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墨自从那天知道了这些,就成天神神叨叨的,总是与无落商量。
如果他还有其他小媳妇,或者是根本对自己没有一点兴趣,只是把自己娶去当一个活寡妇守活寡怎么办?
尔墨边说嘴里还嘟囔着以上问题自己胡思乱想的答案:“那我就去偷徐大夫的针筒,我扎死他。”
尔墨还在想是不是自己太过于心狠手辣之余。就听见有人让无落跑过来告诉我。
“小姐,老爷夫人让你过去书房。”
“哦”
到了书房,看到老爷夫人正襟危坐在一张古色古香的藤椅上,对尔墨招手过来,示意她过来。
尔墨看到了,就站在老爷的身旁,听着一些很感动的话:“女儿啊,你嫁了人,可就是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了,爹娘不在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话。”一把鼻涕一把泪,就是现实生活中的“秒破功”
尔墨离开书房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是:“你下月初三大婚好好准备一下,在府里多转转。”
尔墨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说的像我永远不会来呢?”尔墨这么一想也不是错,要是自己卷入这些王权斗争的事情中,肯定就难以脱身了。
到了大婚那日,尔墨与一个不认识的人,只听见一个人在说“?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礼成。”声音故意拖很长,听的尔墨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尔墨以前也经常给她的朋友们当伴娘,也见过许多婚礼,那仪式感莫名的奇怪。也有点觉得她是不是结了一场假婚?都说要跟真爱结婚,而我尔墨则跟了一个几乎不认识的男人结了婚?
说起这场婚礼也不算是草草了事,好歹也是皇帝赐婚的,场面也还可以,这都是尔墨在那红盖头下的一对耳朵只听见人声嘈杂。
送入洞房,尔墨今天才想到,要做那等之事。
不一会有人扶着她进入了她的新房,尔墨怎么也感觉不到这个新房与医院的那些病房有什么区别,只是少了些医用酒精的味道吧。
过了一会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身高大约180的男人,对着尔墨说:“本王的王妃,有没有想本王?”
尔墨这脑回路飞快的回想了一下,这声音很耳熟啊!
“啊?你就是那天被我救了的那位公子?”
“你说的不错也不对,我现在是你的夫君好吧!我们也拜过堂了不是吗?”
尔墨小声嘟囔着,好歹也要个什么海誓山盟之类的才能把自己找个理由嫁了,是不是上帝还少我些什么?
大脑在运行完这七七八八的一些“应用”什么的?
这时九王对着尔墨讲:“今天是大婚之夜,要入洞房了,知道吧!”九王一边说一边靠近着床边,好像下一秒就要将尔墨收入囊中。
尔墨紧张的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不能这么随便。”
九王这时候用嘴在尔墨的耳边小声说:“我叫栩尹。”
尔墨遮在红盖头下的小脸,刷的一下就全红透了。
栩尹撩开尔墨的红盖头。
尔墨这时又开口说:“我们要不喝几杯酒再就寝吧!”想着“酒壮怂人胆”,毕竟自己酒品不错,因为以前避免不了出去应酬什么的。本想着把这王爷灌醉就可以不用侍寝了,但把王爷没先灌醉,但是自己先醉了。
之后……(不可描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