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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的麻烦事

我在宿舍里一个劲的瞎想,想到连长一家,想到冯桂华和武技术员,想到公蓉蓉,想到一排长。脑子里乱糟糟的,后来索性不去想了。把日记本放好走出帐篷,向篮球场那边看。看到球场正在赛球,代理一排长王树友和二排长都在场上。我听到一阵阵的喊声,不知不觉也来到球场。我看到工会主席陈嘉民在当裁判,哨子声,喊叫声还真挺热闹。我无心看球,站起来离开球场。信步走去,我站在一个大沙丘上向远处望去,草都长到没腰深了。远处传来一阵阵大雁的叫声,我想到来了两个多月了,我真想家了。

看看天色已晚,我回到宿舍,看到大家都回来了。大王说:“排长,明天中午我们该去洗澡了。”我听大王说完以后想了一下说:“好,大家像上次一样,把东西带好。”我说完大家都很高兴,两个月了,我们总共洗了三次,还是在清河里洗的。第一次在清河里洗澡,那是六月份,天气还很冷。我们成天在苗圃地里干活,春风又大,刮得浑身都是土。每天晚上洗脸时脖子和胳膊能在洗脸盆里洗,其他的地方就洗不到了。有一天晚上大王走到我的面前,把她的背心卷起来,让我看,我看了一眼,肚皮都漆黑漆黑的,实在是埋汰的没有办法形容了。晚上睡觉时怕把被罩弄脏,找一个破被单把自己裹起来。那时我就想,去哪洗洗澡多好啊。也是杨柳的一句话提醒了大家,去清河洗澡。因为我们再说洗澡时,杨柳正在拉手风琴。她一边拉还一边唱:“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她听大家在说洗澡的事,听我说没地方洗澡。就停下拉琴说:“排长,我们去大河洗吧?”我听了她的话,觉得很好。于是就决定第二天中午就去清河洗澡,第二天中午下班我们直接去了清河。这第一次在河里洗澡是六月初,东北的天气还很凉,下到水里浑身直哆嗦。回来以后感冒了好几个,我去找连部卫生员开药给大家吃被连长知道了,还训了我一顿。想到这,我看了一眼大家,是啊,都是女孩,喜欢干净。而且还都在如花似玉的年龄段,多么渴望清洁的生活环境。保持妙龄清纯无暇的形象,展现自己亮丽的风采。这一天天被风吹的脸上没有了细腻的光泽,手也粗糙的跟一个老太婆的手差不多。那里还像一个女学生啊,和农村里的村妇没啥两样。我想到这忍不住笑起来,大家看我笑就都看着我。杨柳问我:“排长,你又有啥高兴的事?说出来大家一块跟你笑。”我说:“快睡觉吧,明天告诉你。”大家看我不说,也就不问了。我躺在铺上想,现在是七月份,明天去洗澡水肯定不会像上次那么凉了。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们照常去苗圃拔草,冯桂华这几天都很高兴。不管是走路还是干活,都是一脸的阳光。我想哪天有机会我要和连长说,让他俩能公开来往就好了。早上走时我和在食堂工作的林秀英说好,我排的中午饭晚点吃。中午下班我们四十几人便去了清河,我们找了一个隐蔽环境很好的地段。我看了一下,水面平稳。河面较宽水浅。两岸都是杨树,青草,还有一片沙滩,不错。我用手试了一下水温,中午的太阳把水晒的温乎乎的,洗澡很好。于是我就说:“就这吧,比上次那块好,大家抓紧时间快洗。”大家都说行。于是,除了有特殊情况的都下河了。那时的人很封建,没有脱光了下去的,都是穿着妈妈给做的大裤衩子,大背心子。这家伙可好了,四十几人除了几个没下河外,三十几人啊,在河里就扑腾开了。吵吵声,笑声伴着河水的哗哗声,别提多热闹了。大王说她会狗刨,我们都看着她,等她刨给我们看,可等了半天她是光说不动。于莉就急了喊道:“大王,你是光会吹,你根本就不会。”大王一听可就急了一边抹着脸上的水,把头发撸到脑后,一个猛子扎到水里。一顿扑腾游出去好远,大家一下子欢呼起来,为大王叫起好来。大王站起来,一边吐着嘴里的水一边说:“咋样?还说我吹,小于莉你站在那别动。”说完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又一个猛子向于莉游过去。于莉看见大王向她游过来,吓的就往岸上跑。穿的大花裤衩子,还直淌水。她长的本来就瘦小,一张小脸被湿头发遮着。由于她跑的很狼狈,样子也很滑稽,引起一阵大笑。大王看于莉跑到岸上去了,也就算了,不去追了。我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喊道:“哎,哎——大家抓紧时间快洗,回去吃饭,下午还要上班那。”

