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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梦多憔悴,此曲为谁?

深夜雨音沸,若似人心醉,红尘流离是非,梦牵几多憔悴!

昔日断桥恢,意趋何念归。素敲幽曲徘徊,风流何处相随?

——宇文子忧《半歌》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生活,虽然子忧形影单只,但终究躲不过度日,年华。这首《半歌》也正是他自己独有的看法。他看到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爱恨情仇,自己的离合喜悲。

“深夜雨音沸,若似人心醉,红尘流离是非,梦牵几多憔悴!”夜深了,雨落片地,打在书窗,像极了水沸腾的时候的声音。也像极了我此时的内心,凌乱,嘈杂,仿佛喝醉了一般!此时的我,开始回忆起多少年前的事来,在我的一生,最投缘的就是“分离”。友情、爱情、亲情都被这个词裹的严严实实。“红尘流离”并不是自己的错啊,我也曾无奈,这都要怪红尘本就如此,何必强加是非于一身。若是强加自身,老天啊,我何时安眠过,即便睡去,梦也都是惆怅。这样难道还不够?上阙我看到了子忧的无奈。是呀,现在不是流行这一句话吗?如果我们无法改变,何不坦然,何必让自己为难?既然已成既然,何必又再说何必。

“昔日断桥恢,意趋何念归。”过去我为你写下的诗词,过去我们一起走过的桥头,这样的意识逼迫着自己朝着你想念,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才会回来。或许再也不会回来了吧。这里要说到子忧曾为一人写的情书了。

“落地残花,指尖蒹葭。谁又记得那年的花。千山晚霞,余晖染发。花甜序下曾双双赞美。这些日子依然记载,掌心流年渐渐。那个地方,流连忘返,此刻挥毫,只为想念。

我来到了陌生的城市,没了“花甜序”。清风微寒惹一厢愁眉,画卷刚疏提笔甜序美。吹雪又漫过流霜,记忆寻一方土壤,花雕任然好景舒畅。指尖虽书笔飞扬,味觉却难逃彷徨。多年前,爱人携手餐要,羞言夜里来到,待我长发及腰,可否再到,花甜序。几杯饮料,一份餐点,共度闲暇。

忆同学少年,花败之际,与你一起,走进了“花甜序”,整个落幕,我们一起度过。在这里,我们畅所欲言。爱情,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欣赏,让我们走在一起。当一阵阵临窗雨,洗旧那时心绪。即便与你远隔千里万里,也能留下余韵待续。我们一起走过的秋序——秋天里的花甜序,是如此美丽。让我和你牢牢捆在一起。爱情的花蕾留下秋天的序,序言我们相伴不离。陈词落在那时那刻,绵绵飞雨浅浅作曲,花甜小曲,浓人心底。

恰此刻年华,小店过往里记忆里泛黄,当时的你轻纱红裙如霜。积年后,你我再次相遇。恰是花甜序中,你任不改风霜,依旧暖了久时念想。褶皱的记忆里还保留着“甜序”的余香。我们分开了四季,却把深情藏在了甜序这个封存了满满记忆的摇篮里。谁又知,当你再次来到这里,是为了遇见我。当我再次来到这里,是为了遇见你。或许上天安排了这场缘分的戏,成全了我和你,演变成了序。在你我的心里,这个地方,是我们爱情花蕾的开放,这种甜蜜缠绕着我们,预言我们将会写下美好的序。于是,我把“花甜序”填在了心里。

走过“花甜序”,扑鼻一阵香。街上路人来往,忘记鞋子的方向。停在甜序路中央,敢问一句甜序为何香。香自记忆,香自恋爱的芬芳。秋末的那一天,秀才甜序走一遍。邂逅恋情在窗台,懵懂书生梦存在。我和你的邂逅,落在了秋天甜序店,我和你的相爱,也落在了秋天的甜序店,我和你的未来,或许也会落在秋天的甜序店。这个地方,不再是简单一家鸡排店,存满了记忆存满了美丽。或许这是这家店独特存在的魅力。

又到一年的秋天,她让我带她去花甜序。然而,我却不能去。但我希望,你能携手爱的人,走进这家独特的鸡排店——花甜序。去序言你们花香,你们的甜蜜。“

也就是这样一篇书信,从没有表达太过直接的爱意,字里行间却无不渗透着深深地爱着那个人。只是有的人看不到,太过委婉的语言有太多欺骗。当时只道是寻常,那些过往曾经,想在想起,都是多少寻常小事啊,可是却明明白白的放在了自己的内心。如今的他依然记得那句话“带你长发及腰,我带你去花甜序一聚。”只是,这句话,早已变了味,因为曾经爱的那个女孩,她只喜欢短发。子忧再也没有机会,甚至相见。

“素敲幽曲徘徊,风流何处相随”哪里有弹奏着伤感的曲子,而我呢,下一次的遇见又会在哪里。或许你看到这里你会迷茫,你开始分不清,为何子忧还会写下这样的感伤。明明已经过去多少年了。然而,收到这封信的人,已经不是以前的夕姚了,而是另一个女子——琳蕾。子忧人生中第二个女子,只不过,这个女孩,走的太匆忙,连告别都来不及吧。痴人一世流浪去何处算家,我一觉醒转,你一定在那彼岸沏一壶茶,待一束桃花。痴人一世转三千佛塔,参不化。情随时迁,你我有多少轻纱,朦胧时,才知道,一切只是一幅画。嘲笑谁素美,没有心难配。是谁吻开笔墨,染了眼角眉,演离合相遇,悲喜为谁?子忧,又一次被上帝开着玩笑。怎么心不会动摇,纵然再坚强的堡垒,也经不起来回侵蚀。所以,在那个晚上,他没有入眠,只是这首《半歌》畅响了整个晚上。后来我才知道为何叫“半歌”,因为这段爱情并不完整。只能唱出一半的哭泣,所以取名“半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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