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荷你枯了,
还认识那时的绿叶吗?
记得你曾说的,
愿生命永不凋谢。
你的枝叶边悄悄泛黄的,
是你的脸,
还是我的脸。
叶子脱落的那个季节,
不是已经答应来年再开的吗?
被雨打湿的窗台上还残留着,
你枯涸的身躯。
柔和的记忆里,
那一片片的绿萼扇动。
缭乱的微风中,
抛却了多少往事、浮沉。
这首现代诗,之前子忧也写过,不过,已经截然不同了。小荷已经不再是以前的小荷了,正如自己不再是从前的自己一样。“我的小荷你枯了,”是呀,岁月从不会因为你的位置高低而偏袒那一方。有人说,裁判公平,但是在时间面前,任何形式的任何事物,要论到公平二字,却显得多么的不堪一击。时间当之无愧的以前所未有的公平性击溃了所有敌手。小荷枯萎了,因为春天早就过去了,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季节,默默的褪去了那傲慢的绿,露出了低沉的泛黄。如今我见到你,憔悴不堪,没有了曾经的美丽。难道时间在惩罚你,那一切的过错都强加于你一个人了么?
“还认识那时的绿叶吗?”小荷,你还认识曾经你那柔嫩绿叠的叶子吗?然而,现在的你,已经让我想不起曾经的娇艳繁华。你是否失去了自己往时的英姿。这个不是你,虽然相似,却已经截然不同了。
“记得你曾说的,愿生命永不凋谢。”你曾经说过,如果生命不曾凋谢,那爱情就永远进行下去。我记得,那一天,月色柔美,小亭外鸦雀安分,这样的安静却被你一句话打破,你说我们的爱情,好像就是花草树木。然而我却质疑了,问起了原因。那个答案,到现在都刻在脑海。子忧:“为什么我们的爱情像花草树木?如果真的是这样,不是连今年的冬天都熬不过吗?”夕姚:“但是,来年还会开的呀,这样往复循环,不就是永远的在一起了吗?”你的枝叶边悄悄泛黄的,是你的脸,还是我的脸。叶子脱落的那个季节,不是已经答应来年再开的吗?如今,我们都不在是以前的小孩了,无论许下的是多么伟大的承诺,都是一纸空文吧。我们不懂爱情,毕竟太过年轻。当我们的脸上都不在稚嫩之时,就理解了当初的笑话开的多少让人有些痛心。是呀,叶子脱落的那个季节,不是答应来年再开的吗?可是,这都是第几个来年了,我却连叶片都没看见。想想,你多半都忘记了吧。
“被雨打湿的窗台上还残留着,你枯涸的身躯。柔和的记忆里,那一片片的绿萼扇动。”我听过那首歌“冬季终结,纯白最后消失的那天,爱的诺言,一点一点却走向长眠,宁静前夜,老人守候着他的心愿,海的对面,你我两个世界”对呀,泛黄的世界,一点点的随风渐远,你我不在同一个世界,我在现实中,你却永远生活在了我的脑海中。我只是静静的写下诗篇,等待你从脑海的那一边再次回到眼前。我不知道,是不是爱太深,记忆太浅,根本没有牵动你的线。但是子忧明白,他开始知道,一个人不能永远生活在记忆里,他必须要面对,不,是不得不面对。要么安静的接受死亡,要么奋起反抗。以子忧的个性,当然不会轻易放弃自己。或许,他学会了放弃他人。但这又能怪谁呢?在这个得与失纵横交错的世界,不去学会放弃他人,最终将会放弃自己,然而,最可怕的,偏偏就是后者。不过我们看到了希望,在他的诗的末尾,给予了自己希望。“缭乱的微风中,抛却了多少往事、浮沉。”如果子忧再不学会抛却,他将迷失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