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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三皇子诞生

“贵人,这粥你看还行不?”周显把新做好的腊八粥端至我面前,看着满满一碗的粥,心里暗自担心,但愿皇帝看到这粥脸色不要太难看。微微点了一下头,宫人们把一碗碗丰富食料的粥给端出了御膳房,不安的心情随即涌上,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生怕会容颜大怒。

紧跟着御膳的队伍,天冷的天气阻挡不住粥的热情,一碗碗热气腾腾的腊八粥,穿过一片白色的树林,来到皇宫的最西北端,那里更是另一番景色,显然与凄冷的东西有些格格不入,火红的烛光,皇帝坐于正上方,右下侧坐了皇贵妃上官玉珍及芸妃,随后便是正二品以上的嫔妃,再是各大臣及她们的夫人们,见他们饮酒高歌,一副和谐之景。突然一个转向看到了我所谓的爹与娘,见她们恩爱相机如宾的样子,心里有些安慰,看来我进宫后,爹对娘的态度有所好转了。

一个人躲在假山后面静静的看着他们,不一会一群绿色宫服的宫女们手端腊八粥呈现在大家面前,大家看着自己面前的那碗粥顿时傻眼,原本热闹非凡的场面一下子消失无存,彼此互看了一眼后,并看着皇上,等待着他的发话。

“爱妃,这是何意?”皇帝明显有些不悦。

上官玉珍微笑的对皇帝说:“皇上,这不是普通的粥,它叫腊八粥。”

“腊八粥?这名真是新鲜。不知爱妃所举有何之意?”

“这是有八种食材放一起煮的,所以叫腊八粥。”说完看了眼皇帝,见他没有任何表示后,又说:“今儿是祭祖,祈求老祖宗们保佑我们国泰平安,祈求神兽们保佑风调雨顺、万事如意。我特地叫厨子们放了些红枣、核桃、黑米、香米、玉米、葡萄干、红豆、小米进去,寓意着我们大金国能够五谷丰登。”这个可恶的上官玉珍呢,明明应该是我的台词却被她抢去了。

“哈哈哈哈......,说得好。”皇帝高兴的高举三脚酒樽,高兴的说:“来......让我们大金国更加强大和富裕。”

在场的人们都随着皇帝站立,手拿酒樽高喊:“皇上盛名......”真是一群会拍马屁的大臣,也是一群无知的古人,国家昌盛不是靠祭祖、嘴上说说就能实现的。

看得兴奋时,突然嘴被一只大手捂住,拖至转角处,吓得我汗毛竖起,冷汗直冒。见他放下了手,我一个转身:“是你啊。”刚刚吓死我了,原来是郭飞云。

“你不是被皇上闭门思过了嘛,怎么会在这里,你知道刚刚多危险,万一被侍卫看到要被乱箭射死的。”天那,说得那么严重啊,看来金锐竺叫那帮侍卫做‘保安’工作,还真是到位。

“亏你还笑得出来。”头被郭飞云轻轻敲了一下,打断了我的遐想。

郭飞云得知我被闭门思过后,去了紫云堂看我,嫣儿说我来了宴客宫,他怕我出什么事,所以就来找我了,在宫里有他这样的朋友照应着还真是好啊。

“贵人好、郭大人好。”贵妃夏凝霜的宫女小月神色慌张的走到我面前,

“小月你不陪着你们家贵妃,你跑这里来干嘛?”小月听后赶忙跪地,看着她的举动我和郭飞云不知所措。

小月泪痕满面的对郭飞云说:“郭大人,你要救救我们家贵妃呀。”

夏凝霜是皇帝的表妹,倍受宠爱,在宫里有谁敢会对她不进,难道这宫中第三股势力又想陷害夏凝霜了?想到这心里顿时紧张:“你这丫头说话要说全,到底出了什么事?”

“是......是贵妃娘娘要生了,可宫里的会接生的老麽麽说是难产,要我找皇上说是保大还是保小,我......我.......。”那么严重啊,古代医学那么不发达,万一真出什么事,搞不好要一尸两命了。

看着欲哭无泪的月儿,急忙安慰她:“你先别急,郭大人是医生,他一定会帮你们家贵妃渡过难关的。”说完拉着郭飞云及小月往永福宫跑去。

永福宫里,夏凝霜在房间里房里疼得大叫,一大堆接生麽麽束手不测,见我们到来赶忙说:“小月,皇上怎么说?”小月听后低着头看着我不语。

“什么叫保大保小,万一容颜大怒起来,你们都要被砍头。”我的话震住了这群麽麽:“现在让我去看看贵妃。”说完飞快跑到夏凝霜床边。

女人在生孩子的时候是最可怕的,看着夏凝霜头发凌乱、面目憔悴、满头大汗,早已失去以往的美艳与威风,宫人们小心翼翼的帮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可阵痛时带来的巨大痛苦是擦不掉的。

“娘娘,我是婉卿,你怎么样了。”

夏凝霜一个看着我,忍着疼喘着粗气:“我不行了,快要死了,我要见皇上.....”

