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日“果子寨试验田里”
头顶上的天空一片湛蓝，一丝云都不见，太阳露着灿烂的笑脸把火光撒在地头上。
一片被鹅卵石铺盖的田地上散发着无数闪光点，眼前像一张用石头编织的地毯在太阳下晒暖。
另一片田地里，一堆一堆的小石头成行摆放着。
数十人正在那里把堆积的鹅卵石撒在田地。
田金涛穿着一件红毛衣卖力干活，在人群中起着领头作用。
220.日“试验田地头”
一男一女送水到地头，喊大家来喝水。
田金涛招呼大家休息，大家向地头靠拢。
他离开人群走向前方的空地，仰头望望天空，再把目光移向远方的黄河大桥。他两腿叉开站立，用手打着节奏，小声哼着：
“黄河，黄河，黄河，
波涛，叠浪，起伏！
你从那遥远的地方流来，
黄河儿女生活在你身旁。
你以无私的身体滋养着大地，
黄河儿女采摘到丰收的果实。
我们沐浴着党的晨光与霞露，
改革开放给我们送来了春风。
我们脚踏着西部这块热土，
我们创造着人类幸福。
开拓创新是我们的重任，
黄河母亲养育着我们的生命。
前进，前进，前进，
迸发，图强，奋勇！
……”
他停了停又哼起：“黄河，黄河，黄河！”
果子寨张书记这时走来：“金涛，一个人站在这看什么？冬天景色像秃子的头——光不溜球，有啥好看的！”
金涛：“书记过来了，你看，尽管是冬天，可这天要比春夏更蓝，是把一切杂质淘尽的蓝，蓝得透明发亮、纯洁无瑕。”
“你再看那黄河两边缠绵拥抱波涛的河滩，她用最原始、最真诚的情愫亲吻环抱着经受四季气候影响的河流。还有这一块块石头，它们用没有生命的身板阻挡着风雨对大地的侵蚀。”
“你看那山峦、大地，从容而淡定，包含着生命连环中新旧交接时的沉思，开始新的循环的另一个起点。”
“在我眼里，冬，是冷艳的洁；是沉静的思；是结晶的美。这洁中含着纯白，思中蕴着春意，美中揽着花影。这种自然界的情怀远远要比我们人类无私高尚。”
“我站在这里望着这神圣的黄河，心中就流淌着唱不尽的黄河颂歌。”
“马剑波副镇长建议大家共同创作一首黄河主题歌，在我们春节晚会上唱。我就是利用这点时间在这里吸收一点灵感，正在思索歌词怎么去写！”
张书记：“嘿，我看你就像个大诗人，真没看出来你感情这么丰富啊！连沙滩上的鹅卵石在你眼里都有灵性了。你好好给咱们写一段黄河主题歌词，找个行家配上曲子，晚会上唱响它！”
金涛：“我不但要写歌，还要写电视剧，把黄河儿女的情怀都写进去！”
张书记：“你是个希望之星，有远见，有前途！”
两人说着话朝劳动现场走去。
221.日“花棚”
浪花面对着一棚鲜花，不知宠爱哪一枝鲜花才公平。她东走走西看看，目不暇接的花朵让她心花怒放。一拨一拨看花的人让她喜出望外。
当顾客离去后她用美妙的嗓门轻轻地唱起：
“亲爱的，你慢慢飞，
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亲爱的，你张张嘴，
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
亲爱的，你跟我飞，
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
……”
又进来几个顾客看花。
222.日“马剑波办公室”
马剑波在桌前边看资料边记录，他拿起电话拨通：
“是我，小漫，我是要用经济发展方面的政策性资料，我要拟定一份有关桥头镇经济结构调整的报告，资料越细致越好。这本环境保护资料我已用过了，你一会上来拿走好吗？”他放下电话思索了一下又接着记录着资料。
223.日“王书记办公室”
从王书记办公室里走出去来办事的两男一女后，赵副镇长接着走进去。
王书记看见赵副后，直直盯着他脸上用手抠的几道血印疤：
“昨天还好好的脸，今天怎么落了几道血疤，让谁给抓了？”
赵书没面子地答：“唉，还能有谁呢，让我那母老虎给抓了。书记你看我这脸太臊毛了，给我请两天假清静清静！”
