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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宿命根须

它本身具有的光泽,如水般流淌,如雾般消失。

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也只有神才能造出这种精致的玩具吧。

轻抚着圆桌一般大小的琥珀,毕罗索银翎骑士这样想道。

琥珀的外形是一个扁平的圆形台面,表面如镜子般光滑透彻,其中包裹着年轮一样的纹理,却又比年轮杂乱无章得多。

看起来,就像是一团团乱麻被凝固的树脂所包裹一样。

把根深深扎入“世界”这一整体的构成之中,因此母亲树会以自己的方式反映出世间固有的深奥。

由于通过难以解读的纠缠方式,来指向世间万物的宿命走向和因果联系,所以这团增生一般的根须,被称为“宿命根须”。

就像是巨蚌含住的硕大珍珠那样,母亲树用厚厚的树脂结晶把体内侵入物紧紧包裹起来,形成了这个巨大琥珀。

不知道从它体内把这东西取走的话,树是否会像被割了珍珠的蚌那样死去呢?

对于母亲树充满敬畏,但对于光明神敬畏更甚的他摇了摇头,把脑中的唯一不安也甩了出去。

——不,这种神造物,所注定的命运就是为神奉献一切——

这是世间万物共有的义务,即便是这样一棵贯通天地跨越三界的巨树,在神的伟业前也是微不足道的。

——所以,这个神级触媒,必须属于作为光明神之手的圣堂教会——

母亲树似乎正在无力地颤抖着。

带领骑士们找到这一宝物的白精灵长老急切地对毕罗索说:

“我们完成了交易,现在,请兑现你们的承诺。”

“十年内神圣帝国全国钢铁供应总量的20%份额么?没问题。”

银翎骑士爽快应诺。

占有广袤的中大陆西部地域和富饶的北部领土,神圣帝国的钢铁供应量惊人,即便是5%,对于白精灵这样人口总量不多的种族而言都难以受用,更何况是十年的20%份额呢?

白精灵长老立即喜形于色。

对于日益认识到物质生活所能带来的幸福的白精灵而言,这无疑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

在这原本保守封闭而遗世独立,现在却逐渐打开门户的精灵乡,他们所保有的纯净,在现实和物质的铁蹄入侵下被日渐玷污。

就好像深闺处女向脱衣女郎的转变一样,这只是个开端。

古老而葱郁的土地,在资本资源的流入所带来的意识转型作用下,盲目吸取接受着外来事物,因此不断被侵蚀而丧失,逐渐和本初的文化与坚持背道而驰,失去了自己所固有的那份美好颜色。

长此以往,白精灵所代表的“纯净”,最终势必沦为遥远往昔的记忆。

最先意识到这一点的,便是有识之士的德鲁伊们。

森林的使者永远最先感受到自然的意愿,来着这片生养并见证了白精灵一族成长的森林,只是在不断地哀叹着。

追求富强本身没有错,但是很明显,正摸着石头过桥的白精灵们过度畸形了。

“所以呢?”

听着对同一问题的来自于其他视角的分析也不免是一件乐事,诺弗森也难免催促珊恩萨苏娜继续往下说。

“所以白精灵必须回归光荣的文化和传统,外来的东西本身并没有错,错的是它们破坏了原先固有的好的东西。。。。。。”

德鲁伊叹息道。

“这就好比是森林中物种入侵的原理一样。外来物种没有天敌而肆无忌惮地发展壮大,而本地物种受到竞争排挤,由此破坏了森林所固有的原生态的和谐。。。。。。”

“也可以不破坏和谐啊。你们可以指定一个标准,用一种被官方规定的‘和谐’来约束。你看,比如说,把不利于大众心理健康的东西屏蔽掉,把会吓到小朋友的东西禁止掉,把影响安定团结大好局面的反动怨言和谐掉。”

诺弗森大肆推行自己的政治见解,不知为何,一听见“和谐”这个词,他的眼中就露出高山仰止的崇敬光芒,看起来对此极为热切。

一直闷声不语的鲁卡斯瞥了他一眼,终于不置可否地摆摆手说:

“我说啊。强制无论何时都是最下策。正所谓水可导不可阻,强制反而容易激起不满,导致叛逆情绪不断增长,这才更会滋生出不利于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的不安定因素啊。”

