉寂。柳枝猜想着山芸的心思,打破沉默朝门外远处指指说:

“原先,俺家住在前头九号大院,租赁人家的房,现在这房子虽不是瓦房,却好歹是自家的。”

山芸回过神,也看看门外应道:“门口这棵大槐树真好,要不是厕所离得太近,晚上在树下乘凉,是个好地方。”

“谁说不是?原先这门口地方空着,夏天太阳一落,就端水洒地,连吃饭都在树底下。后来公家扩修马路,要拆路边的老‘茅房’,几百户人要‘方便’,街道办事处就让在这地方盖了公共厕所,咱这儿就更方便了。好在粪池在另一边,还加了木盖。”建公厕,让周家失去了休憩的“乐园”,但是柳枝经常对人说,“牺牲我一家,方便几百户,能想通。”她和这个初次见面的大学女生聊天,开始随意了。她既没有故意取悦儿子的女同学,也没有故意渲染门外经常有苍蝇起落翻飞、污水把蛆虫从厕所里冲出来满地蠕动的景观,以及从槐花飘香到槐叶飘落,一站在老槐树下就能闻见茅厕里散发出臭气的感受。还有平时早上起床后,在家门口排队上厕所的人不绝于耳的吵闹声。伊波知道山芸特别爱干净,爱清静。以前,俩人在一起瞎聊时,没有提及门前的厕所,也没有说起过这里小孩儿在厕所里聚会、他在屋外拉风箱因偷听小朋友讲坏故事而挨打的事。

山芸坐了半个多小时,就起身告辞。伊波对父母说:“我去送送!”

柳枝先对山芸热情地说:“以后有时间常来坐!”又看看三铸,见他点头,即对伊波说:“去吧,去吧!”

出了屋门,黄山芸按周伊波的指点先看了看宋婵婵父亲住的院落大门,接着又回头望了一眼门前那棵老槐树,周伊波曾经给她绘声绘色地讲过一些老槐树下的趣事儿。“要是门前没有这个厕所,该多好!”黄山芸心里有点遗憾。

俩人刚走到环城路上,伊波就兴冲冲地说道:“想不到你今天突然袭击,找到我家!”

“不突然袭击,还不是这样一个家吗?”山芸心里泛起波澜,并不显得高兴。

“你对我家的印象不好?”伊波的自尊心似乎受到了触碰,随即问道。

“当我来到你们这个居民区的时候,特别是看到你家的住房和环境,我心里震撼了!”山芸显得很严肃。

“你震撼什么?”伊波心里越发不安。

“我来古城这么多年了,一直住在职工医院家属区,房子一砖到顶,宽门大窗,门口有小院,能种花草青菜。中学时,偶尔到附近乡下同学家里,看他们的房子院子,也都差不多。以前听说过贫民窟,可从来没有见过。今天在你们这儿到底是见上了。解放这么多年了,你们居然还住在这样的屋子里,而且大门紧挨着公共厕所。在这样的环境里,你居然考上了大学,而且还是我们的班长。”山芸脸上出现一种罕见的神情。

“你什么意思?”伊波还是没有完全明白山芸传达的信息。

“你太不简单了!”山芸深情地望着这个真正出身贫寒、像玻璃人一样透亮的同学,心中无限感慨,她更加坚信自己的选择。

“其实,我们中学同学的家,只有少数比较好,大部分人家都住在铁路沿线和城墙两边,都和我家差不多。最近几年从我们中学考到北京、上海的也有了,人家才是不简单呢。你从小到大,野生野长,还出落得这么好,不是更不简单?”伊波心里一下放松了,谦虚了几句话后,调侃了一句山芸。

山芸对这句调侃话,认真起来,略显不悦地说:“我从小到大,虽然家里没有人给我太多约束,但妈妈、爷爷、姥姥还是教我许多道理。上学以后有老师管教,咋能说我是野生野长?”

“用词不当,对不起!平时不拍别人,想拍你一次,又用词不当。”伊波笑着道歉和辩解道。

“你是道歉,还是给自己贴金?心意不诚,以后不许乱说!”山芸一听伊波道歉,就又高兴起来。

在环城北路上,汽车、马车扬起尘土,山芸不时用手掩起鼻子。伊波告诉她,现在的路铺垫了沙石,已经好多了。以前,这里全是窄窄的泥土路,低洼处,一片片水坑和泥糊,没有人去想它是下雨形成的,还是从巷子里流出的污水成就的。车夫坐在车辕后的驭座上,扬着鞭子“喔喔!吁吁!”吆喝。过往的马、骡、驴随时随地拱起尾巴,排出的黄粪团或被吊在臀后的粪袋接着,或直落到泥土地上。还有的牲口在车夫甩开的鞭子声中,边走边哗哗撒尿,曲曲弯弯的,像是奇特的文字留在长长的条幅上。他帮父亲拉架子车时,经常穿插其间,在少泥和略微平缓的地方选择自己的行进路径。

伊波领山芸横过环城北路,路边靠近城河仍有几家没有迁走的居民,他们的草棚庵屋和伊波家搭建的相差无几。城河北岸的黄土坎里,有一些凹进去的小洞龛,被木栅栏挡着,里边圈养着牲畜、家禽,成为住户们家园的一部分。黄土坎里还隐伏着粗细不一的污水管道,一年四季向护城河里排放着污水,散发着臭气。护城河,实际是一条长长的没有出口的污水沟。水不深却也淹死过人,杂草和朽木在黑绿色的水下像是吃人的鬼怪。成群的蜻蜓从水面掠过,几根树干紧贴着水面从两岸搭到河沟中央的一块大石头上,架成一个不足一米宽的简易浮桥,浮桥上常有人穿越。伊波告诉山芸,河对岸西端紧邻护城林的大院就是他上小学的地方。上小学时,每天从火车站向西,要经过城墙根下的一条狭窄的小街道。街上都是蜂房样的土屋、茅草房和洞窟般的小阁楼,家家挂着大大小小、歪歪扭扭的匾牌和随风摇曳的旗幡。在这里开商店和客栈的居民,也大多是从东部省份逃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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