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将近三十个人分乘五辆车来到陈清雨城西的别墅前的时候,不由得感叹,,这小子也太有钱了吧?
孙强和刘新还有李海他们三个更是红着眼睛齐齐吼道:“陈清雨,你这个小子还真能装,骗了我们这么久,明天得去繁华抚慰我们受伤的幼小心灵!”
繁华是长少市六家五星级大酒店其中之一,离终南大学比较近。这三个小子还真会挑,陈清雨没法,在这三个家伙的威逼利诱下无奈的点了头。
陈清雨这套别墅相当大,二十七个人在里面挤一挤房间也够用。晚上暂时有了地方可以休息,而且晚上玩了这么久,也十分累了,众人倒也暂时忘记了明天该怎么向辅导员交代,很快都各自睡去。
陈清雨把自己的房间让给了班上的那几个女生,自己和宿舍那三个家伙直接躺在一楼大厅的上发上将就过一晚。
尽管晚上都很晚才睡,但是众人第二天早上都起来得很早,因为毕竟辅导员那里还没有摆平,大家当然不可能安心在床上睡大觉。
二十七个人在简单的洗漱一番之后,两辆车和一群人就这样就浩浩荡荡的从陈清雨的别墅里面出发了,搞得守门的几个保安都惊魂不定,还以为他们这是搞非法集会传销呢!
果然,当众人还没有安心的吃完早餐,辅导员就打电话到黄婷的手机上来了,电话那头咆哮的声音让在周围吃米粉的同学不由得都吓了一跳。
经过这一通电话,众人也都没有继续吃下去了的心思,草草随便吃了一些便分几辆车回到了学校。
经过大家的选举,陈清雨和黄婷两个人被班上那群不良人员选为了代表,代表大家向辅导员解释昨晚班上一大半人员的夜不归宿。
理由很简单,黄婷是班长,理应承担起这件艰巨的任务,陈清雨是这个借口的主要策划人员,肯定也是要去的。
没办法,陈清雨和黄婷两个人只好硬着头皮一起去办公室特意“拜会”了辅导员。
在这里不得不说钱真的是个好东西,虽然它不是万能的,至少万万人还是喜欢他的,本来怒发冲冠的辅导员在接到陈清雨一个厚实的据说是生日派发的红包之后,辅导员犹如在六月天里洗了个冰水澡,满腔的怒火马上变成了一张大大的笑脸,特别是看到陈清雨停在办公楼下的宝马5系GT550i豪华型之后,脸上的笑脸变得更加的浓烈了,一副咱们师生感情好,以后这种聚会要叫老师一起参加的模样。
在陈清雨送出了那个丰厚的红包之后,不但这件本来要记过的事情被辅导员拍着胸脯揽了下来,就连办理外宿那些需要辅导员签字的繁杂手续也办理的十分顺利,看辅导员那副模样,仿佛恨不得要陈清雨多多来找自己签字一般。
等陈清雨回到宿舍,宿舍的三人听陈清雨说要搬出去住不由得唏嘘不已,唏嘘这个结果是陈清雨又欠下了这三个无耻的家伙一顿丰盛的饭菜。
孙强这小子虽然有钱,但是也没有打算搬出去住。按照这个无耻家伙的意思是说住在校园里面与女生宿舍更加接近,自己近水楼台先得月,泡上漂亮MM的机会要大上不少。
······
不得不说中医专业的课程是非常无聊的,不仅要颠覆以前灌输的那些知道皮毛的医学理论,还要几下许多的条条框框,这让高中背多了语文古文和英语单词的一些学生很是反感。
这就形成了讲师在讲台上面讲得口水飞溅,学生在下面呵欠连天,昏昏欲睡,甚至某些牛人干脆就当着讲师的面在桌子上面呼呼大睡的局面。
大一的课程基本上都是基础课,为后面大二大三要学的课程大小良好的基础,所以课程安排虽然不是很满,但是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不过这是对于那种想好好学习的人来说的。对于某些考试只想混过的人来说,学习不好并不重要,只要在考试的时候略施小术就能混一个不错的分数。
“哎,学中医真无聊,特别是学针灸,还要学这些什么脉络啊,穴道啊什么的,而且这个专业美女那么少,稍微能上眼的又那么清高,早知道我就不学这个鸟专业了。都是玄幻小说害的啊,那些个玄幻小说里面写得都是学好了针灸,随便个什么绝症只要插两针就好了,现在看起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刘新不满的抱怨道。
“就你这小子牢骚多,只要你有本事,什么样的妞泡不到?既然已经选了这门专业,还是好好的学吧,毕竟我们中医也是博大精深,别让那帮洋鬼子看扁了。”