嘁!这家伙非得和我唱反调,等我当官了看我不先把你给和谐掉。。。。。。

比如说,把你的脸打成马赛克,把你的存在屏蔽无视掉,把你的名字与各种骂人的粗话等同视之,全都设置为禁用的敏感词什么的。

这样以后人们无论是骂街,还是说“鲁卡斯”这三个字,都是一样的***。

对了,说起来,法师协会国家高层人士的名字似乎也要和脏话一样设置为敏感词,这样才能防止屁民们随意谈及首脑名讳这种大不敬的事情发生。。。。。。嗯嗯。。。。。。不过,让鲁卡斯这家伙享受和首脑一样的待遇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无论如何,世界需要和谐。

对自己的政治远见充满憧憬的诺弗森情愿高举双手赞成政府这样做,可惜高明的法师协会政府似乎并不打算推行这种政策理念。

所以,直到现今,法师协会才依然欠缺完美。

就在诺弗森不负责任地YY之时,珊恩萨苏娜突然用力把他的脑袋按下去。

“怎么——”

“自己看。”

早已隐蔽起来的鲁卡斯朝灌木外努了努嘴。

虽然作为人类视力并不好,但这里是精神位面,这种器官机能的种族差异并不明确存在。

更何况诺弗森还是一个元素使。

水滴凝结起来,卷成单筒望远镜的结构。

然后他也看见了。

巡查兵么?

还是叫游击比较贴切?

数百米开外一处较高的树冠上,有一个百无聊赖的白精灵。

——既然有一个的话——

诺弗森卧倒在地,闭上眼睛开始感知。

藉由元素“传导媒介”的作用,信息如同直接映射在他的神经网上一样清晰。

——果然还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分别在7点15分方向373米,10点36分方向326米,2点21分方向510米。

要论精密,诺弗森的精密可说堪比测量仪器。

毕竟,元素使这一群体,可是常年服务于希佛科全境感知监测网的“活体雷达”,其探测能力绝对不不容小视。

这里是精神位面,扭曲光线达到隐形作用的隐形术无法产生效果。

唉,伤脑筋。

尽量压低声音,凑到白精灵尖长的耳朵旁边说道:

“德鲁伊小姐,你有办法让我们不被发现地通过这里吗?”

珊恩萨苏娜小幅度地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虽然母亲树正处于迷乱状态下,但若是进行自然秘术的小规模操作的话还是应该没问题的。

这是对自然环境的拟态,是变色龙一样的保护色。

珊恩萨苏娜做了个手势,三人开始小心翼翼地向前缓慢移动。

这种伪装要想骗过机警的哨兵很难,但要骗过心不在焉的哨兵则绰绰有余。

逐渐在丛林中行进,可以听见前方交谈的声音越来越近。

“唔,是神圣帝国北部郡口音。”

鲁卡斯侧耳倾听,短暂分析道。

就是这里了。

诺弗森点了点头。

既然他们还在这里,说明宿命根须还没有被运走,真幸运,看来我们还没有来晚。

一个白精灵长老,一个圣骑士长官,还有十余精锐护卫。

他们正团团围拢在一个半透明的磨盘状琥珀旁边。。。。。。虽然很难以置信,不过,想必那应该就是所谓的宿命根须了吧?

毕竟关于神级触媒的形态并没有确切的记载,所以,不管是以什么样子出现都是有可能的,无须过多惊讶。

现在的关键,是如何从这些人中间把宿命根须抢出来。

看着那个圣骑士头盔上长长的银色翎毛,诺弗森的脸皱成了苦瓜。

银翎的骑士么?

仔细一看,就连旁边的十余个护卫也是红翎骑士啊。。。。。。

看来要想把东西抢出来的确需要一个周密的计划和打一场恶战的准备呢。

诺弗森望眼欲穿地凝视着那磨盘一样的琥珀想。

就在他在肚子里不断制定策略又不断将之否定的时候——

突然,一个黑影席卷而过。

就像急速绕过标竿的山地滑雪运动员一样,以惊人的速度绕过像木桩一样站立当场的骑士们,背起磨盘大小的宿命根须,空翻后在银翎骑士厚实的肩膀上猛点一脚,借力如箭矢一样倒射而去!

这一切仅仅发生在一息之内。

在这种灵活机动之下,全副武装的雄壮骑士们就如同一只只蠢笨的呆头鹅一样,愣愣的完全没法做出反应。

自信而骄傲的他们没想到会有敌人能突破壁障进入精神位面,又能如此准确地找到他们的位置吧?

