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堂静独自一个人坐在屋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泪再也忍不住了,在家的时候虽然受尽了家族里的白眼和歧视,但是,能跟自己的父母在一起,她还是很快乐的,自从遇到叶长天之后,她的生活更是多了很多的内容。有一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还有疼爱自己的父母,家族的那些财产和权利她统统都可以放弃。
她又拿出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挂坠,轻轻的吻了一下,虽然这件挂饰远远不及那块百达翡丽,但是,这块瓷片见证了她与叶长天的爱情,这份感情是什么东西都无法替代的。那一晚,她把自己交给了她叶长天,她的心里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她只想赶紧结束这个选拔。好让叶长天早点找到自己,这里是不允许跟外界联系的。
“长天,我想你了!”藤堂静默默的念叨着。
忽然,房门开了,一个猥琐的身影闪了进来,顺带着倒锁上了房门。
藤堂静抬头一看,居然是金志坚,她生气的问道:“你关门干什么?出去,谁让你进我的房间的,出去。”藤堂静指着房门。
金志坚一边笑一边走到藤堂静的身边,双手不停的搓着,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静子小姐,刚才惹你生气了,我来给你道歉啊。”金志坚说道。
藤堂静看他步步逼近,惶恐的退到窗台边上,对着金志坚喊道:“不需要你道歉,你快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再不出去我喊人了,表哥和鸠山爷爷就在下面呢。”
金志坚没有停步,继续向藤堂静靠近:“是他们让我上来的,让我来安慰你的。”说话间,已经走到了藤堂静的身边,一伸手向藤堂静搂了过来。
藤堂静大叫一声,向门口冲去。金志坚顺势关上了窗户拉上了窗帘。藤堂静奋力想打开房门,金志坚怎么会让到口的肉飞走,赶紧冲过来,一把抱住藤堂静。
藤堂静努力的挣扎,双手不停的抽打着金志坚的身体,可是金志坚的跆拳道也是有极高的造诣,怎么可能被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打倒。
“让我亲吻你诱人的身体吧,我是真的喜欢你的,亲爱的静子。”金志坚的呼吸已经开始急促了,他的手紧紧的箍着藤堂静的身体,把自己的大嘴向藤堂静的嘴唇靠近。
藤堂静不停的扭动着头部,嘴里大喊着鸠山和东条俊的名字,但是这里的房子隔音都是相当的严密,而且楼下的几个人已经喝高兴了,在大声的唱着歌,根本没有人在意这里发生着什么。
金志坚把藤堂静抱起来,粗暴的扔倒在床上,一边脱衣服一边大笑着说:“静子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那么多的女人里最让我痴迷的,你那么多次拒绝我我都没有生气,难道你还不知道我对你有多么的喜欢吗?我一定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做我的女人。”
藤堂静爬起来冲到窗边,拉开窗户大喊着鸠山和东条俊的名字,金志坚见状,冲过来一把拉上了窗户,捂住了藤堂静的嘴巴,藤堂静无助的看着楼下无动于衷的亲人,心里疼的好像要裂开。眼泪不停的流下来。
金志坚的欲望已经达到了极点,他把藤堂静扔在床上,用力的撕扯着藤堂静的上衣,藤堂静的T恤被撕成了一缕一缕,春光乍泄,藤堂静的双手紧紧的抱在胸前,大声的哭泣着。
金志坚眼睛迸发出****的光芒,他的****被藤堂静的哭声和身上的破衣服撩拨到了极限,他的身体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他再一次冲上去,用力的抓住藤堂静的胳膊,想立刻看到她诱人的胸脯。
藤堂静始终紧紧的把手抱在胸前,金志坚一用力,竟把她脖子上的瓷片挂坠拽了下来,金志坚鄙视的看着手里的瓷片,轻蔑的说道:“这么一个破玩意也值得挂在你高贵的脖子上?只要你喜欢,就算海洋之心我也会帮你拿来的。”说着,将手里的瓷片扔到了地板上。
“不要!”藤堂静不顾一切的爬起来,冲向地板上捡起那块瓷片,还好瓷片没有碎,她疼爱的把瓷片紧紧握在手里,站起身,冷冷的看着金志坚。
“你太过分了,我看你是表哥的朋友,一再忍让,你居然扔掉我最珍贵的东西。”藤堂静的脸色忽然变成诡异的白色,眼睛里全是黑色,看不到一丁点眼白,头发竟然在无风的情况下飘舞了起来。
金志坚被眼前的情况吓的愣住了,定定的站在当场。
藤堂静不再说话,双手伸出手指也变的煞白,就像章鱼的触角一样,一根根的伸向金志坚。嘴里不停的念动咒语。
金志坚吓的不断的后退,被床脚绊倒,他用手支撑着身体,不停的向后挪动,嘴里不断的求饶,他爬过的地方带着一行水渍,他的小便已经失禁了,他也浑然不知。
“现在晚了,你必须受到来自地狱式神的惩罚,你安息吧!”藤堂静的嘴里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音调,就好像来自外界的声音。
金志坚感到自己身上就像有上百上千的虫蚁在噬咬,全身奇痒难耐,呼吸也开始急促,肺部好像已经被虫子入侵了进去,他明显能听到虫子啃食自己器官的声音,他大叫着,用手不停的挠着自己的身体,一挠就是血淋淋的一块,但是越是挠就越发的痒,他不停的挠着,身上已经被抓的鲜血淋漓,惨不忍睹。他发出杀猪一样的哭喊声。
楼下的鸠山耳朵一动,暗叫一声“不好!”他扔下手中的酒杯,快速的冲上楼,一脚跺开藤堂静的房门。
鸠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金志坚全身鲜血淋淋,在地上非常痛苦的挣扎着,藤堂静站在屋子中央,嘴里默念着咒语。
“快停下,静子,快停下!”鸠山双手按到藤堂静的太阳穴上,一股暖流传进藤堂静的脑中,她渐渐平息了下来。
金志坚依然在地板上挣扎,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嚎叫。
藤堂静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不过她的声音格外的阴冷:“是你让他上来的?”
