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耘一声惨叫:“天哪!都几点啦!我的电视剧啊!少看了四集啊!搞什么东东!”
原本两人都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接下来的两天,杨思耘都是昏昏沉沉的,沈翊昭死拖硬拽,都拉不醒,只能靠沈翊昭输一点儿真气才有精神。杨思耘再也管不每次醒来都看到沈翊昭关心的脸是件多么难为情的事情,内心反而希望能看到他,因为要是看不到的话是不是表示自己也许将“长眠不醒”了!想想自己不禁害怕起来,是不是自己被打,伤到了脑子,这几天才发作。心里不禁暗暗生气,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该不放过那群人,要是沈翊昭哪天找到有缘人,脚底抹油跑回他的时空,自己不是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活死人”了吗?那是不是自己要穿越时空去南宋,去当小龙女和杨过的“祖师奶奶”。晕死!
这天下午,沈翊昭也特意请假陪杨思耘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结果显示她身体“倍棒儿”,咨询医生,医生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弄得杨思耘满肚子牢骚。
“现在的医生不知道搞东东,我这样也成疑难杂症了。一会这个可能是······一会那个应该是······到最后都不知道结果是什么!真的是气死人了!”杨思耘气呼呼地抱着靠枕使劲捶了几下。
“阿耘,要是你相信我的话,晚上你睡觉前我陪在你身边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每次一睡觉你都像进入‘休止’状态?”
杨思耘想了想道:“好!反正我每天都要靠你的真气才能醒,让你陪我身边也没什么啦!而且这么熟了,你也是个正人君子。再说了,要是你哪天回你那个时空去,而我的问题还没解决,我不就变成了活死人了。最终也许就成了真死人了!嗨!”杨思耘轻轻吐了口气。
沈翊昭看了看心情抑郁的杨思耘,安慰道:“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想到办法!我有超能力,我们怕什么!”
杨思耘一听,顿时来了精神道:“是哦!沈超人!小女子这厢有礼了!一切都拜托您老人家大显神威了,嘻嘻!”
沈翊昭无可奈何得笑了,这小妮子还开得出玩笑,真是不错,不错!
这天晚上,杨思耘虽然嘴上说不介意,可是毕竟是第一次有男人在她身边看着她入睡,还真的睡不着了。想了想就“扑哧”笑出声来。
杨思耘再一次地把猫在被子里的头伸出来:“呵呵!我还是睡不着!感觉怪怪的!”
沈翊昭微微一笑:“你就不能当我不存在吗?你现在也知道了我开你的门易如反掌,差别只在于平时我是在门外,今天是在门内而已!”
杨思耘摇了摇头:“那不一样!虽然是话是这么说,也是这么个理儿,但是毕竟人就在我面前,我没办法当你是空气啊!”
“可惜,我没修炼‘空气神功‘,要不就可以达到你的要求,呵呵!”沈翊昭揶揄。
“哈哈!没想到你还很会开玩笑啊,‘空气神功’!亏你想得出来,真的是找打!”说着,杨思耘把手伸出被窝,挥了挥。
“嗨!不想睡的时候困得要死!现在要睡觉了却怎么也睡不着!你说我最近是不是撞邪了?”杨思耘叹了口气。
杨思耘一边感叹一边自言自语道:“如果不是撞邪的话,那就是那天阿凤下手太狠,伤到我的脑袋了,现在才起反应,那她也太厉害了,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啊,有空去和她学几招也好啊!”忽而转头对沈翊昭说:“要不你带我去找阿凤吧!也许她有办法解了我这个毛病呢!”
沈翊昭哭笑不得:“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据我观察,应该和阿凤那几巴掌没什么关系!”
杨思耘不满道:“那我不是得自己承受!怎么有这么倒霉的事落我头上啊!我不活了都!”说罢,又把被子蒙住头。
隔了一会,忍不住还是探出头来,嬉皮笑脸对着沈翊昭:“我还是睡不着,要不你唱首歌给我听吧,每次都便宜你那些学生,我也是可以算你的学生的,今天就便宜我一次吧!不过我有个要求,你能不能唱非流行歌曲啊,要是能唱你们那的歌,那我会更开心的。呵呵,就当给我换个口味吧!嘻嘻!”
沈翊昭想了想,点了点头,口中慢慢低回婉转地吟咏清唱: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杨思耘听着沈翊昭反复地吟唱,心里暗想,奇怪怎么那么耳熟,好像是在哪里听过这几句话。类似于琼瑶剧,又不太像。再说那个时空要是也流行琼瑶写的歌那就“狠好狠强大”,而且是狠、狠、狠。突然,脑子里一闪,她终于想起了在哪见过这几句了,可是她也终于睡着了。
第二天,杨思耘醒来了。
她还是在沈翊昭的真气帮助下醒来的。
她看到了沈翊昭脸上不只带着关心,还带有一丝凝重。
“呵呵!看来沈超人也没办法啦!我想这可能是新型的一种疾病,也许是无药可医的。反正也死不了人!你就别放心上了,医生也没办法的,你怎么有办法呢?再说这里医生不行,别的地方也许就治得好呢!以后你再带我去别的地方看看吧!”杨思耘反过来安慰起沈翊昭来。
“不是,阿耘!你这个问题和医生无关!你就是走遍你们这个世界,我想也没有一个医生能治得好你!”沈翊昭很郑重地说道。
在这里,恭祝各位元宵快乐!月圆、家圆、人团圆!事事顺心,甜甜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