疏于防范的他们,更是从来都没有料想到在短短一息之内竟会发生这样的变故,由于措不及防,直到数秒后才做出反应——

“不好!!快追!!!!”

最先反应过来的银翎骑士神色大变,嘶哑着嗓子狂吼着,抄起战锤提步就追。

身着重装甲的骑士们银翎骑士的带领下,横冲直撞地向黑影离去的方向追去,如发狂的犀牛一般冲入树林,珍稀的植株或折或倒,只留下一路残花败柳。

事发突然,连诺弗森都愣住了数秒之久。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不久前还蜷伏隐蔽在身旁的鲁卡斯,在变故发生的时候就早已经追了出去。

那到底是什么人!?

倒背大剑提足疾行,依靠的多年追踪所养成的熟练,鲁卡斯对前方若隐若现的黑影紧追不舍。

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熟悉感觉。

这速度,真是夸张了!

自己如此拼命的追赶,但距离还是越拉越远。

与抡起大剑开出一条路来的鲁卡斯不同,那个黑影则干脆在树的间隙中穿行无阻,着实诡异。

能做到在高速中从容闪避阻拦物,说明这个家伙如果在开阔地还有很大的提速空间。

如果这种高速不是用在偷东西,而是用在杀人上的话。。。。。。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试想一下,天底下还有这种魅影一般的人物在偷袭情况下无法杀掉的人么?

无论如何,最好不要与这种人为敌。。。。。。

鲁卡斯内心深处的战斗本能这样警告他。

但是,他的灵魂却是顽强不屈的,勇于接受一切挑战的荒野战士之魂。

敌人越强,反而越激发了他的斗志。

这样的人,在时间绝对稀少。

所以——

哎呀哎呀,果然是那个家伙。

很快就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现在,他的眼神。。。。。。就像是追逐羚羊的饥饿猎豹一样的眼神。。。。。。

树影在身边不断晃过,对零星树枝抽打在身上造成细小的伤口浑然未觉。

与此同时——

“烧吧!!”

炽热的红莲之舞跳动着,烧毁郁郁葱葱的绿色阻隔。

用火焰开出一条道路,开足马力在精神位面中御风疾行的诺弗森,烧出一条焦炭通道,从侧面保持抄过来!

前后疾驰的三个人,如同穿林之箭,以令人叹为观止的高速,画出如同要割裂大地一样的速度线。

似乎难分伯仲。

风扑打在脸上,即便是精神位面之中的风,也会使高速行进之中的人感到呼吸困难。

不知为何,诺弗森总有一种错觉。

那就是对方纯粹是在戏耍他们。

似乎只要愿意,那个谜一样的黑影随时都能消失在他们视线之外。

该死!

诺弗森低声咒骂了一句。

对方一直保持的高速居然丝毫没有减缓的迹象,仿佛直射天边一样无休止地飞速前行,完全不在乎身后的追兵。

——这样下去不可能追上——

在一瞬间作出了双方速度的测量与对比,诺弗森皱了皱眉头,得出了这个结论。

自己的速度已经提升到人类所能承受的极致,高速的移动和巨大的惯性仿佛使肚子里的内脏拧成了麻花,每一根毛细血管正充血到极致向神经发出哀鸣。

诺弗森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急刹车一样突然停下,肚子里的内脏会从嘴里被狠狠甩出来。

由此,既然无法提速,要想打破僵局的话,只有阻挠对手的前进了。

把握好提前量,运算对方速度和自己法术的作用时间。

由此计算出,在对手前方设置法术的距离。

在本就难以施法的精神位面进行如此高强度的作业,真是劳心劳神啊。。。。。。

不知道又要阵亡多少脑细胞。

使用风行疾走的法术已经让诺弗森不得不使出全力,这时候再追加流沙术的话,诺弗森将被迫放弃风行疾走。

不过——

如果能够成功奏效的话,即便诺弗森不得不放弃追击,鲁卡斯也有机会可以追上黑影一举夺回宿命根须。。。。。。

赌一把吧。

诺弗森默声念诵完毕,手指一划,黄色的“土”元素符号闪过。

对他来说,这仅仅是在做一道计算题而已。

当那一大片稀松到极致的流沙地成型的时候,谜之黑影正好一脚踏了进去。

得证,计算无误!!

就算如此高速的行进,在那样程度的流沙地中,即便无法完全被陷住,也会大大减缓速度吧?

