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学校的网抽风了,现在才能上。。。。。。。。。。杯具啊~~~~~~~~~~发晚了大家见谅啊~~~~~~~~~)
银光雪马以飞快的速度向着目的地飞去,眼看就要到达沣城境内,却只听马车外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
“沣城已经处于封锁状态,任何车马不得入内!”
“大胆,这是南冥上神座下五衣使的车马,还不让开!”茉香拉开车门,大声喝道。
几个身穿白色铠甲的神卫听到茉香的话,非但不理睬,甚至还喝令其下车。茉香见状心下大气,挽起袖子就准备吵架,却被身旁的红絮叫住。
红絮一袭火红裙衣,居高临下地对众神卫道:“我是南冥宫的红衣使,奉南冥宫主之令前来沣城,还望行个方便,让我的银光雪马过去。”
“哼,红絮姐,干嘛跟他们客气,咱直接冲过去不就成了。”茉香一贯的急性子,再加上她一向得空城的宠爱,何曾受过这种待遇,心里早已不耐烦了。
“茉丫头,你自己野蛮也就算了,别代表咱南冥宫啊,不然别人说我们没素质,没修养,主子可是会生气的。”素裹伸了个懒腰,双手环胸地靠在车门旁。
茉香听到素裹的话狠狠用眼神刮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走进马车里,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素裹见茉香不愿理他也不生气,依旧笑笑地对那几个神卫道:“还不知几位是谁门下?”
其中一个神卫上前,道:“我们是东炙宫的,沣城现在已经全城封锁,东炙上神下了死命令,连只苍蝇我们都不可以放过!若有什么得罪之处还请两位大神不要见怪。”
“什么?!你们说沣城已经封锁了,为什么要封锁?不行,我要进去,我爹娘还在里面。”
“没错,我们也要进去!”小豆子他们在车内听得清清楚楚,这会儿知道自己的亲人有危险连忙跑出来喊道。
“东炙上神和南冥上神平起平坐,我们是奉主子之命而来,也望众位神卫可以放行,如若不然,那我红絮就只有硬闯了!”怀中的红色琵琶放出嗡嗡的响声,红絮临风而立,神姿盎然。
“小神自知打不过红衣使,但是东炙上神下了死命令,我们若是守不住也必有一死,若是要硬闯,那只有从我兄弟几人的尸体上踩过去!”
神卫说完,拿起手上的戟就朝红絮袭来。红絮还未出手,就听身边的素裹一声冷笑,接着便见一道黑色的身影飞驰而出,就在众人还没有看清是怎么回事时,只见那几个神卫已经一一倒下了。这是房子殊他们第一次看见素裹出手,一直以为像素裹那么吊儿郎当的人神力肯定不咋地,但是刚才的那一招已经让他们完全折服了,果然这五衣使不是普通人能当的。只是既然能这么轻轻松松解决问题,为何还和他们废话了那么久?
“唉,好久没动了骨头都硬了,老咯~~”素裹故意装模作样地扭扭腰,伸伸手,直让房子殊等人头上一排乌鸦飞过。这南冥宫果然是一群怪人!
“好了,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去和主子会合!”红絮早已习惯了素裹的耍宝,一转身,超不配合地道了一句便走进了车内。素裹见红絮和可人这么冷淡,连带着原本还一脸钦慕自己的房子殊等人也默默走进马车里,只得耸耸肩,拍了拍驾车的聋哑车夫,重重叹了口气也跟了进去。
沣城在二十多年前还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渔村,那里的村民除了出海打渔也没有其他什么副业。就在那一年的神魔大战后,陌桑亲自在空明疆域图上把这个地方单独划了出来,让其成为一个独立的城市,以作为博陵在西边的一道屏障。
而此刻,这个繁华的城市却在漆黑的夜里显得更加诡异。一道道黑红的阴气在其上空盘旋,各方位的高大城门死死紧闭着,许多跋山涉水前来做生意的商人只得被拦在外面,顿时周边挤得人山人海,黑压压一大片。
“哎!这城门到底要关多久啊!我们明儿还要赶早回去呐!”
“就是,封城门也不早通知,现在我们带了那么大堆的货,想走都走不了了!”
“唉,我做了十几年的生意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看这天月亮都不见了,要是突然下场大雨,我这些货肯定完了!”
城门外众多商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阻挡弄得很是莫名其妙,想到自己要在这郊外露宿一夜心里就很是不爽了,况且看这个仗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行呢!
“官爷,我这儿有些银子,不如你就让我进去吧,我还急着把这几车布给张老板送过去呢。原本就在路上耽搁了两天,这会儿再不进去人家铁定退货。求你了,官爷。”
一个看起来五十多岁的男人拿出满满一钱袋的银子正准备塞给城门一个神卫首领,却不料被对方一把打倒在地上,那个神卫似还不解气地踹了他一脚,恶狠狠道:“你是想我有命拿没命花是不是?!要是放你进去东炙上神第一个杀的就是我!滚,别再让我见到你,不然爷第一个拿你开刀!”
神卫说着就准备打过来,那个商人只能边道歉边朝人群躲去。众商人看是这情形,也就没人再敢多说什么,都纷纷退到一边,坐的坐站的站,只能在心里骂自己运气太差。
沣城内,一道纤细的身影如闪电般从夜空中直奔下来。空城一把抓住那个准备一刀劈下去的人大声道:“飞鸢,这些神人都还未死,你不得滥杀无辜!”
“这些神人都中了血毒,已经变成了血人,要是不杀他们,他们就还会去咬别人!你没看见沣城里的血人越来越多了吗?!”飞鸢见空城不愿放手,于是另一只手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一刀刺进了血人的胸膛。
“你!”空城看着一个活生生的生灵就这样飞速地死在自己的面前,心下十分不忍,一双大眼狠狠地瞪着那个刽子手。
见空城瞪自己,飞鸢非但没有悔意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你瞪什么瞪!别以为你和樱儿是一族人我就会听你的。我俩的仇还要慢慢算呢,别以为你做得那些事我不知道!等我解决沣城里这些血人和血魔,再同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