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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断案

福伯刚一进客厅,便收起了笑容,作出了一副手握生死大权者的庄严气派。他脸部的表情极富于变化,——这是他常常对着镜子训练出来的,因为一个职业演说家就应该是这样的表情,现在他得费点劲才能皱起他的眉头,装出一副庄严沉着的气派。福伯唯一感到遗憾的就是他父亲的政治路线,如果不是他自己处事极端审慎,那过去的事情就会影响到他现在的事业,但除此之外,他可以说是享尽人间的幸福了。他很富有,虽然他仅仅只有27岁,但已居高位,他快要和一个年青美丽的姑娘结婚,他爱她。并非出于热情,而是出于理智,是以一个代为监理的态度爱她,他的未婚妻,不仅美丽而且还出身于最显赫的名门望族,她的父母膝下只有一个女儿,所以他们的政治势力可以全部用来培植他们的女婿。此外,她还可以给他带来一笔五万银元宝的嫁奁,将来有一天大概还可以增加五十万遗产。这一切因素综合起来,使福伯得到了无限的幸福,所以,当福伯略一回省,静心默察自己内心世界的时候,他就好象自己眼花缭乱了起来。

福伯在门口遇了正在等候他的警官。一见到这位捕头,他便从九天之外回到地面上来了,于是他的脸上马上摆出了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说道,那“信我看过了,兄弟,您办得很对,应该把那个人逮起来。现在请你告诉我,你有没有搜有到有关他造反的材料?”

“关于他造反的材料,兄弟,我们现在还无从知道,我得到的材料已经放到您的办公桌上了。犯人名子叫何源君?李格銮,是三桅大帆船君山号上的大副,那条船是从亚历山大和船坞山装棉花来的,是马摩父子商号所有。”

“他在从事开船这个工作以前,有没有在海军服过役呢?”

“哦,没有,兄弟,他还很年轻。”

“多大年纪?”

“顶多还不过十九、二十岁。”

这时,福伯已经走到民康尼尔大街的拐角边处,有一个人似乎在那儿等他,那人走向前来,是宋刚来兄弟。

“哦,福伯兄弟,”他喊道,“很高兴见到您!刚才发生了一个很令人不可思意的事情——您手下的人把我船上的大副,何源君?李格銮抓走了。”

“这事我知道,兄弟,”福伯回答,“我现在就是去审问的。”

“噢,”宋刚来说道,由于他对那个朋友友情甚笃,便急切地求起情来,“您不知道他,但我很了解他。他是世界上最善良、最正直的人了,我敢说,在整个商船界,再没有一个比他更好的船员了,福伯兄弟,我真心诚意地向您担保!”

正如我们已经知道福伯是平城上流社会中的人物,而宋刚来只是一个平民,前者是一个保守党,而后者是一个黑黑党的嫌疑犯。福伯轻蔑地看着宋刚来,冷冷地回答道。

“你知道,阁下,一个人的私生活上也可能是可敬可靠的,可以是商船界里最好的船员,但从政治上讲,可能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是不是?”

代理法官这番话的语气很重,仿佛是冲着船老大说的,而他那审视的眼光似乎直穿对方的心内,象是说,你竟敢为别人说人情,你应该知道你本人还需要宽大处理。宋刚来的脸刷地红了,因为在政治方面,他的见解并不十分明朗;此外,李格銮告诉过他的有关他谒见大元帅的事,以及皇上对他说的那番话更增加了他内心的不安,但他仍用深为关怀的语气说;“福伯兄弟,我求您,您一向所做的事都是那样公正仁慈,早些把他送还给我们吧。”

这“给我们”三个字在代为监理听来很有些革命的味道。“哦,哦!”他思忖道“难道李格銮是烧炭党[十九世纪初意大利的一个秘密政治组织,因经常装扮成烧炭人集会于树林,故称烧炭党。]分子,不然的话他的保护人要用这种态度来求情呢?我记得他是在一个酒店里被捕的,当时有许多人同他在一起,假如他是冤枉的,那你的求情一定不会落空的,但是如果他有罪,那也只能施以惩罚。否则在目前这个时期,有罪不惩可太危险了,我不得不行使我的职权。”

这时,他已走到了自己的家门口,他的家就在衙门隔壁,他态度冷淡地向船长行了个礼便进去了。那船老大呆呆地立在福伯离开他的地方,客厅里挤满了警察和宪兵,在他们中间,站着那个罪犯,他虽然被严加看管,却很镇定,而且还带着微笑。福伯穿过客厅,瞥了李格銮一眼,从一个宪兵手里接过一包东西,一边向里走,一边说:“把犯人带进来。”