李海对于刘新这个家伙的抱怨很是不满,不由得驳斥道。
对于这两个家伙的争论,孙强和陈清雨早就见怪不怪了,不论什么事情这两个人都喜欢争论一番。这会儿孙强一双贼眼在滴溜溜的打转,一个劲的往女生升上瞄,看他那猥琐的表情不知道这个小子脑海里面在想一些什么龌龊的东西。而陈清雨则拿着手上的一本《经络腧穴学》在一页一页的翻看,不过旁边的人都只是以为他实在是太无聊了,无聊到一页一页的翻书,根本没有人认为他会是在一目十行的看书。
依现在陈清雨恐怖的记忆能力,做到过目不忘完全就是小儿科的事情。陈清雨手上的那本书是下节课要上的课程,陈清雨本身作为一个修真者,对于经脉穴道这些东西自然是十分的熟悉。
虽然西医对中医里面存在的经脉穴道嗤之以鼻,但是陈清雨却是知道这些并不是人想象出来的,而是真实存在的,只是那些肤浅的洋人不知道罢了。华夏五千年文化沉淀下来的东西岂会如此荒诞无稽?
“叮铃铃····”上课铃声响了,下午有四节课已经上完了两节,只要还上完这两节经络腧穴学今天的课程就算完了。
上课铃声响了之后,走进教室的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教授,这个老教授姓白,叫白德,是华夏国内关于这方面的权威老教授。
白德不仅在经脉穴位上面很有研究,而且在中医其他一些领域也有很突出的成就。他是一个真正醉心于搞研究的老教授,不像那些顶着教授的头衔,却只知道吃吃喝喝的“吃饭教授”。
这个白德教授脾气倔强,就连校长见了他也要乖乖的礼让三分。
据说在这个老教授的身上还发生过一些有趣的故事,就连一些在西医上很有成就的老外都对白教授的神情本领敬佩不已。
其中又一个故事是这样的,又一次一些国际上非常有名望的西医专家来终南大学考察,其中陪行的人员就有白教授。
那些个洋教授精通于西医学,但是却对中医嗤之以鼻,甚至还当着白教授的面侮辱中医是骗人的把戏,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结果白教授仅凭一根银针就让那些洋教授见识了中医的神奇。
有一个洋教授在进行考察的时候对中医上的一些理论出言不逊,惹恼了白教授。白教授一气之下,就和这位洋教授打了个赌,说自己只要在那位洋教授的脖子上面轻轻的扎一针,就能让他动弹不得。
如果自己输了,这辈子就再也不提中医,并且拜那个洋教授为师,向他学习西医,如果那个洋教授输了,他就要郑重的为自己的言行道歉。
看到白教授手上那根比绣花针还细小很多的银针,那位洋教授欣然答应了,一个德高望重的老教授拜自己为师,这可是为自己长面子的好事,那根细针扎自己一下估计疼痛都感觉不到,他认为这个赌白教授必输无疑。
但是结果却是出乎了大家的意料,在白教授把银针浅浅的扎进那位洋教授脖子上的一个穴道之后,那位洋教授就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还是东弹不了半分。
那位洋教授输了,而且输得心服口服,他郑重的为自己的言行到了歉,而且白教授因为这件事情在中医界的声望也达到了很高的高度。
白老教授走进教室之后,并没有像绝大多数讲师一样,只顾自己走上讲台开始讲课,而是一一叫醒那些趴在桌子之上睡觉的同学之后才走上讲台开始了讲课。
在现在的大学环境之中,能有这样负责任的老师已经不多了。在这个物质化的社会,甚至是大学这样学习知识的圣地也开始堕落,那些个讲师也不再把认真的教授知识当做自己的职责,而是开始了一切都向前看。
尽管这些经脉和穴位十分的难记和枯燥,但是白教授知识渊博,往往在这些枯燥的知识之中穿插一些有趣的小故事,让这本来枯燥的课堂也变得生动有趣。
“这位同学,请你总结一下,这堂课我们讲了一些什么东西?”白教授拍了一下手上的灰尘,指着正在低头看书的陈清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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