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良懊恼地瞪着曹纯,因为刚才他还没来得及扑出去,曹纯就“啊”地一声货真价实的尖叫,恐怕这会儿整栋楼都听见了。
麻烦的还没完,刚才明明已经闪人的周建忽然拉门冲了进来,嘴里还装模作样地低声呐喊着:“怎么了怎么了,小纯姐你怎么了……”
看到罗子良鼻血狂流、小弟高翘的丑态,周建愣了一下,顿时笑翻在地。
看看狂笑不止的周建和曹纯,罗子良恨恨地拿桌上的抽纸堵上鼻孔,瓮声瓮气地道:“麻痹的,你们俩算计好了是吧,靠加est,还真是角色扮演呢,你们俩演的真到位。”
这时楼下的大人听到动静,上来询问是怎么回事儿,周建就出去说,是罗子良不小心碰到了鼻子流了一点儿鼻血,现在没事儿了。
曹纯去医务室要了些棉球,给罗子良止了血,榻榻米上的血迹就没法子了,只能等明天专业人士来更换了。
周建笑呵呵地道:“再来彩排一次吧,好不好小纯姐?”
曹纯白了周建一眼,忽然惊奇地道:“咦,小胖,难道你对捉奸这么有兴趣吗?”
周建的胖脸顿时绿了。
这次轮到罗子良和曹纯哈哈大笑。
也幸好张姨刚盘下温泉会所不久,又赶上了春节,客人稀少,只来了一些熟客还在其他楼里,这一整栋楼了也就罗子良他们一群人,所以他们闹的再厉害,倒也不担心吵到外的客人。
郁闷的周建出去以后,曹纯和罗子良两人换到屋子的另一边,避开血迹。曹纯还是像刚才那样,松开浴袍,露出光洁如玉、不着寸缕的粉背,不过这次浴袍只垂到小蛮腰的位置就不再下落了。
曹纯这次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只是低着头,两手在胸前不知道在摆弄着什么,也许真的是在弄浴袍的系带吧。
罗子良等了一下,见曹纯还是没有出声,忍不住问道:“开始了吗?小纯姐?”
曹纯没好气地道:“你的计划不是说了吗,姐要表现的是无意,是赵文龙自己扑上来的,和姐无关,哼,刚才那是逗你这小屁孩玩呢。”
罗子良为之气结。
当下罗子良也不多想了,直接扑上去,压的曹纯闷哼一声。罗子良心中暗爽,伸手就摸到前面,却愕然发现,那一直吸引他的两只玉兔,已经被两只纤纤玉手给保护起来了,他在周围游走来游走去,竟然只能摸到一些“边角料”而已。
从侧后面看到曹纯强忍着笑的样子,罗子良心中气恼,恶向胆边生,一手沿着曹纯后背和浴袍之间的宽敞空隙,狠狠地捏住了一瓣丰臀。用力揉捏了几下,手感超好,滑溜溜、软绵绵,罗子良不禁开始向往那胸前的白兔——那个东西,手感必定更好吧。
曹纯浑身一震,俏脸上腾起两团红晕,扭头看着罗子良,用低沉的嗓音嗲嗲地叫唤:“文龙,不要这样嘛,啊……”
靠加est,这么又低又嗲的嗓音,摆明了是要勾引男人啊——罗子良的鼻血差点儿再次狂喷出来,幸好有俩棉球一边儿一个堵着呢。
罗子良心里痒痒的,一手摸着丰臀,一手就滑到曹纯的小腹处,正想继续向下走,就听到曹纯的嗓音突然提高了八度——啊!
麻痹的,又来了,叫的还真是货真价实。
罗子良只好败退,顺手把曹纯的浴袍给拉起来。
周建再次冲进来,看到罗子良郁闷的样子,顿时哈哈狂笑起来……这次没有大人再上来询问了,如今的年轻人玩的太疯,大人们才没那么多精力陪着他们疯,爱咋地咋地去吧。
三人喝了会儿茶,罗子良处理好鼻子,再一看时间,赫然都夜里十一点了都。
正打算各自就寝去,罗子良心中不爽,心想哥都没碰过的地方,万一不小心赵文龙那牲口真要心生歹意,那哥岂不是亏大发了?不行,这个计划要修改一下。
一听说计划要修改,周建苦着脸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小声求曹纯:“小纯姐,良哥肯定是刚才没爽到,心里窝火呢,要不,你给他点儿甜头尝尝?”
曹纯没好气地给了周建一个脑瓜崩:“那牲口的甜头还赚的不够多吗,要给你给。”
周建捂着脑门儿,一脸的苦笑。
罗子良心中一动,恍然道:“我想起来了,难怪刚才一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周建很配合地问道:“良哥,什么地方不对?”
曹纯淡淡地看着罗子良,罗子良也不理她,自顾自地分析道:“小纯姐的身份,咱们都清楚,他赵文龙就算心里有邪念,他也未必就有那么大的胆子干坏事儿吧?如果是个不认识的美女,单身来到这里,对赵文龙表示出兴趣,然后……”
周建顿时眉飞色舞起来,大叫:良哥英明!
曹纯冷哼道:“我看某人是一开始就没安好心,故意就只是想占某个傻女一点儿便宜的。”
罗子良嘿嘿一笑,也不脸红:“我这是为了小纯姐的安全嘛,另外也为了能真实地检测出那个赵文龙的本性。”
曹纯冷笑一声:“既然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了,那我就先走了。”
周建使了个眼色,罗子良嘿嘿一笑,马上就跟着走了出去,来到楼梯拐角的时候,罗子良低声问道:“如果刚才真的是赵文龙,你也是这样吗?”
曹纯没好气地白了罗子良一眼,怒道:“我不过是看你比较顺眼而已,你真当我是人尽可夫吗?”
罗子良连忙赔不是,反正就是拦着不让走,想要知道如果刚才真的是赵文龙的话,曹纯到底会不会像刚才那么做。
曹纯又好气又好笑,伸出春葱似的手指,狠狠在罗子良的额头上戳了一下,嗔道:“你啥了吗?叫两嗓子再掉几滴眼泪就能解决的事情,几时麻烦到需要脱衣服了?”
罗子良恍然……女人,真的好可怕。
曹纯狠踩罗子良脚背一下,叱道:“再可怕也没有你可怕,再阴险也没有你阴险。”
罗子良苦笑一下,心想这事儿一开始计划的时候,自己还真是做的不够厚道,哪能指使小纯姐去啊,大不了花钱请俩群众演员好了。
罗子良又回到刚才的房间,周建还在那里等着他呢。见罗子良进来,周建就愁眉苦脸地问道:“我们只在这里呆两天,既来不及回去请演员,又对于城不熟,唉,良哥你的主意不错,但就是没有合适的执行对象啊。”
“怎么没有啊,”罗子良喝了口茶,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地瞧着,笑呵呵地说道:“而且那个人你也零距离接触过,她是最佳人选。”
周建呆了一呆,福至心灵地猛一拍桌子,低声叫道:“是田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