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
芬恩眼里闪过一丝难过,当然她并不是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喜欢上了埃利斯,而是埃利斯很了解芬恩·乔埃斯如果她死了,那么谁可以叫自己呢?哦对,伊凡?如果他教自己也行,可是如果和他在一起,自己还能专心吗?芬恩想着。
吉尔伯特奇怪地看着芬恩眼中闪过的难过又闪过高兴。
“父亲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芬恩坐在沙发上,看着南希跪在棺材旁哭泣。
“不,我不知道。”吉尔伯特摇摇头。
“主人,弗莱尔少爷来了。”佐藤带着伊凡走进来。
“出了什么事吗?”伊凡瞬移到芬恩旁边坐下,“埃莉诺死了?!”伊凡惊奇万分地说。
“南希,你还好吗?不要太难过了。”伊凡抬头扫过每一个人,“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都不知道,我认为你该问南希。”芬恩说道。
“南希你可以告诉我怎么了吗?”
南希没有说话,低头直落泪。
“南希?”伊凡催促道。
“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格林小姐偷偷地调换了弗莱尔小姐的晚餐。”
“偷偷地换了我的晚餐?”芬恩就觉得那血奇怪,原来不是以前喝的。
“是的。”南希点点头,“格林小姐把动物的血给弗莱尔小姐喝了。”
“那原来的那杯呢?”伊凡问。
“格林小姐喝了。”
“那也不会喝死她啊!”伊凡提出疑问。
“是的。”南希点点头。抽泣着说,“小姐回房后就一直不停地瞬移,用力地扇着扇子。我一问才知格林小姐偷换了晚餐。我看小姐满脸通红肿大,以为是弗莱尔小姐早就知道会这样,偷偷在里面下毒,我便让格林小姐吃了能解毒的药让她睡下了。”
“你们真的是想太多了。”芬恩摇着头说,“即使我讨厌你们,可我也不可能去害她,她还有东西没教完,我怎么可能下药害她。”
“是啊,再说如果露丝以为她会掉包,她就在里面下了药,但万一埃莉诺没有这样做了,露丝难道自己去喝毒血?”
“把那解药拿出来让我看看。”吉尔伯特对南希说。
南希哭着从怀中拿出递给吉尔伯特,“就是这个。”
吉尔伯特打开橡胶瓶盖,放在鼻下闻了闻再关上,还给南希。
“这叫小还魂丹,是从东方传来的奇药,能解这世上的所有毒,并且有大补之效,垂死的人吃了,都会挽回命来,所以叫小还魂丹。”吉尔伯特说道。
“您是对的。”南希泪眼婆娑。
“你不该给她吃这个。吸血鬼的血,可以快速提高喝血人的的能力,而且我给露丝喝的都是力量强大的吸血鬼的血。而埃莉诺从小都是喝人血,喝吸血鬼的血,身体还没适应,全身都是力量,所以埃莉诺才会觉得热。再加上小还魂丹的大补……害死了她。”
“所以……”南希听见吉尔伯特所说,惊得跌坐在地上,她看着棺材难以置信地说,“所以,是我,害死了格林小姐?!”
吉尔伯特点点头,南希低头看着地板泪如雨下。
第二天,吉尔伯特为埃莉诺举行了葬礼。南希哭晕死了过去好几回。
“南希和埃莉诺的感情很好吗?”芬恩不解地问伊凡,大家都面无表情,而南希的反应却如此激动。
“南希从小就和埃莉诺认识了,后来两人都变成吸血鬼后,南希便当了她的贴身仆人。”伊凡低头小声地对芬恩说。
“埃莉诺离家出走来到古堡,也只带了南希。”
“这样啊。”芬恩点点头。
“你还好吗南希?”她看见南希又快哭倒,瞬移过去,扶住南希。
“我很好,谢谢。”南希想起来,刚好看见芬恩关切的脸,那神似埃莉诺的脸,“格林小姐。”南希哭着说。搞得芬恩一脸尴尬。
埃莉诺死了,南希成了古堡地位最尴尬的人。她谢绝了吉尔伯特送她回勒森巴族的好意。
“我和格林小姐离家来到古堡后,勒森巴族族长就把我们除名了,我哪也没地方去了,我想留下来,我愿意当露丝小姐的贴身仆人。”
芬恩惊讶地看着南希,她背过一些吸血鬼的基本资料。血族都是高傲的,没有人愿意做别人的仆人,即使那人比自己强大多少倍。一旦当了仆人,并需忠诚直到主人死去,不然将在冥河里呆上五百年才能重新投胎。
当然,白给的仆人谁不要。不过芬恩不会让她当贴身仆人,虽说埃莉诺的死与自己无关,可是芬恩怎么能确定南希心里也是这样认为,所以平日只是让她打扫房间当一般的仆人罢了。
“父亲,埃莉诺死了,现在谁来教我呢?”芬恩在葬礼结束后问吉尔伯特。
“你不用再学了,埃莉诺教的足够用了,你这几天复习复习,我再加大血的剂量给你喝,不久就可以去密党了。”
“哦,这样啊,那真好。”芬恩很高兴,离释放露丝又近了一步。
伊凡第二天就和吉尔伯特去美国了,芬恩觉得心中像少了什么,在复习时总会想起伊凡,连悟都什么也悟不出来。
“不要想了,不要想了。”芬恩用力摇摇头,好像那样可以把伊凡的身影从脑海中摇出。芬恩迅速移动着,让指甲伸长伸短。这时的伊凡会在干什么呢?芬恩突然好奇起来,拉开窗帘看着外面。
芬恩回到房间,心中郁闷极了,这一天什么都没复习好,光想着伊凡·弗莱尔。她关上门,坐在沙发上,闭目休息。突然同类的气息飘进她的鼻子里,认真听着动静。
窗子被人打开了,芬恩瞬移过去,锁住那人的喉咙,露出尖牙警告。
那一幕让她觉得有些熟悉,是在哪看过呢?芬恩愣住了,皱着眉头努力地想着。
“露丝,露丝。”伊凡伸出手在露丝面前晃晃。
“呃?呃,怎么了?”芬恩回过神。
“你还好吗?”伊凡关心地问。
“我很好,你怎么来了?”芬恩揉着疼痛的太阳穴,问伊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