福伯刚才那一瞥虽然急促,但对那个即将要审问的犯人却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看法,他已从他那饱满的前额上看出了他的聪慧,从那黑眼睛里和弯弯的眉毛看出了勇敢,从那半张着的,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的厚嘴唇上看出了他的直率。

福伯的第一个印象很不错,但他也常常听人讲。切勿信任第一次的冲动,他把这句格言也用到印象上了,而且不顾这两者间的差别了,所以他抑住心头的怜悯感,板起脸来,在他的办公桌前座了下来,过了一会,李格銮进来了,他的脸色也很苍白,但是很镇定,还是带着微笑,他从容有礼的向法官行了个礼,四下里看了看,象找个座位,好象他是在宋刚来兄弟的客厅里似的,就在这时,当他的目光接触到福伯的目光——那种法官所特有的目光,似乎象要看透嫌疑犯脑子里的罪恶思想似的。

“你是干什么的?”福伯一边问,一边翻阅着一堆文件,那里边有关于这个犯人的材料,就是他进来时那个宪兵给他的。

“我叫何源君?李格銮,”年轻人镇定地回答说,“我是君山号船上的大副,那条船属于摩来尔父子商号所有。”

“你的年龄”福伯又问。“十九岁”李格銮回答。

“你被捕的时候在干什么?”

“我是在请人吃喜酒,兄弟。”年轻人人说着,他的声音有点儿微微颤抖,刚才那个快乐的时刻与现在这种痛苦的经历对照起来,差别实在是太大了,而福伯兄弟阴沉的脸色和李格銮满脸红光对照起来,也实在是反差太大了。“你在请人吃喜酒?”代为监理问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是的,兄弟,我正要娶一位我爱了三年的姑娘。”福伯虽然仍面不改色,但却为这个巧合吃了一惊。李格銮颤抖的声音告诉他在他的胸膛里引起了一阵同情的共鸣。李格銮是在他的幸福时刻被人召来的,而他自己也快要结婚了,他也是在自己的幸福时刻被人召来的,而他又是来破坏另一个人的幸福的。这种哲学上的相似之处,,在圣?梅朗侯爷家里倒是一个极好的话题,大谈而特谈一通。他这样想着,当李格銮等待他往下问的时候,他起码在整理着他的思绪,他越想越觉得这是很好的对称话题,而演说家们往往用对称话题来获得雄辨之誉,当这篇演讲整理好之后,福伯想到他可能产生的效果,不禁微笑了一下,然后他,转过来向李格銮说“往下说,兄弟。”

“您让我继续说些什么?”

“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讲出来。”

“告诉我您要知道哪一方面的事情,这样我才可以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讲出来。”只是,他苦笑了一下,又说,“我得事先告诉您,我知道的很少。”

“你有没有在逆贼手下服务过?”

“我刚编入皇家海军的时候,他就倒台了。”

“有人报告说,你政见很极端。”福伯说,其实他根本没听说过这类事,但他偏要这么一提,就如同提出一项指控一样。

“我的政见!我!”李格銮问道,“唉,兄弟,我从来没有什么政见,我还没满19岁,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起不了什么作用,假如我得到了我所希望的那个职位,应该归功宋刚来兄弟,所以,我的全部见解——我不说政见,而只是私人见解——不出这三个范围:我亲爱的父亲,我尊敬的宋刚来兄弟,我喜欢的美茜蒂丝。兄弟,这就是我所能告诉您的一切,您瞧,对这些事您不会感兴趣的。”

李格銮说话时,福伯一直注视着他那温和而开朗的脸,耳边也似乎响起了珠儿的话,珠儿虽不认识这个嫌疑犯,但却替他求过情,请求他宽大处理,代为监理根据案例和对犯人的审理来看,这个年轻人所说的每一字都愈来愈使他相信他是无辜的。这个孩子,——因为他还说不上是个成年人——单纯,自然说话时理直气壮充分显示出了他内心的坦然,他对每一个人都抱着好感,因为他很幸福。而即使在幸福产生了恶果的时候,他甚至还这般和蔼可亲,尽管福伯装出一副可畏的目光和严厉的口吻。

“没错,”福伯心想,“他是一个可爱的小伙子!看来我不难讨好珠儿了,完成她第一次请求我做的事,这样我可以在公开场合吻她的手,还可以私下里讨一个甜蜜的吻”脑子里充满了这种想法,福伯的脸也变得开朗起来了,所以当他转向李格銮的时候,后者也注意到他脸色的改变,也微笑起来。

“兄弟”福伯说,“你知不知道你有什么仇人吗?”

