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胡莽如此的做法,其他两位代表显然却不以为然,由其那处处与胡莽不太对付的白雪儿,更是对其话语嗤之以鼻,道:“呦!说的真够冠冕堂皇的,之前可是说过二人相斗互不相干,如若有人想借此公报私仇,这传出去,那我三教的脸面何在?”
对于胡莽所说的明月实利用暗器击伤胡德一说,那周公也是看在眼里,毕竟能够在灵境强者眼皮下使用暗器,也非一般人也,而明月实做的只是让他自食其果而已,根本谈不上胡莽所说心狠手辣,要说也应说是那胡德咎由自取。
于是周公也上前一步说道:“圣女仙子所言及是,那胡德损伤于自己的暗器之下,何来明月实心狠手辣一说?如若将其拿下,那我三教之名将会因此而受损害,依我看既然比试之前已是说明代价,那胡德便是已失去其中的一个名额,而取而代之的自然是这城主之子,获得第四个名额的云中行,云公子。”
胡莽听后,也是有些愤愤不平,不过面对两位不同意见也不好再说什么,而那阴险的双眼恶狠狠地望着明月实,内心中一股杀意油然而生,随后怒哼一声愤然离去。
三人中的暗中相斗,明月实已是看在心里,随即朝着高台上的二人抱拳行了一礼,以示感谢之意。
随着周公宣布此次资格赛结束之后,众人也纷纷散去,有些相识的武者在相互寒暄一番之后亦是各自离去,至此原始山城内每三年一次的巨大盛世已是结束,而获取资格的最终三人将在七日后跟随三大代表前往三教中心的三角域。
“云兄,感觉如何?”望见同样受伤不轻的云中行,明月实上前问道。
云中行勉强起身对着明月实抱拳行礼说道:“多谢实兄关心,对那胡德我已是加倍小心,不过还是被其暗算,所幸那毒针封印还未达深处,待服用一些灵丹修养几日便可恢复。”
“对了,此次还要多谢实兄出手将胡德击败,为我争取了一个名额,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云兄严重了,我只是看不惯那胡德口无遮拦,目中无人的样子,此番他也算是自食其果,想必此后即使修炼也无太大作为。”明月实缓缓地为其道来。
“实兄,如今你将那胡德重伤,那胡莽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几****跟肖肖就随我住在城主府内吧!这样也方便你们随时看望叶兄。”云中行再次说道。
对云中行的邀请,明月实原本想推脱一番,可眼下局势所迫,况且叶星竹此时还在城主府内修养,也就没有过多的推辞,便答应下来。
作为对云中行的感激之情,同时也是此时的云中行所需要之物,明月实将那毒蛙之王的毒骨借助紫金元火炼化,注入云中行的经脉之内,以此将那胡德的毒针之毒逼出体外。
而云中行在明月实的帮助下,修养半日之后便已是痊愈,三人便起身回到了城主府内。
在回到城主府内门外之时,一个下人便急匆匆地跑到云中行身前,跪在地上说道:启禀公子,小人照顾不周,那叶公子在昨日便已离开府内。”
云中行闻言,顿时有些怒意地,道:“废物,叶兄如今身体已是欠佳,你不好好照顾竟然还让其独自离去,来人,带下去杖打八十大板。”
“慢,云兄切勿动怒,既然叶兄诚意离去,想必此时他并不想见我们,即使我等阻拦也无用,想必此时他已是回到竹叶山庄内,所以,无需责备下人。”虽说对于叶星竹的不辞而别明月实内心也是有些担心,不过在思索之后,也是明白此时叶星竹的心境。
“实哥哥,叶哥哥中了那胡德的毒针将丹田封印,会不会对他生命有伤害?”此时肖肖也是道出了云中行心中所想,毕竟那毒针的厉害之处,他也是深有体会,此刻双眸亦是望着明月实等待其给予答复。
