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惜你怎么了?”白芷清刚回到前院便见到萱惜浑身是水的回来惊讶的问到:“萱惜,你这是去钓鱼去了吗?”
“啊?”萱惜错愕的看着白芷清,这和钓鱼有什么关系啊?“娘娘。”好委屈啊!
“是赵祁还是赵淆?恩?”白芷清怔怔的看了萱惜半响突然怒气冲冲的问道:“说,是谁?”
哇塞,第一次见娘娘生气诶:“呃,是……”
“是赵祁对不对,我就知道是他,敢动我的人他不想活了啊!”萱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白芷清给打断,还自顾自的说着,说罢便蹬蹬蹬的跑了出去。留下萱惜一个人目瞪口呆的在院中傻傻的站着。
白芷清一口气跑到赵祁的鹤鸣院时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直直的看着那龙飞凤舞的‘鹤鸣院’三个字邪邪的笑了。
“嘭”一声巨大的声响从鹤鸣院的书房发出,赵祁怔怔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人再看看地上已经被完全毁掉的房门眼皮不自觉的跳了两下,这是个不良的征兆。
果然。
白芷清一脚踹开书房的房门,见赵祁怔怔的看着自己便咚咚咚的跑到跑到赵祁的面前站好,一鞠躬:“好久不见!”二鞠躬:“对不起了!”三鞠躬“对不起了哦!”
“呃?”赵祁被白芷清的举动用糊涂了,还没缓过神来便见白芷清伸出一只洁白纤细的白嫩嫩小手“轻轻”的往自己的额头上拍了一下然后又退了两步鞠躬道“祝你好运。”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看来真让她说对了,这人还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啊。”良久,缓过神来的赵祁才如有所思的吐出一句:“看来这今后的生活部不再无聊了。”而后复又从新趴在桌上研究手下刚送来的信笺。
从新回到芳华院的白芷清坐在后院的躺椅上等着从鹤鸣院传来的尖叫,结果半个时辰都过去了尖叫没等到倒等到八哥白芷顷的拜访。
“丫头,你家这王爷是不是对《千字文》情有独钟?”白芷顷的突然出现白芷清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就像此时一样淡淡的应了一声便不再理会了,任由白芷顷倒挂在树上晃来晃去。
“哎!真是无聊啊!”白芷顷见自个妹妹不理自己仰天长叹了一声翻身从树梢消失了。
白芷清朝着白芷顷消失的方向办了个鬼脸复又从新躺回躺椅上小憩,这忙了一上午了是该休息了:“呵呵,这还真是不用再做事了就喜欢睡觉了。这人还真是会变懒惰的啊!”
闭眼,睁眼,闭眼,睁眼,闭眼,睁眼,再闭眼,再睁眼,重复着重复,白芷清一直重复着这一个动作,一直重复了整整一个时辰,还真是无聊啊,为什么,为什么会睡不着呢?难道是之前睡得太的的缘故?可是像这种闲的无事的日子里除了睡觉还能干嘛,难道要我白芷清去和那些无聊的女人去争来斗去的吗,那不是我要的,我要的是要在蓝天白云下自由翱翔的无拘无束的天天开心的活着,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还要被束缚在这儿,我要离开,离开。白芷清在心中悱腹着。抬头看了看停在树梢上的鸟随手取下一颗耳坠朝树上的鸟打去,只见那只被打中的鸟从树上掉了下来但只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又重新回到了自由自在的天空中去了。白芷清看着那只重新回到蓝天的鸟儿笑了。
芳华院的偏院里种着一棵百年华罗树,树上繁茂的枝叶几欲遮盖住半个偏院,白芷清一身白衣的坐在华罗树的一枝粗壮的树枝上悠闲的感受着那星星点点的阳光散在身上,散在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上的感觉。
白芷清享受着这偏院午后安详的静谧,但时不时的会有一两声微弱的咳嗽声传来破坏这静谧安静的午后。
白芷清皱了皱眉,翻身从树杈上跳了下来去顺着那声源寻去,在偏院的小花圃旁的几间小屋子里白芷清见到了躺在一张散发着怪味的床上的萱岚。轻轻的推开那扇虚掩着的房门,一大股怪味扑面而来,白芷清皱了皱眉,轻轻的走到萱岚面前,伸手试了试萱岚额头上的温度,好烫,眉头皱得更紧了。
“如果在这样烧下去,这丫头即使不死也会变成白痴的。”一个好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芷清不用回头都知道他是谁,白芷顷,他那个双胞胎的哥哥,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她就别想清净。
“既然你这么的清楚后果,那就可以找到原因了吧,既然如此你就负责把她治好吧!”这样总可以得到片刻安静了吧,白芷清邪邪的笑笑道“哥,祝你好运!”于是便出去了。
白芷顷看了看消失在院中的人又看了看病恹恹躺在床上的萱岚,叹了口气,她那点心思他还不明白,不就是嫌自己罗嗦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