“娘娘,你忍着点,一会儿就会的,你放心有郭大人在不是的。”安慰了夏凝霜后,随即转身走到郭飞云面前。

“飞云,我相信你医术高明,你会不会剖腹产?”看着郭飞云惊讶的表情,我忙解释说:“也就是剖腹取子,开膛破肚后把孩子取出来,然后再用线把她的肚子缝起来,这样母子得以平安。”

“这......,医术上有过记载,可难度相当之高,所以没有人敢尝试这样的方法。”郭飞云有些为难的说。

“都什么节骨眼了,活马当司马医。”我着急的恳求着他,希望不要浪费任何希望。

郭飞云在我的再三哀求下,终于答应了为夏凝霜来个剖腹产,但愿他不要失败。

“娘娘,现在由郭大人忙您从肚子里的孩子给取出来,会很疼的,你要忍着点。”夏凝霜听了我的话吃力的点点头,嘴里咬住我给她的热毛巾。

不一会郭飞云手持已用蜡烛烧过的刀向我走来,接生麽麽们手握开水端了进来,我对麽麽们说:“等会你们帮贵妃擦汗,大家稳住她,不要让她动。”麽麽们听后齐齐点头。

只见郭飞云手持刀,在贵妃细白的肚子上猛的一划,一条深深口子被划开,我赶紧擦去血丝,夏凝霜疼的直叫,身旁的麽麽一直安慰着,真是的,这古代怎么麻醉剂也没有的,不知道她能否熬得住,夏凝霜你可以的,美好的明天会等着你的。

口子越来越深,血也越流越多,看着她肚子上深厚的肚子,皮下组织一层厚厚的脂肪清晰可见,好恶心,突然脑子里有一丝闪过,这还是人的肚子吗?

郭飞云看着我帮他擦去额头的汗水:“如果想吐就到旁边去。”小看我?再怎么说我在大学里也看过一些医学类视频短片,再恶心的画片本小姐都看过,我不削的对着他笑了一笑。

郭飞云随即又在夏凝霜的肚子上狠的一划,整个肚子这下彻底的给划开,忙得我来不及止血,夏凝霜的惨叫声在我耳边回荡,只见麽麽对她说:“娘娘,吃一块千年人身吧。”

肚子被郭飞云剪了一个大大的口子,随即他双手一撑,对我说:“开始了。”只见他两只手硬生生的伸进了夏凝霜的肚子后,一个可爱的男婴被他拉了出来,这婴儿脐带缠脖,大大哭声随即发出,我满手鲜血欣喜若狂的接过孩子,帮他拉去脖子上的脐带,郭飞云随即用剪刀一剪,脐带落下。我高兴的把孩子放至在劳累过渡的夏凝霜面前:“娘娘,是个男孩。”

只听一旁麽麽高兴的说:“恭喜娘娘,喜得三皇子。”

郭飞云缝完针后,走至夏凝霜面前,低着头说:“恭喜贵妃娘娘,诞下三皇子,正是可喜可贺啊。”刚说完,看着疲惫不堪的夏凝霜昏了过去。

郭飞云赶帮她把脉说:“不碍事,只是娘娘过于劳累晕了过去,调理一阵子就会好的,请放心。”

宫门口外公公们叫喊着:“皇上驾到......”

这个皇帝,还真够意思,自己的老婆都生完了才过来,一点为人父表的态度都没有。

皇上一脸从容走了进来:“霜儿,朕来了”

“贵人婉卿(臣郭飞云)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见皇上到来屋里所有的人都跪地请安。

“都免礼吧。”说完直冲到夏凝霜的床边,看着熟睡中的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额头,此刻的他是温柔的,充满爱意的,很难看出到底哪个他才是真正的他。

“皇上,娘娘由于体虚劳累过渡暂时昏迷。待调养一阵自会康复。”郭飞云解释道。

“朕的皇儿呢?让朕看看。”麽麽们抱来帮沐浴完的三皇子,熟睡下的他胖乎乎的超级可爱,皇帝抱着自己的儿子开心的露出美丽的笑容,这是我第一次见他笑,他的笑容竟然会如此的美妙。

麽麽接过三皇子渐渐退下后,皇帝继续摆弄着他那张帅气的酷脸走出了夏凝霜的房间,来到外厅:“飞云,今日你保住朕的三皇子及贵妃性命有功,朕封你为正三品御医院副院使,赏银5000俩。”哇哦,正三品啊,这下郭飞云可是进官加爵了。不知道皇帝会不会升我级啊?

“臣,多谢皇上赏赐。”说完见皇帝手一摆,示意他退下。

“慕婉卿......”

我的目光随着郭飞云离去的背影,突听到皇帝生硬的叫唤声,猛一回头,低着头说:“是,臣妾在。”

只见他手一挥,示意在场的宫人们全部退去,整个室内只剩下我与皇帝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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