“抓住你了!!”

“看你往哪逃!”

追击的两人欣喜地喊道。

然而——

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在一次低估了对手的超乎常理。

黑影却毫不减速,双脚轻点,踩在正在不断陷入流沙中的树干,就这样如同踩梅花桩一样跨越了看似不可逾越的屏障!

——嘁!这家伙是杂耍演员吗——

——居然!?难以置信——

莫说令黑影减速,倒是一直紧追不舍的鲁卡斯,由于被大片的流沙地陷住了脚,难以继续向前追击。

懊恼地看着黑影渐行渐远,鲁卡斯不甘地扭过头去啐了一口。

与此同时,诺弗森也从空中缓缓落下,强忍着翻腾的呕吐感扶树而立,看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

但是,令人意外的是——

“谢谢啰!两位大帅哥——”

已经跑到远处的黑影,突然扭过头甩来了一个飞吻。

然后眨了眨眼睛,嘻嘻一笑,就此隐没在无尽的林海中。

那张脸,绝对不会认错。

虽然是血红色的头发,但是无疑,那正是那个之前不知去向的人。

“哎呀哎呀,看来不要说女人缘的问题。。。。。。我似乎连看女人的眼光也不太好呢!”

愣了半晌,鲁卡斯懊恼地挠了挠头发,不无自嘲地叹息道。

诺弗森则是撇了撇嘴,阴郁地一锤树干。

她是怎么进入精神位面的?

算了,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已然是如此了。

——亏我对那女人的看法刚有所改观!搞什么,原来是打入我军内部的敌特分子——

功败垂成,真不甘心!!

苦涩地叹了口气。

与此同时,一个疑问也困扰着他。

那个莉莉丝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夺取宿命根须呢?

他并没来得及思考很久。

“快走,现在不是停留的时候——那些骑士很快就要追上来了。”

鲁卡斯突然沉声说着,拉着诺弗森躲藏起来。

他的眼中,闪动着诺弗森看不懂的东西。

******************************************

作为连接了世界内部的“屏幕”,圣贤遗骸中包罗世间万物,只要是这世界上的知识根本不存在“查不到”的情况。

所以——

“我明白了呦。只要去哪里,就有解决之法了吧?虽然有点危险,但眼下看来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在飞速疾驰的梦境独角兽背上,依莉叶轻轻合上书,把法可丝蒂娜身上的毛毯盖好。

“依莉叶?”

迷迷蒙蒙转醒的法可丝蒂娜轻喃了一声。

“没事了,很快你就没事了。至今为止,我哪一次救不了你?你放心呦!有我在,就不需要再害怕了。”

连依莉叶自己都很难相信,自己的语调竟也会如此平静而柔和。

这样的自己,竟然也会救人,真是莫大的讽刺。

她摇了摇头。

暗紫色的眸子仿佛要吞噬一切光明,将这漫天星光黯淡一样。

那一个血与火交加的夜晚,那伴随至今仍不消失的阵痛。

人生中的一切都会从心中那破裂的创口漏出,就如同泄漏的容器,其中不会留下任何东西,也无法再存住任何东西。

所以,本以为自己可以心安理得无所留恋地放弃一切。

但是她错了。

——原来如此,从离开寝室那天的留恋开始,我才不断发现,还有很多东西,是我永远都难以割舍的——

简直是世间最荒诞的冷笑话。

但是,一贯喜欢冷嘲热讽的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可笑。

——看来,我才是世界上最大的笨蛋才是——

说什么因为害怕失去所以再也不要拥有,而竭力否定和排斥身边的一切,并刻意忽略这些事物对我的重要性,难道这就可以避免失去时的那种疼痛么?

即便明知失去时会感受的那种痛苦,但我不还是不自觉地把那么多东西接纳进了自己的心里,以填补那孔洞么?

无法放弃。

无法麻木。

无法避免那伤痛。

因此,只有不再失去。

因此,我必须留住她。

瓷娃娃一样的脸上,露出坚定的决意。

为此,情愿以身涉险。

能保护住珍视的东西,这对于曾因为无力而亲眼见证自己失去一切的她而言,就是最大的救赎。

因为有着脆弱的心,所以必须通过坚强来保护。

静夜中,遥远的山丘隐没在和缓的连绵之中,在这地形起伏的轻波细浪上,唯有漫天星辉洒下。

她的征途,就在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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