鸠山尴尬的收回自己的手,说道:“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上来的,我们都喝醉了,根本就没有留意这个家伙。他居然跑上来了。”鸠山讪笑着,一脸的诚恳。
藤堂静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对金志坚说:“这是你应有的惩罚,以后离我远一点。”说完没有再理鸠山,转身出去了。
鸠山见藤堂静走远了,赶紧来到金志坚身边,从怀里取出药粉,均匀的洒在金志坚的身上,又用相同的方法,按住金志坚的太阳穴,金志坚渐渐平静了下来,慢慢的睁开眼。
“啊~~~~太可怕了,妖怪,妖怪。”金志坚依旧惊魂未定的大喊。
“她已经走了。”鸠山冷冷的说道。
金志坚小心的伸出头看看周围,确信藤堂静已经走远了,这才发现自己全身已经鲜血淋漓,指甲上还残留着自己的皮肤和毛发。
“我已经给你上了止痛药了,你回去休息吧,明天的比赛就不要参加了,我会让你加入学院的,放心去养伤吧。”鸠山扔给他一张浴巾。
“刚才那是什么?真可怕啊!”金志坚还是心有余悸,小声的询问鸠山。
“藤堂静是安倍先生的关门弟子,全日本最后一个阴阳师!”鸠山说道。
“阴阳师是什么?”金志坚问道,此时因为药物的作用,身体已经不疼了。
鸠山叹了口气说:“十年前,安倍纱织,也就是日本最著名的阴阳师安倍晴明的后代来到我们宗族游历,一眼就看上了静子,要收她为徒,随后静子就被安倍纱织带走了几年,回来的时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们都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是就在一次静子被他叔叔家的孩子欺负之后,那个孩子就一睡不起,但是呼吸什么都很正常。”鸠山顿了顿,接着说。
“我们当时请了不少名医,都不知道怎么医治,我们都以为那个孩子没救了,没想到,安倍纱织大师到来解开了谜团,原来静子用自己的念力请来了式神,禁锢了那个孩子的灵魂,从那以后,安倍大师为了防止静子再做傻事,就教给我借咒的方法。好在后来静子一直没有再用过。”鸠山看了金志坚一眼。
金志坚紧紧的裹着浴巾,一脸的不相信。
“阴阳师不是传说中才有吗?难道是真的?”金志坚还是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这就问你自己吧,看看你身上的疤痕就知道了,以后不要再去惹她了,我只能解咒。你还是回去疗伤吧。”鸠山转身,离开了房间。
金志坚还是坐在原地,就像失了魂一样,他不敢相信这么柔弱的一个女孩子,居然有这么强大的力量,这力量太可怕了。自己好不容易从生死边缘被救回来,以后可不敢再去招惹这个可怕的女人了。
鸠山慢慢往楼下走去,心里懊恼不已。“我居然忘了这一点,静子是阴阳师,如果我再慢一步,金志坚死在静子的手里的话...”想到这,他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
他倒不是怕金志坚家族人来寻仇,但是如果失去这个盟友的话,那才是最大的损失。现在看来,金志坚已经稳定住了,不过最难办的还是藤堂静,从她刚才说话的语气,明显已经知道自己在骗他了,我怎么能忘了静子有这么神奇的力量呢?这下可怎么办?
鸠山焦急的在一楼大厅来回的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