王书记：“你刚请假不久，年底了事太多呀！你看奶牛和滩羊的评比活动就要开始了，正是用人之时，这个时候请假，工作谁来做呀？你呀！堂堂副镇长，脸上两道印子就没脸见人了，以后遇到别人把你舌头或耳朵咬掉怎么办啊，还不活了是不是？这个镇你和我资格最老，大家都看着我们，你说这个假我该不该批给你？”
赵书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听你的话，这个假不请了。”
王书记：“话说回来了，你和自己老婆的关系还得处理好，不要耍大男人气。外头的女人可沾不得，如果沾上了让老婆发现了来我们镇机关办公楼‘大闹天宫’，那我们大家的影响都就臭光了，以后还想不想进步呀，这些问题一定要想得清清楚楚，你说是不是？”
赵书连连说：“是，是，书记，我一定听您的忠告。”
王书记：“对了，牛羊评比现场会你还得抓紧，和媒体联络联络，打个基础，好好地宣传宣传。”
“是，是，我一定照办！”赵书点着头应答。
王书记站起身子走到窗前，看了看盆里盛开的鲜花后准备吸烟，赵书已从自己口袋里拿出烟递到王书记手上，他老练地给自己嘴里也插上一支烟，打着打火机先书记、后自己地点燃两支香烟。
224.日“马剑波办公室”
马剑波收拾起桌子上的资料，把记录本装进小皮包，喝两口水后拿着小包朝门外走去。
225.日“桥头镇大院内”
马剑波骑上摩托车朝大门外驶去。
226.日“鱼池旁”
摩托车在锁着门的几间小屋前停放。
几处即将干枯的鱼池无人看管。
马剑波沿着鱼池边走边看。
227.日“公路边”
马剑波将身骑的摩托车熄了火，他扭头望着一侧的小山峦。
片刻，他又发动起摩托车慢慢前行着……
他骑在摩托车上望着那沿公路纵伸的缠绵小山包。
摩托车从一条沙石小路朝远方的人群驶去……
228.日“果子寨试验田”
男男女女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渲染着大地，干劲让人振奋。
一片“当啷、当啷”的石子声回荡在天空。
果子寨张书记和田金涛处在劳动现场的核心位置。
马剑波骑着摩托车正向试验田驶来。
229.日“试验田地头”
副镇长马剑波到地头上放稳摩托车首先看到一侧的牌子上“集体试验田”几个大字。
他和果子寨的张书记握手后，拉着田金涛的手笑嘻嘻地说：“你们干得热火朝天，这块田准备试验什么？”
金涛：“开春后我们准备试种西瓜和小甜瓜，也就是说试种硒砂瓜，瓜苗从石头缝里长出来，鹅卵石在地面主要起抗旱保霜作用和加大温差的效果。”
马剑波：“你们这样做非常好，我们就是要以科学的态度和科学的方法不断提高生产力水平和生产效能。这块地如果试验成功，我们可以大面积地推广，把这万亩旱滩变成高效瓜果基地。同时我们还可以进行文化旅游开发和水产品开发。我最近一直在考虑我们桥头镇怎么才能科学地调整生产结构，把突破点和重点放在哪里，今天出来走走，得到很大的启发，我很有收获。”
张书记：“你说得太好了，我们这片土地要利用得好真是一块风水宝地啊！”
金涛：“只要我们共同努力，这里很快会成为一片林草丰茂的土地；一片瓜果飘香的土地；一片民族和睦的土地；一片充满希望的土地……”
“嘻嘻嘻嘻！”周围干活的群众围上来连笑带鼓掌！
230.日“果子寨公路边”
一条小街道旁的公路上车辆来往。
小轿车、货运车、摩托车、三轮车和出租车一一通过。
浪花拉着奶奶的胳膊在公路一侧站立。她招手后，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浪花拉开后车门，先让奶奶上去后她紧接上去，随着一声车门关闭，汽车启动沿公路行驶。
231.日“出租车内”
司机把收音机音量调小，边开车边问：“请问去哪？”
浪花：“去汽车大世界！”
司机：“看样子是去买车？”
浪花：“只有买车才能去吗？”
司机：“不是那个意思，我拉的客人十有八九都是去买车的。现在市场经济，有钱的人太多了，就是奔驰宝马放在那，一段时间就卖光了。你看上的车，这次犹豫一下，下次去就没有了。”
浪花：“汽车还这么紧俏？”