“我有仇人?”李格銮答道,“我的地位还不够那种资格。至于我自己的脾气,或许是有点急躁了,但我一直在努力地改正。我手下有十二三个水手,如果你问他们,他们会告诉您的,他们喜欢我尊敬我,把我看成是长兄一般,我不敢说敬我如父,因为我太年轻了。”

“即使没有仇人,或许有人嫉妒你,你才19岁就要做船长了——这对你来说算是一个很好的职位。你又要和一个爱你的姑娘结婚了,这两桩运气的事或许已引起另外一个人的嫉妒哩。”

“您说的对。您对人们的了解比我深刻的多,我承认,您所说的这种事可能是存在的,但假如这些嫉妒的人是我的朋友,那我宁愿不知道他们,免得对他们产生仇恨。”

“你错了,你应该随时尽可能地看清你周围的环境。你看来倒象是一个可敬的年轻人,我愿意破例帮你查出那个写这封信的发信人。信就在这儿,你认识这笔迹吗?”福伯一边说一边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了那封信,递给了李格銮,李格銮看完信。一片疑云浮上了他的眉头,他说;“不,兄弟,我不认识这笔迹,这是伪装过的,可是写的很流利。不管是谁写的,写这信的人很灵巧。”他感激地望着福伯说:“我很幸运,能遇到象您这样的人来审问我。至于这个嫉妒我的人,倒真是个仇人。”从那年轻人人眼里射出来的急速的一瞥,福伯看出来在温和的表面下蕴含着惊人的力量。

“现在,”代为监理说:“坦白的告诉我——不是一个犯人面对法官,而是一个受委屈的孩子面对关心他的人。——这封匿名的告发信里究竟有多少是实情?”于是,福伯把李格銮刚才还给他的那封信轻蔑地扔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没有一点儿是真的。我可以把实情告诉您。我以水手的名誉,以我对宋丽丽的爱,以我父亲的生命向你发誓——”

“说吧,兄弟,”福伯说。然后,心想假如珠儿看到我这个样子和场合,她一定很满意,一定不会再叫我刽子手了。

“唔,我们离开交琉以后,李元辉船长就突然得到了食脑症。我们船上没有医生,而他又急于要到嗒嗒坛去,所以沿途没有停靠任何港口。他的脑子愈来愈不清楚了,在第三天,快要过去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就叫我到他那儿去。‘我亲爱的李格銮,’他说,‘我要你发誓完成我将要你做的这件事,因为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我发誓,船长,’我回答说。

“‘好,你是大副,我死后,这条船由你来指挥,把船驶向玄参岛去,在费拉约岛靠岸,然后去找大元帅。把这封信交给他。也许他们会另外给你一封信,叫你当次信差。你一定要完成这本来应该是我去做的事,并享受它所带来的一切荣誉和利益。

“‘我一定照办,船长,但也许我去见大元帅时不象您预期的那样顺利,万一不让我见到他呢?’“‘这儿有一只戒指拿着他求见,就不会有问题了,船长说完就给了我这只戒指,他交给我的正是时候,两个小时后,他就昏迷不醒,第二天,他就去世了。’”

“你当时怎么办了?”

“我做了我应该做的事,不论谁处在我的位置上,他都会那样做的,不论在那里,一个人快要死的时候,他的最后请求,都是神圣的,对一个水手来说,他的上司最后的请求就是命令。我向玄参岛驶去,第二天就到了。我命令所有的人都留在船上,而我自己一个人上岸去了,不出我所料,我想见大元帅却遇到了一些麻烦,我把船长交给我的那个戒指拿了出来,元帅看过之后,马上就获准了。他问了一些关于李元辉船长去世的事。而且,正如船长所说的的那样,大元帅给了我一封信,要我带去给一个住在篱笆城的人。我接过了那封信,因为这是船长命令我这样做的事。我在此地靠岸,安排了船上的事,就赶快去看我的未婚妻了,我发现她更可爱,比以前更爱我了。但得谢谢宋刚来兄弟,一切手续都在以前办好了,一句话,很顺利再就是我请人吃喜酒了。再过一个小时,我就已经结婚了,我本来是预备明天动身到篱笆城去的,由于这次告密,我就被捕了,我看您现在和我一样,是很鄙视这次告密的。”

“是的,”福伯说,“看来这象是实事,既使你有错,也只能算是疏忽罪,而且即然是奉了你船长的命令,这种疏忽罪就不算什么了,你把从玄参岛带来的这封信交给我们,记下你的话,然后回到你的朋友那里去吧,需要你的时候,你再来。”

“那么,我是自由的了,兄弟?”李格銮高兴地喊到。

“是的,你得先把那封信给我。”

“已经在您这儿了,他们已早从我身上把它搜去了,还有其它的信,我看到都在那包东西里面。

“等一等,”正当李格銮去拿他的帽子和手套时,代理法官叫住了他,那封信是写给谁的。”

“是给林氏兄弟的,地址是篱笆城高隆路。”

即使是一个霹雷炸响,也未必能使他福伯如此震惊,如此的意外,悴不及防,他倒在椅子里,匆忙地翻着他的口袋,带着恐怖的神色盯着它。

“高隆路13号林氏兄弟收。”他轻声地念着,脸色变的十分苍白。

“是的,”李格銮说,他也吃了一惊,,“难道您认识他吗?”