大家听到我的喊声,就都停止了打闹。认真的在水里洗着头发,把胳膊洗了一遍又一遍。有的洗完了就向岸上走去,找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把湿衣服脱下来,把带来的干衣服换上。再把湿衣服拿到河边洗净,晾在草上。我一边喊着一边向岸上走:“大家快一点,别磨蹭,抓紧时间。”我走到树林里换上干衣服,也拿着湿衣服在河里洗着。就在我低着头洗衣服时,听见冯桂华和一个女同学不是好声的叫起来。一边喊一边往河边跑过来:“排长,不好了。”我慌忙站起来问道:“咋回事?”冯桂华一边喘着一边说:“树林里有声音,快,快,大家把衣服穿好。”我说:“你看见啥了?”冯桂华说:“没,没看见,就听见哗啦哗啦的一阵跑的声音。”我放下手里的湿衣服,说:“大王,士春姐,杨柳跟我去看看。”说完我在河边顺手捡了一根木棍拿在手里,领着几个人向树林里走去。大家看我捡了一根木棍,也都找了一根棍子在手里拿着。跟在我的身后,想起当时的样子一定很好笑。说实话,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心里不免也是很害怕。可是,我是排长啊,害怕俩字我想说也不能说呀。我的一举一动都很至关重要,会给全排带来一定的影响。所以,我不能说‘苦’,更不能说‘怕’。

大家一听,换好衣服的就主动和我一起往树林里走。我拿着木棍,走进离河边不远的小树林里。我顺着树叶的缝隙在寻找着目标,大家也都在看,没看到什么。我想到下午还要上班,就和大家说:“算了,都回去吧,收拾收拾赶紧回连部。”正在我一转身的时候,就听见我身后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声响。我忙又转回身,向响声看去。就看见有四五只狍子,顺着河边向下游跑去。跟我进树林里的几个人也全看到了,大家才把心放下。如果我不是看见过狍子,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动物呢。大家看没啥事,又都走进树林里换衣服。很快就都弄好了,我说:“大家看看落下啥没有?没有就往回走吧。”

洗了能有一个小时,被几只狍子吓了一跳,大家都不吱声了。一路上谁也不说话,静悄悄的走在小道上。小道两边的草丛里,开着各种各样的野花。我看见大家很沉闷,就想调和一下空气。于是我蹲下采了一朵粉红色的小花,趁冯桂华不备戴在她的头发上。冯桂华用手拔掉扔在地上说:“猴精,一天没事净琢磨我,看我不打你。”说着举着手要打我。我板着脸也不笑说:“小冯,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儿,你想听吗?”她看我很严肃,就把手放下了说:“啥事?快说。”我离开她有五六米远突然大声的说到:“女同胞们听我讲,今天洗澡很荒唐。遇到几只大狍子,吓的小冯直叫娘。一路不声也不响,低着脑袋想情郎,快来花轿把我抬,抬进武庄做新娘。”我说完就跑,一边哈哈大笑着。大家被我一说也都笑了,小冯气的就来追我。我看要挨打了就用手架住她的胳膊说:“慢来,慢来,你还想听吗?要是还想听,我就让你打。”她听我这样说,气哼哼的把手放下了说:“我服你了,人不大,长了一张杀人的嘴。”我看大家都在笑,好像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也就不再说啥了,一路上大家说着笑着回到了连队。