司机：“嘿！你去看看就知道了，现在新车好车不停地出，买车的人也越来越多，特别是买家用小车是一种潮流了。”
浪花：“师傅，你说现在哪种车既流行、好看，又便宜、时尚？”
司机：“这不好说呀，像你这么靓的美女应该买辆既流行又时尚好看的，不能光讲便宜。便宜没好货呀！我说呀你这样的人适合开奔驰、坐宝马！”
浪花：“师傅真会开玩笑！”奶奶用胳膊轻轻地撞撞浪花后：“你不要影响师傅开车，少说两句行不行呀？”
出租车在路口转弯向前驶去去。
232.日“室内汽车大市场”
大厅里，各款式的小轿车目不暇接，在各式车辆前都有男女看车。
浪花拉着奶奶的胳膊边走边看，她站在一辆红色的小车前微笑着对奶奶说：“奶奶，这辆‘广本’外观大气雅致，颜色也鲜艳吉利，我们先看好，你要喜欢，我的花款到账后，咱们就给它OK了，以后我有空了就拉你去马路上兜风。”。
奶奶听后笑得合不住嘴：“好！好！我孙子有本事，我高兴！奶奶没说的，你喜欢，奶奶就喜欢，喜欢就买。”
“我喜欢这辆，就是它了。”浪花很坚决地说。
“走，奶奶！我请你下馆子去！”
两人笑嘻嘻地朝大厅外走去……
233.日“餐饮一条街”
街道两旁满目的餐馆招牌。三群两对的男女出出进进。
公路上来回行驶的车辆和急匆匆的人流浑然一体。
234.日“餐馆内”
浪花坐在奶奶对面，不停地给奶奶碗里夹菜，她幸福里透出甜蜜：“奶奶，平时在家给我做香香饭吃，今天难得和奶奶在外吃一顿现成的饭。你就吃得饱饱的，吃了这一顿，三顿不想吃饭才好呢！”
“你想把奶奶给胀死，你有这份心，奶奶已经烧了高香了。”浪花急辩解：“我怎么能舍得奶奶去死呢，奶奶是我最大的靠山和命根子，请你吃饭算什么，以后我还要带着奶奶坐飞机周游世界呢！”
“奶奶的命丢不下你呀，我才不愿坐飞机走这走那的。”
这时服务生过来给她们缸子里添上水，脸上挂着羡慕的微笑。
235.日“黑胖子羊圈”
养羊大户黑胖子蹲在地上嘴里吹着口哨，卖力地给那只脖子上系红项圈的公羊梳毛扫土。
他老婆在一侧把切好的干草放在食槽里。只听见一片吃草声，数十只羊头竞相攒动。
“你把那只羊像爷爷一样伺候着，比我都重要。”老婆不满意地说。
黑胖子：“女人家懂啥？我这只羊能夺得‘羊王’的光荣称号，得来的奖金和优惠贷款给你买一辆四个轮的能在地上跑的玩意儿。既能当房子，又能观光旅游。”
老婆听后一笑：“真会吹牛！反正吹牛不上税呗！就好好地吹吧。”
黑胖子斜着眼望着老婆：“不信，不信咱们就骑驴看戏本——走着瞧！”
236.日“桥头镇机关办公楼内”
音乐声中，田小漫领着几个青年男女正练舞蹈。
小漫：“我们休息一会。”
几个青年围上来问小漫：“我们都练得滚瓜烂熟了，什么时候登台表演呀？”
小漫：“大家不要慌，有的是时间展现你们的风采。到时候好好露一手，让观众大吃一惊，让咱们书记和副镇长看了，瞪着眼、张着嘴、流着口水那才叫呱呱叫！”
“嘻嘻嘻嘻……哈哈！”她的话惹起大家一阵笑声。
这时副镇长马剑波陪同王书记正好走进来，大家望着书记和副镇长的脸，捂起嘴笑，又把目光转移到田小漫脸上。田小漫看着书记忙解释：“我们正夸书记，书记就到。真是邪门了！”
王书记：“你们怎么样，在说我的坏话啊！”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没有！没有！”
小漫：“我们哪敢说书记得坏话呢，打死也不会的！”
王书记：“那你们节目准备得怎么样了啊？”
小漫：“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王书记：“你们最近表现得很好，为活跃我们的文化生活献计献力，作出了表率，值得我们发扬光大。到一定的时候我要好好地表扬你们。最近我们不但要搞文艺节目，还要搞一系列的文体活动。”
“小漫，你回去后给你哥金涛说一声，我们桥头镇机关要和果子寨来场拔河比赛，看看谁的力气大！”
大家听书记这样有信心，更是乐开了花。
小漫忙答书记的话：“好好好，回去就给我哥说，让他可得好好练练，看看对手是谁？”
王书记：“你们继续吧，不影响你们了。”
