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桐已经明白她吃的饭菜或者喝的咖啡里面有文章了,便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尖,使她感觉到了疼痛袭来后的血腥味,这才狠狠咽了口自己的血液,说:“我怀疑这家咖啡厅的东西有问题。”
张斌已经弯腰捡起她的手机,帮她拎着包包,揽住她的腰,说:“先出去再说,这里人多,别乱说话,你一个女孩子这对你的名声一点好处没有。”
叶雨桐又不是傻子,看得出来张斌怕她闹。她敛了敛眼帘计上心头,伸手夺过自己的包包和手机,对张斌扯了一抹风情万种的笑意,“走吧!”
可是她刚一离开自己的位置整个人就被张斌揽进怀里,那不怀好意的爪子在她的腰间轻轻摩挲了几下,而她的身体好像找到了慰、寂似的靠着男人磨蹭了起来,她的大脑里是要喊救命的,可是整个身体貌似完全不受她自己的控制似的任由张斌揽着她迫不及待地要离开。
短路的理智使叶雨桐又一次狠狠地咬了下自己的嘴唇,这次咬的更加狠,嘴唇瞬间有血渍溢出,叶雨桐一个挣扎的转头,便看见那双淡漠而疏离的眸光正看着她。
叶雨桐鼓起浑身的勇气和力气,三公分的高跟鞋狠狠地踩在了张斌的脚上,挣脱张斌的控制,冲着陆厉行扑了过去,“救我……”直接扑进了陆厉行的怀里。
由于叶雨桐的出击太突然,而且又快有准。张斌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喝了一整包料的女人还可以如此强悍,按理说早都该乖乖缴械投降了,所以就只在心里美滋滋的歪歪着,享受完了后该如何找他的主子领赏金的事了。
“啊~嗷……”张斌直接蹲在了地上抱着脚嚎叫了两声,这才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搞得鬼,可是一抬头,那女人怎么会在另一个男人怀里。
“卧槽~”张斌爆了句粗口也顾不得脚疼了,站直了身体冲着那男人气冲冲而去,这到嘴的鸭子还能让她飞了,笑话不是么。
叶雨桐的直觉陆厉行会救她的,反正她今天就是死在这个男人的手里都不要被那个下三滥给玷污了。便趁着自己由于疼痛而尚存的理智在陆厉行的耳边低语,“那个~救救我,那个无赖给我下药了,嗯……”说完后她直接靠在陆厉行的怀里磨、蹭了几下。
陆厉行的脸瞬间绿了,阴蛰的眸子眯了眯看了眼怀里的女人,尔后才豁地抬眸,目光冷如撒旦般盯着朝他扑来的张斌,此刻的张斌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叶雨桐,你给老子走,丢人现眼……”说着张斌就使上了吃奶得劲儿伸手打算从陆厉行的怀里抓走叶雨桐。
可是叶雨桐紧紧缠着陆厉行的腰,而陆厉行一手紧紧揽着她的腰,一手闲适地搭在桌子上像是没看见张斌似的慵懒。
突然,陆厉行的大长腿和搭在桌子上的手同时一动,只听到“嗷~”的一声闷哼,张斌已经匍匐在陆厉行的脚下呲牙咧嘴,想骂人都骂不出来了。
此刻咖啡屋里已经骚动了,经理吩咐服务员赶紧报警,自己摸着额头的汗渍给受到惊扰的客人们点头哈腰的赔礼道歉,并一再保证今天免单。
而陆厉行的脚还在张斌的背上踩着,眼神狠戾到没有一丝人情味可言,瞥了眼经理,摁了下手机,低沉而清冽的声线,说:“雕刻时光咖啡有个杂碎,给过来收了。”
陆厉行讲完电话,便已经觉得怀里的人都快把他给烫焦了,他使劲在叶雨桐的腰间掐了把使她清醒了很多,这才起身对经理说,“把人摁住,警察马上就到。”
警察赶到的时候,张斌被几个大汉保安和经理摁着,还是保持着陆厉行撂倒他时的姿势。
陆厉行拎着叶雨桐出了咖啡屋,直接掐着她腰椎骨的麻筋络部位,打算乘电梯离开。可是臂弯下拎着的人现在已经炙热到两人隔着布料都传到了他的掌心。叶雨桐被他这么一触碰,她红唇微微嘟着,眼瞳涣散,无意识的嘤、咛了一声,像是邀请,又像是拒绝。
一股狂热和烦躁从她的小腹盘旋上升,瞬间席卷了她整个大脑和思维,接着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她整个人像是被捆绑着架在熊熊大火上炙烤,她从脸颊到脚趾头都呈现出了晶莹剔透的粉色。
她再也忍不住了,瞳孔一阵涣散,抬手攀上陆厉行的手臂,“嗯~”了一声,纤细的手指紧紧抓住陆厉行的衣领,像是寻找着依靠,被她咬的像似蔷薇花般的嘴唇轻启,像是拼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说道,“帮,帮我,带,带我离、离开这里……”她尚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告诉自己绝不能在这里发生点什么,否则她怎么活。
陆厉行低头,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甜甜的水果味,还有身体不自然的热度,他眉心微微皱起。以他的洞察力,当然知道她身体已经到了无法自控的时候了。他自然想到了刚才的那个杂碎,眸子眯的更加狭长,活腻了敢算计她。
陆厉行弯腰将怀里已经在不由她自己而作乱的女人抱起。叶雨桐无意识的伸手抓紧他的衬衫,脑袋在他的胸口蹭着,像是一只被丢失的猫咪。
陆厉行深呼吸了一口气,垂眸看了眼那双被药物熏染的迷离的眸子,她眉心微微邹着,樱唇微张像是在邀请他,陆厉行别过头躲开她犯上作乱的小手,毫不迟疑的将她抱着进了电梯上了顶楼。
蓝洋国际,三十八楼也就是蓝洋国际酒店的顶层,豪华套房的大床上,叶雨桐的眉心拧成了麻花状似乎非常的痛苦。
刚才,被陆厉行给丢进冷水里衣服湿透,陆厉行已经是隐忍着给她换了一套睡衣,即使如此她还是在痛苦的撕扯着衣服。陆厉行紧紧皱着眉心直接一掌心下去将叶雨桐劈的歪着脖子昏了过去。
翌日,叶雨桐醒来时自己躺在雪白的大床上,她的脸色瞬间就白了,一个大幅度的起身手臂上的点滴管子被她一带手背传来疼痛,她才知道自己正在挂着液体。