林秀英在食堂门口站着,看见我们回来了,就和食堂里的两个男同学把饭送到我们的帐篷里。林秀英问我说:“你们咋回来的这么晚啊?”还没等我回答,于莉说:“还说呢,我们看见了几只大狍子,把我们吓坏了。”吃过饭,也没有休息的时间了,听见哨声大家走出帐篷就上班了。在路上我看见三哥在看我,我想走过去问问他最近有啥事没有,可是,我想到前些日子的那些不愉快的事,我又站住了。在和男排分开的路口上耿副连长向我走过来说:“三排长,听食堂的人说,你们中午在河边的小树林里看见了狍子,有这事吗?”我说:“有。”他说:“具体在哪个位置?你指一下。”我用手往河边那指了一下说:“就在那边,您问这个干啥呀?”耿副连长说:“我想领着几个人去弄回来给大家改善生活。”说完在路口我们就和两个男排分开了。

每天上班走在路上时候,冯桂华都是和我们走在一起。当我们和两个男排分开以后,就发现她和小武技术员走在一起了。时间长了,大家也都习惯了。他俩也不怕说啥了。我想起中午洗澡回来的路上,我和她开的玩笑。我看了一眼小武技术员,又看小冯笑呵呵模样。我心里由衷的高兴,我为他俩将来能走到一起默默地祝福着。我不再理会他俩,和大家说着笑着向苗圃地走去。

到了苗圃地里,我看到我和丑丫姐用小武技术员捎来的花籽,种的花开的五颜六色的,真好看。我看到树苗一天天在长高,看到大家每天都很高兴的样子。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欣慰,这里有汗水,有泪水。还有那就是笑声,歌声。想到那天我们刚到这里时的情景,一片草地,荒无人烟。自己动手架帐篷,搭炉灶。烧荒,种水田,这一切一切的来之是那么的不容易。同学们都是来自不同的学校,不同的年龄段。不同的信仰,不同的追随而导致的不团结的因素,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了。现在看到的是,欣欣向荣,团结一心,积极向上共同把连队建设好的一个整体的大家庭。虽然每个人都牺牲了很多,但是没有人去计较,没有谁说出离开这里的话语。我想着看着这一切的变化,六十个日日夜夜啊。有多少辛酸,多少愁,在高连长的带领下,用我们的毅力克服了一切。战胜了大自然给予我们的困难,使这里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我手里拿了一只刚刚折的一朵花,看见全排的人都到了苗圃地里。我说:“大家先等一下在拔草,我说几句话。”

大家看我很严肃,就围了过来听我说。我说:“同学们,昨天高连长给我们三个排长开会说,强调要我们女排加快进度,男排的秋菜地快整完了。季节不等人,马上就要种秋菜。所以我要说,大家拔草的速度要加快。不行的话,三个班分工。”说到这里我和冯桂华说:“一个班多少苗床,分下去干,不能让地等咱们人。。”冯桂华听我说完,就去叫上三个班长分苗床去了。我走到小武技术员旁边说:“武技术员你看,”我把手里的那朵花递给他“多好看哪,要不是你这个有心的人捎来花籽,哪有今天的花香啊”武技术员听我说完笑着说:“俺也是瞎想的,要不是小冯给俺写信俺早忘了。”