马剑波望了一眼田小漫：“小漫，辛苦了！”说完他给小漫一个手势再见。
237.日“浪花奶奶家门外”
浪花和奶奶提着大袋小袋从出租车里出来，很费力气地靠近大门。
238.日“浪花家”
浪花一进门把所有的东西扔在沙发上，紧接着整个人瘫软似的压在东西上，嘴里喋喋地喊道：
“我的奶奶呦，真是累死我了。”
她奶奶在一旁边脱外套边说：“我七老八十了都没说累，你屁大点娃娃说累，还让奶奶活不活了。”
浪花这时蹦起来向前抱住奶奶的脸““图_figure_0000_0000””的一个香吻：“奶奶快快喝点水休息休息。我要试试我买的衣服。”说着她拿起沙发上的大包小包进了卧室。
……
镜前，浪花穿着一件乳白色的羽绒服扭来扭去，左看右看。她把袋子里的东西不厌其烦地试了个遍。奶奶从外头给她端来一缸水放在梳妆台。“谢谢奶奶！”她嘴甜甜地说。
奶奶看见孙女身上的衣服说：“大姑娘穿麻袋片都好看呀，现在的社会是给你们年轻人造的，奶奶像你这么大时，老粗布还摞补丁呢，哪能看见这么好的料。真是把福让你们这一代给享够了。”
浪花：“奶奶，谁让你生那么早，你退后几十年生不就和我一样了吗？”
“你这娃娃，立着说话不觉腰痛。没有奶奶早早在这个人世给你占个位子，哪有今天你这个花骨朵儿。”
“嘻嘻！”浪花像个小孩一样吐出舌头，冲奶奶眯眼一笑。
239.傍晚“田金涛家”
饭桌前，田小漫吃着菜，跟哥哥金涛说着：“我们书记让我给你带话，镇机关要和果子寨来个拔河比赛，让你告诉咱寨子里的张书记，有所准备。到时不要说我没告诉你。”
金涛：“拔河，哼！就那一帮子吃皇粮的人，哪是身体壮如牛的劳动者的对手？就是他们准备一年也不行。”
小漫：“你也不要这么说，不见得吃皇粮的人就那么脆弱无力，他们劲儿大着呢，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金涛：“那就等着看，是吃杂粮的劲儿大还是吃皇粮的劲儿大。”
金涛妈在一旁：“你们兄妹俩在一起总是‘鸡眼’对‘狗眼’，争来争去有啥用。”
小漫：“妈，我和我哥说工作的事，你就别插嘴好不好嘛，求求你了好吗？”
金涛：“让妈说，说两句也不妨，我明天就和寨子张书记说这事，挑选二十个大力士等着他们的挑战。”
240.夜“酒楼内”
小包间里赵副镇长忙乎着和几位报社记者、摄影记者吃饭。
副镇长赵书：“今晚我请几位新闻工作的高手来一起聚聚非常荣幸，我受命书记大人委托要把宣传我们桥头镇牛羊评比活动的重任落实到在座的几位高手肩上。在此为表示一点诚意，我先干了第一杯。”他一口饮干后招呼大家：“来来来，大家举起手共同干杯！”
“砰砰”的碰杯声在耳边响起。
……
241.夜“黑胖子家卧室”
在床头灯的柔光下，黑胖子光着上身半坐半睡靠在床头。他老婆把头枕在他的肚皮上。
黑胖子笑眯眯地望着老婆。
老婆眼睛盯着黑胖子的脸：“哎，你白天说的这次要评比上‘羊王’后得的奖金和优惠贷款给我买什么？”
黑胖子：“娃他妈，还用说吗，肯定给你开一辆小汽车回来呀！”说着他在老婆脸上亲吻一下。
老婆听到小汽车后嘻嘻嘻地笑起来。黑胖子乘机钻进被窝里，两人蒙上头，嘿嘿嘿的笑声从被里传出。
蒙了一会儿黑胖子掀起被边两人露出头来。
黑胖子：“我的第一步计划是发点小财买一辆汽车。第二步计划是把羊全卖了在镇上买一套房子再开个饭馆，等发大财了就有第三步计划了。第三步计划是，是……”
“是，是什么，快说呀？”老婆追问。
黑胖子犹豫了一下说：“我的第三步计划是，发了大财饭馆也不开了。老婆，我悄悄地给你说，你不要多心，男人嘛，哪个有了钱不想在外头寻个花、问个柳的。等我有了钱后也想尝尝老牛吃嫩草的滋味是个啥样，到时在省城买一套‘别野’纳个小蜜，过一段回来看看你多好呀，你说呢？”
“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人家发财了在城里买别墅为了养家，你倒好，发财了想买什么别墅当野驴、养小女人。去你妈的个蛋吧，不要脸的东西！”老婆连蹬带推把黑胖子滚到床底下去了。黑胖子连连告饶。