“不,”福伯急忙回答,‘国王忠实的奴仆是不认识叛匪的。’“那么说,这是个谋反案了吧?”李格銮问,他本以为自己获得了自由,但现在比以前更加惊惶了,“但是,我已经对您说过,兄弟,我对信的内容,是一点也不知道的。”

“不错,但你知道收信人的名子。”福伯说。

“我要去送信,就不得不知道那个人的地址。”

“这封信你有没有给别人看过?”福伯问,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了。

“没有,我可以发誓。”

“没有人知道你从玄参岛带一封信给林氏兄弟吗?”

“除了给我这封信的人外,没有人知道!”

“这就够了,”福伯轻声地说,他的脸色越来越沉着,他这种神态使李格銮满心疑惧。

福伯读完这封信,低下了头,并用双手遮住了他的脸。

“噢,怎么回事?”李格銮胆怯地问。福伯没有回答,只是抬起头来嘘了一口气,又继续读那封信。

“你能向我发誓,说绝对不知道这封信的内容吗?”

“我向您发誓,兄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您是病了吧,我拉铃叫人来帮忙好吧?”李格銮说。

“不,你不要动,这儿发命令的是我,而不是你!”福伯站起来说。

“兄弟,我是叫人来照顾您,您好像是病了。”

“不,我不需要,只是一时的不舒服罢了,还是当心儿你自己吧,别管我,回答我提出的问题!”

但他什么也没有提,只是回到了椅子上,用手抹了一下他那大汗淋淋的额头,第三次读了那封信。“噢,如果他知道了内容,”他轻声地说,“那他就完了,而且知道林氏就是福伯的父亲,那我也就完了!”他用眼睛盯着何源君,李格銮好象要看穿他的心思似的。

“哦,用不着再怀疑了,他肯定已经知道了一切。”他突然大声喊。

“天哪,”那不幸的年轻人说,“假如您怀疑我,问我吧,我可以答应您的。”

福伯费了好大的劲,极力想使自己镇定下来,他说,“兄弟,这次审问的结果是你的罪名严重,我无法象刚才希望的那样立刻给你自由了。在做出这样的规定前,我必须先去同预审官商量一下,但我对你的态度如何,你是知道的。”

“噢,兄弟,”李格銮说,“您刚才待我象兄弟,是一个朋友,而不象是一个法官。”

“那好,我要再耽搁你一会的时间,但我会尽可能使时间缩短,你主要的罪状是这封信,你看——”福伯走近壁炉,把信投进了火里,直等到它完全烧荆“你看,我销毁了它。”

“噢,您太公正了,简直是太好了。”李格銮说道。

“听着,你刚才看见我所做的事了吧,现在可以相信我了吧,信任我了吧!”福伯对他说。

“是的,请您吩咐我吧,我一定遵命。”

“今晚之前,我得把你扣留在衙门里,假如有谁来审问你,对于这封信你一定不要提。”

“我答应。”

现在看来倒好象是福伯在求情,而犯人在安慰他了。你看,他说,“信是销毁了,只有你和我知道有这么一封信。所以,要是有人问到你,你就根本否认有这么一回事。”

“放心,我一定否认的。”

“你只有这一封信?”

“是的。”

“你发誓,”

“我发誓!”

福伯拉响了铃,捕头走进来,福伯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捕头点点头会意。

“跟他去吧。”福伯对李格銮说。李格銮向福伯感激地行了个礼,就走出去了。他身后的门还没有完全关上,福伯已经精疲力尽了,他再也支持不住了,昏昏沉沉地躺在了一张椅子上。

过了一会他喃喃地说:“啊,我的佛祖,假如检察官此时在平城,假如刚才不是叫我,而是找到了预审法官,那可就全完了,这封告发信,差点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噢,我的父亲,难道你过去的行为,将永远阻碍我的成功吗?”突然他的脸上掠过了一丝微笑,他那犹豫的眼光变得坚定了起来,他似乎全神贯注地在盘算着一个想法。

“这个办法很好,”他说,“这封信本来就是使我完蛋的,它也许会使我飞黄腾达起来的。”他四周看了看,确信犯人已经离开以后,代为监理就赶快向他新娘的家里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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