见到二人不借地问道,明月实亦是一笑,缓缓地说道:“放心吧!别忘了我们在丛林中击杀的毒蛙之王所获得的碧毒珠吗?你可别小看了这个珠子,它可避百毒并不会对叶兄的生命造成伤害,只是那毒针扎中的穴道非常奇特,我却没有能力使其恢复修炼之体,不过,以叶家的实力,也许能够找到一位绝世强者为其恢复丹田之力吧。”
闻言,肖肖与云中行也不在言语,只是在内心中默默祝福叶星竹。
在这七日中,明月实与肖肖便安然在城主府内住下来,期间也是未曾有胡府之人胆敢前来捣乱,明月实也借助这几日时间将体内元气调整到最佳,而在当日与胡德一战中也是在偶然间那体内溢出的元气有着金黄之色,这也让其明白,随着自己实力的提升,那丹田之内的妖兽灵婴亦是逐渐成长,原本纯白之色的紫金珠体,已是渐渐有着淡淡的金黄之色泛出。
对此,明月实内心中亦是兴奋异常,如果待这妖兽灵婴真正成长之后,那么他也将拥有一头媲美超级强者的妖兽随身,这对于日后将前往上界报仇的他来说,无疑又增加了一分强硬的力量。
在通过这次的几次战斗中,明月实那原本有些透明之色的灵魂体,亦是有些愈发的凝实,显然通过战斗不止增长了经验也对他的灵魂状态有着非常大的裨益。
而肖肖也在这几日中也是显现出了非常诡异的手段,先前从胡德手中抢得的冰火石也被其在这几日中炼化,也使得她那不知等级的武技在其手中更加的诡异莫测。
就这样时间已是过去六日,待七日之时便是三人同三教代表前往三角域进行选拔赛之时,可也就在这日的午时,云中行匆忙将修炼中的明月实与朱肖肖召集到一起。
显然二人对此是有些不解,便上前问道:“云兄如此着急将我二人唤来,所为何事?”
云中行面容之上依旧表现出震惊之色,娓娓道来:“实兄、肖肖你二人有所不知,今日我得到消息,那胡府的胡德在昨日夜深之时,被两位等级颇高的武者所杀。”
听闻此言,明月实与肖肖纷纷满脸惊骇,不过转而面色又有着一分得意之色说道:“这却是很让人意外,不过云兄那胡德的所作所为你也知晓,也不必为得如此小人而心烦。”
身旁的肖肖亦是随声附和道:“就是,那胡胖子使用暗器暗算你等,就是死也不足惜。”
不过云中行却是不以为然地接着说道:“实兄、肖肖,此言差异,据胡府的下人所讲,从那两位的身形来看应该是一老一少,而胡府的府主胡屠寒更是暴跳如雷,扬言要将你抽筋剥骨以泄心头之恨。”
肖肖听闻之后,却是有些不解问道:“云公子所说那下人已是看到行凶者乃一老一少,怎会怀疑到实哥哥的头上,这胡家府主难道脑袋被门挤了吗?”
而对此,明月实也未放在心上,只是随口一笑说道:“肖肖,这你就想错了,那胡府的‘糊涂蛋’并非是认为我乃杀害他儿子的凶手,而是当日我将胡德重伤,致使他没有一丝的还手之力,胡家又暂时找不到凶手,所以,我也就间接地成为了那替罪的羔羊。”
“噗嗤!”
肖肖与云中行听闻,明月实将胡府的府主胡屠寒说成‘糊涂蛋’,不禁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过转而,云中行一脸凝重地对明月实说道:“实兄,此种情况还能如此洒脱,我倒是佩服之至,只是你早已与胡家结下梁子,那胡家定不会放过于你,而那胡莽便是此次三教中的代表之一,此次那三角域之行,他定会暗中下毒手。”
“多谢云兄提醒,我定会加倍小心。”对于云中行话语,明月实也并非没放在心上,虽说表面上看起来异常平静,可在其内心之中也是有着自己的打算,从当日战场内其所说之语,已是能够知晓胡莽的为人一点也不次于胡德,反而相比下还要更加阴险上几分,这也让明月实暗暗对其时刻保持警惕。
三人在简单的聊了几句之后,便各自回房休息,对于胡德之事早已抛掷脑后,现在最主要的便是将精力提至最佳状态,毕竟那三角域不同这原始山城,在那种鱼龙混杂之地,像胡德兄弟一样的阴险之徒也是比比皆是,所以,最终依靠的依旧是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