他起身打了打身上的土，一个骨碌翻爬到床上去，想往老婆身上爬，又被老婆踹到床下。
老婆拉黑了灯。
……
242.夜“马剑波卧室”
一间清洁大方的屋内，灯下马剑波坐靠在床头，正操作着笔记本电脑。轻轻的音乐声在屋内回荡，他时而拿起身边的笔记本记录着什么……
243.夜“副镇长赵书家门口”
赵书从一辆出租车里出来后，摆头左右看看，三摇两歪地走向路边，战战兢兢地解开裤子撒尿，弯曲的身子突突突地打起冷战。这时，一束汽车的灯光从他身上扫过，他回头眯着眼睛看了一下，边提裤子边向门前移动去。
……
244.日“牛羊王评比大会现场”
这处宽阔的天地；这处牛羊展威评比的天地；这处回汉群众聚集活动的天地；这处欢声笑语的天地……喜气满天，热闹非凡。
这边全是牛的队伍……
那边全是羊的队伍……
在那平坦坦的场地上，有一排整齐的奶牛，每个奶牛身上都有编号。每个奶牛一侧都有牛的主人站立。（看见数位戴白帽帽的回民）
在这宽阔的场地上，站立着一排整齐的滩羊，每个滩羊身上都有编号。每个羊主人手里都牵着绳站立一旁。（可见戴白帽帽的回民）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站在一侧看热闹。（看见戴白帽帽的回民）
桥头镇的书记、镇长王启福，副镇长赵书和另外数名评委们兴致勃勃地对牛羊“评头论足”！
肩扛摄像机的记者前后跑动，忙个不停。
245.日“羊队位置”
养羊大户黑胖子，站在11号滩羊旁瞪大双眼，抬起脚尖，伸着脖子看着前方的镇领导。
246.日“牛队位置”
养牛大户刘占魁站在13号奶牛旁，笑嘻嘻地望着前方那些给牛打分的“非等闲之辈”。
247.日“13号奶牛前”
评委们一一来到刘占魁身边的13号奶牛前，刘占魁赶忙称呼王书记、赵镇长，王书记望着牛说：“老刘这头牛有看头，毛又顺又光溜。奶头像一盆发起的面，几天没挤奶了啊？”大家哈哈哈地笑起来。
刘占魁：“早晨刚挤过奶的。”
王书记望着刘占魁的眼睛一笑：“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记者在一旁忙着摄像。
248.日“11号滩羊前”
黑胖子站在他的11号羊前，眼睛眨巴眨巴地眨望着赵书副镇长和王书记的脸。
副镇长赵书上前用手摸摸羊头，夸奖这只羊有“王相”，光凭这两个犄角就能获奖。
王书记在一旁说：“这羊几岁了？犄角又弯又大？”
黑胖子：“三岁了，嘻嘻！”
周围站立的几个评委没有评论，他们在笔记本上记着什么。
摄像机对着领导和羊身摄像。
黑胖子不停地望着领导甜笑着。
249.日“评比场地帐篷内”
几个评委正在忙着统计打分情况。
王书记在一旁吸着香烟等候。
250.日“评比现场前”
副镇长赵书站在麦克风前宣布：
“经过评委认真比较和综合打分情况，现宣布以下十个牌号的奶牛和滩羊分别获得‘牛王’和‘羊王’称号：奶牛9、13、21、25、32号。滩羊：8、11、25、33、48号。”
记者在各号码前一一摄像。
全场一片鼓掌声。
副镇长赵书：“下面由礼仪小姐给‘牛王’‘羊王’户主披戴红花，由工作人员给以上编号牛羊发奖牌。”
阵阵锣鼓声响彻天空。
251.日“11号滩羊前”
黑胖子咧着大嘴嘿嘿地笑个不停。
……
252.日“13号奶牛前”
刘占魁看着身上披戴的红花笑得合不拢嘴巴。
……
253.日“大会场地前”
……
“今天我们进行这个评比活动主要目的不仅仅是为了选出几个好牛、好羊来，主要是为了进一步激发广大回汉专业养殖群众的积极性和养殖热情。这次活动的目的明确、意义远大。本次活动结束后，我们镇将为以上十位养殖户给予三万元贴息贷款并发放五千元奖金。”
顿时周围响起一片掌声和呼喊声。
……
254.日“市级会议现场”
一条鲜亮的横幅标语上面写着“市科技文化工作会议”。
台上有领导正在讲话。
座位上，桥头镇副镇长马剑波边听边记录讲话内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