我看见大家都按照分好的苗床,都开始拔草了。我在一班,我走到一班分到的苗床跟前蹲下开始拔草。大家都把我说的话当做很重要的事去做,所以谁也不说话都在用心的拔着。都想第一个完成任务,谁也不想落在后面。于莉平时话多,今天也不吱声了。大王又高又胖不能蹲着,弄个小木墩坐在那手不停地在拔着草。不时的挪动着屁股底下的木墩,还向两边的人看看。我一边拔着草一边想着:在那时一个月就三十元的生活补贴,多干不多给。那个年代的年轻人,把名誉看的比任何事物都重。听说谁偷东西了,那可是老丢人了。所以,出门很少有人锁门的。衣服晾在院子里,不用担心,放上几天也丢不了。说实话,在那个年代,人们的生活不是很富裕。家里姊妹多,还都是靠父亲一个月五六十元的工资来维持,孩子只能在过年时才能做件新衣服。我们排林秀英家就是姊妹八个,她是老大。我记得她跟我说过,有一年过年时她们家就买了一斤糖块。父亲说是为了招待客人的,嘱咐孩子不许吃。可就在父亲不注意的情况下,一斤糖块被八个孩子吃了。父亲为这件事大发了一顿脾气,还把林秀英身下的大弟弟打了。林秀英从小就营养不良,来到这已经昏过去两次了。给我的印象就是:在那个年代,人们把脸面看的很重。大人说给孩子的话,都是有关脸面的话。至于有没有出息不太重要,能当个工人就很好。别偷,别抢,要做一个好人。我正在胡思乱想,冯桂华喊我:“哎,该休息了,”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说:“好,叫大家休息一会。”我站起来看了看,这一气真没少干。我走过去看看拔得咋样?当我走到杨柳的跟前,发现杨柳还在那拔。我说:“杨姐,别拔了,休息一会再干。”她抬头看了我一眼说:“我快拔到头了,到那头再休息。”我听她说完我笑了,我蹲下帮她拔起草来。我一边帮她拔草不时的抬起头看她几眼,这杨柳长的实在是太漂亮了。身材不要说就像她的名字一样,一张白白的蛋形脸连一个小黑点都没有。两道黑黑的细细的眉毛镶在一双明眸之上,薄薄的眼皮包着像琉璃一样的眼珠。每当她拉起手风琴,我都爱看她的表情和动作。记得那时我就想,如果有机会一定让她去。我帮她拔到头站起来,走过去把杨柳也拽起来。我俩搓着手上的泥对视了一眼,我看见她在笑。我说:“杨姐,你笑啥?”她看看我的裤子说:“哎,你看看咱们这帮人,都成罗圈腿了。”我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子,又看一眼杨柳的裤子,在膝盖处都鼓出一个大包。往那一站真像一个罗圈腿似的,我笑起来,杨柳也笑。我要上厕所,杨柳说她也去。我们俩一边往厕所走,一边说着话。杨柳看和我单独在一起,就说:“哎,我和你说一件事。”我说:“啥事呀?”她说完看着我又停下不说了。她知道我反对她背后讲究人的习惯,犹豫了一会还是说了。她说:“咱排的吴晓曼在搞对象,你知道吗?”我说:“我不知道啊,我为啥要知道啊,啊?”她听我这样说,知道我反感了她的话题。于是就停下不说了,我也不问。从厕所回来我看见大家都在草地上采花,都说下班拿回去放在瓶子了。只有大王一个人在苗圃的边上坐着,皱着眉头不吱声。

我看大家在草地上采花的兴致很高,我走到大王的身边说:“来,大王咱俩练练二重唱。”大王听我说就站了起来说:“排长,光说开庆功会,咋还不开呀?”我说:“我听连长说,种上秋菜就开还让咱们好好准备呢。”大王用她发憨的声音说:“啊,是这样啊,咋练啊,也没有伴奏的?”杨柳走过来说:“来,我给你俩伴奏。”于是,我就和大王唱起来。我唱女声,大王唱男生。杨柳用嘴打着当当的拍节,还真的很好听。‘为什么山青水又绿,一片稻花香啊’,歌声惊动了采花的人们,都向我和大王围了过来。于是整个排的人加入了我俩的合唱,我说:“正好,练练咱们的女生小合唱。”我又起了一个头,大家又唱起来。我挥舞着双臂打着拍子,和大家说:“调子要一致,不要有高有低。”杨柳说:“到时听我的手风琴声,跟我的手风琴走,”大家都说好。我看休息时间过了就说:“好了,就练到这,大家快干活吧。”杨柳用手捅了我一下,用手指着远处。我这才发现冯桂华和小武技术员,在远处的草地上站在那说话,草很深,只看见两个人的上半身。我喊道:“喂,冯桂华快回来。”冯桂华听到我叫她就和小武走了回来,走到我的跟前很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我们走在下班的路上。在叉路口我们和一排二排的人遇上了,我心里惦记着三哥,就往人群里看。我看见代理一排长王树友,左手拎着一串青蛙,右手拿了一根小棍。一边走还一边用小棍打着那串青蛙,还哈哈笑着。一排的人围着他呼呼啦啦的从我们跟前走过去,很得意的样子。我没有看见三哥,心里想可能是早就过去了。心里想回到连队我就去找他,问问他有啥事没有。我为这些天没有理他而内究,心里很不安。想到他小时受的苦,造成他性格忧郁,我对他的故意冷淡是否会加深他内心的忧伤。一路上我想着三哥的事,很快走到连队了。我看见连队的大门口站了几个人,有连长,还有一个个子很高的人,大约一米八十左右,在这个人的旁边站了一个中年妇女。又往前走了几步,我看清了这个人,我的脑袋嗡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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